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短篇日本怪奇物語(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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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9 17:00:19
終於搵返出嚟 原來save咗係公司電腦
平時樓豬習慣用Google Drive譯文方便去到邊都可以寫兩句 源氏物語當時係出差無野做先開始搞依個Project所以直接用公司電腦寫

比大家睇下 依度係頭兩章寫咗既字數
(FYI 依家隔日更翻譯每篇大約1500-2000字左右)
2024-10-30 12:29:15
辛苦樓主~
2024-10-31 09:49:11
琴日掛住PTCG Pocket開服唔記得出文
今晚會補返
2024-10-31 17:15:04
第二百零八.五夜:『孖生姐妹』

我從以前起就經常都被欺凌。
欺凌的原因也很隨便,比如腳步聲太大聲,老師不喜歡你,什至到後來變成總之覺得你很噁心所以就欺凌你,總之就明顯是找藉口。
欺凌的方法大多也是在你的書本上或者是桌上塗鴉,又或者是把鞋和手冊藏起來,在大人眼中是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讓我感到相當困擾的欺凌方法。
但是我也不是被欺負了就會默默吞下去的乖乖牌,我也會報復的。

我的耳朵比別人好,即使平日在課室的角落也能夠清楚聽見所有人的對話。
所以自然地學校裡所有的八卦都逃不開我的耳朵,誰說了誰的壞話,誰喜歡誰,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最喜歡就是平日如果被那個人欺凌了之後,就利用跟他有關的這些情報來暗中擺弄,破壞他的人際關係。
現在回想起來我的個性也真的是有夠惡劣的。
但是那些以欺凌別人為樂的人也沒有好到那裡去,所以也打平手了。

這一次欺凌我的人叫葵。
葵的欺凌比以前其他同學都要嚴重,已經不是惡作劇的程度了,我還因為她的欺凌而受傷了。
但是她非常聰明,一直以來在大家面前都是乖孩子的形象,老師和同學都沒有發現原來她是會以欺負別人取樂的人。
也因為她在學校裡的形象實在是太正面了,我根本完全沒有辦法找到任何有關她的黑材料用來攻擊她,讓我非常頭疼。
不過幸好,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同情我的,她就是隔壁班的朱莉。
朱莉是葵的孖生姐妹,她們兩人外表非常相似。
據說就連她們的家人跟她們每天見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準確分辨,當然更不用說我們學校裡的外人了。
但我不一樣,因為我的順風耳我當然可以用聽的準確分辨她們兩個人。
葵和朱莉兩個人明明是孖生姐妹,外表也完全一模一樣,但是兩人的性格卻是完全相反。
朱莉溫柔有禮,還會同情和鼓勵被欺凌的我。
天使這個字一定就是用來形容朱莉這樣的孩子吧。

這天是葵和朱莉兩人的生日,她們辦了一個盛大的生日派對,還把全級的同學都叫出來一起慶祝。
最近葵對我的欺凌已經變本加厲,愈來愈大膽了。
看來是時候也要想辦法給她一個報應才會比較懂事吧。
於是我在生日派對的前一天,把一封寫著「生日派對上將會有不幸到訪葵的身邊」的信寄到她的家裡。
果然不出所料,生日派對上葵一整天都死死黏著朱莉,一臉害怕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她大概是心想,自己跟朱莉長得一模一樣,就算真的有人故意想加害她也沒有辦法準確地對她出手吧。
活該,你就這樣害怕一整天睡也睡不安樂吧。

本來我只是打算對葵小懲大戒,嚇一嚇她讓她害怕一天就算了。
沒想到生日會中途,突然啪一聲停電全場的燈都熄滅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大家都不知所措,所有人都亂成一團。
過了5分鐘之後電力終於恢復。
然而燈一亮起,遠處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葵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還插了一把刀。
警察很快就來到,對所有出席生日派對的人都帶走一一盤問。

沒想到調查過後,我竟然作為疑犯被警察拘捕了。
我是學校裡唯一一個能辨別葵和朱莉的人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加上被搜出的那一封恐嚇信,所有證據都完全指向了我。
但是這也只能證明我的動機,並沒有確定性的證據可以證明人是我殺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真的只有我是唯一一個能辨別葵和朱莉的人嗎,我也抓住這一點跟警察爭論希望證明自己的清白。

果然幾天後,因為找到了真正的犯人所以我可以被釋放了。

原文: https://kakuyomu.jp/works/16817330651192351995/episodes/16817330651304699368
2024-10-31 23:02:27
混亂中葵錯手殺咗朱莉?
2024-11-01 15:56:47
新故係咪朱莉殺左佢?
2024-11-01 16:12:35
第二百零八.五夜:『孖生姐妹』
迷底
2024-11-01 17:11:47
如果老豆老母都分唔到,除咗主角之外依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人知道邊個肯定係葵,果個就係兇手
只有姊妹雙方先可以肯定對方身份就係自己姊妹
2024-11-04 09:17:05
大愛左膠嚟
2024-11-04 09:35:49
但是我是一個深明白阻人扑野要燒春袋這個道理的男人
2024-11-04 17:31:58
第二百一十夜:『能奪去人性命的吐息』

我的鄉下在某個遠離城市的山區裡,因為沒有通往城市的大路也沒有公共交通工具能到達,所以長久以來村裡都已經習慣了自給自足的生活。
也因為這條村和城市之間的來往非常困難,平常沒有什麼大事都不會有人進入或者離開這條村。
聽說以前曾經有發展商過來打算投資開發我們村,但是一直以來自給自足的生活已經讓村民有了鎖村自封的想法,拒絕外人商業化入侵已經是當時村裡的政策。
上學,工作,結婚,生子,村裡自己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社會體系可以滿足村民的社會需要,不少村民什至一輩子都沒有出去見識過外面的世界。

而就在這樣的鄉村裡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
在南邊的山裡深處住了一群怪物。他們外表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也說著與我們同樣的語言,但他們的吐息卻有著能奪去人性命的力量。
從小我們便被教導不可以前往南邊的山裡,大家也很乖從來都沒有人有打破過這個規定 (至少在我知道的範圍裡沒有)進去山裡。
然而就在我5歲的那一年,村裡因為氣候不佳農作物失收。
和外界完全隔絕的我們沒有辦法向外求助,即使馬上再播種也好,直到下一造農作物再長出來為止的期間,我們只能依靠一些以前預製的乾糧和樹果熬過這一年。
然而光靠那麼一點的物資根本撐不了多久,最後村裡還是出現了餓死的人。
半年過後我家裡的糧食也已經開始見底,父母跟祖父亦開始了把家裡一些值錢的東西拿去給其他村民換取糧食。

這天祖母帶我出門,希望可以採一些野菜回家減輕大家壓力。
我們兩人找了好久,但是都沒有找到像是能吃的植物。
「到處都已經被挖光了嗎...沒有辦法了...要去南邊那座山去採嗎...」
祖母牽著我的手,滿臉猶豫地帶著我走到南邊的山裡去找吃的。
「傳說還記得吧,千萬不要離開我身邊知道嗎?」
「嗯,知道了。」
畢竟採野菜時總不可能牽著我單手摘,祖母千叮萬囑我不能離開之後就開始專心尋找能吃的植物。
雖然我當時年紀還小,但是也算是已經到了懂事的年齡。儘管家人從來沒有直接告訴過我村裡發生了什麼事,看著家裡的情況我也大概明白了一點,也希望能幫上大家的忙。
我有樣學樣地模仿著祖母的樣子,把看起來像是能放入口的植物都拔下來放入口袋裡。
走著走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祖母已經不在視線範圍裡。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留在原地大叫讓祖母來找我才是更正確的做法,但是當時我腦袋裡只想到自己無視了祖母不能離開的命令,如果被發現了肯定又免不了一輪打。
於是我便沒有呼叫,反而是安靜地憑記憶走回剛才祖母的位置,打算來一招神不知鬼不覺,只要祖母沒有發現我離開過就行了。

想當然事情沒有那麼順利,我走了大約15分鐘都還是沒有見到祖母。
這時一間被鐵欄圍著的大屋映入我的眼簾,大屋內還可以看到有些人在走動。
大人們不是都說我們村與世隔絕嗎?原來這麼近的地方還是有人住的啊,如果能跟他們借一點食物我們一家不就不用餓肚子了嗎!
我小跑到鐵欄前,向著裡面的大屋招手。
裡面的人馬上就看到了我,其中三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慢慢地走出來。
「你好~~~」看到他們發現我了,我便更用力地揮手。
「呼...呼...」可是對方三人卻邊好像一隻八爪魚一樣嘟著嘴向我吹氣邊走近我。
「你...好?」對方奇怪的行徑,讓我開始感到有一點害怕了。
「呼...呼...呼...」沒有回答,只是保持著邊嘟嘴吹氣邊走近。
直覺告訴我,他們三個人很危險。
我後退了半步,就在我打算拔腿就跑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身後抓住用力地掩住了我的口鼻然後扯走。
「不要呼吸!走!」我驚恐地回頭,發現抓住我的人就是祖母。
我的口鼻被用力地掩住無法呼吸,加上被祖母抓住奔跑讓我體內開始漸漸缺氧。
終於在我快要缺氧昏倒的時候,我們也差不多跑到山的入口,祖母才放開了她的手。
「咳...咳...嘔...」我因為缺氧跪在地上邊咳邊嘔吐。
祖母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一臉內疚又擔心地看著我。

回到家後,祖母把山裡發生的事告訴了祖父。
「白痴!」祖父重重的一拳打在祖母臉上,用力到祖母整個人也向後倒撞在牆壁上。
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看到一向慈祥的祖父打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祖父馬上就把我鎖在家裡最深處的房間不能外出,就連父母也不能探望。
不過房間裡有玩具也有書,雖然被關得不明不白但對我來說不能外出也沒有什麼關係。
我大概被鎖在房間裡有兩個星期左右吧,期間除了每天早午晚餐的時候祖父都會準時打開門,把食物從門縫推進來之外門都是鎖上的。
兩個星期過後,祖父才終於把門打開。門外是依舊滿臉內疚的祖母和擔心的父母。

年少的我當時不知道到底山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要被關起來,祖母到底做錯了什麼,還有為什麼父母會如此擔心。
可是非常肯定的是,因為我這件事所以祖父跟村長為了是否繼續維持鎖村政策還是開放跟城市通商吵了一架還打起來了。
最後村長屈服在祖父的堅持和其他餓肚子的村民的壓力之下,同意了與外部溝通。
這條村不再獨立,而是被合併到山下的市鎮接受市政府的管理。在政府及民間團體的協助和農業技術支援下,那一年我們終於成功熬過來了。

後來長大後我任職在家鄉那個地區的公所,當一個小小的公務員。
偶然一次機會下,我在公所的資料室裡找到了我小時候那個年代這片地區的地圖。
我找找看...啊找到了,我成長的那條村。
真是懷念呢,以前的地圖上原來已經有標記出我們村啊。
在地圖上村的名字旁邊不遠處,一個建築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高傳染性病症研究中心」

原創短篇
2024-11-04 18:24:41
一直以來自給自足的生活已經讓村民有了鎖村自封的想法,拒絕外人商業化入侵已經是當時村裡的政策。
上學,工作,結婚,生子,村裡自己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社會體系可以滿足村民的社會需要


怪物=近親繁殖生出黎嘅怪胎?
2024-11-05 09:12:48
無咁複雜
隔離個傳染病中心入面啲病人有呼吸傳染既疾病 病人自己都知自己有重病想拉人落水一齊仆街所以對健康村民吹氣 結果鄉下佬理解成可以殺人既吐息
2024-11-08 17:17:15
第二百一十一.五夜:『心結』

我還在讀書的時候,有一位已經約定終身的女生。
我們從小已經認識,一直以來大家都互有好感,約定好一成年就去註冊結婚。
就連身邊的人都早就已經把我們認定是模範情侶,說我們關係非常好。

然面就在某一天,她因為一場意外離開了。
據目撃的人說,她是從樓梯上失足摔死的。
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過震驚了,好像自己的身體有一半都被斬開失去了一樣。

她已經離開了4年了。
說實話,我完全沒有印象這幾年我是怎樣走來的。
每天就好像只是行屍走肉一樣活著而已。
大概我的心靈也伴隨著她一起在那天死去了吧。
什至我已經有考慮過無數次,乾脆過去那個世界找她算了。
這些年我都有在生活中認識了不同的異性,但是當中一個也沒有讓我心動過。
我當時真的相信,我肯定會就這樣誰都不再愛地過完這一生。

就在這樣行屍走肉的某一天,我認識了一個女生。
她對我無微不至,說是獻身也不過份。
就算我怎樣拒絕她的表白,她也還是不變地對我溫柔備至。
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自己心裡面早就已經有另一個女生這件事。
她也許有察覺到我內心的傷口,因此她從來都沒有問我有關我的心結,只是一直默默地陪伴著我。
慢慢地,我也習慣了有她在旁邊的日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回那個會笑的年輕人了。
也許跟她在一起的話,我就能慢慢走出來,重新學會什麼是活著了吧。

決定了之後,我便打算跟她表白。
她笑了笑,開心地跟我說單戀5年終於開花結果了。
看著她的笑容,我覺得有必要把自己一直以來的心結都全部告訴她。
我把她帶到墓園,準備在那個曾經最愛的女生的墓前把一切都跟她坦誠相對。
說來慚愧,因為一直都不願意面對她的死,所以其實我一直以來一次都沒有來過給她掃墓。
光是要找到她的墓就花了我不少時間。
終於我們在墓園裡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女朋友在一處墓碑前停下向我招手。
「啊,找到了,這裡這裡。」

站在她的墓前,我突然醒覺自己需要跟現在的女朋友馬上分手。

原文: https://kakuyomu.jp/works/16817330651192351995/episodes/16817330651355733922
2024-11-08 17:20:30
第二百一十一.五夜:『心結』

要睇迷底先知原因。
2024-11-08 22:25:33
單戀5年
死咗4年
明明無見過都知人地咩樣
2024-11-13 17:20:05
第二百一十三夜:『跟屁蟲的小女孩』

這是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那天早上,我在學校操場上一個人玩耍。玩到一半的時候,隔離班的一位女同學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從我身邊走過。
然而神奇的是她的旁邊還跟了一位看上去比她還小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穿著幼稚園校服,行為舉止也跟一個幼稚園生一樣可愛。
為什麼不是小學生的人會出現在小學裡呢?我心裡大感不解。但是看了看周圍好像感到奇怪的只有自己而已,大家都好像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一樣繼續在做自己的事,於是我也就算了沒去管。
然後在那之後的每一天,那個同學都會把小女孩一起帶來學校上課。

某天,在我當值日生在學校打掃的時候,那個女同學又在我旁邊路過了。
我當下沒有想太多,但是當她從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個總是跟她在一起的小女孩不見了。
咦那個小女孩呢,今天怎麼不跟她一起來學校了,好在意啊。
「喂X,平時總是跟你一起上學的那個女孩呢?今天怎麼不見她了。」
「女孩?你說什麼啊?」她一臉就是沒聽懂的表情。
「不要裝傻啊,你平常都把不是我們學校的女生帶來學校,你跟老師說過了嗎?」
「你是在...說誰啊?」她的表情有一點動搖。
於是我便把這幾天看到總是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女孩的特徵告訴她。
「就是一個穿著幼稚園校服,妹妹頭髮型,眼睛很小的女生啊。」
沒想到她聽完後居然直接大哭著跑走了。
是我把她弄哭了?太奇怪了吧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是在哭什麼真的不懂。

放學後,就在我離開學校準備回家的時候,那個女同學和她的媽媽兩個人一起站在學校門口等我出來。
「早上你跟小X講的話,可以跟姨姨再講一次嗎?」她的母親跟我說。
於是我便把早上跟X說有個女孩跟著她來學校,以及那個女孩的特徵都告訴她母親了。
她母親聽完之後表情也顯得動搖,然後用震驚的聲線問我。
「你見到那個小女孩,校服上有名牌嗎,名牌上的名字你記得嗎?」
「名牌...說起來好像真的有見到,我記得是一個粉紅色的星形名牌。上面寫的名字...奇怪了印象中那個名牌糢糊一片,好像平常作業掉到水裡之後作業上的墨水都化開了一樣...」
說到這裡她母親就把我的話打斷然後離開了。

回家後我把這件事跟母親說,母親聽完之後很生氣地訓斥我。
「以前就跟你說過了,你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平常不準你在外面亂說話知道嗎。」
「但我不是看到什麼東西,只是一個看起來像是她妹妹的小女孩普通地跟在她後面一起上學而已啊。」
「上個月有一單新聞是兩姐妹一起去河邊玩的時候一起掉到水裡了,最後雖然姐姐救回來了但是妹妹沒有。那個被救回來的姐姐,就是你的同學小X。」

小時候的我並沒有明白母親的意思,長大後才明白大概我當時看見的就是她那個已經死去了的妹妹。
後來每一天,我上學的路上都會看見一個小女孩蹲在路中間哭。然後當小X從那條路走過的時候她就會馬上追上去一起去學校。
她應該真的很愛自己姐姐吧,即使死掉了也還是想要每天都留在姐姐的身邊。

原文: https://fumibako.com/kowai/story/20/19239.html
2024-11-14 22:48:27
有文
2024-11-15 17:16:37
第二百一十三.五夜:『是我是我詐騙』

我的職業是一名騙徒,為了生活我只能不斷依靠欺騙別人來賺取金錢活下去。
可能有人會不齒我的工作,但是反過來想想生活中其實處處都充滿著欺騙。
健康產品,美容,投資,宗教,政治,什至是其他騙徒同行。
今天我不騙他,未來這些錢也終究會落入其他人的口袋,那不如由我來收下吧。

我主要從事的都是「是我是我」詐騙。
雖然已經不是什麼新式騙案了,但正所謂橋唔怕舊最緊要受,時至今日也還是不少老人家會上當。
這天我也跟往常一樣躺在床上開始一個一個電話碰運氣。
大多都是直接掛掉電話,又或者察覺到是騙案直接罵回來,但是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影響。
終於在第23個電話,一個聲音聽起來很和善的老婆婆聽電話了。

「喂媽,是我是我。」
「啊...該不會...是太郎嗎?」
「嗯...」
「好久沒有聽見太郎你的聲音呢,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媽...我遇到車禍了...」
「沒事嗎?怎麼又遇上車禍了呢,你真的是永遠都不能讓人放心呢。」
「抱歉,我被對方抓住了不放,他們說要給錢才能放人。」
「要多少呢?」
「十萬可以嗎,對不起。」
「那麼少就好了嗎?我給你一疊一百萬鈔剩下你拿去當生活費吧,順便也給你一台車賠給人家吧。」
「真的嗎!謝謝!」
「嗯,還能聽見你的聲音真的太好了。」
「媽...」
「那我現在去準備,一會直接給你吧。」
「嗯,謝謝媽,那一會我再給你...」
還沒有等我說完,對方就掛掉了我的電話。

真是心急的老婆婆呢,不過這樣才好這種人才最好騙。
算了沒關係,一會過幾個小時我再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怎麼給錢吧。
做完這一單就夠我一整年都不用再工作啊!
想到這裡,我開心地躺在床上歡呼。

原創 雖然我覺得咁易估應該已經有人寫過
2024-11-18 17:17:05
第二百一十四夜:『紅色書包.上』

我的大學位處在一個非常鄉下的地方,鄉下到大學附近基本上什麼都市化設施都沒有的程度。
想當然在這裡讀書的學生大多都有車,不然周末假期想要購物或者找點娛樂都有困難。也因為大家都有車,所以我們常常都會約同學出去遊車河兜風。

某天晚上,我的同學們也跟平常一樣下課後就一起去遊車河。
他們經過山路,一直開車到旁邊鎮的山頂上打算喝著酒看夜景。
可惜當天我打工要排更沒有辦法參加。
上山到山頂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問題是在下山回來的路上。
路上他們看到了一台汽水機,一行人也正好口乾了想喝點冰涼的飲品,他們便在汽水機旁邊停車下車去買咖啡。
買完咖啡之後,其中一人發現前方不遠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放在地上。
畢竟是鄉下山路沒有街燈,大家都沒有辦法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於是他們便走近一點看,發現地上的是一束花和一罐果汁。
「喂你們來的路上有看過嗎?」
「沒有啊...」
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大家也禮貌上對著那個方向合掌點頭。
除了其中一個不迷信的人以外。

大家回到車上繼續開車回家。
「喂你們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敢走近那麼可疑的東西還拜它,真是服了你們。」那個沒有合掌的人說。
「喂你也太沒有禮貌吧?」
「對啊對啊,不就是一束花而已,點個頭又怎樣了。」其他人都覺得這樣很正常。
「如果只有花是還好啦,但我是在說那個書包很可疑啊。」
「吓?」全車所有人都異口同聲。
「就在那束花旁邊啊,超顯眼超不符合現場氣氛,零零丁丁一個女裝的小學生紅色書包啊。」

開車的同學馬上停車,全車人都盯著那個人看。
「非常肯定沒有。」
「喂,別玩我了。那麼顯眼棟在那裡你們幾個不可能沒看到吧...你們就常常喜歡捉弄我。」
「我才想說你別玩了,那束花旁邊明明就只有一罐果汁,開玩笑也有個限度吧。」
「喂...該不會你是可以看見那些東西的人吧?」
「沒有啦,至少直到今天我也沒有見過那些東西。倒是你們有人是有陰陽眼的嗎?」
全車大家你眼望我眼之後一起搖頭,看來大家都沒有。
「我又不是陰陽眼,那麼我能看到的話就代表應該跟幽靈沒有關係吧。」
「但我們也沒有陰陽眼啊,我們全部人還不是都沒有看到。」
車上的空氣仿佛冷凍到零度一樣,於是大家都不再說話,默默地重新開車回家。

開車走了一段時間,大家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又重新開始了聊天,講咸濕東西。
大家聊到興起便決定到開車的同學家裡繼續喝。
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誰也沒有再提起過跟書包有關的話題。
就在到達那個同學家樓下的停車場前面時,他卻波有轉入停車場而是繼續向前走。
「喂喂,搞什麼啊你。你家是剛才那個路口吧,都走過了啊。」
「不行...不能回去...」
「吓?你在說什麼啊?」
「書包...」
「你說什麼東西?」
「有一個背著紅色書包的小女孩就站在停車場門口...」

全車人都馬上嚇傻了。

剛才可能沒有說清楚,讓我再澄清一次。開車的同學和之前在山上看到書包的同學是分別兩個人。
這一次只有開車的同學看到那個書包,之前在山上見到那個同學反而沒有看到。
「你...你開夜車太累了眼花了而已吧,這一次我可什麼都沒有見到啊。」
「你倒是還好只看到一個書包放在地上而已,我他媽是看到一個臉被頭髮蓋住的小女孩背著那個書包啊!」
「要回頭再看一次嗎?說不定真的就是眼花了或者只是途人呢。」
開車的同學半信半疑地在下一個路口調頭,然後在距離家一個街口的位置停車。
「不行,她還在。我不敢過去了。」
但是全車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前面有人。
「沒辦法,雖然我家很小但是大家今晚都來過夜吧。」另一個同學嘆了一口氣之後開口。
「真的可以嗎...」
「快點開車啊!」

於是他們的惡夢就這樣開始了。
沒錯,無論改去誰的家也好,都一定會在那個人的家樓下看到一個背著紅色書包的小女孩站在那裡。
而且每次都只會有其中一個人看到她,其他人都看不見。
時間愈來愈晚,但是他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找不到。
當然要在這種鄉下裡找到通宵營業的店是不可能的事。
「要回大學嗎?圖書館或者是實驗室總可以過夜吧。」
「肯定我們去那她都在啦,就算是大學也逃不掉的...」
幾個大學生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卻全部人都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不能好好地思考。

(待續...)
2024-11-20 17:26:41
第二百一十五夜:『紅色書包.下』

幾個小時後,就在我上完夜更走出工作地方的時候,他們幾個就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明天沒課吧,來打通宵麻雀啦!走吧去你家!」
我就這樣還不知道整件事的情況下被左一個右一個夾上車然後去了我家。
他們把車停在我家樓下的停車場入口前面,然後幾個人不斷東張西望。
「有沒有?」
「沒有,你那邊呢?」
「我也沒有看到。」
「喂你們在找什麼啊?」當時的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比如紅色書包...」
「你在說什麼啊?停車場裡面當然只有車,還能有什麼書包啊?」不知情的我有一點生氣。
「太好了...快點進去吧。」泊好車後大家這樣說著便跑到我家。
一進屋他們幾個也是馬上把我家裡檢查了一遍,還要每個人都確認一次。
到這裡實在是可疑得連我也察覺到不對勁。

邊打麻雀,他們才終於把當晚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才終於明白他們今天那些不尋常舉動的原因。
其他人也是邊聽邊害怕。
說實話我自己聽完也覺得有一點毛管動,要是你們把她引來了我家怎麼辦。
「你沒有出現在現場,我猜應該沒事啦...應該。」
頂你...現在是真的麻煩了。
幸好一直到日出為止,我家裡都沒有出現過那個紅色書包。
成功撐到了日出,大家才終於放下心各自回家。
因為通宵打牌加上前一天精神繃緊了一整個晚上,除了我以外他們全部人都走堂了上午的課沒有去大學而是回家休息,直到下午他們才開始陸續在大學現身。

然而一開始在山上路邊第一個看到紅色書包的那個人,直到下午所有課都完了後卻沒有出現在大學。
雖然大家都很擔心他,但是那個年代手機還沒有普及,我們也沒有辦法可以聯絡上他。
於是下課之後我們決定去他家裡看看什麼情況。
到了他家門外後我們按響了門鈴,沒想到出來應門的他外表就好像老了10年一樣的憔悴無光。
「剛才我出門口打算來學校的,但一走出門口就看到對面馬路有一個紅色書包...」
「沒有吧...」我們全部人馬上扭頭望向身後的馬路對面,但那裡什麼都沒有。
「現在已經沒有了,但我還是害怕所以今天都沒有出門...」
此時突然其中一人發出了「咦!?」的驚呼聲。
大家似乎都馬上明白了他看到什麼,便裝作沒事發生一樣關上門鎖門離開。
回到車上我們才敢問那個驚呼的人看到了什麼,他說在房間的角落裡看到了那個紅色書包。

我們全部人馬上開車就去了附近一間神社做法事,但神社的人卻說我們全部人都沒有被附身。
之後他們都會偶爾看到那個紅色書包,但是每次都只會看到書包出現在附近而已,除此之外並沒有特別發生什麼事情。
兩個月後,紅色書包的出現頻率愈來愈少,再之後便不再出現了。
會不會有可能,其實只是那個「衪」寂莫了想要人陪而已?
他們之中最可憐的就只有那個第一個看到紅色書包的人,聽說好久一段時間他都還是對這件事有陰影,就連路過小學都會害怕看到小學生背著書包出現。

所有人裡面就只有我直到最後都沒有見過那個書包,所以對這件事是沒有太多想法。

原文: https://fumibako.com/kowai/story/20/19226.html
2024-11-20 17:43:25
呢個唔係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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