沙士被壓
2017-01-11 01:55:22
如鏡子般的湖面除了反映著四周的景色外,站了在湖邊一臉茫然的沈娃的身影亦出現在其中,我牽著老白馬來到他的身後輕輕的叫喚他:「沈娃。」
沈娃轉身看了一眼,發現是我後便內疚地低下了頭,我道:「你不可以自己突然脫離團隊的,知道玲兒姐姐有多擔心你嗎?」
「對不起……」
我見他確有悔意,便不再多加訓斥,改為問他:「有找到什麼線索不?」
他搖頭道:「腳印來到這裡就消失了。」
也就是跟掉了的意思?
眼見他一愁莫展的樣子,恐怕一時三刻也無法振作起來,於是便一把將他抱起放到老白馬的背上道:「走,我們先回去吧,目前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沈娃也只能放下繼續追蹤的念頭,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正當我們兩人要沿途回去時,我察覺到老白馬被野狗咬傷的部位正不斷地有血滲出,以致牠走起路來都一拐一拐的,我讓沈娃叫住了老白馬讓牠別動然後自己便去檢查牠的傷口。
甫蹲下便覺一陣刺鼻的鐵鏽以及汗臭味自老白馬的身上迎面撲來,我細看了牠的傷口一下發現上方密密麻麻地滿佈著瓜子大小的血洞,每一個都深至見骨。看來那隻野狗是卯足了勁咬下去的,我身上沒有什麼藥物,只好撕下一截衣袖為其包扎仍應急處理,不然走到一半牠便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不知道是我動作太粗還是牠的傷患處真的太疼,在包扎的時候老白馬一直動個沒停,就是不肯安分下來。折騰了好些時間才給牠上好了繃帶,就在我擦著汗把身子扳直時,不遠處的林中突然傳來了動靜,草叢以及樹枝都被弄得沙沙作響。
我急忙讓沈娃騎著馬先回避一下,自己就掏出了匕首躲在一株大樹背後。騷動聲漸變漸近,其中還夾雜著人聲,但是雜聲太大害我無法辨認出對方在說什麼。
沙士被壓
2017-01-11 01:55:38
轉瞬間,那聲音已經來到了我所身處的大樹背後,我倒握著匕首打算來個攻其不備,一切準備就緒,但對方即將要穿過大樹的瞬間,手中的匕首便往常人咽喉的位置刺出,可是對方在這時候冷不防的又小聲地喊道:「悅己……你這傢伙死到哪兒去了?」
糟了,是菜根叔的聲音!生怕傷到他的我急忙想止住匕首,可使出去的力就想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長年跟古墓中的機關打交道的菜根叔見暗處有匕首彈出後,一點也沒有慌神,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接著便輕盈快速地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眼前忽覺一陣天旋地轉,在回過神時我已被扳倒在地,手中的匕首亦被繳械,如今被他握在手中頂在我的後腦勺上,那冰冷尖銳的刀尖叫我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慢著!慢著!是我啦!」我趁他尚未手起刀落把我一刀喀唰掉時急忙喊道。
「媽的!你這小兔崽子,想把你叔我幹掉不成?」菜根叔罵聲連連地鬆開了我。
「你又沒說過會跟上來!我以為是遇到另一伙人了。」我摸了摸頭皮,幸好沒有見紅。
「滾犢子!我是放心不過才跟上來的,沒聽到我一路在喊你的名字嗎?」
「你叫的那麼小聲……」我懶得跟他再爭吵於是改為說:「算了,算了,大家沒事就好。」
「下次再這樣我弄死你。」他白了我一眼後又道:「沈娃呢?」
我朝不遠處抬了一下下巴:「在那,那伙人的腳印到裡面的湖邊就消失了。」
「什麼?」菜根叔馬上轉怒為喜道:「你說這裡有一個湖?」
「是啊。」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高興的我搔頭道:「再往裡頭走幾步就能看到了。」
「好傢伙,這下你可立功了。」他急忙往我所指示的方向走去,我追趕在他身後問道:「喂喂,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啊。」
他邊走邊說:「所謂的風水風水,講究的就是有風有水,好的墓穴自然是跟水脫不了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