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說
2024-09-07 01:40:40
「……」我怔住。
潘澤鎗的無頭身軀先是跪下,然後倒落地上。
那顆頭死不瞑目,可看出賈綽嵐出刀之快。
我轉望賈綽嵐,他沒打算解決我,把刀收入鞘中。
「唔係每個獵手都是非不分。」賈綽嵐轉身而去:「隻馬留俾你。」
「啊……」我痛苦地起來,再次騎上馬。
由北騎向南,中間跨越大刀屻,沿路落到林村,緊接跑入大帽山,中間過了多久我沒有概念,只是越後面的路程我全身越多汗,意識也漸漸變得薄弱,有些時候差點睡著,只是被顛簸不平的路面搖得時時清醒。
賈綽嵐給我的這匹馬,最終跑到倖存區外頭才倒下累死。
我總算死……
也死回來了。
關口的自衛隊見狀,自然將我帶入到倖存區內,其後被轉送到醫院中診治。
躺在手術床給推向某醫院地方時,我隱約聽見周圍醫生和護士的對話。
「佢咩身份?」醫生問。
「未確認到……」護士答。
「確認唔到只可以幫佢重新止血。」醫生苦惱地思量一番:「或者佢身上有冇貴重嘢?至少可以幫佢輸個血。」
「佢帶咗匹死馬嚟,會唔會可以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