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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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8 20:47:37
呢度唔識自動
2023-12-18 20:54:30
「門開了。」凱婷說著。

「他們為甚麼要裝一把隔空都能開的鎖?」我看著轉為綠色的密碼盤,輕輕扭動手柄。門鉸上的保安措施甚至比有鎖的這一邊還要嚴實。稍一推門就有一股動力自動把門打開,門上有好幾根實心鎢柱作為鎖定的機關。整道門估計重一噸,要不是門鉸因為確定鎖頭被打開而提供動力,即使把開鋸開也不一定搬得動。

「因為他們自己也需要遙距開門,可惜軍用的無線頻道也就那幾個,而且所謂的加密也算是可有可無。」凱婷說。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駭入所有的軍事設施?」我問道。

「不是所有,軍事設計最麻煩的不是數碼加密,而是到了某個層級的保安之後只會把實體的鑰匙交到某個人的手上。那些人才是最難駭入的,沒有了那些鑰匙把電路連接起來,就算再高明的黑客也無計可施。」凱婷說。

「這裡好大....」在小島的地面上,這裡是綠草如茵的海岸旁的一個突出的小入口。下來之後開門迎接我的卻是一個依附在天然山洞上建成的宏大建築。沒有油漆遮掩的混凝土建築有好幾層樓高,而且從不遠處還傳來水聲,我應該已經踏在海平面上。

「曉夢怎麼了?知道這個是甚麼地方了嗎?」凱婷說。

「我.....」

「你是甚麼人!」在我面前突然出現了兩個身穿紅色戰鬥裝備的女兵。

「我....是...學生!你們又是甚麼人?」我反客為主的說。學生出現在島上不是很正常嗎?反倒是有戰鬥裝備的人為甚麼會在這裡?

「學生又怎麼可能打開前面的門,你是誰?是學生會的人嗎?」她們繼續問道,完全沒打算答我的問題。凱婷或許已經聽見我出事了,就沒再說話。

「你們是學生會的人?學生會長讓我調查一些事,我無意中走了進來。」我胡說著,怎麼也擺脫不了打開了門的事實。

「我們是學生會防衞部請來守衞這裡的僱傭兵,學生會可沒有跟我們說有人會過來。同學你先跟我們離開,登記好學生證的資料之後會有人跟你說處分的安排。」另外一個女兵嘗試著緩和局面,但兩個人的手都已經扶在了鎗柄上。

「我走..…..我走...」我舉起雙手讓她們推著我回到門那邊。我手無寸鐵,對方又聲稱是學生會的僱傭兵,那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才好。

「我早就說過門鎖要換。」女兵說。

「對這些有冒險精神的大小姐來說換甚麼鎖也沒用,所以才要我們在這守著吧。」另一個女兵說。雷安娜所謂不是普通人能進來的意思,大概就是沒有企業在背後破解,這種門根本不可能打開,當晚圓桌上的人肯定也進來過。

她們把我送出了門口,送回了地面,拿了我的學生證去登記之後才放過我。差不多是下一分鐘,楊夏琳的電話就到了。

「怎麼樣?看見了甚麼了嗎?」她問道。

「暫時還未有,我才剛一進門就被趕出來了。」我說。

「甚麼暫時?你不都被趕出來了嗎?看來她們的守衞又更嚴了。」楊夏琳說。

「又,我就知道你們去過了,為甚麼不跟我說?」我說。

「我.....算了,電話上說不方便,你今個星期再來千鳥拉麵找我吧。」她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我等待著,原以為那地方是學生會的那愛麗絲也一樣會打電話給我。就算是再富麗堂皇的謊言或者掩飾,我都會應酬。

但是沒有,就像凱婷所說的一樣,這是政治鬥爭。由我踏入那道門開始,我就站在了部長們那一邊,可是我根本沒法選擇。一百五十億的失蹤一定是事實,不然部長們也不會故意向我提及這個地方。而我要知道真相,就必需要先靠近部長們。也許....也許愛麗絲也明白,所以才將計就計疏遠我?但願如此。

「呼,下次應該讓你們到我的店裏去,那起碼談完之後我還方便馬上工作。」星期六,我氣沖沖的趕到千鳥拉麵店,難得的假日又沒了。

「你開的到底是甚麼店?」楊夏琳說。她繼續頭髮蓬鬆的頹坐在餐廳的座位上,和上個星期不同的是,其他部長也穿了便服,一起來了拉麵店。

「妓院。」我說。

「咳!咳咳咳!」大家都呆了一呆,尤其是拉麵吃到一半的孫宇婕差點沒有嗆死。她是法務部的部長,那就自然是我法律系的學姐,對於系裏竟然有人開了妓院,這消息也不能說不衝擊。

「你....上個星期還支支吾吾的,今個星期又這麼大方?」夏琳說。
2023-12-18 20:58:56
「上個星期有其他學生,還有學妹在,當然要謹慎點。今天可不一樣,尤其是上星期日你還故意讓我到你們的聚會裏去。我就知道但說無妨。」我說。

「上個星期....」雷安娜說著,臉又紅了起來。「算了,還是先說正事吧。」

「你說暫時還未有看見是甚麼意思?」夏琳開門見山的問我說。

「你們明明都有進去過那個地方,要開怎樣的鎖我就不說了。重點是,我把電腦留了在那裡。」我說。

「在被人趕出來之前?」夏琳問道。

「在我進去之後,馬上找了個位置把電腦藏好。我背後有人遙距監察著門後面的無線網絡,算是透過設施本身的鏡頭,把仔細的地型看清楚了點。」我說。

「而你、你們,早就知道設施的目的和現狀,是嗎?」我盯著負責建築的,和負責保密條款的部長,可是她們卻只是默然不語。

「連你也知道吧?財務部長。即使山洞本身是天然的,但這麼大的地底建築,錢即使讓會長怎麼大筆一揮,你也總會看見報表上的空洞,不是嗎?」我問道。

「我們全部人都知道,因為是會長說要建的,我們就建了。如果現在告訴你我們也再進不去那個地方,會不會很好笑。」楊夏琳抱著胸說。

「那裡有士兵守衞著,自稱是防衞部請來的僱傭兵,那防衞部長....」我說。

「聖貞德大學已經沒有了防衞部。」杜廷恩說著,打斷了我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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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再多跑一圈就完了!」

「是,艦長!」裴美英大喊道。

在午後的甲板上,公主號的兵員仍然繼續著訓練。公主號核動力驅逐艦是聖貞德大學買來的一艘自衞用艦艇,平時的職責就是在小島的附近巡邏。在相對風平浪靜的海灣裏,寬闊的甲板鋪滿了金色的陽光。這就是聖貞德大學防衞部的所在,同時也是軍事學系本身。

貴族大學的畢業生固然不會成為卑微的士兵,聖貞德的軍官學校主力培訓著更進階的軍事人材。例如戰場的指揮官、戰鬥機師、戰艦的管理人員等等。在公主號上甚至本身就有一個軍隊編製,以防衞部的部長為艦長,管理著船上的所有學生。

不過即使如此,聖貞德的軍官學生也並不是得天獨厚的。只要是學校就需要老師,即使是艦長,也在所謂老師的監察之下指揮著。而那些老師就是每年投標希望經營公主號的軍事企業派來的真正軍人。雖然阿爾扎克每年都會投標,但最終還是要看那年學生會長到底是誰來做,這個決定完全拿在會長的手裡。

這種設計也是為了權力制衡,船上的學生全都是企業送進來讀書的奴隸。說真的,哪家的大小姐會想做這種粗活?就算有,她們的家長也不會允許。整個防衞部就只剩下企業在買了百花王學園的奴隸之後,把她們訓練成軍官的存在。要是企業不把軍人加插到公主號上,怕就是奴隸們開著軍艦叛變了也沒人管得著。

反過來說,並不是所有女人都這麼幸褔。百花王的學生們想要得到企業的青睞,除了學業成績或者歌舞才藝,最大的機會就是肯成為企業的軍人。每年都有不少的學生爭著上公主號服兵役,就是為了可以由企業保薦和付上學費成為聖貞德大學的學生。軍旅並不是一條易走的路,但肯定是生涯規劃最清晰的路。

「嗯!」裴美英在完成了大半日的訓練之後正在淋浴。她的工作才剛剛開始,船上真正的學生很少,由那些軍人協助著美英和其他的學生要學習管理軍艦上由清潔至作戰計劃的所有事項,更不消說因為她是部長和艦長的後補,單是學會掌陀就有夠她煩的。

偏偏在這個時候,男人們還是會打擾她。因為公主號在島外,所以是聖貞德屬下唯一有男人的地方。艦上的浴室只有一個,男女同浴,這也是成為軍人必需要有的覺悟,更何況船上全是百花王學園的畢業生,後果就更明顯。

兩個軍士走近了正在淋浴的美英,稍為變得黝黑的肌膚卻保持著少女的彈嫩,始終只是學生,又不是實戰,身體還是毫髮無損。刻意保養的百花王身材緊緻傲人,加上嚴格軍訓更為線條加入了健美和硬朗和觸感。

在熱水和蒸氣的繚繞之中,她前面的男人把她一擁入懷,激烈的吻著。另一個人則從後方伸出龍爪把玩著她的乳房。就像瑋廷在任何時候看見明軒也必須要下跪一樣,今年投得了公主號經營權的剛好是美英的主人景濤軍工。在船上她也就如軍妓一般,要任得所有士兵侵犯。

「嗯!嗯~~~~~嗯......」美英彎下腰來,好讓男人扶著她的屁股長驅直進。前面也幫著另一個用口舌服務著。軍人們強壯、粗暴,甚至還有專門制伏他人使其痛苦的招數,所有學生都敢怒不敢言,只能大方的讓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發洩。

美英卻把這些當成訓練的一種,她本來就不介意做這種事。最重要的是,她覺得從肉體上侮辱不了一個內心抱有理想的人。

「呀....呀.....」男人們連續的把精液射進美英的深處,然後又把她丟在浴室之中。即使當上了聖貞德的學生,她還是如同玩具一樣,即使畢業也不會改變。她張口接了滿滿的一口水,沖去了精液的氣味。手指探進了還未合回來的膣穴之中,把男人的污穢挖了出來。她的身體早就被劃滿了色情的紋身,尤其是肚臍下面那個「軍妓」尤為顯眼。不管她的人生再發生甚麼,她也不能離開公司,也不能找到自己的伴侶,只能繼續穿著包覆全身的軍服,履行自己的使命。

「我們一起恭喜美英成為新一任的聖貞德大學防衞部長!」去年,舊任的部長正要畢業。為了接班的人選早就讓美英做了公主號的大副大半年,船的裏裏外外都已經在她的掌握之中,當然所有船員也已經把美英的裏裏外外都玩了個遍。美英是唯一的人選,也是學生會長和部長們難得意見相合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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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8 23:39:18
做雞做到變防衛部長
2023-12-19 07:40:43
想要多甜唔該
2023-12-19 09:06:07
喺好耐好耐之前,呢個曾經係一個甜故......(咦?
2023-12-19 23:54:27
想睇故事進展多啲
2023-12-22 06:57:37
又過左星期3啦
2023-12-23 21:36:52
「是個錯誤的決定。」雷安娜說。

「我就知道你討厭我們這種妓女.....不對,整個防衞部都是妓女呀?你還有其他選擇嗎?」我說。

「我從來都沒有討厭....妓女。」雷安娜說。

「我們從來沒有歧視過....百花王的學生,應該說是不敢吧?」杜廷恩說。「你想想前些日子那些同學在機場旁邊喊著甚麼?請支持今屆學生會。所有學生會的人只要被同學投訴得足夠多次就會被罷免,即使是會長也要經過幾年的服務才能有資格被選上,途中也不是沒有被踢走的可能。我們也沒有辦法濫用金錢、權勢,大人們根本不想理會我們這種玩家家酒的所謂學生會的事。最可笑的是我們這些稍為有點錢的,反而各懷鬼胎,都想在學生會的公職上找點油水。只有百花王的學生能真正立場一致站在一起。在聖貞德的權利力平衡之中,反倒是我們怕了你們。」

「再說,美英是我們的好朋友....對吧?」她說完又在懷疑自己,可憐的大眼珠從下向上滾起來環顧著其他的部希望有人來支持她。

「哈,運動會代表學生會隊伍參戰,還有那次在十五樓下來的時候男人都走了,剩下我們被流氓騷擾,都是她幫我們趕走的。」杜廷恩說。

「運動會?我們學校還有運動會?」我問道。

「你不是已經二年級了嗎?怎麼可能連運動會都不知道,你去年都幹甚麼去了?」杜廷恩說。

「詳情不方便透露。」我說。

「她還教了我們很多性愛技巧,有些事就只有百花王學園的學生最懂。」潘芷慧說著臉紅了起來。

「現在看起來,真的是很故意呀!」楊夏琳說著,大家都低頭嘆息了起來。

「故意?她故意跟你們攀關係?」我問道。

「不,是愛麗絲那傢伙,故意把美英帶進我們的圈子之中。」雷安娜說。

「不過其實這也是她的職責,學生會長遇上部長畢業,自然要讓想提拔的新人跟我們認識。雖然她有絕對的權限,但惹起我們的不同意也只有自討苦吃罷了。在整件事之中受害的人就只有美英。」杜廷恩說。

「你們怎麼說得好像她死了似的?如果是的話誰在當部長?」我問道。

「沒死,絕對沒死。」楊夏琳說。

「那她到底是.....」

「等等,其實你又是誰家的奴隸?」杜廷恩問我說。

「你現在才問會不會太遲了?」我說。「不過我才不是奴隸。」

「那你的學費是......」

「我不是說了嗎?我開妓院。」我打趣著說,她們當然完全不相信。「而且我真的是李子坤的乾妹妹。」

「那你就是整間大學裏面,唯一真正自由的人。」楊夏琳嘆息道。

「也不能這樣說,我做任何事之前都會先考慮自己的利益,阿爾札克也排在第二位。他們把我當成家人,我也要相對的尊敬他們。」我說。「那麼,可以說了嗎?裴美英到底怎麼了?」

「奴隸,最大的缺點就是可以被買賣。那時我們還不知道愛麗斯和那個景濤軍工的千尋有甚麼關係。」楊夏琳說。

「千尋,千尋...我聽過愛麗斯說這個名字,總覺得有點耳熟。」我說。

「他也是百花王學園的男學生,應該是你的學長吧?」楊夏琳說。

學長......那時候帶著我們和夜靜學姐去做飯後活動的那個!

「難怪愛麗絲要問我千尋有沒有去你們的聚會,應該是怕跟你們鬼混吧?」我笑了笑。

「他不會再來了,愛麗絲也一樣,他們至少有這點自覺。」杜廷恩說。​​​​​​​

「然後呢?這關美英甚麼事?」我繼續問道。

「我還記得那一天......」楊夏琳說。
2023-12-23 21: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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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恭喜美英成為新一任的聖貞德大學防衞部長!」愛麗絲舉起茶杯,正式讓新舊防衞部長的權力移交,就在我們的面前。

在你去過的那幢學生會大樓裏,由第十一層開始面積少了三份之一,所以在第十層有一個很大的平台,隨時讓大家在高處感受著日光。當然所謂的大家就只是我們這些部長,愛麗絲把那個平台封了,不讓其他人進入。

在那個露天的茶座裏,我們商議著學校的大小事,其他學生都笑稱聖貞德大學的學生會是茶會。那一天在茶座上,法務部準備了正式的文件,財務部也要把軍事預算的使用權交到美英手上。當然最後還是需要愛麗絲的首肯,整個儀式才完成。

喝過那杯茶,裴美英便正式接管公主號的出航權限以及艦上的所有武器的啓動密碼。當上了聖貞德大學學生會的部長,算是作為奴隸身份的她能爬得最高的位置了。現在還沒有百花王的奴隸做過學生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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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天晚上,愛麗絲她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她就把美英從千尋手上買下了。」楊夏琳說。

「買下?她可以這樣做?」我問道。

「當然不可以,歷代的會長都沒有這樣做過。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會長根本沒有這個動機去做這種事。你看看,公主號的營運商是會長選的,防衞部長又都是那營運商的奴隸,也就是說會長本來就已經間接的把公主號握在手上。奴隸終究不能手握軍權,其實所有事都是會長在後面扯線。會長把美英當成朋友那當然是好事,但即使是用規則強制她臣服,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把整個人買走.....那食相就難看了。」杜廷恩說。

「但是船還在吧?怎麼可以說沒有了防衞部?」我說。

「愛麗絲把美英買了之後,美英就再沒有露過臉了,簡直可以說是生死未卜。現在所有防衞部長的職權都是愛麗絲在代行,包括你見到的那些僱傭兵,其實就是愛麗絲的人。」雷安娜說。​​​​​​​

「大人們沒有嘗試去阻止她?」我問道。

「有說過兩句吧,但也就這樣而已。當初決定學生會長的時候說好了不干預學校內政,反正會長只有一年任期,大人們覺得她耍不出甚麼花樣。」楊夏琳說。

「原來你那天不停說我們是賣身女是因為....」

「嗯,和你們建立關係最大的危險就是你們被人買走,我不想再經歷一次。」雷安娜說。

「放心吧,我和那天另一個紅衣女孩都不會再被人賣走。」我說。「所以你讓我下去那個設施是為了....」

「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但既然是會長親自邀請的人,那肯定是跟她有些關係,既然我們全部都不能再進去,讓你試試也無妨。」楊夏琳說。

「但你怎麼知道我在說真話?」我說。「說不定我真的和會長是一伙的,只是為了接近你們才讓會長給我開門?」

「如果是的話你現在就不會跟我們說,而且我們剛剛說的話全部會長本來就知道。應該說是會長自己搞出來的,跟你說也無妨。」杜廷恩說。「但如果我們賭嬴了,你不完全是會長的人,那你進去地堡就是靠在了我們這邊。」

「那可不一定,會長開給我的條件,我一定要到手。」我說。

「你看?我就說會長肯定是給了她甚麼。」杜廷恩說。

「如果要我站在你們這邊的話,我就要當上下一年的學生會長。」我說。

「愛麗斯她......怎麼可能?」杜廷恩臉色突然變得相當難看。

「她竟然敢跳過我們做這個決定.....怎麼可能讓一個連學生會都沒進的人下一年突然做會長?瘋了嗎?而且我們幾個呢?下一年的會長應該是在我們之中選擇才對。」楊夏琳說。
2023-12-25 15:25:32
愛麗絲咁撚蠢
2023-12-25 15:42:26
「雖然我也不想這樣說,但如果你們不能讓我當上會長的話,那交易就不能發生。」我說。

「我不明白,你好端端的為甚麼要當會長?」雷安娜問道。

「不是我自己要當的。你們也明白愛麗絲不會無緣無故找個不認識的人進學生會大樓,是有人要我當上會長,愛麗絲同意了,才故意來找我做事。我從頭到尾都只是棋子。」我說。

「那愛麗絲要你做甚麼?」雷安娜問道。

「你們答應了?讓我做會長?」我反問道。

「我們.....」幾個人在面面相覷,甚至有一個由始至終都在吃拉麵。

「就算我們支持你,最後還是得讓愛麗絲說了算,再者還有校董的部份。」杜廷恩說。

「我只要你們的支持就夠了。」我說著,她們又對看了一輪,始終捨不得自己可能到手的會長之位。

「既然她覺得自己能過愛麗絲那一關,就讓她試試吧,你也知道我們已經沒可能了。」楊夏琳說。

「沒可能?」我問道。

「你不覺得我們星期天坐在這裡吃麵很奇怪嗎?還有你!別吃了!都已經第幾碗了?」杜廷恩說著拍了一下潘芷慧的後腦,差點讓她把麵哽在喉嚨了。

「可是....夏琳店的麵比之前好吃多了,我才不經意多吃了兩口....」潘芷彗無辜的說。

我和夏琳相視一笑,說道:「星期日沒甚麼事做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錯了,你知道學校有多少事情需要管理嗎?大人們把管理學校的權力交了給我們,那責任也一樣不少的落到我們身上。完成學業之後我們要用自己的空餘時間處理學校各個部門的雜務,小至學校那花園裏有一塊地磗崩了也是我們的事。」楊夏琳說。

「可是我們卻閒著坐在這裏吃麵,不然就是跟那些男生一起喝酒。因為愛麗絲已經架空了我們,她們讓我們所有的部下都直接向她交代,各部的命令全由她出,一點反抗的空間都沒留給我們。」雷安娜說。

「我以為你們有制衡學生會長的方法。」我說。

「有,但....這不重要,反正學生會所有的政令都要會長簽署,所有學生會的人都要會長批准才能加入,要讓下面的人不聽我們的話根本易如反掌。重點是愛麗絲這樣做得出,肯定不會選我們任何一個人做下一任會長。我們倒不如支持你,就看她到時是不是會兌現誠諾。」楊夏琳說。

「那麼......你們誰偷了150 億?」我問道。

經過了一輪的沉默,甚至當中還夾雜著吸麵的聲音,所有部長們沒有一個顯得慌張心虛,只有雷安娜最後拋出一句。

「就這?」

「對,愛麗絲就只讓我查了這件事。」我說。

「我們沒偷。」雷安娜說。

「所有偷錢的人都這樣說。」我說。

「我們沒偷,愛麗絲是怎樣跟你說的?」楊夏琳問道。於是我又把愛麗絲說那些有人越過監控鏡頭然後不知道是誰打開了保險庫把錢偷走的事再說了一遍。

「她帶你到保險庫的門口看過了?你就這麼相信她的話?」杜廷恩說。

「沒有。我也知道要找證據、線索肯定要先到案發現場去看,但愛麗絲不許。她說我又不是部長,甚至不是屬於學生會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知道保險庫的位置。而且我也沒有全信她,不然我坐在這裡跟你們說這些話幹甚麼?」我說。

「愛麗絲....會長有沒有告訴你,為甚麼部長會有秘密金庫的鎖匙?」楊夏琳說。

「沒有.....雖然我也覺得這太蠢了,怎麼可能讓所有部長都能自由出入金庫?」我說。

「因為金庫本來就是為了我們而設的。」雷安娜說。

「聖貞德大學學生會的會長和部長,無論是家族生意還是個人瓜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就是為甚麼我們每個部選下一任部長都要徵詢所有人的同意,而所有會長亦應該由部長去晉升的原因。也因此對於愛麗絲這樣架空我們如此氣憤。」楊夏琳說。

「同時也是....很抱歉,我未能全力支持你去做下一任會長的原因,我們甚至不認識你。」杜廷恩說。

「也就是說,上一任的法務部長,愛麗絲,因此才知道秘密金庫的位置。而在登上會長之位之後,就必須要把鑰匙交出來。」楊夏琳說。

「你的意思是,會長反而沒有鑰匙?」我說。
2023-12-25 15:56:19
點解係蠢既?
2023-12-25 23:40:54
竟然係會長偷
2023-12-25 23:41:43
做做埋埋咁多嘢,原來啲𡃁一早知晒
2024-01-01 02:43:18
「有時候我也會想是不是我們把她逼成了這樣。」孫宇婕低著頭說。
「不能這樣想。」雷安娜說。「我們又不是不認識的人,有甚麼事她不能直接跟我們說?現在倒好,把我們架空了,又自己在地底建了不知道甚麼,竟然還敢找人來問我們追回150 億。她自己都不敢來問我們為甚麼拿了錢!這種會長,不要也罷!」雷安娜的額高皺到快要發黑了。
「那,大家一起來研究一下,我唯一用那台電腦能拿了的資訊就只有這個了。」我拿出手機,讓大家看看一張照片。
「就這?」楊夏琳說。
「這是把電腦放在設施裏面之後,從內駭進內聯網,用他們的攝像頭,擷下了一個出入口旁邊的火警逃生指示地圖。」我說。
「真的就只有這個嗎?既然已經遠端駭入了怎麼不是把整個建築的藍圖拿出來?」雷安娜說。
「我不知道,電腦在我離開幾分鐘之後已經失去了聯絡。始終是有士兵在巡查的地方,說不定我一出去她們就發現關掉了。能在幾分鐘內想到用這種方法盡量了解建築全貌的人,我已經覺得很厲害了。」我說。
「算了,來跟你之前建的東西對比一下吧,看看多了點甚麼?」楊夏琳對雷安娜說。
「多了.....最明顯的是在向著海的那邊多了兩個通道。唉,又看不清楚上面的字,不過消防地圖應該也不會寫某地點的功能吧?是排水管?又好像太寬了點?是碼頭?但沒看見過小島附近有船出入呀?」雷安娜拿著自己的建築藍圖比劃著,始終摸不著頭腦。
「你能不能找一個你的工程師,不要去猜度到底建築的用途是甚麼。純粹的讓他畫個圖,如果最終建成後是這種結構的話,建築的藍圖應該怎麼畫。」楊夏琳說。
「可是,消防地圖是平面的,建築圖是立體的,這不也是瞎猜嗎?」雷安娜說。
「那也得去猜,不然就回到第一步甚麼都不知道了。」杜廷恩說。
「知道了那又怎樣?」我問道。
「當然是要找出她有可能冒犯到那些校董的地方,讓那些大人扳倒她。」楊夏琳說。
「那錢呢?」我問道。
「保護自己。我們不能支配家族公司的資源,你知道的,我們甚至不是他們最愛的男孩繼承人。」雷安娜說。「沒有籌碼就沒有任何力量,前任的會長們寄託在金庫之中的,正是這份希望。」
「也就是說你們根本沒有計劃。要是她在地底甚麼都沒做那怎麼辦?不管建了甚麼,只要等下任會長登位,不管是誰,只要讓她拆掉就好,也花不了一年時間。這樣到頭來,不就只是你們無緣無故拿了錢嗎?」我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最好。」楊夏琳說。「但你覺得,有可能嗎?」
「今天就先這樣吧,雖然不是最有用的地圖但至少知道了更多。等下次有甚麼發現再說吧。」杜廷恩說。
「下次要到我的店裏,這裡實在太小了不是嗎?」我說著一邊掏出四十三的卡片來派給各位。
「可是,我們會不會被當成妓女的?」孫宇婕說。
「你們不都花了一輩子去等著嫁給十五樓那些男人?就妓女而言,我應該讓員工們向你學習才對。」我說。
「你不打算跟我們做朋友嗎?」雷安娜說話的語調沉靜了下來,卻用力的把手上的卡片折曲了,眼睛裏濺著憤怒的火花。
「只有說了實話,才能當朋友。」我說完便站起來揚長而去。
「凱婷,你覺得這個建築是甚麼?」在聽完那些部長的說話之後,我午夜夢迴,總是忘不了自己學校的山洞裏竟然有個無人知道的巨大建築。
「這個......你就問錯人了,我又沒有建過房子,怎麼可能知道?」她說。
「嗯?好姐妹俱樂部那個水泥塊不是你建的嗎?」我說。
「那也是找人建的,你不如想想你哪個客人有這種知識去問問還好。」凱婷說。
妓女認識的人多,好處原來說的就是這個。
2024-01-01 02:46:28
「怎麼了?跟部長們的聚會還好嗎?」上個星期毫無音訊的愛麗斯今天又在機場外逮住了我。
空氣都好像凝住了,喧鬧的校園通路所有人都突然注視著我們。要是會長自己一個人在路上走著,最多也只是打個招呼,可要是她跟任何人說話,都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那兩個看見我們之後馬上轉身打電話的同學,作為部長們的眼線,也太礙眼了吧。
「怎麼了?繼續走吧?」愛麗絲見我停下來,甚至直接拉住了我。從同學們突然出現的反應來看,學生會高層之間的不和大概已經浮上了水面。
「請用茶。」她把我拉到了學生會大樓那個露天的茶座上坐下。剛泡好的茶從典雅的白瓷茶壺裏倒出,空氣中彌漫著高貴的紅茶香氣。
「你不是甚麼都知道了嗎?還要問我幹甚麼?」我說道,既然在拉麵店的聚會之中有會長的人,那我們說過的話會長早就已經全部知道。在機場拉人這種強逼人表態的戲碼,手法太過拙劣。
「你沒有打算幫我追回那些錢?」愛麗絲捧起鑲金白瓷杯裝著的紅茶,吹了一口氣,靜靜的品嘗著。
「你一早就知道是她們合起來把錢拿走護身,找我來又有甚麼用?」我也拿起杯喝了一口,紅茶的苦澀在舌芯中聚集,軟潤的溫熱吞嚥過後在口中充滿了回甘,和鼻腔最後的感覺到的清香渾然一體。聽著島上的鳥語,遠處海浪拍打的濤聲,僅是一口紅茶就讓人深陷花海之中,簡直是藝術。
「你聽完我們的故事,覺得怎麼樣?」她當然不是在問我的意見,只是想我認同她。
「我不明白你為甚麼不可以跟她們商量一下,或許只要解釋你的理由,她們就會明白,我也想明白。明明是這麼多年的同學、同伴,就為了要在地底建一些東西,為了金庫裏的錢,就鬧成這樣?」我說。
「這麼多年的同伴,多謝你看出了事情的本質,曉夢。」愛麗絲用力的捏著硬瓷的杯耳,捏得手指都發白了,但還是優雅的輕輕放在碟上。
「同意讓我當上會長的人是她們,我只是用自己應得的權力把美英買了下來,和建了一點點東西,她們就竟然背著我做這些小動作。不過就是一個破奴隸肉便器,她們就竟然為了那個所謂防衞部長,背叛我。」愛麗絲說。
「那我是不是該退下了?會長大人,我也不過是百花王出身的妓女。」我說。
「你不一樣,你沒有賣身都能進來聖貞德大學,而且還有舊生會要求我讓你做會長。人的身份不在乎家族有多少錢,自身爭取的資格更為重要。那些自願出賣身體的人,沒資格。」她說。上次瑋廷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又不見她這樣說?好一個兩面人。
「或許在部長們的心目中,美英也是她們的同伴。大家都熬了好幾年才當上了部長,你卻用自己的權力背叛了她。雖說她是一個奴隸,但也是你們的朋友。這次你做得出,她們就怕你以後有能力了,也會對付她們。當初就不應該讓自己和同伴之間有這種隔閡。」我說。
「算了吧!實際上她們就是沒有繼續追隨我,而我也不需要她們。架空了她們的權力之後學校不也是運作的好好的?我不需要向她們解釋任何事,無條件的追隨會長本來就是她們的義務。」愛麗斯說。
「呃.....怪不得你肯答應讓我做下一任會長。」我說。會長和部長的傳承是學生會以及所有學生對組織的一個向心力的指標。唯有相信晉升的階梯和權力的平衡,大家才能團結成隊伍工作。要是她不選部長們作下一任會長,不,應該說就算她現在選那些部長也會杯葛她。那整個學生會的架構就會崩塌,我卻被她拉了過來當墊屍背的,要是真當上了會長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屆時楊夏琳她們早已失勢,就算想也保不了我。
2024-01-01 02:49:30
最糟糕的是,我卻不能說不當會長,去掀翻愛麗絲的計劃。要當會長的從來不是我,要是我逃跑,舊生會的人是不會放過我的。
「那你到底在下面建了甚麼?又為甚麼要全面掌握軍權?至少應該讓我知道明年要面對的是甚麼吧?」我說。
「嘿。我現在告訴你,不就讓你去告訴給廷恩她們?不,計劃快要完成了,到了不能逆轉的階段,我自然會跟你說,到時你再跟誰洩密也阻止不了。」她說。
「你真的想我跟你打賭?」我說。
「賭甚麼?」
「我會比你完成計劃更快的找出你到底建了甚麼,我會阻止你的。」我說。
「你有時間不如還是回去溫習吧,測驗考試很快就要到了。」她站起來靠在我耳邊說。「不然明年的會長是留級生就很難看了。」
我的分數......糟糕!我的成績全是舊生會拜託愛麗絲填的,我根本沒想過自己還要為了考試溫習這種事!
「商業法的題目,這裡應該要你寫幾個要援引的案例。2025 年的阿爾扎克對景濤軍工?還有2027 年的H 市生物科技對康諾醫療?這些你都讀過了沒有?要是寫錯了案情的細節就算寫對了案例都沒有用。普通法很多以前的經典案例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你要注意的是每日每刻都在新增的判案趨勢,可不能走在H 市那些大人的反方向。」我把楊夏琳叫到了四十三,就在員工的飯堂裏幫我補習。
功課我可以叫人幫我寫,可是考試始終只能靠自己,突然我又被迫變成了名牌學校的好學生。
「你這地方真大,租了多少錢?」楊夏琳抬起頭來,環顧著四十三的員工飯堂,光是這裡就比她的拉麵店要大。
「這層樓是我的,就是裝修用了不少錢,現在還未回本。」我說。
「這整層?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她問道。
「你知道的,就是在那些能做我們爸爸和爺爺的男人面前脫光衣服,他們喜歡的話就讓他們沾污自己的每一吋肌膚和自尊之類的?你要不要也試一下?賺的錢比做拉麵要多得多呢!」我半自嘲的笑著說。
「有時真不知道該說你是低賤還是勇敢。」楊夏琳說。
「曉夢,高老闆來了。」伊莉亞探頭過來喊了一聲,我讓她把夏琳當成客人一般來看待。我們一向有做女賓的生意,只是沒有人來光顧罷了。
「哎吔,原來已經這麼晚了?你等我一下,其他部長也差不多要過來了,待會我們一起吃晚飯,我煮。」我說著,在她面前開始脫衣服。員工休息室也有儲物櫃,工作要穿的衣服全都在前面的房間放著,在哪裡脫都一樣。
「.......」楊夏琳盯著我的身體漲紅了臉,卻也沒有別過臉去。
「怎麼了?感興趣的話下個星期可以約我,我並不是因為想讓你進來才告訴員工你是客人的。」我說。
「不,我只是在想。」她的臉又更紅了。「高....這個....高老闆我會不會認識的?讓我知道起碼以後看見你們在一起我不會太尷尬。」
「哦對了,就是那個高李謝律師樓的資本合夥人,我快要到他的公司做實習了。我可不像你們,能搭上其他東西才有這個機會呢?」我說。
「你.....他...實習。」夏琳白裏透紅的臉沉了下來,被一片烏雲抹上了紫色。
「我當初去找你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會長的吩咐,高老闆讓我叫你不要再到他的公司求實習的位置。」我說。
「是我爸叫的?」夏琳說道。
「你明白就好,做實習生是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人出路,你就別爭了,反正一畢業就可以了當官不是嗎?」我說著,索性在她面前開始化妝。
「我知道,除了我爸之外還有誰能把我擋在門外,所以我才故意開了間更卑微的拉麵店去氣他。」夏琳說。
「那你換了廚師之後你爸怎麼說?」我問道。
「他看過我的業績,也來試吃了一下,然後說如果生意可以一直這樣增長下去,就把我的品牌買起來開連鎖店。氣得我都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夏琳說。
「這就是你爸能供你到聖貞德讀大學,但你只能拿點零錢玩家家酒的原因。」我說。
「曉夢,一直說真話也不會讓你有更多朋友的。」夏琳說
2024-01-01 08:44:53
除夕又加左一更
希望大家入來捧場啦
我返緊工會mon 住大家架
2024-01-01 11:27:42
甜?
2024-01-01 13:11:47
今個篇章係比較少甜,大家清淡下
2024-01-03 06:15:07
非常好
鐘意睇劇情多啲
2024-01-04 17:30:50
其實而家連登仲有冇人睇
想要多啲正評
2024-01-04 23:16:09
有,忠實fans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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