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怪獸的世界裡一樣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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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0 20:37:02
雙頭蛇
2024-06-10 21:58:27
好人通常都要死
2024-06-11 22:39:51
愛麗絲bb係咪無事
2024-06-12 12:12:23
應該冇事
2024-06-13 08:47:53
2024-06-14 20:20:23
「嗯⋯⋯不用怕,沒事的。」

我把衣櫃的門推前少許,以遮擋地上雙頭蛇女士的屍體。

玄關傳來聲響,大門底下的門縫有道影子掠過,然後停在那裡,像有誰站在門前。

「你不要出來。」

我關好衣櫃,從廚房裡拿了把菜刀,與那道影子隔著那扇虛掩的大門相對。

這短暫靜止中,時間彷彿開始無限伸延般,我清楚聽到門被推開時,門鉸的吱呀作響變得低沉緩慢,空氣揚起的塵埃在頭頂放慢地轉圈,我也默唸腐爛怪的一段錄音節錄數次,門仍未完全推開。

「當他打開門時,一定確確實實將菜刀插進他的胸口。」

我這樣跟自己說,但當門完全打開,我卻來不及反應,只能對在我面前出現的怪獸呆若木雞。

「她在裡面嗎?我以為她逃走了,害我剛剛出去白找了一段時間。」

豬頭怪獸打開門後,神色自若對我說,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看著她那依然塗上藍靛色的指甲和手上血淋淋的匕首,腦袋一片空白。
2024-06-14 22:46:01
終於要殺怪獸喇
2024-06-15 21:32:43
她避過地上的鞋和玻璃碎,在玄關脫去自己的高跟鞋,整齊地擺放一邊,走到房間裡。

「我要帶她走,你能理解嗎?她不屬於這個世界。」

她看見伏屍於床邊的雙頭蛇女士也毫不驚訝。

「她躲在衣櫃裡嗎?我真是太糊塗了,居然漏掉了這麼明顯的地方。」

當她嘗試打開衣櫃,我才回過神來,用盡全身的力氣跑過去推開她。

她被我撞到地上,沒受任何傷,一臉輕鬆站起來。

「看來你無法理解⋯⋯」

她舉起手上的匕首,朝我揮去,我自然反應擋住,手臂上留下一陣薄薄的冰涼感覺,待血開始沿手臂流下,破皮的疼痛感才開始浮上來。
2024-06-15 22:25:32
新人留名
一開始睇嗰陣以為自己睇緊小王子
2024-06-16 00:27:41
後面就越嚟越唔似
2024-06-16 01:17:17
但她不讓我有餘閒覺痛,再度用匕首刺向我。這次我成功捉住了她的手腕。我以為只要捉住她拿匕首的手,便能制服她,她的力氣比我想像中大很多,我們糾纏在一起,狹窄房間內不斷撞上各種各樣傢俬雜物,幾次踩到雙頭蛇女士的屍體。

途中從廚房拿的菜刀已跌到不知哪裡去,我的力氣也差不多用完,被她壓到床上。

若沒有我們之間那把利刃,這可能是個我夢寐以求的畫面,一個我曾有過的性幻想,與屬同事關係的雌性怪獸,躺在我公寓的睡床上。

她的眼眸明亮澄澈,看不出一絲瘋狂或失去理智。

「我們或者可以成為情侶,試試辦公室地下戀情什麼的,為什麼這麼保護她?她應該跟你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我扭轉脖子,嘗試避過頸上的鋒利匕首。

確實,我為什麼要拚命保護和照顧愛麗絲,若時間回到幾個月前,愛麗絲變回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我是否此刻便會輕易放棄,轉身離開,讓豬頭怪獸隨便帶走她。

像一本原來講愛情的小說,後半段突然變成科幻故事,或齣溫馨的家庭電影,劇情急轉直下,忽然上演一場血腥的大屠殺。

「就是有些事不能輕易解釋。」

我說。
2024-06-16 19:13:26
只聽見一聲像衣服撕裂的聲音,豬頭怪獸張開嘴,卻沒有說話,她的瞳孔放大,失去剛剛的澄澈光彩,變得混濁暗啞。那把鋒利的菜刀從她後背插穿她的胸口,正好穿過心臟,她頓時失去力氣,我輕易便能推開她,彷彿斷線玩偶跌到床的另一邊。

愛麗絲呆站在床前,手仍然保持那拿菜刀的姿勢。

豬頭怪獸的血緩慢平均地流到白色床單上,像棵盛放的花,以她胸前的傷口為中心蔓延開去。

「這不會改變任何事情⋯⋯我微不足道,不過是建造蜂巢的其中一隻蜜蜂,要多少替換都可以⋯只是⋯⋯」

「⋯⋯只是,我還挺喜歡與你對坐工作,你偷看我的時間⋯⋯」

她哽咽地說完最後一句話。

猶如另一個惡夢成真,屬同事關係的雌性怪獸死在我公寓的睡床上。

呼吸仍然急速的我站起來,伴隨震驚,對發生的一切說不出話來,只是下意識伸出手,將一旁呆滯的愛麗絲摟進懷裡,遮掩她的雙眼,試圖不讓眼前的畫面,在她腦海留下鉅細隻靡遺的深刻印象。
2024-06-17 22:04:45
好彩愛麗絲bb生性
2024-06-18 00:26:48
好好睇
2024-06-18 22:46:56
多謝
2024-06-19 04:42:33
在混亂與血腥的畫面中,愛麗絲在我懷裡顫抖著。我們都還在努力處理剛剛發生的一切。豬頭怪獸的屍體仍然躺在床上,逐漸擴大的血跡像是無言的控訴。

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輕柔但堅定。愛麗絲緊張地抬起頭,我放開她,走向門口。猶豫了片刻後,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位面容憔悴卻依然英俊的男人——劉馬車。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和關切。

「我感覺到了不安……你們沒事吧?」劉馬車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緊迫感。

愛麗絲瞥見劉馬車,身體顯然一震。昔日情感的交織讓她的臉上流露出複雜的表情。劉馬車曾是我們兩個的共同愛人,在某個風起雲湧的過去,他離開了,留下了無盡的疑問和未曾癒合的傷口。

「進來吧。」我終於說。

劉馬車踏入屋內,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屋內的一切,最終定格在床上的屍體上。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我知道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但我無法置身事外。」劉馬車說,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責。「我還……我還是關心你們的。」

愛麗絲沒有說話,她轉過臉去,避開劉馬車的目光。空氣中彷彿凝固了一般,沉重而緊張。

「謝謝你來,劉馬車。」我終於打破了沉默。「但現在,我們需要處理這裡的……情況。」

劉馬車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在愛麗絲和我之間來回掃過,似乎在尋找確認的答案。

「如果有任何我能幫忙的,請告訴我。我知道過去的事情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複雜……但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們安好。」

愛麗絲終於轉過身,她的眼中閃爍著未曾流下的淚水。「劉馬車,你的出現讓一切更難以面對。」

劉馬車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2024-06-23 13:25:20
佢出場有咩意思
2024-06-23 13:26:11
隔一隔先再post
2024-06-23 19:20:43
我整理完房間,吃力將兩件屍體裝進垃圾袋,棄置到離家兩三條街遠的垃圾站,再回來清洗被單和地氈,已經是凌晨三點。

回來時,愛麗絲屈曲身體,躺在沒有被單的睡床一角,背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她,不可能有一套安慰方法去安慰剛剛殺害了其他生命的小孩。

當覺得說什麼都不會起得了任何作用,最好還是保持沉默。

沉默聽時鐘滴答轉動、沉默聽街外一對怪獸情侶鬧分手、沉默聽深夜的賽車風馳電掣飛過、聽臨近天光的雀鳥鳴叫。

愛麗絲一動也不動,整夜維持同一姿勢。
2024-06-23 23:50:56
徹夜未眠,不禁胡思亂想,恐懼和絕望像浪潮洶湧侵襲,耳邊再度聽見腐爛怪的聲音。

「我們為何如此笨拙地承受絕望。從小到大沒接受過關於絕望的教育,只有不斷推銷、販賣那廉價的希望,『要抱持信念』、『要懷抱希望』,我們對絕望的認知是多麼貧乏。」

「難度不該有堂課講述面對絕望時如何不放棄生命,無論是自己,抑或對方的。」

「電視廣告常說放棄生命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但放棄生命確實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最終方法,有什麼問題不能用死亡解決?」

「我不相信死後的世界,不相信有神,生命在死後便什麼都不剩,就像回到尚未出生時一樣,那死又有什麼可怕,我們都經歷過自己不曾存在的時間,甚至比我們存在的時間更長。」
2024-06-24 18:26:26
「我們不是在談論失敗,或挫折,不是談論那些可以修改和彌補的錯誤,我們是在談論絕望,是猶如罹患無可救藥的絕症,猶如走進沒有回頭路的死胡同。」

「當看不到一絲希望,而情況只會越來越差,不會好轉,那還有什麼理由堅持下去。」

「面臨的選擇就只是放棄自己的生命,抑或放棄對方的生命,自殺,抑或殺死對方。」

「永沒有大家都開心快樂的完美結局,你明白嗎?活著本身就是不斷無視其他生命的意願,不斷剝奪。我們飼養、屠宰,並吞食生命,佔有一個伴侶,違背他想離你而去的願望,自己幸福快樂時,便有另一個生命在替你受苦受難。」

「完美的世界一是沒有我的存在,一是只有我存在的世界。」
2024-06-24 22:32:15
所以勉強真係無幸福
2024-06-25 12:32:30
他激進的思想、偏激的言詞,像病毒一樣在我體內擴散,我逐漸發覺我不過是藉著腐爛怪的聲音,說服自己沒有其他選擇,逼不得己殺死豬頭怪獸。

我爬上床,躺在愛麗絲的旁邊,感覺過去了很長時間,我才伸手碰她那細小的肩膀,透過觸碰感受到她正微微顫抖。

「所有事情都會好起來的⋯⋯」

我只能說出這句拙劣的安慰說話。

愛麗絲轉過身來,用力抱緊我,將頭埋在我胸口,她的臉灼熱濕潤,彷彿已經拚命按耐,卻仍然無法控制地大哭起來。

「即使是如此拙劣的安慰說話,還是該一早說出口。」

我看著那剝落的天花,心裡如此想。
2024-06-25 22:01:51
咁事實又真係冇辦法唔隊冧豬頭妹嘅
2024-06-26 00:11:20
牛牛好打啲,可能制服得惦豬頭妹,或者唔洗要愛麗絲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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