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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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01:06:01
唔係嚟m嗰隻m到,係被虐狂嗰種m
2023-11-02 03:28:45
幫客人將鞋襪脫好,放在一邊。旋即鑽到男人的雙腿中間開始替他解著衣領的鈕扣,那因為長期展示幾近僵硬但至少統一的職業笑容持續掛在臉上。眼睛得盯著客人的臉四處掃射,就像男人現在的眼睛也正於我的臉上和半裸的身軀上不停遊走一樣。我得給予他相應的尊重,我得扮演出一個真心關注他的神情,要把他當成自己最有興趣的對象、最親切的愛人一樣來顧盼。我應該自然而然的留意他身上的每一個小細節,那一份從別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關注乃是我賣得最貴的商品。

「嗯.....」要是男人盯得久了,把頭低下來我就要先迎上去,把嘴唇按在他的唇上。視乎他要不要熱吻,那我就得迎合,但在此前必定得讓他知道是我要親在他的嘴上,而不是因為他付了錢才讓他有資格需索。我賣的是幻想,不是身體部份。

雙手並不閒著,接著把男人餘下的鈕扣打開,雙掌從中間進入貼著他的胸膛一伸,在推開衣服的同時撫摸著一般人都會覺得危險的下半胸骨。就正是因為危險,被親密的人摸上是才會有興奮的感覺。從那胸膛上向下推進,手指碰到褲頭的當刻便把對方的皮帶和鈕扣解下。在沙發旁邊拿出一條白毛巾,先覆蓋在對方的大腿上。在毛巾的下面拉著對方的內外褲邊沿,一次過拉下來。

褲子褪過大腿的時候,開始托起對方的腳慢慢把褲管褪下來。我不能因為主動就弄皺客人的衣服,我永遠不會知道那些衣物對他本人來說有多重要。

沙發旁邊有個熱櫃,打開就是溫熱的濕毛巾。我拿了一塊仔細的清潔著男人的下體,這様至少在洗澡之前如果他要我....

「曉夢,我想先去個廁所。」高老闆說。

「是。」我說著把他大腿上的毛巾拿開,雙手捧著熱毛巾托在男人的玉袋下,舌尖逗著龜頭把客人的陰莖迎進口中。高老闆意會的放鬆下來,開始在我嘴裏小便。

溫熱的液體在口中爆開,舌頭不由得有規律的抽動著把它們推進喉嚨裏。每一次吞嚥舌尖都會輕輕的掃在男人的冠狀溝上,我瞪著大眼向上正對著客人,就像一個乖巧的尿壺一樣。吸吮著、舔弄著.....微笑著,在這種情況下小便過一次之後男人永遠都不會忘記。

男人尿完的時候已經整根變得直挺,我張嘴伸出舌頭,將硬硬的肉棒甩在自己的舌頭上,讓最後甩出來的尿水都舔得一乾二淨。唇舌再慢慢的轉向肉棒其他敏感的位置.....

「我們....還是先洗澡吧。」高老闆捧著我的臉說。

「當然。」我站起來人的把男人已經半脫的衣服掛好,再邀請他到淋浴的地方坐下。

我先在洗手盆上把自己的嘴巴沖漱乾淨,才打開了蓮蓬頭調較著熱水。在替客人沖身之前,先把自己的身體打濕。

「還可以嗎?」我把經過熱水洗禮的手按在高老闆身上,客人的喜好隨時會改變,沒有客人的首肯我都不敢把水直接淋在他身上。

「可以。」他說。我跪在浴室的磁磚地上,慢慢把高老闆的身體打濕。

「要洗頭嗎?」我問道。

「今天不用。」他說著,我已經把水停了,把沐浴乳塗在了胸前那片布料上,搓出泡沫來。

「之前跟你說過要來我公司做實習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高老闆說。我正面的擁著他,把身上的布料當成搓浴巾上下磨擦著他的胸口,卻不由自主的在他沒能看到的地方皺起眉頭來。我在拍教學影片,你怎麼就不能好好的做個客人,非得讓我在自己員工的面前說做實習的事?​​​​​​​
2023-11-02 22:35:58
完全feel到服務業人士嘅悲慘
2023-11-08 23:58:10
「再過兩個月吧,我得先讓這裡的生意上軌道才行。這裡光是裝修和招人就用了我不少錢呢!」我說著,硬要自己的嘴角揚起來,保持著笑容和他拉開距離,開始坐在他的大腿上。陰戶外那一小片內褲和大腿內側的絲襪就這樣前後移動著洗刷對方的大腿。

「你可要快點下決定了,這個季節來找實習的人可多了。」高老闆說。

「哼,難道你的實習生裏還有能像我這樣的?」我鼻頭一皺輕笑了一聲,復又跪回地上把男人的腳抬起來踩在自己的胸脯上來回的磨擦著。

「你說得也是。」高老闆笑著說。他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有點奇怪,你要說是色慾那當然少不得,但也不完全是。

另一邊的腳也如樣炮製了之後我把身上的泡沫沖洗個乾淨才再次塗上沐浴乳,再走到男人的後背處跪好,用胸腹幫男人搓背。雙手一隻向前伸一隻鑽在我和男人的中間,一邊細細的撫著男人的肉棒,一邊把手指伸到對方的屁眼和會陰處,借清潔的藉口刺激著。嘴唇輕輕在男人的耳邊舔弄著,發出可疑的水聲,雙腳輪流的抬起一隻來,用絲襪磨擦著男人的大小腿,保持更多的觸感。

「嗯......」他輕嘆了一聲,肉棒已經完全筆直了。我的手指像花蕊般捻成一圈,先把男人的包皮完全褪開再沿著冠溝旋轉著,每一個動作都直擊男人的快感核心。有時為免過份的刺激,也會棄指用掌,包覆著整根長杆,時而迴旋,時而前後移動的照顧更多不同的位置。這不單是為了客人的性慾,因為我提供的是無套性交的服務,把客人的下體仔細洗乾淨可以減低很多性病以外的感染風險。

之後當然少不免又要起來,把客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用藍色的搓浴巾仔細的擦乾淨。我的胸部在男人的手上變成各種不同的形狀,女人的矜持和驕傲,在這個浴室裏就只是男人用來搓手的毛巾而已。

「要先按摩嗎?」我再次用水把雙方的身體沖淨,再問接下來要做的事。

「嗯。」他起來讓我拿毛巾把身體擦乾,然後伏在按摩床上。

「對了,你在學校裏有沒有碰見一個叫楊夏琳的同學?」高老闆說。我照樣在他的後背鋪了一條毛巾,開始按摩著。

「在聖貞德大學?」

「嗯....法律系的,是你的師姐。」他說。

「哦?也是你的實習生?」我說。

「不,她是想做我的實習生,但他爸不贊成,我已經推了她很多次了。」高老闆說。

「你是想....我幫你說說?」

「嗯,聖貞德大學在讀的學生不多,想找一個都難。而且你又是讀法律系的,如果可以找到她的話,就看看你能不能說服她了。」高老闆說。

「等等,去你公司做難道是有甚麼缺點嗎?」我說。

「沒有呀!」

「那我要怎麼說服她不要去?」我說。

「又不是我不想,是他爸逼我的!他說我的律師樓盡幫H 市的富人擦屁股,他不想要女兒做這種事。就算畢業之後不馬上嫁人頂多就讓她去市政府做個檢控官,做了也是等著嫁人。」高老闆說。

「那我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不要去幫H 市的富人擦屁股?」我說著在他那已經滿是精油的後背,用手指滑進了他的屁股縫裏搆了一下,手指碰在他的玉袋上,讓他整條腰都抖了起來。

「不要這樣想嘛!」臉埋在了按摩床的洞裏的高老闆艱難的抬起頭來說。
2023-11-08 23:58:26
「嘿嘿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要不是當初你說要讓我做律師,我也不會故意去讀這科,你才是不要等我畢業了才說不要我!」我說。

「怎麼可能呢?」高老闆說。

「不知道呀,可能你嫌我習慣了用另一種方法擦富人屁股。」我說。手從他的腹股溝伸了進去,撥弄著慢慢變硬的肉棒,男人也識相的不再壓住下體,把腰抬起來。

「哦....嗯....」老人的上身還是趴在床上,舒服的嘆息著。我一邊拿捏著那懸空的棒身上下吐弄,一邊親吻著他的屁股。從外圍一直親到內圍,最後朱唇親在他的肛門上。唇齒微張,細細的吸吮著屁眼上的皺摺,伸出舌頭探進深處。男人的器官逐漸習慣了怪異的觸感,開始放鬆下來。我也趁著機會把舌尖越發深入,就像愛人的口腔一樣探索著他的直腸。軟舌沿著括約肌來回打圈,嘴唇在理順那醜陋的摺痕。視噁心如無物,全心投入侍奉之中,才是妓女最重要的價值。

「曉夢你這個真是.....太厲害了。」高老闆說。

「喜歡的話下次過來約一個別的女孩,我已經全部教過她們了,就是不知道她們做得好不好。」我說。

「但是我只喜歡你。」高老闆說。

「嘖!轉過來吧,哪個進來的男人不這麼說呢?」我起來讓出床的位置讓他翻身。

「我的意思是.....像女兒一樣....雖然這麼說有點怪怪的.....希望你別介意。」他說。

「哎吔.....你也是我不知道第幾個爸爸了,以後得要好好關照我呀。」我笑了笑,根本沒把他的話當真。

「你怎麼還穿著衣服?」他一面不想再談這個怪怪的話題的模樣,把注意力轉回我的肉體上。

「你不幫我脫,我不敢脫。」我湊近他說完之後轉身讓身後那堆紅繩向著他,後腰輕輕抬起,就露出了大大的肛塞。

「真是個小淫婦,你就不能有一刻沒插東西嗎?」他說。在兩個人都脫光的狀態他決定走出女兒話題的尷尬,轉為說些嫖客的說話。

「不能哦!所以現在前面癢死了!」我扭著腰哀求似的說。

「呀....嗯.....」他從床上坐起來,逐點的把錯縱複雜的紅繩解開,雙手貼在我的胸前把那塊被水和精油黏在我身上的布料拿走。手掌往下移動,伸進那仿如無物的內褲橡筋裏夾擊我的小穴和把玩後面的肛塞。他少少的推拉著、抽插著我的屁眼,我也用輕聲的呻吟作回應。我背著他手握著肉棒,感受著它在我的撫摸和淫戲之中慢慢變得更硬。

「嗯!」待覺得時機成熟,我就一邊把內褲褪下,一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小穴對準他的肉棒坐了下去。

「嗯~~~~~哼~~~」我齒咬正唇,憋紅了臉,只從嘴角漏出一點小哼的呼吸聲。雙膝跨在男人的兩側跪在床上,纖腰一沉,便把男根沒入體內。高老闆就這樣坦然的躺在床上,軟嫩的肉穴包裹著硬挺的肉棒,稍一轉腰,洞裏的皺摺就自然的掠過肉棒下體,兩個人的恥骨互相砥礪著就像完全連結在一起。

今天的星期天,我估摸著高老闆起碼還有兩小時可以留在這裡,這第一輸肯定不可能讓他出力,待會第二回合才是他自由發揮的時間。現在,我先要做好我的工作。

我俯伏在他的身上,乳頭上的矽膠裝飾挑釁著他的身驅,就像我柔軟的乳房還不能全部挑起他的性慾,非得再平白多生幾隻手指出來搔他的癢一樣。小腹大腿暗運內勁,在呼吸之間讓膣穴緊緊咬住肉棒。稍一抬起,就像是我自己用手拉著他的陽具往上扯一樣。本來只是靜靜的欣賞我表情的高老闆也不得不從枕頭上抬起頭來。
2023-11-08 23:58:40
「呼.....」我放鬆下體,那原來扎實的吸力又變回了寬容的大海。屁股一沉,又把對方的肉棒重新頂進最深處,子宮口在按摩著他的龜頭和馬眼,引誘著男人在我的秘處播種。一口憋著的熱氣往他的臉上呼出去,把那橢圓形的金絲眼鏡蒙上一層白霧。

「我差點.....忘了.....百花王學園的...功夫...」高老闆伸手扶著我的屁股,但完全沒有阻止我的意思,誰又會這樣做呢?嫖妓不就是為了自己爽嗎?我開始像機器一樣有規律的活動著下體,男人明明只是躺著沒有動,但隨著我每一下的起伏,他的呼吸都會越來越快.....

「嗯.....哼.....」不過三十餘下,我的腰已經酸到不行,要不是知道今天只有一個客人我是不可能出盡全力的。減慢著速度,我伸手進去男人和床墊中間,緊緊的抱著他,把自己的胸脯壓得更緊。輕聲的呻吟和運動的熱氣隨著每次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噴到他的耳邊和臉上。比起下體的抽插和身體的觸感,這種耳語反而最容易令男人有反應。

他的頭頸不停的在發抖,整個人深陷在我的索精魔咒之中。男人雖然在其他任何時候都比女人要理性一點,但說起性愛來就不是了,男人的理性必需要等射完精解才能回來。

「嗯~~~嗯~~~嗯!」他的雙手在我的後背和屁股上亂摸,分散著自己的精神,感受著年輕肉體的美好,但終究還是不能永遠堅持下去.....

「......」男人咬緊著牙關,不發一聲,就這樣射在了我的小穴裏。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他老了。年輕人在射精之前會陰和前列腺的肌肉會收緊,他們至少還有個機會可以通知女伴他們快要射精了,還有機會思考要射在裏面還是外面。那些肌肉收緊的結果就是最終的射程,可以達到一米開外。子坤和陳全那些滾燙的陽精不只會讓你覺得下體多了些甚麼,它們還會讓快感隨著那衝擊力轟向腦海。可是高老闆根本就是自己忍不住,精液只像失禁一樣從龜頭處冒出,除了少許溫度,甚麼也沒有迸發出來。

「哈~~~呀~~~哈~~~~呀~~~~」我貼在他的胸膛上,被他沉重的喘息承托著,不停起伏。

「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放點熱水。」我也慵懶著的從他身上起來。百花王的功夫只能留在百花王是因為那些都是高中生,我差一點....要是再過兩年,我就起不來了。即使有個不會累的心臟也無濟於事,我的腰快要痛死了!

「哈~~~~~~~」小小的按摩浴缸可以放的水不多,缸底的燈光和不停翻滾著的水流有種夢幻的感覺。溫度適中的暖水不停的打在身上讓不管是妓女還是顧客都能有一刻愜意。

高老闆就這樣坐在池邊,頭向後仰著。全身的肌肉和肥肉也一起像火鍋裏的肉丸一樣被水流推得不停的抖動著,一言不發。

當然我也不能就這樣閒下來,池邊早就放好了汽泡酒和小食,我倒好了兩杯再輕輕一敲,用那玻璃的迴響叫醒了他。

「曉夢,」他唅了一口酒,不以為然。這都是些便宜的汽泡酒,重要的是一起喝酒的人。按摩浴缸也是一樣,我招待的人誰家還沒有自己喜歡的浴缸?不是為了有一起浸浴的對象,有再好的浴缸又有甚麼用?

「嗯?」他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了,我在喝了一口酒之後也回應著哼了一聲。

「你有沒有男朋友?」高老闆說著,在水裏把腳踩在我身上。

「有呀,我待會還會回去跟他一起吃飯呢。」我說著放下了酒杯,向客人坐近了一點,然後抬起他的腳開始舔舐著。

「哦?他知道你在做的事嗎?」他說著被我含在嘴裏的大姆趾不停的轉著圈,攪動著我的舌頭。

「當然知道,我還帶他過來參觀過呢。這裡的員工褔利就是如果有男朋友的話可以帶過來做愛,房間免費,只要約個時間不要妨礙到客人就好。」我說。
2023-11-09 00:42:47
睇嚟曉夢bb要訓練下
2023-11-09 01:02:21
要練習啲咩
2023-11-09 01:38:33
條腰,兩嘢就攰唔係幾好
2023-11-13 08:41:28
推一推
2023-11-13 16:52:43
「哈哈哈哈!你這規矩真是奇怪,誰會帶男朋友過來呀?」高老闆笑得仰起了頭,表示難以理解。

「比你想像中多。」我說著,把舔完的腳抱在胸前開始按摩腳底。「你本來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是為甚麼來著?」

「想起來就算有男朋友也沒關係,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做援助交際。」高老闆說。

「嗯?你覺得我還有需要嗎?」我說。

「你也沒需要在這裡出現,這個我是知道的。這個不是為了你,是為了那些男人。」高老闆說。「H 市呀,不是只有窮人和富人,還有一大堆有點錢但錢不足以讓女人無視他們相貌的可憐蟲。讓他們去找明星、富家小姐,他們又追不起,甚至連漂亮一點的普通人也不會留意他們,可是他們又有錢到不甘心找平凡的對象。所以.....我想看看你可不可以施捨一下他們。像你這種級數的,他們都叫做女神,錢方面他們就算是不要命了也會先想辦法討好你的。」

「這聽起來不像是我的工作呀。」我把男人的腳底按了一遍,便放下了大腳,從他對面坐到他的身邊。

「聽起來那都是些要臉的女人在壓搾男人的工作。可是我不要臉,而且不想要壓榨男人,這樣明買明賣對大家都好。不然你算算,你今天將會付給我的錢,讓那些人當成恆常支出,他們能付得起嗎?」我說著,手又掃在他怎胸膛上。

「你說得也是。」高老闆說。

「要是哪天,我找到有些要錢又要臉的女人,我再介紹你。」我說。

「你的塞子怎麼還在?」他的手也繞到了我的屁股上,發現肛塞還在。

「我在等你呀!」我湊近在他耳邊說。

「嗯!」我們倆個從水池裏站了出來,我扶在落地玻璃前面挺起了屁股任他把玩著。他按著我的軟肉慢慢把假陽具拔了出來,手指伸進我的直腸裏輕輕一挖,痛得讓人直打顫。

「這個窗,是不是可以變成鏡子?」高老闆說。

「但是我想看著街景,折衷一點可以嗎?」我撥弄著遙控器,把玻璃變成半暗的黑色。這幢大樓的窗全都可以變成黑色,那在沒有人的時候就可以了擋著陽光節省能源。同時整塊玻璃變黑了加上室內的燈光,就自然變成了一面鏡子。我提議折衷一半,就是在玻璃上能看見我們的倒影的同時,也能看到H 市變暗了的繁華。

「這樣正好。」高老闆說。

「嗯!」男人扶著我的後腰,肉棒朝後門沒根而入。早就被假陽具擴張了半天的屁眼準備充足,只需稍稍放鬆便已經把對方吸進了膣洞的深處。

「呀!~~~~呀!~~~~呀!」男人一手扶著我的後腰,一手揉在我的胸脯上。這次不用自己出力,由男人主動衝刺,讓我終於可以放聲的叫起來。

H 市的太陽逐漸西移,這向著東南的房間暗得特别快,尤其是旁邊還有一排大廈同時變成了陰影,看起來就像日已落西山一樣。

我自己被人從後猛幹的倒影和繁忙的H 市背景隨著我自己眼睛的焦距轉換而不停的淡入淡出。我還是像幾年前一樣,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離鄉別井,到H 市來給一個半老的男人姦淫著屁眼。就好像無論之前經歷過甚麼,也不算是原因。可能不管我未來會經歷些甚麼,也不會是原因。或許我是時候放棄去想這些事,人生可能就是沒有甚麼意義,事情發生可能就是沒有甚麼原因。溫熱的肉棒不停的捅弄著我直腸的深處,我不停的收緊又放鬆著肛門的肌肉讓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排洩的器官被無間斷的摩擦漸漸累積著痛苦,內心深處卻因為自己主動迎合著男人而產生卑猥的觀愉。

「嗯!~~~嗯.....」和暖的精液再次在體內化開,還來不及讓我反思做妓女的原因,做妓女的工作反而已經完了。
2023-11-13 16:53:06
我待高老闆握在我腰上的手終於鬆開,才轉身跪下,清潔著剛剛在我後穴裏用過的器具。

「我也差不多,是時候回去了。」我說。

「你逐客還真不會修飾。」高老闆說。

「是熟人才會這樣說。」我說著,站起來到衣櫃裏逐件把屬於高老闆的衣服遞給他。

「如果不熟的呢?」高老闆開始穿著衣服說。

「不熟的話,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調好鬧鐘,時間一到自然會送客。」我笑著說。

「哈!我下次再來。」高老闆說。

「當然,下次見。」我說著,攜著他出了門。經過走廊回到餐廳,就是我們分別的地方。我不想讓坐電梯經過的人在接待處看見我和客人分開。

「那我也先走了。」我對伊莉亞說。

「再見。」伊莉亞難得的坐在餐廳裏喝杯咖啡,垂頭喪氣著差點以為她要死了。她本來就不喜歡沒有性愛的工作,偏偏這個地方甚麼都歸她管,又煩又亂,每天都把她忙個半死。

「支持著點,我盡快找個人來幫你。」我嘴上這麼說著,但找誰呢?我平時在上學,遙距能做的文書工作或者決策還能做一點。但所有繁複的細務就只有伊莉亞一個人了,是該從長工那邊提拔個人?還是找個外人?

「陳全,你有沒有甚麼要我買回來的?」我一邊開車回家,順道問一下要不要帶點吃的回去。

「應該不用了,你下個星期才回來我一個人吃不了甚麼東西,家裏現在剩下的我打算都拿出來做火鍋不留了。」陳全說。

「那我先回去了。」我說。

陳全是打算做火鍋,但他下班的時間很晚,結果當然是只做了一個客人的我早點回來開始準備。

「你今天工作怎樣了?」陳全吃飯的時候問道。他的筷子撥弄著浮在水面上的肉丸,就像高老闆那些被按摩肉缸震動著的肥肉一樣跳來跳去。

「咦?我呃.....不就還是那些東西?你呢?應該是我問你工作怎樣才對吧?我都不知道你在做些甚麼。」我說。雖然只是大學生,但我們說的話卻像老夫老妻一樣。

「今天也是沒有成果的一天呢。」陳全說。

凱婷在陳日正的公司工作,而陳正日就是用材料科學發家致富的人。公司大部份科研都集中在新材料的開發上,只要有了材料就甚麼都有。凱婷的實驗室之所以全日全年無休,就是為了在那些耗費時間的試驗當中快馬加鞭。

而凱婷讓陳全找的就是常溫常壓下的超導體。公司的程式當然不會知道甚麼東西能超導,但它會根據以往的數據,世界各地發表的論文和分子排列演算給出建議。建議完了人類就開始挑選,然後按個鍵讓材料打印機逐個份子把材料打印出來,再進行試驗。當然結果通常都是︰「不行,下一個。」

陳全和研究室的同事就是這樣枯燥的等打印,等試驗結果,等電腦的下一個建議,等著等著毫無進展的一天又過去了。這工作的好處是只需要一般的科學知識和電腦操作,不管任何時候想上多久的班都可以。最適合陳全這種有彈性時間需求的大學生。

我看陳全,會覺得他每天都在新發現的邊緣,找尋著物理世界的可能性。可是陳全看我卻見到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又每天都會認識新的人。反正隔壁的草總是特別綠。
2023-11-13 23:34:16
兩公婆好恩愛
2023-11-18 14:05:12
推下
2023-11-18 20:22:25
「同學你好,請支持今屆學生會!」

「同學你好,請支持今屆學生會!」

「同學你好,請支持今屆學生會!」

又到了這個時候了。回去上學的路上由機場開始學生會的人便夾著道的不停在派傳單,大喊著要我們支持今屆學生會。煩都煩死了。

「可是我們又不能自己選學生會幹事,支持個屁呀?」我說。

聖貞德大學的學生會只是校內的一個組織,規模和擴展至全世界的舊生會不可同日而語。可是每屆的學生會也肩負著代表聖貞德大學向外交流的發言人地位。而且學校的內部的政策和規則,也是由學生會訂立的。

「那校長呢?校董校監呢?怎麼可能由學生去訂立規則。」我去年的時候已經問過了瑋廷。

「校董和校監是學校權力的一部份,但學生也是。你不想想學生的家長和僱主都是誰?是她們該有權力?還是指望開學校的那些人該有權力?」瑋廷說。

「但是.....但是....如果學生會長說全部人都不用上課了,直接滿分畢業,難道也可以嗎?」我說。

「讀聖貞德大學的人本來就沒幾個用心讀書。」瑋廷說。「況且學生會長是內定的,她本來就得向校監和校董們交代,平衡規矩和自由,在政治角力中盡量爭取學生的支持,從中獲得權力和利益,才是學生會應該做的事。」

「既然是內定的,那還喊甚麼支持?隨便搞個就任儀式就算了吧?」我說。

「學生會長是內定的,但其他幹部可不是。學生會長乃是皇族一樣的存在,只有上一任的會長,連同校董會的認可,才可以指派下一任的會長。要讓人支持的是那些想加入做幹部的人,只有做過幹部的資歷,才可能被認可為下一任的會長。雖然幹事也不是我們自己選的,但學生可以把看不順看的幹事們投票趕走。」瑋廷說。

「但做這個會長看來沒甚麼用呀?」我說,難道就為了要把游泳課的泳衣變成比堅尼?還是提倡全裸散步?不不不,她們怎麼可能讓百花王出來的學生做上會長。但就算真的全裸上課又怎麼了?這裡不全都是女人嗎?

「最誘人應該是那筆預算吧?」瑋廷說。

「甚麼預算?」

「學生會長可以制訂學校全部的政策,包括那些學費的預算。聖貞德大學每人每年五百萬學費,四個年級加起來今年總共有1152 個學生,那就是...」

「57 億!一年就有57 億的學費!」我說。

「沒錯,而且是現金,不是股票、債券、土地或者廠房,是白花花的鈔票!就算H 市首富一時三刻也拿不了這個數出來。」瑋廷說。

「不過....不會吧!那些大人怎麼可能讓學生拿著這麼多錢?而且如果都被學生會長斂走了那學校怎麼辦?」我說。

「不是沒有發生過。」我們後面突然有聲音說。

「是誰?」我說。

「會長你好。」瑋廷轉身向那個女學生躬身道。要是沒有犯校規的話連老師都不敢向聖貞德的學生大聲半句,可是學生會長要趕人出校,那也只是動動指頭的事。不管學生的後台有多大都不會敢與學生會長作對。

「會長你好。」於是我也只能跟著低頭說。

「早安。」她也向著我們微微點頭著。「那麼一起走吧。」

「會長你剛剛這麼說是甚麼意思?」我問道。

她說完一起走之後就在我和瑋廷前面領著路,聖貞德大學是個小島,從機場到主建築群的路只有一條,我們也只能跟著走。她相貌普通,及背的深啡長髮紮成垂在右邊身側的麻花辮子。走起路來不徐不疾,步幅就像機械人一樣穩定。上至額前那齊整的留海,下至膝蓋對上那裙子的皺摺,都能在步行期間絲紋不動。光是這種走路的方法,就不知道要訓練多久,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
2023-11-18 20:22:38
是因為我們剛好在討論預算的事她才搭嘴嗎?不,新一年的學生會剛上任,應該所有人都在討論預算的事。她故意在我們背後開始搭話,肯定是我和瑋廷其中一個是她要找的對象。那我問她是甚麼意思,也算是開門見山。

「其實不止這57 億,大學這些年來收的學費根本都用不完。即使計算發還給股東的分紅,還是剩下很多,而每年的學生會長都幾乎會把利潤留下來作基金投資,現在這個數已經......抱歉,不能告訴你。」她說。

「所以其中有幾任學生會長把自己那年的錢拿走,也完全不會影響大學的運作,已經試過很多次了。」她說。

「你跟我們說的目的是.....」我問道。

「你就是徐曉夢,對吧?」她突然停下來,向我伸出了手掌。

「咦?」

「學生證」瑋廷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哦....」我從手袋裏掏出了學生證遞了給她。

「我聽凱婷說,你可以幫到我的忙。」會長說。

「咦?為甚麼?」我拿回她仔細檢查完的學生證。

「雖然說我們早晚會是舊生會的人,但在讀第一年就能幫舊生會辦事的人不多,尤其是和學生會本身毫無瓜葛的人。」她說。

「我是不是不可以拒絕?」我說。從百花王到聖貞德,有沒有一年我是可以安穩讀書的?

「你去年的學分,都是舊生會拜託我幫忙填上的。我也不是要用畢業證書來要脅你,但你真的想在全世界最出名最難畢業的大學之一裏面,用自己的實力過關嗎?」她說。「而且你能完成這件事的話,我就推薦你做下一年的學生會長。」

「咕.....」

「下一年的學生會長......」

時間好像暫停了似的,我只是用眼睛的餘光都能撇見瑋廷張大的嘴巴。腦袋在迴響她口中那幾個字的時候完全空白,從喉嚨到胃裏只是不停的重覆著消化道運作的聲音.....

「但說實話,」會長再開口的聲音讓我醒了過來。「這個職位責任多於利益,你終究是要用那筆預算和之前剩下來的錢做好校舍的修繕和有需要的擴建,支付老師和教職員的薪水,還有各種資源的維繫費用。雖然說錢隨便你怎樣花,但校監和校董還是會盯著你的。」

「你怎麼說得我好像已經當上了會長?」我說。

「對不起,可能我被這份責任壓得有點太用力了,總是想像能把位置推給其他人。尤其是發生了我將要拜託你的事。」她一邊說,我們也一邊跟著她走,很快就偏離了本來通往宿舍的路,走向了學生會的建築。

「我是不是要迴避?」瑋廷說。我們到了學生會長辦公室的門前,會長快要告訴我要拜託的事。

「你可以聽,但你聽了就要幫忙,你是徐曉夢能相信的人嗎?」會長說。

「當然是!」瑋廷聽到這個問題,突然抬頭挺胸的答應著。

「那就好。」會長打開辦公室的門,三人都進去之後便上了鎖。

「Alice Lee」我讀著她桌上那塊名牌的名字,明明是中文姓氏但名字偏要寫成英文。

「我現在才知道你的名字。」我說。

「所以做學生會長並不全是好事,已經沒有人記得我姓甚名誰了,都只會會長會長的喊著。」她說。

「我的媽媽是H 市的人,但爸爸是挪威人。他們讓我跟了媽媽的姓,但改了這個名字,你們就叫我愛麗絲就好。」她說。仔細一看她的臉上確實有一抹雀斑,鼻子不高,眼又很細,完全沒繼承到北歐人的輪廓。除了眼睛的顏色比較淺和有一頭天然的啡髮之外,完全看不出是混血兒。

「嗚....」突然有一種熟悉的聲音在上鎖的房間裏共鳴著。這是麵店也有用的隔音裝置,打開之後不管在房間外面還是裏面也不能錄到任何談話的內容,而我們這幾個人的對話,也只是依稀能互相聽見。

「你的錢不見了?」沒等會長開口,我就開始猜著她要我們幫忙的原因,大概只有一個。

「呃....嗯......對。」她聽見我突然的說法向後退了半步,但還是馬上站直了身子,連臉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2023-11-25 14:01:59
「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學生會裏有內奸。」她說。

「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之外學生會裏還有能動用這筆錢的人?」我說。

「我在說的並不是今年的學費,而是前任學生會長留下來的雨天資金。那些錢除了我之外,我下一級的副會長和好幾個學生會幹事。其中包括財政部、建築部、防衞部、人力資源部、法務部、交通部,每個部的部長都有提錢的權力。」愛麗絲說。

「怎麼可能讓所有部長都有提款的權力?瘋了嗎?再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自己把錢提走了,然後找個藉口讓我把罪名加在別人身上?」我說。

「你真是直接,就算真的這麼懷疑了也不一定要在我面前說吧?」愛麗絲說。「雖然我說了你也未必相信,但我真的沒有拿那一筆錢。大家今年交的學費存在了銀行裏,確實只有我一個人才能提款。可是學生會以往的資金並不存在銀行....」

「買了金條?債券?還是藝術品?」我問道。

「不......你說的全都有一些,但那些東西不方便拿走,你在一個島上拿了金條能逃去哪呢?債券又是記名的拿了也沒有用,被偷的那一部份並不是用這些方法存在。」愛麗絲說。

「那到底是.....」

「是極樂淨土的加密貨幣,我和其他學生會長都買了不少。雖然已經分開放在不同的虛擬錢包,但每個實體加密金鑰也只有普通的USB 裝置大小。」她說。

「你到底.....被偷了多少錢?」我問道。

「點算時發現不見的實體金鑰總共15 條,每條金鑰的虛擬錢包裏都有估算大約價值10 億的虛擬貨幣......」

「一百......一百....五十....億.....」

「為.....為甚麼......」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蠢,但這是前幾任會長都覺得比較穩妥的方法。我們的錢越來越多,在銀行以外根本就沒有更多的地方再去買貴金屬和收藏品。要是存放在其他地方又會讓資本脫離學生會的管理,而且把太多錢放在這個小島的話,保安就越來越難實現。H 市的駐軍為了不打擾我們,全都在軍艦上環島巡邏著,但如果錢真的太多難保海盜不會用更多的軍力佔領島嶼,我們都是學生,等H 市的人過來救的話早就死光了。唯有加密貨幣儲存方便,而且可以用其他方式阻止對方兌成現金,所以才會買這麼多.....」愛麗絲說。

「那你還不去阻止?」我說。

愛麗絲卻搖搖頭說:「但是我沒有想過自己人會先作反。有人越過了監控系統,用自己部長的權限打開了保安門,逐點逐點把加密金鑰從我們眼底下拿走。到我們發現缺少東西的時候,虛擬錢包裏面的錢早就沒了。」

「難道用部長權限進去可以不留紀錄嗎?」連瑋廷也忍不住覺得這整件事實在太蠢了。

「學生會的保險庫,用的是實體鑰匙,每個部長都有一條。本來就是要依靠保險庫內外的監控鏡頭才知道誰進了去,可就是有人駭入了保安系統,讓錄像一直以來都看似沒有問題,才會在被東西之後這麼久才發現。」愛麗絲說。

「既然保安系統都被人駭入了,我們怎麼知道不是其他人同時也破壞了門鎖或者偽造了鑰匙?又或者,其實是你自己把錢拿走了?」我說道。

「本來就是我的錢為甚麼要偷?」愛麗絲理直氣壯的說著。失掉了一百五億仍然面不改容的撲克臉,因為我的懷疑,聲音提高了一階。「而且你們應該很清楚,這小島不可能有外人,更遑論偽造那不可能偽造的鑰匙了。」

「也就是說你已經肯定了是部長們偷了錢,那為甚麼不找警察?部長就那麼幾個人,找警察盯著她們和她們家人的戶口有沒有突然的資金流動,又或者有沒有突然的買了固定資產,就算是守株待兔,守個半年有甚麼還不能發現呢?150 億呀?你漏千份之一出來疏通一下,整個H 市的警察不都任你使喚嗎?」我說。

「反倒是我們,就兩個學生,憑甚麼去追查偷竊犯?」我說。
2023-11-25 14:04:19
「你知不知道H 市有多少警察?還要守個一年半載,到時誰還不知道我丟了錢?學園丟了錢?」愛麗絲說。「不僅我丟了錢的事不能讓人知道,大學本身藏了這麼多錢這件事從來就不能讓人知道。」

「但那也是向著外人說的事,對我們同學來說錢....錢不重要,即使偷錢的人對我要做甚麼,有甚麼原因,總得要先把拿錢的人找出來。不然的話我們的對立和誤解永遠沒法消除。」愛麗絲說。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針對你?」我說。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需要你們。有可能是有人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才報復,也有可能有人急於用錢,那我們就要調查部長們的家族的財務狀況。聖貞德大學的學生家族生意價值千億的不在少數,150 億隨時連她們公司一年的債務都還不上,要不是我在定期點算的時候發現少了東西,那個人可能還會一直偷、一直偷到能拯救她的家族為止。」愛麗絲說。

「那個人.....你已經有頭緒了?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還有上流社會的閒言閒語你應該了然於胸。誰家缺錢你大概早就知道了吧?那為甚麼還不行動?」我說。

「我的行動,就是你呀。」她說。

「啥?」

「她們應該還未知道我已經發現少了錢這回事,我總不能突然在那人身邊說我知道你拿了錢這樣?她要是不承認我也沒有證據,這不就更無法證實了嗎?」她說。

「你想怎麼樣?」我問道,愛麗絲在機場外面等我的時候應該早就想好了怎樣用我去找出拿了錢的人。

「你要先加入學生會,然後再去接觸那些部長。既然已經兌成了現金,她們的行為肯定會有些異常。我不能再相信任何已經在學生會的人,所以你是最好的選擇。」她說。

「要是你把我們帶入學生會,其他人不會起疑嗎?」我說。

「所以你要和其他學生一樣自己申請加入,我相信這難不到你的。」她說。

「可是.....外面那些學生已經在叫人支持了,今年申請加入學生會的時段不是已經過了嗎?」我說。

「但是加入興趣學會全年都可以。所有和興趣或者學科相關的學會都是學生會的屬會,照樣由學生會發出預算進行活動。」愛麗絲說。

「這和部長們也距離太遠了吧?在興趣學會玩家家酒得玩到甚麼時候才能接觸到部長?」我說。

「我當然是有了對象才會叫你加入學會。所有失錢的事,最大可能的都是會計。財政部的部長,伊諾娜娛樂事業的千金楊夏琳就是目前最明顯的對象。她同時籌辦了今屆的營商學會,正在招募一些有在做生意學生做會員,不過如果你加入她也會幫你去做生意就是了。」愛麗絲說。

「做.....生意?」我覺得自己連瞳孔都突然放大了。

「嗯,凱婷跟你推薦我的時候說你有在做生意,這不是正好嗎?」她說著,表情還很認真,完全不像是說笑的。

「那個......嗯.....我公司的業務好像不太適合.....」我說。

「你公司有沒有H 市的商業登記?」她問道。

「有倒是有.....」初時我和凱婷還未夠18 的時候都只用了陳日正的名字登記,現在我們三個都是合夥人。

「那就可以了呀!」她說。

「可以個屁呀!」要不是知道這裡不可能錄音我也不會罵那麼大聲,學生會長和瑋廷都向後退了半步。對了,我還未跟瑋廷說我開了妓院的事。

在名為貞德的女子大學裏讓開了妓院的妓女女同學加入營商學會交流生意心得是否搞錯了太多?

「曉夢你怎麼了?」瑋廷瞪著眼看我好像有點異樣。既然我說業務不合適,正常人總會問我是甚麼業務,但瑋廷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我肯定是開了妓院。

「你開的是甚麼公司?」然而學生會長不知道。

「算了,你有興趣就自己問凱婷吧。是不是只要有商業登記就可以加入。」我問道。

「夏琳是這樣說的沒錯。」愛麗絲說。楊夏琳,這不就是高老闆提到那個大小姐?算了,當是一石二鳥吧。

「你肯定是楊夏琳?」我問道。

「怎麼可能肯定,所有部長都有嫌疑,但即使不是她,你認識了她之後都能接近部長們的圈子,這樣才能有機會點。」愛麗絲說。

「也就只能這樣了。」我說。
2023-11-25 14:06:25
「凱婷,學生會那邊到底是?」我和瑋廷好不容易才離開了學生會大樓,回到宿舍少不免要打電話找凱婷追討一番。

「她們的事你不應該讓我知道,會長應該有要求過你吧?」凱婷說。

「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不是知道了才叫人來找我的嗎?」我說。

「學生會長說她們之間出了個叛徒,島上面根本沒有人可以幫她,她只能找舊生會幫忙,舊生會能找的就只有你而已。」凱婷說。

「那學生會的秘密預算....」

「她們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應該知道,我已經不是學生了。」她說。

「不應該知道?你不也是從這裡畢業的嗎?」我說。

「我只是考了試、交了論文拿個學位。實際上沒有到聖貞德大學聽一天的課,更不可能參加學生會的活動。但即使這樣,我也是舊生。」她說。

「你甚麼都不知道,那怎樣幫我?」我說。

「只要你說需要些甚麼,我能做到的都會盡量幫你。儘管我不太情願,舊生會的爪子也的確要伸進大學裏面了。」她說。

「我就是那個爪尖.....」不管我接下來做些甚麼,也會挑撥起會長和部長之間的關係,打破學生會的信任架構,更不用說最後把整所大學把持在我的手心。

「你們要通過我,在大學裡面得到甚麼?」我問道。

「一個尚未入學的學生,你成為學生會長是確保她和她家族傾向我們的唯一方法。」她說。

「要是我做不到呢?聖貞德大學的人怎麼可能讓一個百花王學園出身的妓女當上學生會長?」我說。

「是你的話就有可能。」凱婷說。「聖貞德大學的最大單一校董就是李元若,只要他一開口,誰敢不聽?」

「即使沒有了心臟,我還是像棋子一樣被你們擺佈著。」所謂的你們當然是指凱婷和莎賓娜。

「這都是為了H 市的好,你以後會明白的。而且你得想想成為學生會長的好處,而你不幫學生會長的壞處......我想會長大概已經跟你說過了。」她說。

想做的事和必需要做的事.....伊利沙伯的耳語在我腦海裡掠過。

「我只能答應你我會試試。」我說。

「那就夠了。」凱婷掛斷了電話。

「所以,曉夢你開的是甚麼公司?」瑋廷問道。

「妓...院。」我說。

「我就知道。」同在宿舍的夜瑤說。

「我是跟你哥哥和嫂子一起開的。」我說。

「我哥......我還是不習慣叫那個女人做嫂子。」她說。

「為甚麼?」瑋廷突然對我和夜瑤家人的關係很感興趣。

「首先,她年紀比我還小.....」夜瑤說。

「只是差兩年而已嘛!」我說。「對了瑋廷,你說好了要幫我,那明天我們就要一起去營商學會報名。」

「可是,我沒有在做生意呀?」瑋廷說。

「我在自己公司隨便填個職位,就說你是....主管?那你不就跟著我一起營商了嘛!」我說。

「那我呢?你們又在做甚麼好玩的事不帶上我?」夜瑤說。

「小姐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公司做妓女?你這副臉蛋和身材肯定會很賺錢的。」我摸著夜瑤的下巴說。

「徐曉夢我宰了你!」夜瑤眼睛一紅便撲了上來。我迎了上去緊緊的擁著她把她壓在床上,肆無忌憚的親著她的臉頰。瑋廷也擠了過來把夜瑤的身體強行攤開,撫摸著那些熟悉的敏感部位。三個人嫻熟的纏鬥起來,床墊的溫度也在慢慢提高。

「你們....嗯....好壞.....嗯.....嗯.....」夜瑤被我們親得出不了聲,只好就範讓我們好好招呼她。

「各位同學早安!今天我們要參觀的是楊夏琳學姐的拉麵店!」帶隊的同學大聲說。

我和瑋廷草草的參加了營商學會,那些歡迎的客套說話暫且不提,馬上趕上了第一個活動就是在週末回H 市的時候參觀各個會員的生意。作為學會的籌辦人,第一個要被參觀的當然是楊夏琳的拉麵....為甚麼是拉麵店?

「學姐你好。」營商學會的人本來就不多,再減去今天沒空參加的,例如瑋廷,到場的連同我也就五個人。一想到大家輪流參觀著事業,幾個星期之後就要到我的公司心裏就在滴汗,到時該怎麼推託她們才好呢?
2023-12-03 07:53:37
2023-12-04 03:26:27
「歡迎光臨,大家隨便坐,喜歡吃甚麼都可以,我請客。」夏琳說。

她穿著一件醒目的短袖黃色T恤,上面印了紅色的千鳥拉麵店的標誌,應該算是制服。外面戴了一條白色的圍裙,上面還有點斑駁的啡黃醬汁,好像那拉麵真是她煮的一樣。她從廚房裡出來,額角還掛著汗珠,隨便用擦桌的布搓了一下手就和我們打招呼。

「那我要醬油叉燒拉麵!」

「那我要....」

眾人七嘴八舌的點起菜來,夏琳學姐也一一抄下。紥成馬尾的頭髮除了額角的一個點汗濕之外還算整齊,眼睛大而明亮,配上臉頰上的一點肥肉笑起來特別燦爛。笑.......她的臉上沒有半點妝容,笑起來輕鬆、溫暖又親切,怎麼看也不像偷了錢的大賊,要不然就是她的演技太好了,兩個結果都讓我非常擔心。

我拉開椅子在狹小的拉麵店裏轉身坐了下來。麵店在H 市一個當旺的位置人流尚算不錯,可是店面卻極為狹小,總共才十二個座位,我們一行人差不多就把店塞了個半滿。行程上故意在午市之後過來,這段時間拉麵店一般會暫停營業先準備晚上的食材,所以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

店面狹小是商業考量,H 市這個街區食肆林立,主要服務附近的學校學生和辦公室大廈的上班族。在必定供不應求的情況下,餐廳沒有賺不到錢的道理,也因此業主收的租金也異常兇狠。營商學會不希望各位大小姐亂花自己父母的錢來把做生意當成玩意,尤其是學會的會長夏琳更應該以身作則控制好自己的成本。所以她只能租一個這麼小的店面,做著穩賺但發不了財的小本生意,只為了證明自己有做生意的毅力和不用借助父母的幫忙。

正常來說這麼小的餐廳,一個廚師就夠了,而夏琳就在水吧幫忙準備飲品和配菜。照道理應該還會有一兩個侍應的,可能是因為休息時間讓他們都出去了吧。

「你的醬油叉燒拉麵。」不一會拉麵就捧到了我面前。

在相對寧靜的午後,我們在拉麵店裏嘻鬧著。夏琳和帶隊來的學會成員交代了兩句,然後其他人也為了巴結學生會的核心幹部而跟夏琳搭話起來。只需要幾個女人就能吵得像鬧市一般。

「怎麼樣?還可以嗎?」待我們差不多盤乾碗淨的時候,夏琳才來問我們的意見。

「還有很多進步的空間。」我捎來一張餐桌上的紙巾,擦著嘴說。

「你是....」夏琳問道。其他的學生也緊盯著我,這種大小姐們的學會社交哪有人隨便說真話。大家只是想用學會認識更多的其他的名流,攀點關係,所以才拿一點錢出來玩生意家家酒。在她們互相吹捧的話語出口之前,就先被我堵上了。

「我叫徐曉夢,多多指教。」我從手袋裏掏出卡片,雙手遞了出去。卡片就只是一張白色的卡紙,一面印了沒有任何設計可言,只是正中排好的「四十三」。後面也只是用細字寫了「徐曉夢 合夥人」再加上公司的電話和電郵,就沒有了。卡片上九成以上的地方還是空白的。

「她是誰?」有些學生細聲的交頭接耳說道。

「徐....她就是聖貞德大學烹飪課唯一一個能畢業的人!」然而在聖貞德大學學烹飪的人還不少,這個名號確實有點用。

「如果我們還有甚麼可以改善的地方,願聞其詳。」夏琳說。

「麵質太軟,雖然軟硬是個人喜好但如果做不出拉麵應有的嘴嚼口感的話就很難讓人品嘗出菜餚的心思。不過說起來心思也沒有多少,麵條本身太幼,很容易被筷子夾散,吃起來不太方便。但神奇的是幼麵竟然也不掛湯,吃起來的時候難以吃到湯底的味道。我知道食材要將貨就價但這種麵粉和這間製麵廠實在不敢恭維。說到湯底,心思是有的但調味卻很災難。即使不透過麵條只喝湯也會覺得非常空虛,一點都沒有鮮味濃郁的感覺,和只加了醬油的開水差不多,根本讓人不想喝下去。還有這一堆拉麵的配菜甚至是這隻溏心蛋,都在預製完之後放得太久了,下了湯這麼久還是冰的!在食材要用的時候才多花一點時間去用新鮮的應該不太難吧?」我說。
2023-12-04 03:26:39
其他學生,包括楊夏琳自己也盯著我看得目瞪口呆。本來還想說些甚麼來維護學姐的尊嚴,但大家看著自己碗裏剩下滿滿的湯底和配菜,自己也不能掩著良心說些假話。

「不過,以這個售價來說的話,也就當勉強填飽肚子吧,也不能要求太多。」我接著說。餐牌上的拉面只值六十八元,只要扣掉租金,利潤就少得可憐。

「想必....徐同學開的也是餐飲公司?」夏琳的頭頂差不多發黑了但也鼓起笑容說著。

「類.....類似吧。」要是她去搜索我公司的商業登記,也的確寫了餐飲娛樂業。畢竟好姐妹和四十三都有廚房,所以也拿了餐廳的牌照。

「那麼....你看我還有甚麼需要改進的嗎?」她問道。

「我真的可以說?」我環顧了麵店一周,其他過來支持學姐的同學差點想把我吞了。

「要是不能彼此精進營商的技巧,那這個學會就沒有意義了。我也很期待可以到徐同學的....機構?去參觀一下。」夏琳盯著甚麼都沒有的四十三,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好。

「那這次就不收你的顧問費吧!」我站起來指劃著餐廳的各處。其實整間店在整潔和桌椅佈置上都有問題,而夏琳本人是不知道還是沒時間去管就不得而知了。

其他同學看著我到處挑剔拉麵店的過失和可以改善的地方,慢慢都把注意力留在我的身上,讓身為學會會長的夏琳臉上更無光。我也沒有辦法,既然不能在暗的針對她做調查,那就要反過來讓她先注意到我。

「今天多謝徐曉夢同學在千鳥拉麵店的指點,相信各位都獲益良多。我們下個星期會繼續到瑩研同學的麵包店參觀,現在就此解散吧!」帶隊皂同學說道。

幾個小姐出門之後幾乎是同一時間掏出了手機,讓家裏的司機來接她們。這條食街雖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沒甚麼危險,但也免不了髒、亂,各個食店準備食物的油煙味和經過的車輛廢氣互相輝映,叫她們怎麼能多待半秒?

「徐曉夢,我可不可以....請你留步。」楊夏琳在我要離開之前拉住了我。那油膩又濕潤的雙手,加上滿身的大汗,我差點就忘記了她也是聖貞德大學的學生想把她推開。我在穿著自己精心配搭的衣服時,對其他人觸摸我的容忍度和本來打算做廚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你...想怎樣?」我只是微動了手臂一下,夏琳那厚實的手掌就傳來了牢固的反饋。在油膩之下還有粗糙,她不只是那種僱人來看店,在後面指指點點的老闆,她真的把自己的手熬出繭來了。

「我.....想請你幫忙。」她說。

「不如你先告訴我....為甚麼你要開一間這樣的餐廳?」我讓她一起坐下來說。我越來越不覺得她就是偷錢那個人了。

「你在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條街的食店有甚麼現象?」她說。

「好像.....沒甚麼特別?」老實說我沒有仔細看,學會的包車直接把我們送到了這門前。

「新月館、百饕堂,還有天堂快餐店,狗次郎壽司.....」

「等等,你快要把全條街的店都數完了。」我說。

「就是全條街!所有的食店都是凱撒餐飲集團旗下的,本來大家集合在一起,為這條街提供各式各樣的口味。可是一間又一間的,因為效率和穩定質素,都把自己投到了凱撒旗下。全部都用同一個供應商,做出同一種味道。」她說。

「所以你故意在這裡開店想要改變?也太無聊了吧?」我口不擇言直接說出來了。

「我只是想....這條街的食店能各自有獨特的味道,而不是一式一樣的集團連鎖店。」她說。

「可是....你也沒有成功呀?」我看了一眼桌上食剩的拉麵,至少比起把從食品工場批量生產的原材作合成,她家的拉麵至少有熬過湯底有煮過麵。可是靠那微薄的人力,出品不僅不穩定,價錢也壓不下去。獨特是獨特了,但也可能是獨有一家特別虧本。
2023-12-04 03:29:40
「所以我才要你幫.....」

「我還是不明白,這條街對你很重要?為甚麼偏得要是這又髒又破的拉麵店?」我說。

「你真的不知道嗎?」夏琳說。「凱撒餐飲集團.....是我爸的。」

「你是為了反叛?」我說。這話只能年輕人對年輕人說,要是長輩一說我們就要發火了。

「我是想向他證明,創意和廚藝,特色的餐廳還有存在的必要。」夏琳說。「所以....幫幫我。」

「當然有必要。」我說。「但不在這個價位。」我拿起餐牌說。

「嗯?」

「要我幫你或者讓我找廚師幫你當然可以,但我可不能屈就他們在這掙這點薪水。我可以坦白告訴你,要用你這些食材的限制做改良,真能煮出些特色的話,光是廚師本身就得要六至八萬的月薪。你這店能付得起嗎?」我說。

「這.....我店租一個月才七萬,人手食材水電加起來都不到五萬。你這樣說我店的成本不就翻了倍?」她說。

「沒錯呀,所以到時你的拉麵定價要翻三倍,可還是不行。因為你座位太少,廚房太小,你根本造不出也賣不到足夠的數量去維持收支平衡,更不用說利潤了。這店面本來就是死症,你要做些小修小補或者改變一下調味欺負一般人還是可以的,但你真要讓專業的廚師來你就只能搬到更好的地方,或者虧本。」我說。

「為甚麼......」

「沒有為甚麼的,不如你就想這就是街上所有食店都轉成了集團式經營的原因。」我說。

「難道我爸說的都是對的?」夏琳說。

「他說了甚麼?」

伊諾娜娛樂事業是H 市的娛樂三巨頭之一,旗下雖然明星無數,但也只佔了集團的一部份收入。楊夏琳的爸爸繼承了祖上的貴金屬和珠寶生意,本來只打算利用藝人為首飾作宣傳。後來因利成便,主要是因為楊先生喜歡玩弄小女星,於是乾脆就開了一間藝人經紀公司,專門訓練明星偶像。除了影視娛樂和珠寶首飾之外,凱撒餐飲只是伊諾娜其中的一個很小的支節,為餐廳提供食材和開餐廳根本就賺不了甚麼錢。

「他說大眾的餐廳最重要的是價錢便宜又有營養,味道和健康根本不重要。按照政府建議的營養成份表,調味亂塞一堆,在工廠打包成可以即用的食材,每天送到各大連鎖餐廳。反正窮人就只能付得起那幾個錢,味道做得再好吃他們也分不出來。」夏琳說。

「他好像也....說得沒錯呀?」我說。「你這店的生意是不是不太好?」

「嗯.....因為....」

「因為你還是太貴了,不用食品工廠的預製品你的成本怎樣也壓不下去。」我說。「其實你爸為甚麼要做這門生意?錢賺得很多嗎?」

「不,食品加工這行就像泥漿摔角一樣,幾間另外有實務的大企業都在鬥價錢搶市場佔有率。真正收入的數目對我們來說是九牛一毛,但因為成本實在太低,淨利潤的比率比我們的其他任何業務都要高。所以即使不值甚麼錢,我爸還是在一直搶。」她說。

「說到底,你還是不能幫我。」她說。

「不,我的生意也不是我自己平白變出來的,也有幫助我的人。可是讓我幫你,就要付出代價。」我說。

「你....你想幹甚麼?」她慌張的說。

「我和你聊了這麼久都沒有拒絕你,答案不是顯而易見了嗎?」我說。「我可以幫你找個懂得經營餐廳的廚師,他的費用我來付。我只想要你給我介紹其他學生會的部長。」

「你是想....」

「我在尋找,向上爬的機會。」我說。

老實說,租個貴點的地方,找個好的廚師,用上乘的材料,對她來說根本不算甚麼。可夏琳就是倔強,覺得自己的那一套比爸爸好。要是她把自己的餐廳變成高檔食府,就不能直接和那些連鎖店比較,那就只能證明自己是錯的。為了顏面好看,她就要找點自己有的東西來犧牲。

「其他部長只會在學生會長....開會召集的時候才會一起出現。」她說。

「也不需要全部,只要我多認識你們幾個,其他人總有機會遇上的。在沒有學生會長的地方,你們也會私下聚會吧。」我說。

「你....怎麼會知道。」她瞪著大眼看我,我已經完全相信她不是偷錢的那個人。
2023-12-04 03:32:01
「我猜的。學生會長每年都會輪替,但部長可以一直做到畢業為止,要是你們沒被選上做會長,那麼肯定要比會長的資歷還深。平常說話,沒有會長在會方便很多吧?」我說。

「那麼.....你明天下午六點,過來這個地方。」她從圍裙下面的褲袋裏掏出了一張卡片。「除了防衞部長之外,我們有時都會在這間會所聚腳。」

呃....她這種欲拒還迎,怎麼說呢?也太明顯了吧?誰會在工作圍裙下面無事收一張會所的卡片?是我約到了那些部長,還是那些部長找到了我?明天有夠好玩的。

「那我們明天見吧!我會盡快找人過來幫你改善經營的。」我說。

「長豐中心十五樓.....」會所本身沒有名字。我開車載著瑋廷,到了長豐中心的地下停車場。

「這車...」我和瑋廷看著前面那兩個停車位的車,心裏都嘆了一口氣。

「你好,我們要到十五樓。」電梯上的十五樓按鍵根本沒用,不管你按十五還是十四,你也只能到十四樓。我們不得不在十四樓的接待處問人。

「請問小姐你是?」那櫃檯小姐問著。十五樓沒有在樓下標記租戶的名稱,也沒有任何的宣傳,能知道要到十五樓的人,就只能是知道十五樓有東西的人。

「我叫徐曉夢。」我說。

「這邊請。」櫃檯的小姐一揚手就起來帶著我們走。十四樓是個H 市大型發展商的樓盤示範單位。在那單位模擬是電梯口的那個電梯竟然真的是電梯,櫃檯小姐刷了卡讓我們進去,整部電梯只服務一層樓。

「徐小姐、范小姐,歡迎光臨。」甫步出電梯,就有人招呼著我們。這座商業大廈的整個第十五層面積不大,但也不需要太大,會來的人永遠只有那幾個。星期日,附近的辦公室全都沒有開燈,這層的所有落地玻璃也裝了單向反光的塗料,只有裏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進來。從十五樓放眼望去,除了路面上的一點街燈,竟然還能看到一點點的星空。

目光回到了幽靜的大廳,昏暗的燈光和柔和的音樂蓋不過那些男女的衣香鬢影、輕聲細語。我們拜託了門人保管著外套,身上只各穿了不同樣式的紅色蘭花暗繡短裙,就向著大廳那幾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女走去。

「我們好像來晚了。」我說。楊夏琳換上了一身湛藍帶閃粉的低胸短裙,被髮型和化妝修飾過的臉型差點就看不出是同一個人。而且她也不像昨日體力操勞的老實人一般,今晚的她倚在一個男伴旁,塗了粉藍帶粉紅的水晶長甲輕摸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也隔著裙子在她的腰臂之間不安份的游走著。

「曉夢你怎麼過來了?」子坤看見我喜出望的從座位上彈起來,甚至稍為撞開了本來身邊的女伴。我們在停車場看見車牌號的時候就知道他在這裡。

「瑋廷,過來。」明軒招一招手,瑋廷就得乖乖的走過去。

「原來你們認識的?」其他女生議論紛紛的說。

「都是老同學了。」明軒說。「怎麼了?見到主人不會行禮嗎?」

「奴隸范瑋廷,向主人跪安。」瑋廷面無表情的走到明軒的腳邊,土下座的跪下把額頭貼在地氊上,向主人行大禮。她剛剛在停車場看見明軒的車時,其實掙扎了很久要不要上來,不過既然上來了,這點心理準備還是有的。

「這就是你家買的奴隸?」明軒身旁的女伴用高跟鞋尖輕的戳在瑋廷後背說。

「明軒,今天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說。

「我只是玩玩而已,今天就給曉夢面子,先這樣吧。過來坐下。」明軒讓他另一側的男女挪開了位置,瑋廷也只得恭順的坐在他身邊。

「曉夢你也過來坐下。」子坤的眼睛看到了我就沒有了別人,身旁的女伴一臉狐疑的被他推開,讓我坐在了他旁邊。​​​​​​​
2023-12-04 06: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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