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菲】《病港II》(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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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8 10:39:26
好想知結局,又好唔想個故完
2024-07-28 22: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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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8 23:26:54
「無紅點,但有紅疹。」我留意到其腰側佈滿紅疹,情況與赤泥坪村的裸男同樣。

「係咪咩新型病毒?」蹲著身的劉吉忽發奇想。

「話唔定喺獼猴身上傳播。」

「點解咁講?」劉吉抬頭望來。

「你唔覺得佢哋行為,好似動作馬騮咁?」

我拍手發出響亮的掌聲,赤裸男子驚震地張望,發現我們後害怕得遁入草叢去。

經過短暫休息,我們選擇到一片空曠的塘畔草地上辦事。

野生的獼猴不怕人,但也不會輕易讓人類接觸,牠們危險程度不亞於病者,因為牠們通常帶有猴疱疹病毒,主要症狀為噁心、發燒、神經系統問題,感染者致死率約七成。

我和劉吉為免發生上述情況,衣物都包裹住全身。

要吸引野生動物很簡單,只要拿出食物就行。

劉吉從背包拿出幾片生菜扔到地上,頓時吸引周圍的獼猴目光。

開始不到三分鐘,第一隻獼猴上釣。

當牠衝過來且開始啃食生菜時,我毫不猶豫地抓住牠,並用空針扎其手臂。

這些獼猴體重約五至七公斤,從每隻身上抽取大約二百毫升血液並不過份。

被我抓住的獼猴拼命掙扎,凌厲地尖叫。

等我強行抽掉足夠的血液,我才會放牠離開,接著換下隻沉迷食物的獼猴身上抽血,抽出來的血液我會注射到空的塑膠瓶中儲存。
2024-07-28 23:27:04
面對帶有強烈攻擊性的獼猴,我會用拳頭直接將牠揍死,然後抽光其身上的血液。

這樣的抽血過程將近一小時,我們一管接一管的接,針筒都斷了兩支,幸好我有備數支更換。

每隻被抽血後的獼猴都不會久留,像蒙受上心理陰影。

「會長,兩點鐘方向。」劉吉無故提醒。

「嗯?」我眼梢朝他說的方向瞟去。

一名穿著工裝馬甲背心和貨褲的男子,手持相機對我們拍攝著。

被我們發現後,他非但沒有逃跑,反而主動走近。

我和劉吉停低手上工作,默默看著走來的他。

「你哋係大學人?」不明男子問。

「你呢?」我反問。

「我係中大校刊嘅攝影師,施品清,負責野生動物,今日出嚟影下相。」

「自己一個?」

「係,你哋呢,你哋做緊咩?」

「做實驗要血液樣本,嚟採集。」

「喔……我見啲獼猴好辛苦咁,諗緊發生咩事。」

「我哋抽血唔會係致死量。」劉吉說。
2024-07-28 23:27:15
「但地上依啲死咗嘅……」

劉吉攤攤手:「純粹不幸,佢哋攻擊我哋,我哋都要自衛下。」

「明白。」施品清垂低相機:「介唔介意我喺隔離休息下,難得遇到同校嘅人。」

我猶豫一下:「隨便你。」

「你自己一個出去唔怕遇到病者?」劉吉跟他談話應付著。

「哦,山頭地方通常無咩病者,都唔係話好驚。」施品清瞥了露營工具一眼:「你哋打算喺到過夜?」

「未決定,睇情況。」劉吉答。

抽血持續兩小時,塑膠瓶盛載滿滿幾瓶鮮血。

附近出沒的獼猴漸漸不敢靠近,就算草地上擺放著食物。

「睇嚟大家都開始識驚。」施品清環看周圍。

「應該差唔多要換下地點。」劉吉伸展一下自己的老腰骨。

「你影開咩野生動物?」我好奇問起施品清。

「昆蟲、鳥類都有,但今日嚟得金山,主要都係影獼猴,以前依一帶有隻惡霸猴王叫魯尼,中大研究院動物學追蹤關注咗好耐……可惜,有日我哋發現佢慘死。」

「點慘死?」劉吉接著問。

「俾唔知咩嘢殘暴咁殺死,雖然唔見佢屍體,但佢屋企妻兒都死哂,估計魯尼都凶多吉少。」施品清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飽含苦澀:「唉,佢擺明係被人為殺害。」

「……」我不言不語。

「死一兩隻應該無咩所謂?本身金山嘅獼猴都多到控制唔到,一路向外擴展。」

「死其他獼猴可以,但死魯尼……」施品清沉下臉色:「就好麻煩。」

沉默多時的我開腔:「點解咁講?」他說得我好像生出什麼麻煩。

「你試諗諗,一個龐大嘅部落社會無咗首領會發生咩事?」

「民主投票,一猴一票投個新老大出嚟?」劉吉見我們沒反應,補充說:「你哋應該知係笑話嚟?」

「打嚟打去?」我說出真正答案。

「係,獼猴係群居生物,佢哋會拉邦結派,爭奪猴王個位,引發一場漫長嘅戰爭。」

「佢哋都係遵循生物本能,無咩唔妥。」我說。

「互相廝殺只會對成個族群不利,好鬥嘅獼猴會經常神緊緊張,見人就襲擊!我有小道消息近排已經唔少獵戶俾獼猴襲擊,不過佢哋都係抵死……佢哋做得出狩獵野生動物嘅行為,都係天理循環嘅報應……」施品清目光越發凶狠。

我和劉吉不約而同,互相瞄了彼此一眼。

「我哋喺到抽猴血,有冇令你唔愉快?」劉吉直問。

「多多少少都有啲……」施品清輕輕地摩挲手指,嘴角微微下垂:「但人類嘛!為咗科學研究,就注定係要犧牲動物嘅福祉。」

「聽聞最近山上出現咗狒狒。」我換個話題。

「你哋想搵佢?」施品眼睛一亮,眉毛挑起。

「唔係,只係好奇下。」

「我可以帶你哋去見下,我之前喺某個位置發現到佢,哈哈哈……如果你哋有興趣嘅話。」

如果真的是狒狒,那麼就可以炮製傳說中能醫百病的藥物──天印霜。

聽說天印霜蘊藏著不可估量的營養,帶給海菲吸收說不定會有意外功效。

「會唔會麻煩你?」我站起身拍拍褲子的泥屑。

「唔會,都係舉手之勞。」施品清點點頭。
2024-07-28 23:44:11
2024-07-29 00:37:36
自然L一定有伏
2024-07-29 00:49:38
補200正評
2024-07-29 00:50:29
我們收拾好東西,跟隨施品清身後。

「你一路嚟嗰陣,有冇見過一啲唔著衫嘅人?」劉吉偶爾想起,順便詢問。

「啊,你講緊野人。」施品清一副很了解的語氣:「只要唔對佢哋抱太大敵意,擅闖佢哋地盤,正常嚟講都唔會有事。」

施品清向著西北面朝大帽山上走,眼睛不停左右觀望,最後來到一個懸崖前。

「今日天氣真係好……」施品清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拿出相機:「依到個景都好靚,幫你哋影幅相?我親自操刀唔係人人有機會嫁。」

「都真係幾靚。」劉吉放眼遠眺山下的一片綠油油:「真係困喺倖存區太耐。」

「嚟啊,埋位,幫你哋影張。」施品清手指懸崖前。

我無動於衷:「我想睇狒狒。」

施品清輕笑一聲:「其實我特登嚟依個位,都係因為依個位可以直接望到隻狒狒嘅地盤。」

「嗯?」

「要拎相機聚焦當望遠鏡。」施品清把相機遞給我。

「我自問視力都唔差,大約喺咩位置……」我靠著肉眼努力尋找狒狒的蹤影,彷彿玩著《威利在哪裡?》。

「唔係好見唔到喎。」劉吉瞇著眼:「有咩喺隔離?」

「俾部相機你睇清楚啲。」施品清把相機轉為給予劉吉。

「唔該……」劉吉接過相機。
2024-07-29 00:50:41
施品清指向遠方樹林,悄然走近我背後:「嗰到你見唔見到……唔留低張遺照,真係可惜。」說罷,施品清雙掌用力對我背部一推。

預先鎖身紮步的我,抵受了施品清的推擊,猛地轉頭瞪向他。

我一早就猜疑著,他到底會不會有古惑。

因為他早前評論獼猴的時候,激進的口吻有點像病者保護團體的人。

「噫!」施品清瞪目一怔,立即轉移目標。

施品清企圖敗露,樣子變得猙獰,不惜全身力氣推我下崖。

我一記過肩摔,反讓施品清給摔落崖下。

「呀呀呀呀──」

沉沉的墜地聲。

劉吉呆若木雞:「嗰條友……」

「佢一直搵緊機會推我哋落山。」我沒半點愧疚,純粹自衛。

劉吉探頭望落崖底:「我都覺得條友可能有少少唔鐘意我哋,但無諗過會想殺埋我哋……」

「去到大自然嘅地方,唔好低估人嘅惡意。」

「即係條友吹水,唔知狒狒喺邊。」

相機仍在劉吉的手,他翻查其拍下的照片:「佢應該唔係病者保護團體嘅人,但肯定係極度熱愛野生動物嘅人……要唔耍幫佢執屍?咦,等等……佢喺同一個位,幫人影過唔少相。」
2024-07-29 00:50:52
我湊近一看,果見施品清在相同的懸崖位置前,給不同的人拍照留念。

數量不多,但都有四五個人。

「唔……」其中一張照片讓歷年的劉吉驚呆。

照片中,一隻強壯的狒狒抱著個人類頭顱啃咬,施品清從一個偷窺角度,偷偷拍攝著牠。

「原來佢真係見過隻狒狒……隻狒狒抱住個頭,好似啱啱其中一個懸崖相嘅男人。」劉吉聯想到些不好的事情。

每個陽光底下行走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黑暗深藏的一面。

而末日後的環境,就是這些陰暗面的催化劑。

「落去睇下,佢身上可能仲帶住有價值嘅嘢,順便抽血,份量應該多獼猴唔少。」作為現實主義者,我甚至不會浪費時間給他埋葬。

我和劉吉繞路落到崖底,大約十五至二十分鐘左右,可下去後卻發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佢個頭去咗邊?」劉吉的疑問,也是我想知道的事。

當我們下去懸崖底部,施品清的屍體缺失了頭顱。

「跌個陣衝擊力太大,整甩咗個頭?」劉吉抬頭仰望崖頂。

「唔係……」我蹲著身檢查傷口的斷口:「斷口邊緣唔平整,周圍組織出現撕裂,係俾人暴力扯斷。」

「得病者有依種力量,獼猴同人類都好難喺幾十分鐘內咁做。」劉吉給屍體抽著血液。

「又或者就係嗰隻狒狒做。」我說出很大可能的答案。

「但應該搵唔到佢……」劉吉檢查地上沒多少的血跡:「留低嘅線索唔多。」

我集中思緒,嗅著空氣殘留的異味:「劉吉,你留喺到抽血。」

一股專屬野生動物的體味和血味,漸漸於空氣中匯聚成一條軌跡引導我尋覓。

我沿著氣味走,走到一個洞穴入口外。

如果我嗅覺沒有失靈,那麼氣味的源頭應該就在裡面。

正當我想邁步踏入洞穴,裡頭有東西劃破空氣飛來,我本能地側身一閃,施品清給啃掉半塊的頭顱竟給飛擲掠過。

洞穴內一股凶光亮起,內裡生物的臉部特徵非常醒目。它擁有一副寬大的臉盤,厚重的眉骨突出,下垂的眼瞼下藏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這雙眼睛閃爍著警惕而狡猾的光芒,其次鼻子扁平而寬闊,鼻孔大而向上翹,顯得格外凶猛,如同一張黑暗中冒出的鬼臉。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一排鋒利的牙齒,尤其是突出的犬齒,適合撕裂各種活物。

眼前狒狒的體毛粗糙而密集,主要呈黑色,背部的毛髮略長,有時在脊背形成一道鬃毛。

能在末日單獨活下,甚至攀山涉水來到香港的狒狒,肯定非一般的強,牠的體重我估至少三十公斤,站立時高度可能超過兩米。

「嗷嗷嗷!!!!!」狒狒發出可怕的吼叫,緊接撲了上來。

我迅速低身揮出左拳向其盆骨,此乃中國古法拳中的──虎落。

「呯」狒狒給彈回洞穴中。

狒狒瘋了似的,握著兩把不知哪裡得來的錘子和鐮刀,癲狂地對著空氣揮砍,其間不斷出擬人的怪笑聲。

我保持後退拉開距離,因為野生動物的動作很難預計。

防守和迴避有著它的意義,下下盲目出拳,只會像我眼前的狒狒一樣……展露疲憊。

機會!

我箭步上前打出令牠無法招架的快拳,並以昇龍拳作终結,狠狠粉碎其下顎。

狒狒憤怒哮叫,旋即起身將兩把武器飛擲過來。

我側頭閃開錘子,另一把鐮刀擲到肚皮的位置,但沒能割傷堅韌的皮膚。

狒狒攻勢未完,爬到我腳下如野狗般亂咬。

我緊緊抓住狒狒的身體,將牠向旁邊的樹木猛力一拋。

狒狒撞上樹幹後摔倒,導致樹葉紛紛飄落。
2024-07-29 01:16:07
Witcher + rdr2
2024-07-29 01:18:43
加更
2024-07-29 01:37:32
打你拂拂
2024-07-29 02:04:20

乜又係你
2024-07-29 06:43:17
2024-07-29 08:28:42
牠的體重我估至少三十公斤

30公斤會唔會太weak?
2024-07-29 09:13:59
狒狒唔同猩猩喎我一開始都係咁諗,但上網睇完發覺30kg狒狒都幾重
2024-07-29 10:34:19
但2m
成件事個數值好崩壞
2024-07-29 11:50:22
可能超多兩米都算帶左頭盔
可能手長腳長好似hunter第一場跑步考試入面識扮人個隻野咁
2024-07-29 21:29:19
攞住嗰兩把野都注定無啖好食
2024-07-30 01:00:16
狒狒兩手抓起一巴泥土,瞄準我臉部投擲過去。

我利用鐘擺身法閃躲,狒狒見狀即時欺近。

我屹立不動,一記筆直的高腳踢化解攻勢,再次重創狒狒下顎,緊接腳跟向下壓擊打其臉部。

承受二重擊的狒狒陷入昏厥,身體搖搖欲墜,是終結的好機會。

為免破壞天印霜原材料,我沒對狒狒的頭部下手。

豎直兩指剛猛地戳向牠胸部,衝擊力度直接撼動心臟。

狒狒身子立馬僵直倒地,是心臟停頓的徵兆。

我拾起地上鐮刀,揪起狒狒的頭,準備割下天印霜。

狒狒眼皮微張,發出咽嗚。

「霍──」狒狒頭部給乾淨俐落地切下。

我拿起狒狒的頭部端詳,牠看起來死不瞑目。

天印霜要盡快帶回倖存區,不然會腐爛。

我返回劉吉所在,其時施品清身上的血液都抽得七七八八。

「搞掂?」劉吉聚焦狒狒頭顱上。

「唔洗過夜,直接返倖存區。」
2024-07-30 01:00:26
要攜帶違禁品入倖存區,需要有點門路。

我們的門路,就是依靠長梯子翻牆。

回到倖存區要立即處理材料,劉吉借用蝦蝦蝦餐廳廚房,扭開蓋子把一瓶瓶血液傾倒到鍋裡,然後開火加熱至沸騰,以凝固血中的蛋白質,其間需要不停攪拌免得燒焦。下個步驟需要把固體物質過濾出來,去除多餘的水份,將那些固體物質進行乾燥處理,放在陽光底下曬乾。

天印霜也是需要烹煮處理,這方面我請來富林比比幫忙。

處理方式是黑燒,簡單而言就是把狒狒頭燒成焦炭般。

「依樣嘢真係擺得落口?」劉吉對天印霜不帶有期望。

單是狒狒那張死不瞑目,卻能依稀辨認的輪廓,就讓人提不起食慾。

「不過反正唔係我食。」劉吉行開到一旁。

三十分鐘後,富林比比正式宣佈天印霜製作完成。

那漆黑無比的焦炭表面,感覺吃一口都會立馬生癌。

我們再等血粉完全乾燥後,將它碎成細分狀,這就是血粉誕生的過程。

事成後我和劉吉帶著兩樣補品,前往海菲的所在。

一樣地,見面時我們會打開黑幕讓光照灑入。

我讓劉吉在門外等待,畢竟可能會有危險。

「海菲。」我呼叫。

懷抱著賴桑沉睡的海菲,睜開右眼瞥來。
2024-07-30 01:00:38
我扭開保溫壺蓋子,裡面堆著滿滿的血粉。

我抓起一小巴展示給它看:「可能你會有興趣。」

海菲把身子伸前來,細瞧我掌心的血粉:「我無消化系統,液態以外營養需要由宿主攝取。」

「要人食?」我擔憂血粉裡含有細菌和病毒。

海菲似乎明白我的疑慮:「我哋已經同化,佢可以適應。」

「好……」

當我讓劉吉拿著水瓶和餵食器走進來時候,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海菲身上,仿佛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對於這位非人生物的誕生,他仍然有些難以置信,超出了平常的認知範圍。

我把血粉混進水裡,並輕輕托著賴桑的嘴巴,小心翼翼將血粉混水倒落他的口中。

海菲居高臨下俯視著我們,彷如無形的威脅。

當血粉進入賴桑胃部後,海菲不經意展示出舒暢的表情。

「喺樹鄉第六空間底下嗰個都係你嚟?你同外表同佢一樣,只係佢綁喺樹到,而你寄生咗喺賴桑身上。」

「我係佢,亦唔係佢。」

「咩意思?」

「為擴展自己生存空間同影響範圍,我利用植物遺傳機制將自身遺傳信息注入到生命種子。」海菲毫不隱瞞,直接告訴我:「我會喺吞食種子嘅生物上寄生乃至成長,實現間接移動能力。」

「所以……你哋喺樹鄉執行「綠化」,要揚昇大師吞種子變成同真菌結合嘅變體,就係為咗測試真菌生物寄生到人體上面嘅變化同影響?」

「你可以咁去理解。」海菲眼神冷冰冰不帶感情:「但我最後寄生咗落一個瀕死嘅人身上,為咗維持佢生命保存自己,我要將種子本身蘊含絕大部份營養提供俾佢。」

也許,當初真菌之神願意給予生命種子,是以為我會吞食,打算寄生到我身上。

「恢復咗你會做咩?」

「為下次進化再做準備,直到我可以以個體形式,喺地面上行走。」

「植物可以擁有自我意識已經好勁,奢求再多,世界唔會如你所願。」

「粉狀物體來源係血?」海菲轉問我。

「係,用血整成,去除咗雜質,你就當係血液嘅精華。」

「營養成份比起直接攝取血源高。」

「如果你真係吸夠,賴桑真係會醒?」我再確認一次。

「就算醒唔醒,你都無得揀。」

海菲把我和劉吉辛苦得來的血粉都吸收後,身上的菌絲和藤蔓結構變得更蓬勃,可是賴桑依然未醒。

「遠遠未夠。」海菲需索無度。

「呼。」我手搭在放有天印霜的木箱上。

看樣子,天印霜是最後的機會。
2024-07-30 01:02:44
麥霸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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