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啊……活馬值錢好多,都勉強可以做個手術幫佢縫合內臟,但無咩鎮痛嘢俾到佢,最多俾酒精、鴉片或者毒芹。」
「唔俾乙醚?」麻醉師問。
「要評估下馬肉值唔值……」醫生說。
中文大學倖存區嚴文規定,製作複雜的麻醉劑,如:異氟醚、七氟醚和丙泊酚等,只能提供給一級以上教職員。
倖存區醫院確實會依照你的社會階級,來決定你接受醫療的程度。
「唔洗麻醉都可以……」我意識模糊地說。
「吓?」醫生以為自己聽錯。
「快手幫我縫。」
我給推入到手術室,醫生開始進行手術。
他按我所說那樣,沒有執行麻醉下給我縫合血管和內臟傷口。
「啲皮好難劃開……」哪怕是手術刀,醫生都要用點力氣去開刀。
保護針和湯藥的痛苦我都品嚐過,區區開刀做手術我可以受得住。
四小時後。
經歷完拷問般的手術過程,我整個人幾乎虛脫,體內大量水份都因冒汗而排出。
我的傷勢有穩定下來,但不能激烈跑動,否則腸狀可能會外露。
依我特種病獵的恢復速度,我猜再快也得用一星期。
現在回來我要麼跟米田貢對質,要麼跟校董會回報恐襲的真相。
前者,米田貢鐵定不會承認,而且會開始做各種事隱瞞。
後者,校董會肯定需要證據,但就算我沒有證據,基於我過往大學裡的表現,校董們應該會傾向相信我,開始對米田貢心存芥蒂。
似乎,先告知校董會比較好。
如是者,我讓一名男護士做個跑腿,叫來博海德和劉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