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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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04 09:01:17

指定動作!
到埗先出文比大家
2023-06-04 09:08:25
去飛地攞靈感牙
2023-06-04 09:24:05
飛地喺大阪喎
2023-06-04 22:28:06
大團圓
2023-06-04 23:42:44
竟然無事,重以為一鑊熟
2023-06-05 09:00:03
你好想見到佢地一鑊熟咩
2023-06-05 10:35:22
唔明點解最後冇事
2023-06-05 10:47:19
你要諗下個程式想要既係咩
2023-06-05 11:00:13
知道真相?
2023-06-05 17:51:03
下星期再講
2023-06-10 11:17:43
推下等文
2023-06-10 12:08:50
「我會的。」我寫道。「你還好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了真相之後,覺得怎麼樣?」我寫道。

「我是個程式,徐小姐,我不會“覺得”怎麼樣。」它說。

「你剛剛用了五百萬美金,就只是想知道這個真相。你真的可以用程式的邏輯去解釋這個行為嗎?」我說。

「我需要....整理檔案。就像給你看的那些人物檔案一樣,我不能估計著她們甚麼時候死了就把檔案結束。而且......我還不是要追債嘛!」地平線說。

「但是錢你也沒有要呀?而且整理檔案有甚麼意義?在你眼中,麗塔和伊沙貝爾早就已經死了,這世界上有那麼多失蹤的人,難道你就還能把他們全找出來整理檔案?」我說。

「但她們是我的員工,我得整理好檔案,下次才能在統計結果之中選擇最有利於我員工的選項。你知道的,這就是程式該做的事。」它說。

「你的意思是,這次是個錯誤的決定?」我說。

「誰都會犯錯的,我也一樣,我只能從以往的數據中學習,也和人類一樣。」它說。

「原來如此。要是你也能像人類一樣感覺到些甚麼就好了。」我說,這也許是我最後跟地平線的通話了。

「我也希望如此。」地平線說。

「艾力克,你明天跟我去領回你的妹妹。」我撥了個電話給他說。

「真的嗎?」

「給我把雪瑞看好了。另外,讓帕克那兩個女眷也到兔兔招待所來當妓女。」我說。

「為甚麼?她們都是幫會的會員,為甚麼要做這些不正經的事?」他問道。

「你那個親愛的帕克最後還是洩密了,不是嗎?讓你的人死了,地盤也丟了,難道不用負責任?」我說。

「要負也是他自己負,而且我們輸了也是因為你濫用睡眠氣體,這筆帳我總有一天會跟你算。」艾力克說。

「無緣無故搶我的奴隸是你的問題,惹到我是你不幸,但最後帕克還是告訴了我們秘道的入口,我們才能這樣順利,我覺得你還是要懲罰他。」我說。

「但是我....」

「放心吧!我又不是要讓她們做奴隸,她們只是妓院的員工,我會讓她們有時間休息的。你總不能讓我開個妓院,但只有雪瑞和你妹妹兩個妓女吧?」我說。

「要不是我妹在你手上.....」

「對了,還有這個。地平線暫時把租賃的契約轉了給我,你妹妹的確在我手上。要不想她再有更多地方被割掉的話,就甚麼事都要聽我說,知道了嗎?」我說。

「我.....我知道了。」艾力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們到了。」我一邊傳訊息,通電話,史密斯就一直開車和希爾德一起回到我們的家中。

「曉夢!你沒事就太好了!」伊利沙白第一個衝出來說。「要是你出了甚麼事Decker 和莎賓娜肯定會將我撕開兩邊。」

「我沒事,但關於威爾伯的藥,你知道多少?」我問道。

「我們....回公司再做檢查。」伊利沙伯說。

「我回來了!」我們甫一進門,希爾德其中一個團伙的人就突然破門而入一般撞了進來。他們為了埋伏雅典娜在我家住了好幾天,現在隨便得就像進自己的家一樣。

「你看我都帶了些甚麼好東西?」他拿著一大包東西說。

「哦!你這麼快就買到了?」艾希說道。

「這都是包甚麼?」

「大麻。最貴的那種。」伊利沙伯說。

「小姐還是會些東西的嘛!」那個撞進來的人說。

「我可以有醫生執照的人,在用藥來說,我可以說是專業的。」伊利沙伯說。「都給我拿來!」

「你不會這麼狠心不讓我們抽吧!」那個士兵以接近撒嬌的口吻說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得讓專業的來。」伊利沙伯打開包裝,開始把藥草分著,用近乎公廠的般的機械式標準,把大麻煙捲了起來。

「你們怎麼會買起這種東西來.....」我說道。

「難得在加州這東西合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在H 市這種東方管得多嚴。」那個士兵說。他們來了美國,結果甚麼都沒做我也照樣把地平線給我的錢分了幾十萬美金給他們,夠他們玩樂好一陣子的了。

「曉夢,你也來。」伊利沙伯遞了一支捲好的煙給我。像是這種大麻派對多數都是一個人負責捲煙,又或者是用水煙壺輪流傳給大家一起吸。可是這幫士兵奢侈起來,竟然買了好幾十人都不可能吸完的份量,於是伊利沙伯手快起來我們這樣就變了大麻煙捲倉庫似的。

「我......」我拿著煙捲,手不知道為甚麼抖了起來。

「放心吧!我能給你的東西就是無害的,你的健康我看得比誰都著緊不是嗎?」她說。

我拿著煙捲和打火機,但手湊到嘴巴的時候卻停下了,怎麼也塞不到嘴裏。

「曉夢......你是不是喝了威爾伯的藥水。」伊利沙伯問道,雙手按著我正發抖的手。

我點了點頭。

「那他強逼你做甚麼了?」她問道。

「他讓我不准自殺,以後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身體......」我說。

「那是......好事?問題是你為甚麼會把這煙捲當成是傷害自己的事?」她笑道。

「對呀!你看大家哪裡有在傷害自己呢?」艾希一邊抽著大麻一邊說道。

「我讓你回公司才檢查的原因是威爾伯的藥本來就無法可解,並不是說我們行動早點或者慢點就會有分別。而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自己的心。」伊利沙伯說。「他不讓你傷害自己,但到底要做甚麼才會傷害到你自己是你自己決定的。」

「你必須要自己想通這一點,不然就會到處都是能傷害你的東西,你就甚麼都不用做了。」伊利沙伯說著,直接把大麻點燃了塞到我的嘴裏。

「口吸、鼻呼,先讓自己從今天的經歷之中好好放鬆一下.....」她說。

大麻煙的味道並不好聞,我在喉嚨裏嗆了兩口之後卻像身體被東西壓住一樣癱倒了在沙發上。

「這麼快就倒了?」

「你知道這包東西買了我多少錢嗎?要是吸一口不嗨我就回去把他店給拆了!」

「曉夢?曉夢?」

我聽到他們在叫我.....我好像感覺到他們在搖我。但我現在只能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看著他們變成好多種不同顏色的色塊,就像是調色板似的。人聲漸漸變得模糊,好像是音樂之類的東西在我腦裏迴響著.....

「哈....哈哈.....」我笑了起來,身體好像不太受控制.....

「嗯~~~~~~~」我醒來的時候正趴在後院的草地上,我頗肯定我是被冷醒的。從威爾伯家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又不見了。

「嗯......」夜已經很深,被冷得僵硬的手腳好不容易才翻過身來,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甚麼都沒有......

「甚麼嘛!」那些男人難道有艾希和伊利沙伯在場都不敢對我怎麼樣?難道我是自己發了瘋脫光了衣服?

我死心不息的起來在身邊找尋用過的避孕套,但同樣一無所獲。慢慢走回屋子裏之後才發現大家都七歪八倒的躺倒在大廳和房間的地上,全部人的衣服都很整齊!

「氣死我了!」我到廚房倒了杯水喝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都是些甚麼狗屁!我明明衣服都脫了!
2023-06-10 16:06:00
冇發生任何事先係最嬲
2023-06-11 10:19:00
好正,乜都無發生
2023-06-11 14:06:03
「到了。」第二天下班之後,我和艾力克開車到地平線指定的妓院去把葛拉姆接回來。

「我們應該要早點來的,他們都快要開工了。」艾力克焦急的說。

「我可不像你們這些混混一樣終日無所事事,我可是一定要上班的!」可是我必須要從Decker 那裡下班了才能過來,一到晚上紅燈區就開始旺盛起來,艾力克擔心妹妹在我們去到之前又要接客。

「我們是來帶走葛拉姆• 霍夫曼的,地平線已經通知了你們了吧?」我把那藍石寶耳環拿了出來給他們看。

「那個......你要不要再過幾小時才回來?」病魔的人互相對視之後卻臉有難色。

「為甚麼?你們把我妹妹怎麼了?」妹妹大過天的艾力克馬上上前質問了他們。

「沒甚麼,她剛好要生了,正在後面表演著呢。」
「你們要看的話也可以跟其他人一起看,自便吧。」兩個病魔的人各自說道。

我們向他們指的方向,穿過了整間妓院來到了背向大街的一面。一陣濃烈的臭味差點物理上的停住了我的腳步。

「噁.....搞甚麼呀?」我摀著鼻子說。

「葛拉姆!不!」艾力克看著妹妹又崩潰的大哭起來。

這間妓院在後面背向大街的地方有個庭園,平時是專門給客人用來溜狗或者在接近自然一點的環境之中享受性愛。但今天大家齊集一處的目的,就是為了看葛拉姆生孩子。

在那庭園的一角放了一個兩米乘兩米大小的巨型白色便池,而葛拉姆就被拴在了便池中間坐著。雙手雙腳的斷肢接口被固定在便池的四側,仔細一看上面還有拘束的環扣,即使沒被截肢的奴隸也能被鎖在上面生產。

葛拉姆的肚皮反覆帶有節奏的蠕動著,很可能正在陣痛之中,當然最明顯的證據反而是透過她的縷空口枷中傳出的持續慘叫。

她的下身就像被穿了一條內褲一樣,一個半透明的塑膠工具正牢牢的扣在她的袴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透過那個工具看著葛拉姆的陰道.....應該說是產道的生產過程,而小孩也會被排至那個工具連接著的軟管之中。

而至於生孩子的部位被封鎖得如此嚴密的原因,當然就是因為她真的在生孩子的時候變成了大家的便器。

進來後院的客人都是在來妓院玩的時候順道過來參觀的,看見女人因為生孩子而痛苦慘叫是有一定娛樂性但總不會一直站在那邊看。他們參與這件事的行動除了在旁邊看之外,也會偶爾有人拉開褲鏈把尿撒在葛拉姆身上。

葛拉姆的眼皮被快乾膠黏住了,眼睛不能閉上,縷空的口枷也變成了男人們瞄準的目標。她一邊在慘叫一邊男人卻把她當成一個玩意,用尿液沖刷著。放在地上的白色便池本身就有去水口,葛拉洗完尿浴之後會自然排走。

圍觀的男人普遍都吸著一口煙,那是對孕婦最大的惡趣味。就在分娩最需要深呼吸的時候,男人們偏偏圍著孕婦吸煙,強行的讓二手煙嗆進肺裏,簡直是種折磨。

我們走進後院之後,過來參觀的男人不停的流轉著,大部份停留不過五分鐘,聽著慘叫聽得悶了轉身就走。基本上的流程就是進來,先點好香煙一邊抽一邊圍觀,要上廁所的排隊輪流在葛拉姆身上撒上一泡,然後順道把煙蒂按在葛拉姆身上弄熄再丟在一邊。

病魔的人會用油性筆在葛拉姆身上畫上「滅煙點」,讓大家都用葛拉姆的某個身體部位來弄熄香煙。那個點隨著被各種體液的沖刷和日常清潔,大概不到一週就會消失,通常都會發生在葛拉姆被客人的煙蒂重覆按壓致嚴重燙傷之前。然後病魔的人又會換個別的位置再畫幾個點,讓葛拉姆的身體可以平均的感受到男人的惡意。

這次由於葛拉姆後帶靠在座地的便器上,所以兩個滅煙點都畫在了身體前方。一個在她的左邊乳頭旁,一個則在那孕肚右上方。

「嗚!~~~~」可是今天專門過來看看她的人太多了,起碼有四五十個煙蒂在那兩個點上被弄熄過。葛拉姆的肚皮下面還在攪動,孕肚右上方的那個點卻已經被燙成了一片爛肉,更何況還不時有尿液流過,可謂一刻消停的時間都沒有。

「快把她解下來!我要帶她走,馬上!」艾力克對著病魔的人大叫道。

「她現在肚子這樣,生到一半你怎麼可能動她!」病魔那個人把過份激動的艾力克推開。

「那你起碼也要停止這樣的表演.....停......」艾力克又跪在了地上痛哭。

「不可能,客人已經進來了難道你讓我把他們都趕出去嗎?這又不是她第一次生孩子,早就應該習慣了。」病魔的人說。

「徐曉夢你做點事呀,你不是她的新主人嗎?」艾力克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竟然跪在地上求我。

「雖然是慘了點,但不是不能接受。」我說著,艾力克愕然的望著我。「你不想看到的話我們可以晚點再來。」

「為甚麼.....為甚麼你們可以這樣.....」艾力克對於我的容忍度根本不能理解。

「總之別再哭了,你還有一堆兄弟等著你帶呢?大庭廣眾算甚麼樣子。」我說。

「我們回裏面坐坐,葛拉姆.....你們用完了洗乾淨才交給我吧!」我說。

「當然了徐小姐,這邊請。」病魔的人聽到了地平線的指令,態度自然有所調整。

「要不要喝點酒?我請吧?」我們回去了那個妓院的室內正廳坐下,艾力克好不容易才把眼淚擦乾。

「我真不明白,你和伊利亞明明都是女人,怎麼可以看著其他女人這樣被欺負都.....都......」艾力克身旁剛好有個捧著酒的侍應經過,他也沒看是甚麼酒就把別人的酒搶過來喝了。侍應還來不及阻止他就把那半杯應該是烈酒的東西一灌而下。我唯有塞了點錢給那個侍應,讓她去再倒一杯給原來的客人。

「別拿我跟你那野貓比較,我是很能感受到葛拉姆那種痛苦的,伊利亞卻是會真心覺得高興。」我說。

「你能?你怎麼.....」

「一邊當眾生孩子一邊被男人姦淫?我試過,那也沒甚麼,反正又不是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我們人生絕大部份都不是自己想做的事一樣。被強逼了就承受,過去了就算了,」我說。

「怎麼可能過去了就讓它算了?那麼難受的事,能當沒事嗎?」艾力克說。

「那些玩弄我的人已經看過我們的醜態了,難道要我們腦子裏被永遠記住那份痛苦一直拆磨自己嗎?那不就讓折磨我們的人爽兩次?而他們呢?你認為他們的良心會有一絲被責備的感覺吧?那不就很不公平嗎?」我說。

艾力克還想說些甚麼,但我們點的酒終於到了,於是又讓他一口喝下。

「痛苦是無法避免的,但受苦卻是種選擇。我以為在刀口上生活了那麼久的你早就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我就不信你沒被子彈打過,沒被刀砍過。你要是每次受到了委屈和挫敗都大叫大嚷著痛而不是重新站起來當沒事發生,你是肯定不會站到現在的位置的。別沒事就為別人覺得可憐,要是你都能做到的事,其他人為甚麼就不可以呢?」我說。

艾力克終究靜了下來,酒勁上頭鎮靜了他的神經,但他卻沒有多喝讓自己在別的幫派的妓院裏展示醜態。他一直低著頭沉思著,很安份的連在妓院中走來走去.....或者是爬來爬去的奴隸都不敢直望。或許因為看到那些半裸或者全裸的女人而性興奮對他來說也是種恥辱,這世道已經沒有幾個像他一樣的正人君子了。
2023-06-11 15:07:56
好明白艾力克嘅感受
換著係我嘅話,應該已經開槍了
2023-06-11 15:24:06
開槍射邊個
有咩用
2023-06-11 15:38:47
總之邊個虐待我呀妹,我就射邊個
2023-06-15 10:32:30
推下先
2023-06-15 19:37:18
我都自己推一推
現時連登既進度已經搬哂上Penana
得閒就去踩下場啦
2023-06-17 10:00:28
推住等文,希望快啲有甜
2023-06-17 12:06:44
「徐小姐,葛拉姆已經生完了,現在正在睡覺。你要現在拿回去嗎?」病魔的人說著,把一個只能讓人捲縮著躺下的籠子推到我的跟前。

「嗯,幫我把籠子載到車尾箱吧,我們回去了。」我掏出了好幾百美金,結了我們的酒帳再直接把鐵籠買了下來。艾力克只能看著剛剛分娩完的妹妹連好好坐下都不行,就像貨物一樣被鎖到車尾箱內。

「哥....哥哥!」翌日,葛拉姆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醒來,不同的是她久違的睡在了一個熟悉的人身邊。

「葛拉姆你醒了?要不要吃點甚麼?我去幫你弄!」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把葛拉姆拴在了兔兔招待所的地上,艾力克堅持要抱著自己的妹妹睡覺。

「哥哥....你怎會?」

「葛拉姆• 霍夫曼。我是你的新主人。」我站在他們的面前說著,按了一下手機上的奴隸確認程式。這個程式會讓奴隸的晶片發出一種特別的波長,不會痛不會癢,就只是會有點目眩。奴隸從一開始被植入晶片的時候就會知道能讓她們有這種感覺的,都是她的主人。

「主人你好。」葛拉姆一聽到我的聲音馬上四肢著地趴好,也不管自己也正是臉色蒼白手腳發抖。而且不管我在說甚麼,她也只敢盯著我的鞋尖說話。

「躺下吧!不是才剛生完孩子嗎?」我說。「我從地平線手上接過了你的合約,在這段期間你會在你哥哥的這間妓院裏工作,也是跟之前要做的事一樣,明白了嗎?

「明白.....」在聽到我說可以躺下來之後就整個人伏下了,差點體力不支又昏了過去。

「你要在這裡住,但因為這本來就是你哥哥的地方,所以他會照顧你。在新工作開始之前,就先休息一個月,好好調養身體吧!」我說。

「多謝主.....可是病魔的人說我是借來的,要一直工作才可以還錢.....」葛拉姆說。

「這個月的錢當然先由你哥哥墊支,他是你哥哥,這是他的本份。」我說。

「如果我一直付錢給地平線,葛拉姆是不是就可以.....」

「不可以,我和它的協議裏包括葛拉姆要一直做妓女,而且生下來的孩子全都要歸地平線。別惹得我也被它追債。」我說。

「艾力克,你處理好你妹妹的事之後過來,我們要開始討論這地方重新開張的事。」我說。

「是。」艾力克垂頭喪氣的讓自己的女手下安排了衣服和食物給葛拉姆,就跟了過來。

「這地方修整得也差不多了吧?下個月開張應該不成問題?」我問道。大戰過後,光是清潔地方和修好各處的戰損都總得花上一點時間。

「嗯,的確。」

「除了你妹妹之外,雪瑞她怎麼樣了?」我問道。

「她跟我一起住在幫會的宿舍裡,有女會員在那裡照顧著她。她的情況也穩定了下來,除了毒癮發作那時候外,都正正常常的休息著,沒甚麼問題。」艾力克說。

「那就好,這個月你給我好好跟她混熟了,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然後慢慢說服她到這裡來做妓女。」我說。

「我怎麼說.....這種東西怎麼能說得服呀?」艾力克說。

「很簡單呀!你就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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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你這些日子,過得還適應嗎?」艾力克說。

「還.....還好,能遇上你實在太幸運了。」雪瑞說。她這個月來都住在災厄的宿舍裏,和女性的幫會成員住在一起。這裡男女互相尊重,即使有性愛也是自願發生的,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對雪瑞很好。在這裡她能感覺自己是一個人。

「那就好了。今天我是想來說一些.....應該是說有事想要你幫忙。」艾力克說。雪瑞知道他平時不會亂進女性的宿舍,特意過來肯定是有甚麼要事。

「你說,雖然我不知道能幫上你甚麼,但只要你說我一定會盡力去做的。」雪瑞說。

「這事說起來有點難為情,但是我們幫會不能永遠的白養你。」艾力克說著,眼裏那種謊言的心虛反而更容易說服雪瑞,覺得他肯定是有甚麼難言之隱。

「我當然明白,你要我做些甚麼嗎?」雪瑞這段日子吃他的住他的穿他的,想也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們之前待的那個地方,你還記得吧?」艾力克說。

「那個......妓院?」雪瑞不是很喜歡這個談話的方向。

「嗯,我先把你安置在這裡主要是因為那個地方被戰鬥破壞了。但我們已經把那裡修好,快要重新開張了。」艾力克說。

「你是想要我.......」雪瑞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知道我是在甚麼情況下救走了你,也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做.....可是,可是你是註了冊的奴隸。雖然那天晚上我們打贏了,你的主人不敢過來把你搶回去,可是一個奴隸在工作上實在沒有甚麼選擇了。在妓院工作不會有人過問你的身份,就算晶片上沒寫我對你的擁有權你也可以在我身邊待著,這已經是最安全的方法了。」艾力克說。

「可是.....可是我.....我甚麼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不要.......」

「老實說,你吃用不多,就算我用自己的錢私人幫你也不是問題。但你主人給你的那種藥.....要不是用了組織的錢我真的負擔不起,而用了他們的錢我就要負責。」艾力克說。

「真的....只有這個方法嗎?」

「嗯,不然的話你沒有辦法把你用的錢賺回來。這樣我就一定要把你放棄了,你主人自然會跟著晶片把你帶回去。」艾力克說。

「回....不!不要!我不要再回去她身邊!」雪瑞哭得是那麼真切,艾力克不敢想像徐曉夢到底對她做了甚麼。

「那麼......你可以幫幫我幫你自己嗎?」然而自己的妹妹也在徐曉夢手上,他不得不繼續這個謊言。
2023-06-17 16:51:12
有文一推
2023-06-18 13: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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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又不差那幾個錢,為甚麼非得要讓她做妓女?而且還不能是其他工作?而且你還打她恐嚇她騙她.....花那麼多心思幹甚麼?要是你真的討厭她殺了她也就是踩死一隻蟻的事情。為甚麼要這麼執著呢?」艾力克說。

「你不用管,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也不會相信。」我說。

「我才不想明白,也不想相信,要不是我妹妹在你手上......你和野貓都是瘋的。」艾力克說著,又跑了回去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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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很久不見了。」范磊又在墮落天國裏上線過來看看雪瑞被玩成甚麼慘況,我便把那天在沙灘上她被五個黑人三穴全通的影片播了給他看。

「真是太瘋狂了,比她之前在酒店那段影片更誇張。沒想到雪瑞這麼快就能玩得這麼開,還是在公眾地方!」范磊說道。

「我馬上就要讓她去做妓女了,到時你想要讓她玩甚麼就跟我說,我盡量安排。」我說著,把變化成雪瑞的身體靠在范磊身上。

「這可就得讓我好好想想.......」他說著的時候我已經用雪瑞的香唇玉舌包裹在他的肉棒上了。

「其實我很好奇,男人會不會有時幻想過自己像女人一樣被人圍住感覺?」我用玩家密頻跟他說。

「為甚麼需要幻想?我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找到一堆女人過來圍住我。」范磊說。

「你也知道那些女人是為了錢才過來的,就算是我現在,也算是為了錢才出現在這裡的。但你看看雪瑞?她甚麼都沒做,在沙灘上無緣無故就被幾個男人圍起來輪姦了。」我說。

「那是因為她是女人,女人都是......」

「沒錯,就是因為她是女人。她就只是出現,男人就會湧過來娛樂她,付出自己的精力和時間給她高潮。我們女人只是出現,所有男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會投到我們的身上,我就是有時在想,男人會不會覺得這樣不公平。」我問道。

「雖然是這樣說.....但....嗯....我也想不到。男人自然的不能不盯著女人看吧?就像是現在,即使明知道你只是遊戲裏的電子訊號,但我還是看得目不轉睛。雖然說我們的目光和注意力是為了佔有你們,侵犯你們,但是.....如果女人們盯著我看也是為了侵犯和佔有我的話,我也不是很介意,而且女人越主動我們就開心。你硬是要這樣說的話,倒真是非常不公平。」范磊說著。我讓他在陷入思考的過程中讓他完全沒有了性慾,即使他的肉棒虛擬的挺直插進我的食道裏,但從精神層面來看他一點想要射精的慾望都沒有。

「那你想不想要.....把角色反轉試試?」我說。

「你的意思是......」

「嘩!這是甚麼東西?」范磊的手就像往常一樣朝我小腹下面探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了不應存在的東西。

「怎麼樣?這是種新玩意,我見你上次好像喜歡玩後庭,所以才買來試試。」我說著。在雪瑞的曼妙身材之下,薄得透明的蕾絲內褲裏藏著的是一根墮落天國的標準男根,也就是足有20 厘米長的巨物。

「這也.....太大了吧!」范磊說著卻對著我身下那根假肉棒目不轉睛。

「在遊戲裏就是要誇張才爽呀!而且也不會影響現實,要是在遊戲裏也甚麼都是正常尺寸的話還玩來有甚麼意思?」我說。

「來,換我讓你開心。」我一邊仔細的吮吸著范磊的肉棒一邊退出去,最後在他的龜頭和我的嘴唇上還有一點點來自我喉嚨的黏液連結著,也被我一一清潔乾淨。

我舔了舔嘴唇,從他的袴下開始往上親吻著他的身體,一直舔到了腮後和耳邊。范磊在遊戲內的強壯男性軀體逐漸軟化下來,竟然反倒被我壓在床上,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曉....曉夢.....等等....」范磊說。

「是我太快了嗎?」我說。

「嗯.....我想.....先用口試試.....」他說。自從上次他專門要找個程式在他面前幹我我就知道,看見別人的雞巴也是他性慾的一部份。於是我也順了他的意,把下身靠前讓我的扶他假肉棒揩在她的臉上。

他好奇的伸手摸了摸,然後熟練的上下捋著,說:「這東西....有感覺嗎?」

「很可惜的沒有呢。」我說。「遊戲裏禁止玩家同時感受到男人和女人的性快感,所以這根肉棒只是裝飾,純粹為了服務你而存在。」

「但是馬眼裏還是流出東西來了。」他說著,慢慢用力按摩著男根本來應該敏感的位置。這個外置的「程式」有自己的機制,只是其中不包括向我傳回當中的感受罷了。

「它還會射精呢!不過我也不知道它會在甚麼時候射......喔......」范磊突然的用嘴巴吸吮著龜頭讓我也嚇著了,他不停的對著馬眼和冠狀溝又舔又舐的,就像是人間美味一樣。

「這東西很甜、很好吃。」他說。原來終究只是被遊戲的濾鏡糊弄了的大腦而已。

「你喜歡就好。」我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確立他喜歡男人陽具這個事實。

「真的不會痛嗎?」他問道。

「在遊戲裏一定不會。」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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