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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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簽 2023-09-18 23:31:24
勁殘忍
碼糕黃 2023-09-18 23:36:23
大西北姿粉客 2023-09-19 02:00:56
見唔到曉夢bb都對我好殘忍
蝦毛太郎 2023-09-20 16:15:13
八卦一問,penana 會幾耐一更
竹簽 2023-09-20 16:16:24
都係逢星期六日更
一息 2023-09-22 12:45:50
金已課
竹簽 2023-09-22 12:47:39
多謝支持
我都知好多連登既朋友課左金
都一齊講埋
多謝支持
西野七仔 2023-09-22 14:31:54
課左好快就睇晒
幾時出新?
竹簽 2023-09-22 14:35:19
聽日同後日
蝦毛太郎 2023-09-23 09:04:20
推一推
竹簽 2023-09-23 12:53:50
喱士爸爸 2023-09-24 00:30:41
金已課,期待新文😊
竹簽 2023-09-24 00:49:31
頭先特登數過來
我出埋聽日得返六千字存稿
我撚撚要有幾多字先敢幫大家加更加字
因為而家又係鋪墊,廢事好似上次咁又比大家覺得中間慢得濟
(當然最主要係因為同上次唔同,我是有收錢的
大西北姿粉客 2023-09-24 13:10:24
最緊要跟住自己節奏
竹簽 2023-09-30 15: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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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照著先教他說話,就像你那個接待小姐的複製人一樣。」我說。「待他能明白一些文字能表達的概念時,我們就告訴他他失憶了。」

「失憶?」伊利沙伯問道。

「嗯,告訴他是因為意外、頭部重創讓他失去了記憶而且之前還忘了怎麼說話和做事。但是他已經得救了,以後就好好的生活下去,記憶會慢慢恢復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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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全,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我的父母有沒有特別說些甚麼?」我問道。

「那時候.....你父母把你帶來學校,聽說是因為意外失憶了,要我們不要介意你甚麼都不明白。」陳全說。「你又忘記了?是不是失憶又發作了?」

「你怎麼沒跟我提過我失憶這回事?」我問道。

「為甚麼要提?都已經過去了,要不是你之前跟我說我們小時候的事,我也不會覺得特別奇怪。」陳全說。

「我......我可能真的忘了自己忘了。你就,當我一直和你一起長大好不好?」我說。

「之前那些事對我來說不怎麼重要,你知道嗎?我和你一起上學的時間只是一年多點。但如果可以的話.....」

「如果可以.....甚麼?」

「如果可以的話,比起和你一起長大,我寧願和你一起老去。」陳全說。

「討厭鬼!你不是說現在不要承諾太多嗎?」我突然從耳後羞紅了臉,幸好是打電話,他看不見。

「我只是想,沒說一定要。說不定我還會找好多個美女和我一起老去呢!算你一個!」陳全打趣的說。

「嘖!我就看誰會理你!」我沒好氣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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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伊利沙伯狐疑道。

「聽說那時還安排了不少照片和養父母說給我聽、杜撰出來的回憶。加上生活在一個正常的社區,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常識就會自然被重新烙印在記憶之中,最後認定自己從別人口中得知,那些所謂生活的過往,就是自己的全部現實。」我說。

「曉夢....」

「范磊還更簡單點,他的父母和朋友是真的,只要翻出他以前的照片,他就不得不相信自己曾經這樣生活過,即使他才剛從這工廠裏出來也一樣。」我說。

「曉夢......」伊利沙伯突然抱住了我。

「怎麼了?」我雖然把手環在她背後回應,但她那胖肚子還是悶得我喘不過氣來。

「沒甚麼,我只是覺得你需要抱抱。」她說。

「說得也是。」我說著便緊緊的抱著了她。我知道李老爺一直在騙我,所有的回憶都是假的。可是又跟其他人有甚麼分别呢?大家的經歷不也都是從父母口裏聽回來的嗎?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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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雪瑞。」我說。

范磊從鏡子裏看著自己,就像他一直以為是在影片之中看見的雪瑞一樣。戴著假髮的她頭髮全禿,四肢虛弱、骨瘦如柴。胸前卻掛著兩個巨型的肉袋,可惜早已經被折磨到滿是傷痕,外面的皮膚被耷拉得變形乾癟,乳頭卻仍然繼續滴著半透明的液體。那是過度搾乳之後乳腺發炎而產生的組織液,伴隨著乳房中的劇痛永無止境的往外溢出。

四肢的斷口只要觸碰到地面,就會無時無刻傳來截肢時的劇痛,但被肚子頂著的范磊卻連翻身都做不到。

沒有別人幫他加上墊高片的范磊,渾圓的永久孕肚就會把他頂起,光靠自己根本移動不了。那些已經沒有生命的填充物被推擠時又會壓住其他的內臟,甚至連呼吸都會有困難。

「我是在做夢吧?一定是.....我一定是在做夢。」他勉強的冷靜下來,嘗試說服自己只是在做那個變成雪瑞的夢境之中。

「但是你還沒有睡覺,不是嗎?」

「呀!」我按著電擊頸圈的開關,讓范磊在地上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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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簽 2023-09-30 15:18:54
「找個人來造個極樂淨土的自訂伺服器會不會很貴?」我問伊利沙伯說。

「不會,極樂淨土的程式是開放源代碼的,你自己都可以造,至於伺服器的成本對你來說連飯都吃不上。」伊利沙伯說。

「可是這些東西我完全不懂......」

「沒有甚麼需要懂的,極樂淨土的頭盔不是可以接收你所有的想法嗎?把你要造的東西投進遊戲引擎裏,他就會自動建立出來了呀!要是有些細節用腦袋想不起的話,就拍些照片和影片照著想就可以了。」伊利沙白說。

托頓公司的辦公室由我實地考察之後在遊戲之中重建完成,范磊每次用雪瑞的身份睡著之後都會被我接到遊戲裏面。因為這個雪瑞本來就是我的註冊奴隸,在遊戲裏就當然是以廢妓的方式出現。我修改著他的一切打扮和衣著,盡量把他安排成真正回到H 市的生活一樣。

而他在遊戲裏進入的另一個遊戲則只是另一個場景,所有玩家都是我請來的演員。

「等等,你怎麼就肯定他不會發現自己在遊戲當中,而雪瑞的部份就一定是在做夢?明明他變成了雪瑞之後被你虐待才是真的。」伊利沙伯問道 

「玩家只要進入遊戲,就不會再感覺到外面的事物。遊戲裏的時間是由伺服器這邊設定的,我可以讓他以為自己每好幾日甚至幾星期才夢見一次雪瑞。而且每次我都會等他自己覺得要睡覺的時候才會斷開連接,這樣雪瑞這邊的體驗就自然會跟夢境一樣稀有又隨機地發生。最重要的是雪瑞這一邊全都是痛苦、折磨和羞辱,而在遊戲那一邊所有的事都是那麼正常,合情合理,甚至還有一點奢華,所有人都會情願相信遊戲那一邊是現實,而現實這一邊是夢境。」我說。

「而且,我讓他透過那些影片指示著我要怎麼玩弄所謂的雪瑞,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些甚麼花樣。最後知道自己一直在玩弄的是自己時,又有多麼崩潰。」我說。

「你自己做過這樣的事之後,還敢睡覺嗎?」伊利沙伯問道。

「我在自己的夢境裏就是在過現在這個范磊的生活。惡劣、悲慘。我當然會情願這裡才是我的真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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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當是個夢吧!但你這輩子不會再醒來了!」我說。

「爸!媽!你們怎麼會.....我是范磊!我真的是范磊呀!」我們登出的位置就在范磊家中,那個裝著「雪瑞」的鐵籠從機場直接運到了范家。

「我沒有你這種兒子.....」范磊的爸爸很艱難才能重新起來再走路,早就對自己的兒子失去了任何信心。

「爸?這個是甚麼東西呀?」那個複製的范磊聽到慘叫從别的房間走了過來。經過幾個月的教育,雖然用字還是有些幼稚,但說話和重新學習知識已經不成問題。

「乖,你不用知道,先回房去吧。」范夫人把那個複製人推回了房間。

「這個是誰?我才是.....我才是你們的兒子呀!」范磊倒下了之後再也立不起來,只能在地上側躺著。

「這個也是我的兒子,他的基因,是跟你一模一樣的!」范老爺勉強站起來,被私人護士攙扶著,雙腳仍然顫抖著走到范磊的身邊,也無可奈何的跪了下來。

「但我才是.....」

「你才是甚麼.....咳咳.....你才是那個一直享受著榮華富貴,但卻毒蠍心腸,把一個女孩子栽害成這樣的賤人嗎?」范老爺說。​​​​​​​
竹簽 2023-09-30 15:19:05
「讓雪瑞去做妓女、拍AV,最後還是截掉手腳,難道不是你要我幫你做的嗎?」我跟范磊說。

「我....我....徐曉夢!你!」

「如果讓我再來一次,一定不會教出這樣的變態。」范老爺跪在地上痛哭道。

基因是一樣的,但人生的道路可能不一樣。是因為環境?教養?還是每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靈魂?沒有人知道。即使我們已經能從份子層面把每個人重新複製,但一個人只要是活著的話,他的結果終究是無法預測的。我和李夫人就是最好的例證。

或許把複製人用來代替自己不長進的兒子的,我還是第一個人。人生能重來一次的機會,再加上一模一樣的血源和基因,甚至連老人心中傳宗接代的障礙都破除了,還有甚麼比這更好的替代品嗎?

「既然已經見過了,那我就把按照約定,把他收回去了。」我說。

「不要!不要!至少....至少讓我繼續留在這裡.....」范磊在地上哀求著。

「夠了!把他送走!像個怪物似的丟人現眼!」范老爺對范磊說。

鐵籠從來沒有打開過,沿著來的路又被從麵店特意請來的搬運工人運走。任得半躺著的范磊再怎麼哀求、扭動,也絲毫改變不了自己的現況。

「曉夢.....求求你....放了....」

范磊被安置在麵店的地底,也算是向莎賓娜有個交待。范磊的媽媽有來找過我,說是范磊活著的話就會過來探望,死了的話....范家的墳位還是屬於他的。我沒有生養過小孩,難以相信一個忤逆的兒子在父母心目中有多噁心,以致於他們得到了一個可以重新再來的機會之後,就馬上放棄了自己真正的兒子。 

「要是我真的放了你?你還能去哪裡?」我說。

脫髮和由手腳開始,蔓延至全身的脫皮其實都來自於強行移植身體的副作用。這個始終不是他的身體,即使用一樣基因的細胞製造,但不到一年就已經開始崩壞起來。這大概就是即使有了複製身體那些有錢人還是不會進行大腦移植的原因。

相對來說,他的身體很健康,肚子本來就只是孕蠱,說是在他肚裏殺胎只是嚇嚇他的,我還未到拿無辜的生命下手的階段。身上的外傷早晚會痊癒,毒癮雖然已經過了最壞的階段,但還是會讓他非常非常痛苦,但他已經被關起來了,連飯都要乞求別人,就更不可能得到毒品,藥癮終究是會過去的。

只是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身份地位,甚至是手腳,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因為身體的崩壞而死去。就算放了他,又能去哪裡?做甚麼?

「我......」

「你還有一件事未告訴我。」我說。「要是雪瑞真的運到你的辦公室,你打算對她做甚麼?」

「我.....我....沒有,她已經變成這樣了,我還能讓她做甚麼?」范磊說。

「嘖!說真話!」我打開電擊頸圈的應用程式說。「要是在這大半年內你有那麼一點對雪瑞的仁慈,你現在身上的苦難就會少好幾倍。不要因為立場改變了才說好聽的說話。」

「我.....我會帶她去簡家,嘗試把她爸媽氣死。然後再把她當成玩具,拍下影片和其他人炫耀那簡家曾經的千金。到最後膩了可能就這樣把她丟到露宿者聚居的地方讓人玩死算了。」范磊說。

「很不錯嘛!我也會給你一個選擇。你知道這瓶是甚麼東西嗎?」我問道。

「不....不知道。」范磊的眼中同時綻放著希望和絕望的光芒。​​​​​​​
竹簽 2023-09-30 15:19:27
「這是毒藥,你要是求我的話,我就大發慈悲讓你馬上了斷。你看?我連吸管都幫你插好了。」我拿著一個小小的注射液用玻璃瓶在他面前亂晃,但喝下去藥效也是一樣的。

「要是我....」

「你對於H 市女人的痛苦還是知道得太少了。你這手不是還有半截嗎?」我說。

「不....不要!」

「太遲了!」我招了招手,麵店的地下室隨時都有等著折磨女人的劊子手。

「不要!不要!」范磊就像那時的嚴冰一樣,被固定在地下室的手術桌上,右手僅剩的半截也被無情的鋸了下來。

「呀!~~~~~呀!~~~~~」電鋸運轉的聲音、慘叫、濺血、工作人員熟練的為范磊安裝好截肢斷面和包紮傷口。他叫得自己沒法再叫下去為止,只剩下半身的血漬靜靜的固定在手術桌上。

「嗯.....嗯.....」我讓人把海洛英打在他的靜脈上止痛,他的呼吸才慢了下來。

「我告訴過要你不要去選壞的結局。」我說。

「為甚麼我選的就要是壞的結局?這不公平!這不公平!」范磊已經沒所謂了,大不了就是死,就算反駁我也沒有所謂。

「那雪瑞呢?你的父母呢?你憑甚麼對她這樣做?」我說。「你以為自己是個甚麼?只不過有錢一點就真的是天之驕子嗎?你只不過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人而剛好幸運了一點而已!」

「別那麼天真了,你明明進過百花王學園,裏面的家長有哪個賺錢不是靠謀財害命的?難道還有正正經經的人能送兒子到百花王學園?」范磊說。

人總以為自己有著財富、地位,那就自然會有權力。但權力並不是與生俱來的,甚至不是用錢可以買到的。權力源自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服從,所以我們才會去買賣奴隸去偷偷享用權力的甘美。可是連奴隸都可能會反抗,即使他們的反抗會失敗,他們還是會反抗,至少我會。所以自以為自己有權力去使人受到傷害的人,最終也一定會為自己選擇最壞的結局。因為財富和名聲永遠都是身外之物,只有透過自身獲得的力量為身邊的人選擇最好結局的那些人才會得到最後的權力。

「你說得沒錯,可是傷害別人永遠會招來反抗。H 市的人都是靠著越過別人的屍體往上爬的,但爬得越高,坑就越深。我只能說,有我在,你沒能跨過去。」我說。

「他現在在哪裡?」凱婷最近抽了點時間來地下室,在那小小的黑房裡陳設著范磊和他的維生設計。

「在一個專門為他而設的極樂淨土程式裏,希望他可以在死之前懺悔。」我說。

范磊的那副雪瑞的身體在他還清醒的時候截去了所有殘餘的手腳,斷面被固定在只有兩呎寬的黑房的兩邊。胸前為了用來羞辱雪瑞的托頓車廠標誌成為了范磊自己背負的厄運,那被永遠固定在臨盤大小的孕肚象徵著他對雪瑞做的暴行的報應。

小黑房在地下室的寧靜區,可以說得上是活人用的棺材。機器自動管理著范磊的進食和大小二便,一部沒有連網的電腦把他的意識留在袖珍的虛擬世界,在地獄中反覆折磨著。
竹簽 2023-09-30 15:19:38
「你.....你.....由甚麼時候開始的?」范磊用雪瑞的姿態被我困在單機運行的遊戲之中,我只允許他用這個模樣。

在一個四面密封的房間但卻能看見不存在的燈光,任誰都知道自己正在遊戲之中。可是最讓范磊驚訝的是,他仍然是個女人。這並不是遊戲的程式可以修改的項目,每個人的性別認知都只能在他的意識之中改變。

「從你第一次覺得自己已經回到了H 市的時候,就已經在我設計的遊戲之中。我稍稍的修改了你的一些快感參數,讓你覺得被肛交是一種愉悅的感覺。不然你以為自己真的會無緣無故喜歡做女人嗎?」我說著,在這個虛擬的小房間之中向他靠近。他在這裡無處可逃,也無任何力量和我對抗,而在這裡可不是死了就能了事。

「你讓我....變成了女人.....」范磊突然意識到我一直以來做的並不是只有在所謂的夢境之中虐待作為的雪瑞的他,同時也故意把他從心靈上變成一個女人。

「這個你不用太自責,人總是會對快感有所追求。我也是藉著修改遊戲的數值,再加一點你的自大,和作為雪瑞的時候那些夢境才能真正把你改變成這樣。」我說。

「我不明白....這有甚麼意義?」范磊說。

「我想你能用餘生懺悔。」我說。「用我喜歡的方式來懺悔。」

「我才不會....呀.....」

「你不用回答我,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至於有沒有懺悔,那是你的事。」我說著,站在一邊看這個遊戲唯一在運行的程式。

巨大的粉紅色觸手怪物憑空從房間中出現,其中一條粗大的觸手攔腰抱起了范磊把他抬到空中。一根手臂般粗大的觸手從他的菊花探入。觸手的肌肉從裏面蠕動展開著翻出更多的吸盤把自己固定在范磊的直腸裏面,慢慢沿著消化系統往上爬。過粗的異物讓范磊的內臟扭曲變形,要是在現實早就破肚而亡。可是范磊卻仍然爭扎著,連一點痛昏的機會都沒有。

「墮落天國的殘虐玩意一向把底線守得很好,絕對不會讓玩家因為過份的疼痛而變瘋,不然遊戲就不會有人玩了。這個觸手怪物在很多女玩家中也是很流行的自娛自樂的玩意,這些觸手全部都是玩家操作的,而且玩的時候大多都把痛覺關上了。可惜的是這個房間之中只有一個玩家,而你只是廢妓。」我說著操控著觸手一路往上,把范磊的所有器官填滿,再從口裏穿了出來。

得到了整個人貫穿的支撐之後,攔腰圈著他的那根觸手退開,剩下的就是一個身體被撐開而極限像個葫蘆一樣的范磊,正在半空中亂揮手腳。

另一根觸手早就在他的小穴外面舔弄著,等後面的動靜完了之後把深入了他的陰道和子宮之中。

粗大的觸手和外部的吸盤刺激著更為敏感的部位,強烈的痛覺也讓范磊掙扎得更厲害。那些肉狀的東西延伸著,最後填滿又撐大了他的子宮。

「接下來聽說大家玩過都說爽,哈哈。不過那也是痛覺關掉的人說的了,不知道你在痛覺被加倍之後又會怎麼樣呢?」我摸著他被撐到半透明的稀薄肚皮,甚至能看見在裏面繼續跳動著的觸手,隨著我的操控正在一進一出的蹂躪著他最私密的地方。
竹簽 2023-10-01 18:34:41
「呀!~~~~~~呀~~~~~」我一翻手,他體內的觸手就祭出了女玩家們最喜歡的玩意。數百個吸附在他內臟的吸盤裏面都突然伸出了毒針,刺穿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帶來嚴重灼燒感的神經毒素正在從怪物身體源源不絕的透過毒針注入受害者身上。這種在現實只消幾毫升就能讓人痛至休克的劇毒現在正以數百毫升的數量灌入范磊的身體內。那些墮落天國的女玩家把痛感關掉之後把它替換成快感,就變成了全身內外無止無盡的高潮。可是范磊卻在感受著人類能承受的最大惡意。

「隆~~~~」觸手怪物打開血盤大口的時候連房間都會跟著震動。神經毒素的感覺稍縱即逝,讓范磊好能專注於下一項節目。

「嗚~~~~~」那從他嘴巴伸出的觸手末端突然打開變成了怪物的小嘴,猛然的咬在范磊的臉上。那個嘴巴吞沒了范磊整個臉部,不停的往他臉上噴灑怪物的排洩物。那些惡臭的污上就這樣強行自己湧進了范磊的鼻孔和肺部之中,讓他無法呼吸。兩根長長的尖刺對準他的雙眼刺了進去,直接向他的視神經播放最為恐怖的影像。

「隆~~~~~」貫穿了范磊的觸手把他擺進怪物的口裏。他整個人就像魚餌一樣被那嘴巴嚼著。一排又一排的利齒用把可以把車輛壓碎的咬合力一下又一下的咬合著。全身被千刀萬剮流血不止,鮮紅從怪物的嘴巴不停的噴灑到白色的房間牆上。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頭都被輾磨絞斷,用強酸製成的消化液浸滿了他每一個細胞,范磊整個存在都在緩慢、痛苦的被怪物吞食著。可是他人卻沒有事。

本來就不存在的遊戲角色又怎麼可能因為受傷而死亡?更何況規則是我定的。實際上他就像口香糖一樣,不管怪物再怎麼嚼、咬成了甚麼形狀,也只能從一點搾出來的血水嘗一下味道,范磊也還是這樣留在怪物的口裏。怪物甚至還一直都沒能咬到自己作為舌頭的觸手,堅韌的范磊某程度上是把怪物的觸手搶了過來卡在了自己的身體裏面。於是在從外到內,再從內到外的品嘗過程中,怪物只好不停的在觸手上分泌毒素,希望獵物能就范,它的程式是這樣寫的。

范磊就在這種夾擊之中輪迴著,我登出了之後怪物的固定行為只會不停重覆,但遊戲世界的時間會停止。沒有人會知道范磊真實那具殘缺不全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也沒有人知道在這種體驗之中,范磊究竟實際經歷了多久。

我只知道,他會透過怪物插進他眼睛的那兩根針,看到最恐怖的影像。

那個影像就是范磊真身頭頂上那個監控鏡頭,這時候他看著我和凱婷從黑房裏退了出去,關上並鎖上了門。門的後面是黑房唯一的微弱燈光,讓范磊看著不屬於自己但又是自己下令摧毀的身體怎麼日復一日的在這個地下室變得腐敗,最後步向死亡。

燈箱上還貼了一張讓他最為驚恐的照片:真正的雪瑞正在帶著孩子健康快樂的生活著。

他要害的人活得比他好,而他則要在痛苦的餘生之中看著這個結果,直至永遠。

「那真正的雪瑞呢?」凱婷問道。

「對了,我答應過她要去看孩子的。」我說。「你要去嗎?」
竹簽 2023-10-01 18:3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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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麼決定吧。雪瑞先在家養好傷,我再帶她到美國。」我說。兩父女點了點頭。

「那我去把簡夫人叫上來,我再從頭說一次。」我說。

「為甚麼要分兩次說?」雪瑞疑惑道。

「你聽完第二次便會明白。」我說。

「雪瑞,對不起,我剛剛說的不是真話。」在等到簡夫人上來之後,我又把計劃說了一次。

「我讓雪瑞跟我去美國,只是為了讓范磊以為我們去了美國。剛剛的對話我已經錄了音,我會提議把雪瑞變成禮物送給他,引誘他過去。我在那邊有很大力量的朋友,總之我會在那裏制伏他,幫你報仇。」我說。

「報仇?那范家那邊.....」聽到報仇二字,愛女被重創的簡老爺眼睛亮了起來,但卻又想起了范老爺的遭遇。他既不想傷及友人之子,但這仇又不能不報。

「這些事到時再算吧。在H 市他有自己公司的股份和勢力,連范老爺都治不了他,在H 市下手那就連我的名聲都會受損。讓他到了美國才討論要對他做甚麼吧。」我說。

「那.....我呢?」雪瑞問道。

「你不是想到我家鄉去看看嗎?那裡的地很便宜,我相信你爸一定有辦法的。」我說。

「我...錢這方面不是問題。」簡老爺說。當然不是問題,光是租那對高跟鞋的錢已經可以在我鄉下的農村買地加建兩層大宅了。

「我的家鄉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你。你不是喜歡種植物嗎?那邊有大片的土地,而且沒有比真正的農民更懂這方面的知識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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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回來了。」我在路上就大聲的叫著。

用了雪瑞爸爸的錢,我為養父母在村子外面的空地買了大片的田地和建了雙層大宅。條件當然是拜託他們照顧雪瑞和孩子,反正他們的正職就是養父母,不是嗎?

簡老爺和夫人,還有我和凱婷趁著聖誕節的時間踏著雪來到農村,探望雪瑞和孩子。

「雪瑞,我們過來了!」

「殊.......」雪瑞正在用腳推著搖籃自己翻著書,看見我們進門也只能皺著眉頭讓我們噤聲,看來剛剛才花了不少時間讓孩子睡著。

「對.....對不起。」我們幾個輕聲道歉、攝手攝腳的圍在搖籃旁邊。看著雪瑞生的那個小男孩圓圓的臉、鼻子和小嘴也跟雪瑞一模一樣....然後他皺了一下眉頭....

「呀!~~~~~~~呀!呀!」太遲了,我們的動靜已經把孩子弄醒了。

「哎喲!來媽媽抱抱。不哭不哭喔!都是你的曉夢姨姨太吵了,乖,不哭喔....」雪瑞把孩子抱起來貼在胸前擺動著,不管怎麼看都像一個成熟的母親。

「哎!不要聽你媽亂說,是曉夢姐姐!是姐姐知道了嗎?」我逗著小孩的鼻子說,引得哄堂大笑。

「來,讓我抱抱。」我伸出手來向雪瑞要過了孩子,也把他貼在自己胸前捧著。襁褓裏面傳來和暖的體溫,因為之前的哭喊他的小嘴還在張合著,整個人就像一個小小的氣球一樣隨著呼吸澎漲和收縮。小孩的個頭明明才丁點大,但抱起來手臂馬上就開始酸軟,我藉口著讓雪瑞的父母也抱抱孩子,馬上把他遞了出去。

「小孩很重對吧?」凱婷眼尖的看著我說道。

「你又知道?」我問。

「因為我們總是會保護著他,讓他在我們的懷裏得到最好的,不自覺地就會覺得嬰兒很重。」凱婷說。

「對呀!可是我們都不會覺得累。」簡夫人抱著外孫說道。「你看這孩子長得多像我們的雪瑞?」
竹簽 2023-10-01 18:35:07
簡老爺看著大家樂也融融的氣氛,想放鬆的融入在新生命帶來的喜悅之中,眉額上卻總是緊鎖著一絲對這個生命的來源的疑惑。這是女兒被人強暴而被逼產下的孩子,真的要為了這樣的生命而高興嗎?

「雪瑞,孩子有名字了嗎?」我問道。

「嗯,我最近在想,覺得叫簡歷新好像挺好,你們覺得呢?」雪瑞說。

「就是經歷新生活的意思?很不錯嘛!」我說著。越說簡老爺的眉頭就皺得越緊,他連是不是應該讓這個孩子姓簡都未決定。

「那麼就先叫小新!好不好?小新?你看?他笑了!」我用手指輕輕撥著小新胖胖的臉蛋,雖然說是笑但只是嘴角揚了點。他應該是累了,只是剛剛我們不小心弄醒了他而已。

「來,我先抱小新上樓上睡覺吧!我們也要準備吃飯了。」我的父母過來接走了小新,我爸甚至還為了雪瑞的孩子戒了煙。他當然是想拒絕的,但我給的錢實在太多了。

「對了,我今次一定要把自己的拿手菜色拿出來。」雪瑞說道。

「你在這裡,還要自己煮飯?」簡老爺問道。走近灶頭是簡老爺夫人一生都沒想過要做的事,雖然他們還是逼著雪瑞在大學學烹飪,但沒想到真有一天她要用來照顧自己。兩老向我投來責備的目光,大抵都是在說我照顧不周。

「我在這裡又不用趕上課又不用上班,沒些興趣的話可是很無聊的。」雪瑞也覺得氣氛有點古怪於是隨便說了些話來打完場。

「呼....」口裏說著不想雪瑞辛苦,但雪瑞和孩子一走開簡老爺卻又鬆了一口氣。

「雪瑞她好像.....有事沒跟我們說似的。」簡老爺說。

「真的嗎?你肯定不是你有事沒跟我們說?」我說。

「我.....唉,為甚麼她可以接受自己和不認識的人生的孩子.....我總是覺得她在為這件事而悲傷,但卻不告訴我們。」簡老爺說。

「你怎麼可能這樣說?所有生命都是上帝的恩賜,我們都應該好好珍惜。」簡夫人說道。

「如果這是別人的女兒我也會這樣說,但她是我的....我的.....」簡老爺低著頭說。他還是承受不住女兒被人傷害和因為那個傷害而帶來的後果,尤其是他還要把那個後果接納為外孫,那就好像雪瑞之前受到的苦難都很合理一般。

「這件事,我早就跟雪瑞說過了。對於自己曾經遭受過的暴力和新生命的來臨之間,女人或許有一個最大的優勢。」我說。

「是甚麼?」

「男人才需要去想生下來的孩子是誰的或者是屬於誰的,可是女人卻很確定,孩子就是屬於我們的。歷新就是雪瑞的兒子,簡家的孩子,不需要多問。」我說。

「或許我總有一天也會接受你這個看法。」簡老爺說,但不是今天。

直至晚飯過後,夜深人靜的時候,理所當然跟我睡在同一間客房的凱婷才敢問我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報仇那邊怎麼樣了?我知道受苦的是范磊的腦袋、靈魂之類的。但被人看見受盡侮辱的也是雪瑞的身體,敗壞的是雪瑞的名聲。你甚至還給了范家一個新的繼承人,那到底報了甚麼仇?」凱婷問道。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只是用嘴巴說說,然後硬塞了一個複製人給范家兩老,他們就會把養了十幾年的兒子拋棄了吧?十幾年的感情,就算是咬人的狗,你也不會因為我送你一隻新狗就放棄。」我說。

「那你是.....」

「我知道你是物理學博士,但這條化學式你看看能看懂不?」我打開手機把威爾伯的藥方調了出來。
竹簽 2023-10-01 18:35:24
「這是.....我認得有些精神科藥物....但混在一起....」

「你看得懂是精神科藥物已經比我好多了,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是甚麼鬼。」我說。

威爾伯的藥方被加州四大巨頭注冊成了專利,以禁止它在市面上流通。可是既然注冊了就得把藥物的功能和至少是藥理的生效方法公開,不然其他人連因為甚麼侵犯了專利都沒機會知道。

我用威爾伯在自己的禁制之下能透露的少許提示,讓H 市生物科技根據那些藥理把這種控制人心的藥複製出來。

「你看看范磊都讓我在美國對雪瑞幹了甚麼事?這些全都是他指使的,除了讓人把雪瑞輪姦成孕之外,范磊又逼著雪瑞去接客拍AV。你完全不能接受朋友的女兒被這樣對待,你受夠了,你覺得范磊應該得到嚴重的懲罰。」

「范磊終究把雪瑞的手腳都斬下了,還要用公司的錢,那些本來是你的錢去把雪瑞買回來當奴隸。他背叛了你一切的原則與和簡老爺之間的友誼。你對他的仇恨越來越深,你覺得范磊不再適合作為你的兒子。」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複製人技術。你要記住徐曉夢告訴過你的說話。你會花光每天的時間仔細思考放棄范磊作為兒子,去用複製人來代替的可能性。你覺得你只需要一個和自己血緣一樣的兒子,而如果有的話,就不再需要范磊。」

「范磊的複製人已經回來了,你很慶幸自己做了對的決定,你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兒子再來一次的可能性。真的范磊從來沒有回家,徐曉夢已經告訴了你范磊本人發生了甚麼事。雖然你沒有指使她這樣做,但你莫名的覺得非常高興,他就是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遭到懲罰。你會當面放棄他,這是你唯一可以放下這段仇恨的方法。」

「你思考著,或許范磊變成現在這樣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的財富。自己的兒子從出生起就覷覦著自己的財產,而且還想要更多更多。過於容易到手的權力和金錢讓他腐化成一個貪婪又暴戾的惡魔。他不單最後傷到了無辜的少女,更破碎了你自己的家庭,甚至傷到你自己的健康。如果真的要重來一次的話,或許.....或許你真的不再需要那麼多錢,或許你是時候退下來,用簡單、撲素的方式重新培養孩子。」

在這一年裡,我用藥重覆的向范家兩老暗示了幾次。有了簡老爺的背書,用探病的名義時常造訪范家變得理所當然。

「你讓范老爺他.....」

「我讓莎賓娜找個代理人出面,嘗試去洽購范家的托頓車廠,當然出價不能太差,可她不就只是想要個能造車的地方嗎?」我說。

「那簡家的車廠.....」

「我知道,莎賓娜也想要。你還記得范磊趁著去年雪瑞出事那會,低價惡意搶購了一點米爾高頓的股份?」我說。

「他該不會.....」

「那小子想要兼任米爾高頓的董事,專跟簡老爺鬥氣,股份全都用老爸的錢卻落到了自己的名下。」我說。「這些也已經被莎賓娜買下了,當成給范磊父母養老的錢。然後雪瑞也不可能去營運車廠,也不會再嫁給其他人。簡家對車廠的控制會慢慢從簡老爺手上消失,最後也是落到莎賓娜身上。」

「你就不過問莎賓娜到底要車廠幹甚麼?反而就這樣把兩間都給了她?」凱婷問道。
竹簽 2023-10-01 18:35:38
「這些事我管不了太多。」我說。「明年你還見到我的話,再跟你說好姐妹俱樂部的鴻圖大計。」

「記住,讓莎賓娜放些消息,范磊在得罪了聖貞德大學的簡雪瑞之後,家族生意就此凋零破敗,退出了H 市的舞台。這些只需要在H 市的上流社會中流傳,沒有人可以傷害聖貞德大學的學生而全身而退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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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一定要告訴我你之後在美國的生活。」翌日,我們還未動身回H 市,雪瑞趁著餵奶的空閒繼續著昨晚未能聊完的事。

小新睡眼惺忪,肥肥的臉頰依偎在母親的胸脯上。雪瑞的巨乳生產過後又漲了幾分,白裏透青的軟肉時常被小新的小手劃過。他就在媽媽的懷抱中這樣一點一點的吸吮著,這世上的紛爭和母親曾經發生過的事都與他無關。

「我呢....無意中踏入了美國黑幫槍戰的戰場,認識到幾個新朋友....」我跟雪瑞說著自己在美國,在她回來之後的故事。

「雪瑞你呢?這一年來,你過得好嗎?」我問道。

「也就....這樣吧。」雪瑞說。

沒甚麼開心的事,也沒有甚麼不開心。雪瑞在農村的外圍,簡老爺買下的一塊地上住了下來。這裡的人看待懷孕年齡和城市裏的人很不一樣。十八歲就待產那是正常不過的事,甚至還太遲了。雖然孩子沒有父親是奇怪了點,但雪瑞本來就不摻雜在農村的社交之中,所以還算可以。

在一番金錢的驅使下,這塊地建成了一個小小的莊園,雪瑞報讀了H 市理工大學的農業課程。這些普通的大學當然不如聖貞德那麼顯赫,但雪瑞這時最不需要的就是別人的注目。她留在莊園裏,一邊上著網上課程,一邊實地研究著農作物。這片我和我父母本應賴以為生的農地,是H 市在海內唯一供給糧食的地方。農務系的學生如何改善和管理糧食的生產,在這片土地上非常重要。這樣看來雪瑞還是少數長期在實習之中的學生,甚至根據大學裏的實驗結果,已經試種了不少新基因修改的農產品。

和平、安穩、與世無爭。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長大,然後分娩,再看著他在襁褓中成長。每天花時間照顧一下大學寄來的新種子和樣本,每一棵都是新的希望。沒有高聳入雲的住宅,沒有要坐私人飛機才能到達的頂級學府,也沒有命定的夫婿,那個一生只能託付給他的人。雪瑞,應該說是所有聖貞德的女學生都不應該被禁錮在他人為其安排的命運之中。她們也應該有自己的夢想和興趣。感受著最真切的陽光、雨、雪,呼吸著H 市不可以擁有的空氣和藍天。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過去,生活其實從來都不需要太多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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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來了?」子坤焦急的坐在病房外面,等著我過來。

「曉夢......」雖然做盡了一切的保證措施,但李老爺和夫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自願走進這間病房。

「你來了。」夜瑤正伴在李夫人的床邊說。伊利沙伯早就說過李夫人捱不過今年,我在聖誕節探過了雪瑞之後,馬上坐李老爺的私人飛機回來。

「對不起.....我....」誰也想像不到曾經出身軍旅的李夫人突然就會倒下。其實只要輸入某個人的基因和生活習慣,電腦就能模擬出一個人的一生,在某時某刻就必然會倒下,這種事在H 市生物科技和迪克工業之中很容易做到。李夫人卻在最近才知道這年事,也從來沒有指使過人把我複製出來,對於我的出現和可能的消失,都只能有無可奈何的愧疚。

「不用擔心,我相信你們。」我說著,牽著李夫人和夜瑤的手。所謂的你們指的是H 市生物科技的納米器官和伊利沙伯,莎賓娜好像有些莫名的原因要我活下來。

「今年的冬天,我們不用說恐怖故事了。」我對夜瑤說。「你要看著我,看著他們把我的心臟挖出來,然後再仔細的說給我聽。」

「我會的。」夜瑤說。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陳日正說。

「嗯,我知道你也幫了我不少。」我說。

「我原本以為這個日子還有很遠。」陳日正說。

「記得,不管我還能不能出來,也不要留下疤痕。」我對李老爺說。

「不會的,不會有事的。」李老爺突然抱緊著我,但手卻沒有摸在不該摸的地方,反而真像一個父親的擁抱。好溫暖、好實在。

「要是不捨得我可以不去的。」我笑著說。

「曉夢她又怎麼了?」全個病房唯一在狀況外的子坤在擔心著母親的狀況時又看見父親摟著了我之後才問道。

「沒事的,我很快會回來。」我親了子坤的臉頰一下,便跟著伊利沙伯到了別的房間。

「喝下去,醒來的時候就完了。」伊利沙伯說著,把一杯摻了藥的水遞到我的手上。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把我像范磊一樣,醒來就被困在遊戲裏面?」我說。

「你甚麼時候有了這是現實世界的錯覺?」伊利沙伯說。

「甚麼?」
銀色的貓 2023-10-01 21:5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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