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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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3:41:35
到時再算啦,或者每更少啲字?
2023-09-17 03:42:44
到時再算
收左月費就冇得開天窗啦
而且已經去到1000 字左右一更
2023-09-17 08:23:45
打少啲機
好掛住曉夢
2023-09-17 16:15:19
助手把輸血用的血包固定在雪瑞的腹股溝動脈上。雪瑞張著嘴巴,就是因為太痛,反而喊不出聲來。

看著工作人員繁忙的模樣,又讓我想起了在地下室的嚴冰。

「呀!~~~~~~」電鋸移到了雪瑞左邊,倒勾的鋸刃一點點的撕碎她的皮膚和骨骼,終究讓她掙扎著叫了出來。

這家醫院在那些手術燈的後面都多掛了幾個鏡頭,奴隸們清醒著被截肢的畫面,失去手腳的慘叫足以繞樑三日。一個人能買到的奴隸數目有限,但有需要的人可以去買這些錄像交換看看更多人在極限恐懼和痛苦之中的反應。簡直就像欣賞音樂藝術一般。

「嗚~~~~~」在止了血了之後,電鑽又持續工作著,把斷肢的接口固定在骨髓之中。我們不得不斷續的工作著,因為劇痛帶來的休克很容易讓人有生命危險,而我為了拍攝效果,甚至連那種抑制身體反應的藥都不會給她。

整個手術過程大概十幾小時,我實在挺不住了就先向伊利沙伯告辭,出了手術室外面等。

「徐曉夢!」我剛在醫院的自動售賣機買了點飲料,想坐下來休息之際,後面突然有人大叫我的名字。

「啪!」我一轉身就被那人打了一耳光,到反應過來想要推開的時候才看清楚來者是誰。

「你明明答應過.....你最少....會讓她母子平安....」艾力克扇了我一巴掌,之後按著我的肩膊哭了起來。他以為我說的話是真的,他以為我跟雪瑞說過的話竟然有一句是真的,還有比這更單純的人嗎?

「是誰告訴你的?」我問道。

「我聽到招待所的人說雪瑞要生了,所以想跟來醫院,沒想到是這間醫院。為甚麼?為甚麼要這樣做?」他問道。

「這裡天天出入這麼多沒手腳的奴隸,你個個都去問他們的主人為甚麼嗎?」我把他推開,一抹嘴角,竟然被他扇出了血來。

「但孩子是無辜的!」艾力克說。

「孩子是無辜,但讓她有孩子的人不無.....哎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我說著終於打開了飲料喝了起來。

「你都在說些甚麼呀?你到底還想讓她幹甚麼?」艾力克說。

「你這麼關心雪瑞幹甚麼?你不如好好關心你的伊莉亞,她快要沒有時間了。」我說。

「沒時間?為甚麼?」他問道。

「我已經收了錢,等雪瑞的傷口好了我就會送貨回H 市。如果你不想伊莉亞在這間醫院出現,就是時候下決定了。」我說。

「那個.....你賣多少錢?」艾力克問道。

「你肯買她?」我說。「那為甚麼之前一直都不跟她本人買?」

「我還不肯定自己的感覺,尤其是她不肯為了我改變和讓步....我....」

「但你還是喜歡她,是吧?」我說。

「該死!我真該死!我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再想起她,但每次看見她作賤自己我的心就開始該死的痛。」艾力克說。

「這種事,我們找個機會坐在一起談吧。」我說。

我把話題轉到伊莉亞身上,成功支開了艾力克。實際上他對雪瑞的境況也無能為力。她的孩子已經沒有了,手腳已經沒有了,跟我爭贏了也不會回來。

「主......主人.......」雪瑞躺在一個鐵籠裏,看見我走過來也艱難得的側著身看著我。她沒有了下肢,加上本應九個多月大的孕肚,躺下了沒有人幫忙根本翻不了身。這間醫院的病床只有半張,專為這些沒了手腳的奴隸而設,床邊有一排可以隨時升降的鐵欄柵,拉起來就像個鐵籠一樣。​​​​​​​
2023-09-17 16:15:37
「不也沒事嘛!」我伸手進鐵籠摸著她的臉。醫療儀器和注射管因為沒有了手腳,改插在些不尋常的位置。我摸著她的臉頰和頭頂。她已經被剃光的頭只有小部份的地方能再生頭髮出來,大部份的頭皮已經脫皮和變成疤痕。

她全身冒著冷汗,不停的發抖,毒癮早就發作了,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給我藥.....求求你....給我藥.....」所有的怨恨和不公,都沒有藥癮來得重要。懷胎十月的孩子死了又怎樣,被仇敵般的主人肢解又怎樣?還是海洛英來得最要緊。

「毒品是我為了控制你才讓你吃的,你的手腳都已經沒了,我也沒有要再讓你去做的事。從今天開始你就戒毒吧。」我說著,離開了病房。

「呀!~~~~~~嗚~~~~~~呀!」雪瑞第二天就出了院。止痛藥是我故意不給她的,但是上次我被人抓走時那種讓人劇痛但傷口馬上癒合的急救藥我倒是給了很多。

雪瑞四肢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但代價是比正常突出的傷疤,和只要一碰到就會像重新截肢一樣的劇痛。本來應該寸步難行的她,被我從房間裏拖了出來,走到了兔兔招待所的門口。

「你要不就自己走,不然我就放電。你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傷又已經好了,就只剩下一點毒癮,這次用電我可不會再留手。」我手機開著電擊頸圈的控制器說道。

兔兔招待所的妓女宿舍和門口只有不夠三十米的距離,雪瑞之前每天都會往返無數次。可是就這三十米,對現在的她來說就像踩在熔岩上一般。每踏一步,四肢就像被電鋸再過了一趟,她甚至能發誓,說那恐佈的機械馬達聲還在耳邊響著。

那三十米的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我們踏出了招待所的門口,在那邊我為她準備了回H 市之前最後的酷刑。

「你就在這裡待著,直至毒癮過去。」我說,讓人把雪瑞抬上了一個金屬基座上。

那金屬基座上的四個洞口把雪瑞的斷肢卡住,上面有掩蓋膠塞讓洞口完全密封。要是我沒用那種藥的話,奴隸們也會在這個基座上面等傷口癒合。雪瑞的四肢擱在洞口的底部,只是站著不動痛楚便已經源源不絕地襲擊她的神經。四個洞的中間有一個凹槽用來放她的孕肚,於是她整個人就更加動彈不得。碩大的乳房掛在胸前,口裏再伸入一支撐開食道的支架,讓她嘔吐的時候不會嗆著。

「戒毒中」在支架上這樣立了一個牌子。海洛英帶給人類的是無可比擬的快樂,但戒斷的時候亦是無與倫比的地獄。對於樂意看見奴隸受苦的群眾來說,又有甚麼比這種懲罰更好玩。

發燒、嘔吐、腹瀉、被害妄想症、肌肉骨骼疼痛得像活在地獄之火一般。我不能證實那些脫癮症狀的真偽,我只希望所有雪瑞真的有體驗到這些感覺。而且不是好好的在床上躺著來體驗這種感覺,而是被鎖在兔兔招待所外面,日曬雨淋的被所有來往的人看著,撫摸著、攻擊著、甚至是強姦著來渡過。

雪瑞的頭上又戴了一頂新的黑色假髮,夾成微捲之後梳理整齊,就像她從來沒有吸毒一般亮麗。臉上化上妓女的職業妝容,再加上防水膜,就算她滿頭大汗也可以挺一陣子。她全身發著抖,身體有點地方冷有點地方熱,被強行撐開的嘴巴一點點的透露出無以名狀的痛苦。
2023-09-17 16:15:49
「公開擠奶時段 上午8時至10 時,下午1時至5 時,晚上7時至10時,淩晨全面擠奶。」在雪瑞的支架上胸前的位置又立了一個牌。旨在通知大家甚麼時候可以用手把玩她的巨乳,又在甚麼時候只能看著榨乳器工作。

她被倒進了一堆蛋白質補充劑,催乳針不要命似的打在乳腺上。焦躁不安的等待著排出乳汁的分泌腺體一但被機器真空吸吮,無情擠壓,很快就又變成另一種不適。堅硬帶刺的擠乳器重覆的由上而下緊夾著雪瑞的巨乳,每次都能帶出一片白色的乳汁,但每一次的運動都要讓她的胸部再紅腫幾番,只差在沒有直接把她的奶子硬生生的擰下來而已。

「呀!~~~~~~呀呀呀呀!呀!~~~~」雪瑞士身體上的創傷已經讓她叫喊到聲嘶力竭,不過最嚴重的恐懼還是來自那些路過的人故意欺負戒毒中的女人。本來就已經因為脫癮而精神緊張的雪瑞,長期被一大群不懷好意的看客圍住,做著些真的要侵犯她的事。她也只能被固定在那裡,不管再怎麼哭求,都不會有人放過她,不會有人寬恕她。

一般來說,這些奴隸會在午夜被全程搾乳的原因是主人們普遍會讓她們在半夜進入墮落又國做廢妓,以免無間斷的叫喊反而影響了真正店內的生意。可惜我的雪瑞早就已經因為長期的折磨而虛脫昏倒,但到她醒來的時候,痛苦和折磨只會繼續下去。

「今天叫大家過來,是因為我快要走了。招待所的事要跟你們交待一下。」我最後一次,把艾力克、伊莉亞和葛拉姆一起叫來晚餐。

「艾力克,你是不是有說話要說?」我向艾力克問道。

「我......她.....」他看著伊莉亞,欲言又止。伊莉亞正捧著自己的孕肚微笑著,她一直想要生孩子,只是之前的主人和幫會的生活不允許她這樣做。艾力克看著這個可能是不知道接哪個客人留下來的種,想說要把伊莉亞買下來但怎麼都說不出口。

「艾力克,你會把我買下來的吧?」伊莉亞突然開口說。「畢竟我都.....」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接客懷了孩子又不墮胎竟然還厚著面皮說要跟我!」艾力克的臉半羞半怒的紅了起來,指著伊莉大罵道。

「甚麼跟你?我又不是說要跟你結婚,我是叫你買了我.....況且,孩子還是你的.....畢竟我都幫你懷了那麼久了嘛!」伊莉亞說。

「甚麼?」我、艾力克和葛拉姆一同對著恰如少女般嬌羞的伊莉亞大叫道。

「你們忘了?就在我們打下這間招待所的時候,曉夢你不是把艾力克綁在了床上,然後我們就過了一晚......」伊莉亞回想著那個情境,甘甜的微笑著。

「怎麼可能?你不是一直有避孕嗎?」艾力克說。

「我們吃的避孕藥都是即日生效的,我在那之前就預備了會抓到你,然後.....嘻嘻,所以就沒吃。」伊莉亞說。

「那你為甚麼現在才說?這都已經好幾個月了,你在這招待所接了有沒有一百個客人?我怎麼知道這孩子是誰的?」艾力克突然又鬧彆扭了。

「我也不知道呀!」伊莉亞說完又更羞了害我白眼翻到了後腦。大姐你不就是接太多客了所以才會不知道嗎?還害羞呢?

「就是因為胎兒要長足夠大才能去做穿刺羊水基因鑑定。你看?結果出來了!」伊莉亞拿手機撥出醫院的報告,寫的正是艾力克的名字。​​​​​​​
2023-09-17 16:16:08
「你要負•責•任•哦!」伊莉亞湊近艾力克耳邊說。

「我.....」

「恭喜你,買大送小哦!」我拍了一下艾力克的肩說。

「為甚麼突然像是逼著我要買一樣.....」艾力克低著頭說。

「但是....哥你不想買嗎?」葛拉姆問道。

「我還不一定買得起,誰知道這個變態要收多少錢?」艾力克瞄了我一眼說道。

「嘖!伊莉亞,你跪下。」我按了一下手機裏主人的命令,讓伊莉亞在一陣不適中跪下。

「左手。」我站起來,讓伊莉亞向我遞出左手。

「艾力克,這個你拿著。」我把一個戒子盒遞到他的手上。

「這個是......」

「這是用雪瑞在你這邊賺的錢買的。要是伊莉亞覺得鑽石不夠大的話,你就怪自己沒讓雪瑞多工作吧!」我說。「你只要向伊莉亞求婚,我就把她送給你。」

「但是我...」伊莉亞還想開口說不想結婚,她想要的是賣身。

「你是個奴隸別插嘴!」我說。「我賣出你的唯一條件就是你要接受艾力克的求婚,不然我就一腳踹爆你的肚子!」

「不要!」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著。

「那你的左手就遞好,艾力克。」我說。

「伊莉亞• 羅米路。你願意嫁給我嗎?」艾力克把戒指從盒裏拿出來說。

「我......我願意。」伊莉亞跪著由下而上的看著艾力克說。艾力克把那顆鉑金的鑽石戒指套在了伊莉亞的無名指上。這是加洲在賣的一種惡趣味首飾。真正有價值的戒指但在內側卻刻上了「你現在永屬於我」的鐫銘。那些成雙成對的遊客可能會覺得這是在奴隸主題之下,不錯的信物。

「叫主人。」我把伊莉亞的數碼擁有權從手機上轉到艾力克的名下,這樣一來艾力克就是她的主人。他想要還她自由還是另有所圖都是由他決定。

「主人.....老公!」伊莉亞跳了起來擁在艾力克身上。

「曉夢.....謝謝你。」艾力克說。

「我說過,我不會再讓另一對男女選擇他們自己的壞結局。」我說。

「你的意思是.....雪瑞?」他問道。

「和她的那個男人。我不會再讓自己再後悔。」我說。

「雖然我不知道她們選了甚麼,但看來我們不需要知道。現在我們還得考慮一點更實際的問題。」艾力克說。

「怎麼了?要辦婚禮?」我笑著說。

「不,這幾條街裏面全部人都是我們各自的仇敵。我帶著自己的幫會兄弟時當然不怕,伊莉亞在別人眼中已經淪為奴隸妓女比死更慘才沒有人來報仇。可是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伊莉亞變回了自由人,還要跟我在一起,不管是哪邊都總會有人不服的。」艾力克說。

「那....要不要跟我去H 市?其實只要離開了這個城市,就沒有人認識你們了吧?更何況是H 市?你們現在都是自由人,不用強逼自己留在這個地方。」我說。

「可是....葛拉姆.....」艾力克看著失去了手腳的妹妹,並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幫會、手足和事業,而是始終放不下兄妹間的羈絆。

「葛拉姆是屬於地平線的,不能帶走,對不起。」我說。除非他能說服他媽,或者.....殺了他媽。

「哥,你不能為了我留在一個地方。我因為媽媽所以沒有了手腳,但你不是還有嘛?要是這個地方不好的話就把我留下吧,我不是已經這樣一個人過了很多年了嗎?我不想...成為套在你頸上的環。」葛拉姆說。

「但是我們過去又可以幹甚麼?我連書都沒有好好讀過.....」伊莉亞說。​​​​​​​
2023-09-17 16:16:19
「基本上跟你們現在在做的東西差不多。」我說。「我在H 市也開妓院,當然你不用做妓女我的意思是我需要有人幫忙營運。而且我也有需要賭場運作經驗的人。」

「最後葛拉姆的事.....你不打算跟你媽談談嗎?」我說。

「我會的。」艾力克說。

「那麼等雪瑞的脫癮狀態穩定下來我們就走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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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過程中,日子如常的過去著。艾力克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讓人知道自己有離開的打算,仍然努力的推持著自己旗下賭場的門面。我也繼續一邊上班一邊讀書,同時跟迪克安排好辭職的日期,準備回程去H 市。

伊利沙伯在公餘時間還得幫我研究人工心臟的事,好像是總算有點眉目。雪瑞的毒癮非常難戒,她已經被固定在戶外超過了一個月,但醫學診斷還是對毒品有依賴性。因為長期的嘔吐和腹瀉,雪瑞的體重大幅下降,除了因為催谷而暴漲的胸部之外,身體好像就只剩下了那被琥珀填塞著的肚子。身體其餘部位更是處處見骨,本來姣好的臉容已經變成了骷髏,從頭皮開始的脫皮癥狀已經蔓延到臉上,再也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你已經失去了葛拉姆•霍夫曼的擁有權,如有查詢,請致電......」直至那一天我看到了手機彈出的消息,我才知道艾力克所謂和母親交涉的結果。

「地平線,這是甚麼回事。」能把我的權限收回的只有地平線,我當然打了電話去問。

「很遺憾是因為這個消息讓你找上了我。葛拉姆•霍夫曼的租賃合約對象阿莉絲• 霍夫已在日前去世。根據協議,本公司對葛拉姆的法律擁有權已經結束,同樣暫借予你的擁有權也已經結束。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再見。」地平線用著它那機械式的發音說了一輪,不加任何解釋就直接掛斷了。

「喂,艾力克,你媽......」

「她死了,自己酗酒死的。也是要等我和伊莉亞帶葛拉姆回去打算勸她的時候才發現,連屍體都已經發臭了。」我說。

「你沒事吧?你怎麼聽起來好像....」

「好像不當一回事一樣?我又能怎麼呢?是我懦弱,不敢反抗她,但她死了對我們全部人來說都是個好結果。」艾力克說。

「那我們帶著葛拉姆一起去H 市?」我問道。

「嗯,這裡已經沒有留下我們的東西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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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然後匆忙的上飛機。雪瑞被鎮靜之後固定在一個不透光的鐵籠裏,當成行李一樣被寄倉。重獲自由的葛拉姆坐在家人的旁邊,很久以來第一次被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我回來了。」我又一次闖進了范磊的辦公室,他才是最需要知道我已經回來的人。

「徐曉夢,你怎麼又......嗯!」他還未說完,我就撲了上去。

「徐曉夢你在做甚麼?」他用力把我推了開來。

「你真的戴上了?」我笑著問道。

「甚麼?你?」他推開了我之後才發現褲子已經被我解了下來。

「別叫那麼大聲,你想外面的人都知道嗎?偽娘范磊。」我小聲的說著。

「你!我早就不該讓你知道這個秘密的。」范磊在西裝褲的裏面穿的是女裝蕾絲內褲,而且本來應該是正常大小的雞巴也不見形狀。他急忙的一邊摀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邊把褲子拉起來。

「別那麼害羞嘛!你的辦公室又不是會隨便就有人進來。」除了我之外。
2023-09-17 18: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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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得閒得濟又寫得多得濟,如果....,我係有可能比大家再睇快啲既)
2023-09-18 02:20:26

估唔到雪端
2023-09-18 02:21:34
自膠,瑞
2023-09-18 02:26:27
「嗯!」我撲向他吻了過去,一手掃撫著他的胸膛,另一隻手把自己拉向了他,緊緊的貼了上去。他整個人慢慢的軟了下來,放鬆了不少。

「嗯......」他的雙手也回應著我的擁抱,直接掀起了我的裙子,把我光著的屁股抬到他的辦公桌上。他沒有笨得把自己的辦公室的保安影像交給別人,而且即使真有人有權力進來,至少門外也會通報一聲。

我伸手到脅下拉開裙子的拉鏈,把那紅色的緊身百合裙子慢慢的褪下來。唇舌和他交戰了幾百個回合,交換著口水。

「你還是....喜歡女人?」我說。

「我....不知道.....我看見女人、接觸女人還是會有性興奮,但我知道我想要的不只是這些。」他說著,衣服被我稍為的解開,但那領帶只是被撥到了背後,還戴在頸上。

「我知道,我從之前問你想要和哪家的女孩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說。

「你知道我...喜歡男人?」他說。

「不.....實際上你也不喜歡男人吧?在遊戲外即使是多俊的美男子,要是說要跟你一起你也會拒絕吧?」我說。「我知道,你不是喜歡男人,你只是......」

「想成為女人。」我說著,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裸體上摸著。

「你只是傾慕著女性身體上的美感,你想擁有它,想擁有到一個地步你直接想變成它。我明白,所有女人都明白。誰不想要傾城一笑迷倒世上萬千、誰不想要羅裙一縷就受眾人膜拜。你沒有錯,沒有問題,其實所有人都想這樣,只是有些人肯,有些人不肯表達出來而已。」我撫著他俊美的臉,手指溜過他蠟得發亮的頭髮說。

「都怪你,都怪你讓人變奇怪了。」他說。「突然闖進別人的辦公室把人褲子脫下甚麼的,真是變態。」

「我當初都用了很長時間去接受這個自己。」我說。「剛來到H 市的時候,我甚至覺得為了討好男人而化妝打扮是特別麻煩又討厭的事。哈哈。」

「可是我很快就明白,打扮其實是為了自己,誰不喜歡變成自己最想要的模樣呢?你說是吧?」我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裏,輕鬆的撥開。裏面的是范磊自己戴了貞操鎖的小陰蒂。我隔著鋼籠,輕輕的玩弄著軟下來的肉棒,指甲蜻蜓點水般劃過光滑的陰囊外被,引得他全身全抖。

「嘻嘻....你就這麼喜歡嗎?」我說。

「曉夢,你太危險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要殺了你滅口不可。」他雙頰泛紅,大口的喘著氣卻不忘要脅迫我。

「你就不怕,沒人能讓你開心嗎?」我用食指和中指摳挖著自己的小穴,沾染了少許的黏液,然後順著范磊的屁股找到了那直男的菊花。卻意外又毫不意外的竟然能滑進去。「還是,你想把這個秘密再告訴別的女人?」

「哦......」肛門被異物突入必然伴隨著擴張的疼痛,但同時卻又有一種排泄的快感。我的中指和無名指前兩節滑進了范磊的屁眼,再往前一推就真是前列腺。指尖稍為用力的摳挖著,范磊突然身形一震,連眼神都變了起來。

「嗯!嗯!」范磊的臉漲紅起來,直腸有節奏的收縮著,吸吮著我的手指。在我低頭之前已經發現自己的手臂被沾上了暖暖的液體。

「這麼快?」我把手指抽了出來,接住范磊在雞巴不停滴出的精液。被貞操鎖困住的陽具沒有勃起,也沒有射精,只是因為另一個器官被刺激了才把陰囊裏的白漿流了出來。這種排出精液的方式除了讓男人覺得羞辱之外毫無快感,但他自己也制止不住。
2023-09-18 02:26:40
「自從在遊戲裏....開始不把自己當男人之後,我就沒有射過了。」范磊說。「既然遊戲裏可以有做女人的快感,我就不用在現實讓自己再次感受男人的高潮。」

「好濃的味道。」我把手上的精液舔在口中,然後強吻著范磊的嘴唇上。

「唔!」范磊雙唇緊合,但我仍然堅持至少把精液吐到他的嘴唇上。

「咕。」我把自己口中剩下一把嚥下,才再吮舔著那剛插進了他肛門的手指。

「怎麼了?你不覺得吞精的女人特別好看嗎?」我說著,把那些我舔過的手指又用來撥弄著范磊臉上的精液回到他的嘴邊。

「我.....這....在遊戲外面這種東西的味道很奇怪。」他說。

「只是味道有點不同而已,但它代表的東西,你想要的東西,在遊戲裏不是已經習慣了嗎?」我說。對男人侵犯之後的臣服、女人希望被人留下印記那種低賤的慾望,全都在吸食精液中表達了出來。

「我先把雪瑞安頓好了再送過來。」我留下一臉錯愕的范磊,甚至沒有刻意去清潔雙手就拿起身下的裙子穿上離開。

「曉夢你快點上線來看看!」我回到H 市的第一個晚上先把那個鐵籠安放在好姐妹俱樂部,范磊卻在第二天的晩上在遊戲裏傳了一個訊息給我。

「你怎麼還在玩遊戲?」我問道。回來之後已經沒有了時差的問題,范磊確實是在H 市的晚上才玩遊戲。

「我真的變成了女人了!」她.....的確是她,說。在我對雪瑞原來的體態已經模糊了之後,也就只有遊戲裏的范磊才能重新勾起我的記憶。渾圓又飽滿的身軀、誘人的曲線、甜美的笑容,所有事物在遊戲之中都不會腐化。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完全變成了女人。重覆又重覆的虛擬閹割讓她在現實和遊戲之中的意識發生了變化,她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應該就像女人一樣,不再擁有男性的性器官。只有遊戲在掃描腦電波的時候認定意識相信的一個性別,才會允許這種完全的轉變。這個轉變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不,應該說我一直正期待著。

「怎麼樣了?有被人幹過嗎?」我走了過去,雙指老實不客氣的就插進了她的小穴之中。就像真的一樣,就像那時我在雪瑞的宿舍房間裏和她交合的時候一樣。是這個人.....是這個奪去了雪瑞所有應得的平凡。

「呀!曉夢....慢點.....你太厲害了....」然而她卻在為了自己幻想出來的身體和慾望而高興著。

「怎麼了?小淫婦?光是手指就投降了?難道還被人幹得少嗎?」我捏著她的臉說著,在下身裝上了陽具。

「嗯.....」我把她按在床上,用力的抽插著那本來應該屬於雪瑞的美好身軀,輸出著本來應該屬於雪瑞的快感。身下的范磊一時秀髮亂顛,慾拒還迎。

「說!有沒有被幹過?」我用力的拍在她的屁股上說。

「有!有....呀!我今天登入發現自己真的變成了女人之後,就去...就去找了十來個人來玩....」范磊說。

「十來個!看來你不止變成了女人,還成了一個大淫婦。」我說。

「嘻嘻!可是....真的雪瑞接過的客人比我多得多了。她就一直這樣被輪姦、高潮,原來她一直以來過得這麼開心。我只是用了她的樣子,在這個世界當一下淫婦而已。」范磊說。

「真的嗎?你真的希望自己一直被輪姦高潮?」我說。​​​​​​​
2023-09-18 02:26:51
「如果我有時間上線的話,當然可以。我的下體已經沒有感覺了,要在遊戲裏才可以找回女性那種做愛的高潮,要在遊戲裏才能做回自己。」她說。

「嗯~~~~~~射在裏面,曉夢,全都給我!」這些台詞難以想像是由范磊的口中說出來。

「喝!~~~~~」我後腰一使勁,便把虛假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她在一片紅暈之中高潮到神魂顛倒,躺在床上一時還醒不過來。雪瑞在這幾個月裡受盡了難以言喻的折磨和苦難。但在他眼中,雪瑞就只是個透過我作為代理人玩弄的奴隸,甚至還覺得她會因為范磊他加在雪瑞身上的要求和酷刑而感到高興。

因為范磊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他就是這種本來就會因為受苦而覺得興奮的人?還只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嘗試過我和其他女人真正經歷過的苦難?

「你之前在夢到自己變成雪瑞的時候,也覺得開心嗎?」我問道。

「我每次夢到她的時候我都只是個旁觀者,但我很喜歡她接客或者拍AV 的時候被姦淫到強制高潮。我覺得女人就是應該這樣,我要是做了女人的話,我也會這樣,所以我才這麼喜歡在遊戲裏找人幹我。」范磊說。

「不知道雪瑞聽到你這些說話會覺得開心還是不開心呢?」我說。

「她的意見誰要管?明明是個女人如果卻不懂女人的快樂的話,那也是她自己的問題。像你們一樣到自願到百花王去讀書,又有錢又可以爽,何樂而不為?女人就都應該像你們這樣。」范磊說。

「嘻!多謝你的誇獎,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就把雪瑞運到你....辦公室可以嗎?」我說。

「嗯,我叫秘書幫你約個時間,別再隨便撞進來了。」范磊說。

「登出。」我說出口令,暫時離開了遊戲世界。

翌日下午,我依約把那不透光的鐵籠運到范磊的辦公室。

「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的把鐵籠運上來吧?」范磊說。

「H 市又不是加州,這樣一個失去了手腳的女人出現,還是很奇怪的。」我說著,又走近了范磊。

「先把箱子打開吧,你又過來幹甚麼?」范磊好像有點害怕我又要對他幹些甚麼,突然退後了些。

「你還真的任何時候都戴著這條領帶,連今日都不例外。」我說,把手放到領帶結上,那個托頓汽車的紋章上。

「打開箱子跟我的領帶有甚麼關係?」范磊抓住我的手,這不是侵犯他衣物的時候。

「你把它解下來,自然就會明白。」他抓住我的手也無濟於事,我一用力就把領帶結扯了開來。

「你.....」

「頸圈由主人解開,廢妓限制解除。」

「甚麼?」

「登出。」我說出口令,眼前的景色就像極樂淨土系列的所有遊戲一樣在進行著標準的登出程序。我們的意識和伺服器斷開,本地的電腦也停止了向我們的腦裏灌輸虛假的視覺訊號。那瑰麗的落地玻璃、萬里晴空H 市街景和豪華的辦公室,全部都在一點一點的崩塌收縮,我們的衣裝和形象也逐漸的化成虛無。就像在剛登入,走進化妝間之前一樣,在登出之後至到遊戲程式結束工作的那一瞬間,我們也是以無以名狀的純意識存在。

「呀!呀呀呀~~~~~~!」在我脫下頭盔之前,身邊就已經傳來了慘叫。我從躺椅上起來,幫范磊摘下頭盔,一面鏡子正擺在他....她的面前。

「歡迎回來。雪瑞。」我說。​​​​​​​
2023-09-18 02: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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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那我先走了,如果你還會留幾天的話,有甚麼事就找我。或者你想要找雪瑞的話,也隨時可以找我。」我把他新換上來的威士忌,搶在他之前拿來喝了一口,然後又遞了回去。

我站起身,看著他望了望杯邊那個唇膏印,把杯子轉到另一邊才仰頭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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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唇膏嗎?」史密斯指著我的嘴唇說。

「女人就只能靠這些東西了。」我說著拿衣服把唇膏擦走,本來鮮艷嫣紅的唇彩在擦下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黑色。

「別用太多,被人看穿了就不好使了。」史密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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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準備。」我讓史密斯在我和范磊在酒吧的小聚之中先行退場。對於迪克工業的監察員來說,范磊住的房號自然不成問題。

「.......嗯.....」范磊在我走後不久就睡倒了在桌上。他的保安只是以為他不勝酒力,就把他抬了回房,而我和史密斯則早在隔壁等著劫人。

旅客在加州獨遊就等如送羊入虎口,雖然大部份人都因為沒有甚麼好搶的而沒被人盯上,但范磊不同,范磊有我在等著他。

「咻!咻!」史密斯用滅聲的手槍解決了兩個保安。我動用到雪瑞的爸媽去說服范磊的爸媽,范磊只會比原定計劃遲兩天回H 市,這樣的話他們就先不會去急著找失蹤的兒子,而死去的保安就更是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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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整日擾攘了一番,但其實天還未黑。我讓史密斯載我繞了一趟迪克公司,處理一下正式上班的事之後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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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昏睡的范磊抬到了複製人工廠。

「雪瑞,你還好嗎?」我問道,雪瑞也在工廠裏面。

「我沒事,只是不明白為甚麼要問性經驗.....」雪瑞雙手抱胸表示不滿,伊利沙伯攤了攤手表示這是必需要問的問題。

「已經沒事了,就跟我們的計劃一樣,你先回H 市去,你爸已經在我家鄉找到了可以安置你的地方。」我說。

「那你甚麼時候會....過來?」雪瑞說。

「我會過來看孩子的,放心吧!」我說。

「那麼,就先把這個人複製吧。不需要外觀一模一樣的,只要基因是一樣的就好。」我和伊利沙伯移到放著范磊的房間說。

「那原本這個人呢?你打算怎麼做?」伊利沙伯看著范磊問道。

「我不是讓你複製一個簡雪瑞?」我說,

「嗯,然後呢?」伊利沙伯盯著我的眼睛,突然看透了我想做的事。

「不,請不要說出來。」伊利沙伯說。

「我不說你怎麼知道我要說甚麼。」

「不行的!你知道我們為甚麼要把男人和女人分成兩條生產線嗎?因為男人和女人的基因本來就不同,所以每一個細胞都不一樣,不可能的!」伊利沙伯說。

「你們試過了?」我問道。

「不,誰會為這種事平白弄死兩個複製人?你真以為不用錢呀?」伊利沙伯的眼光從來沒有在我臉上離開過,應該已經判明我不是說笑的。

「我故意把雪瑞叫來,就是讓你詳細的訪問她,建立藍圖,那你就可以用范磊的基因打印一個雪瑞的身體,再把他的腦袋裝進去!」我說。

「范磊的複製人可以代他回家,至於這個本體,死不足惜。」我說。

「那就直接把他殺了吧!」

「你不想試試嗎?」我說。「兩個複製人的錢已經付了,難道你就不想試試嗎?」

「這種手術有成功過,但男女對調....我已經說過了不行了,别之後跟我說後悔。」伊利沙伯在這件事上沒甚麼損失的,也就由我去了。
2023-09-18 02:27:31
「今天手術的內容是把男病人范磊的腦部,移植到這個女複製人身上。」伊利沙伯向手術室內的其他醫生說著,大家無不在口罩之上顯露出興奮的眼神,因為沒有人有這樣做過,而且即使失敗了也不會有任何人責備他們。

「既然這種手術成功過,那為甚麼.....」

「為甚麼那些人不把自己的腦袋移到自己的複製人身體?既然已經不會有排斥現象,那應該很安全才對吧?」伊利沙伯說。

「但是成功過不等如沒有風險,比起腦部移植,當然是移植其他器官的風險要低很多。」伊利沙伯說。「有這種家底的有錢人大都不情願冒這個險,而且即使複製人再便宜,也沒理由去研究這種沒人光顧的技術。」

「我還以為有人會覺得反正都死了就試一下。」我說。

「才不會!會這樣想的人腦子都已經壞了,換過去也是白搭。」伊利沙伯一邊說一邊戳著我的太陽穴道。

「但是他.....她醒來了。」我說。

「是呀,但別問我為甚麼,下一個人....如果有的話,不會那麼幸運。」伊利沙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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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你醒了?」我在那塊混凝土牆後說著,把燈打開。雪瑞的對面立了一塊比混凝土牆還要巨大的鏡子。透過面前的燈光,她看見了自己的處境。

「雪瑞.....簡......呀!」雪瑞盯著鏡子之中的自己。在黑暗的地下室中唯一的燈光把雪瑞潔白的肌膚照得反光,黑色的熨直長髮貼在耳邊,被雪瑞自己壓在混凝土牆上。清澈的美眸一如以往,在拘束之中更帶點可憐。一雙巨乳毫無阻擋的被牆後的我伸手把玩著,把粉色的乳頭用力一捏,迎來了久違的驚呼。

「對,你是雪瑞,簡雪瑞。怎麼了?是我的藥下得太重了嗎?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最後在做甚麼?」我說。

「我的頭.....呀.......我明明.....只是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著......」雪瑞秀眉緊蹙,看起來又頭痛又混亂。

「對,記得這個就對了,那你還記得我嗎?」我從牆後冒出來,步進燈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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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假的范磊呢?你就這樣讓他回去?像根木頭一樣能騙得了誰?」伊利沙伯說。

「你忘記了我是從哪裡來的嗎?范磊又要去哪裡?」我說。

「H 市生物科技公司....」伊利沙伯若有所思的說。「他們真能把這個假的范磊....教成你這樣?」

「你說過你不想學的。」我壞壞的說。

「我學了,可以不用。」伊利沙伯搓著我的臉說。

「其實很簡單,異常的簡單。」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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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一下,我是怎麼被教出來的。」我問李老爺道。

「你是說,複製你的時候?」

「嗯,我在迪克工業看見的複製人全都像根木頭一樣,連說話都要花很長的時間教。但我已經問過我農村的朋友了,他說我第一次和他見面就已經是十四歲的時候,但為甚麼我會有和他一起長大的記憶?你們對我到底做了甚麼?」我問道。

「你是幫迪克問的?這可是商業秘密。」李老爺說。

「秘密個屁,要是複製人聰明了不就只會更麻煩嗎?為了商業考量才一定不會這樣做吧?」我說。

「你也....說得對。」李老爺說。「其實我們也只試過一次,不能算是一個保證能成功的過程。」
2023-09-18 09:07:00
冇哂人了
我盡快將之前日更果堆搬返上來再開始更新
連登一個星期兩篇,penana 課金進度快廿篇咁
2023-09-18 16:04:53
2023-09-18 16:20:07
做咩咁既樣
2023-09-18 21:06:16
你咁耐唔update 梗係冇人啦
2023-09-18 21:18:26
唔儲稿邊有稿
冇稿點開課金
2023-09-18 21:50:58
可以邊儲邊出
2023-09-18 21:52:07
搵咩寫
今日忙到坐低都冇時間
2023-09-18 23:00:58
曉夢bb
2023-09-18 23:07:15
咁唔坐低咪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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