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夢,你記不記得那個密碼的細節,甚麼也可以,至少要知道是有多少個字,不然根本不可能。」凱婷說。
「呃.....字數我倒是有點印象,應該是12 個字的,有大小寫英文數字和符號,應該是P 開頭,中間不知道哪個地方有個@......我就只記得這些了。」我說。
「我會照你的說法寫一個算法,用AI 求解,另一邊再試著用量子電腦嘗試倒推RSA 密鑰,快的話應該.....24 小時就可以了,慢也是48 小時。」凱婷說。我本來就知道不管密碼用了多少重保護,只要電腦技術足夠,就可以在相對短的時間內找到密碼,所以我當初才設計每8 小時要輸入一次取消的功能。就是怕李元若抓住了我,迷暈了之後慢慢的解鎖。
「那就好,在裝置拆下來之後,我會幫你縫好傷口,然後再叫醒你。」伊利沙白說。
「你要我留在這裡.....24 小時?」我說道。
「我總不能讓你登出,誰知道你會不會一登出就馬上執行自殺指令。即使盯著你的腦電波看,人類也是信不過的。」伊利沙白說。
「那....我....」「呀!」男人從脖子上把我拎起,細細的把玩著。
「聽說你已經把秘密說出來了。」男人說,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剛剛討論了甚麼。「但是還需要至少24 小時來確認你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叫我們陪著你。」
「陪?等等.....不用了吧?」我在密頻裏說著。
「你剛剛一邊被踩破肚子一邊高潮,你以為我們沒看到嗎?」伊利沙白說。
「那....那是因為烙印......」
「可是現在你死過了,烙印消失了,被男人稍人拎起腦裏就全都是色色的想法又是甚麼原因?別忘了我們正在看著你每一點的腦訊號。」伊利沙白說。
「你們這是作弊!」我氣憤的說。
「你就乖乖的做24 小時公主吧!我會在外面好好的餵你吃飯和接大小便的。」伊利沙白說。
「至.....至少把我的痛覺關掉,和濾鏡打開!」我哀求著男人說。
「才。不。會。」男人淫笑著說,手指輕輕一扭就把我的肘關節反方向扭到了另一邊。
「哇~~~~~為甚麼又是手啦!」我哭喊著說。
「不只手,還有腳。」他把我放回地上坐著,腳往我的大腿上一踩,整根大腿骨就破碎性骨折,而且還從骨盤的關節裏脫了出來。
「嗚~~~~~嗯~~~~~」經過了剛剛的幾個小時,我仿佛變成了忍痛專家,但這種要嚴重車禍才會出現的重傷還是令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們呢,就打算先下線去吃飯,那總不能讓你走了嘛!雖然說你被殺了會在房間裏重生,但是沒有東西可以阻止你走出去躲著。我可不想吃完飯回來要在墮落天國玩捉迷藏,所以你的手腳必須要斷掉。」男人說。
「那就砍掉好了!」我大叫道。
「啥?」
「我說,你要砍的話就砍掉好了,不要再玩了!」我哭著說。
「我還以為你會求我們不要.....」男人對我不向他們哀求的決定覺得錯愕。
「對不起曉夢,要不是我已經把你的後頸割開了,正常是應該讓你登出的......」伊利沙伯說。
「嘖!算了吧!連痛覺都不肯幫我關掉,濾鏡也不知道打開,把我留在這裏不就純粹是為了殘害我?」我用密頻回應著。
「難道我哀求著說不你們就會放過我?你們幾個,還有伊利沙伯,一個都別想逃!」我大聲跟那幾個男人說著,伊利沙伯想必也聽見了。「雖然你們是出於好意,但我最受不得給人騙了!你們至少要另外給我留在這裏24 小時!」
「我為甚麼要聽你的?」伊利沙伯說。
「莎賓娜,你覺得呢?」我用密頻說道。「要不裝置解除之後就把我的心臟挖出來算了,我又不怕死,至於你的車廠,我就沒辦法了。」
「甚麼小孩子脾氣!」莎賓娜說著。
「那你們當初就不應該用這麼痛的方式拷問我!」我說道。
「哧!」在最後才被拉入對話的凱婷竊笑了一聲。
「算了,伊利沙伯你就隨了她吧,反正只是在遊戲裡,也沒有甚麼大不了的。」莎賓娜說。
「那我們想要對你做的事.....」那幫男人被我的氣勢壓了下去,說話反而慌了起來。
「隨便你們吧,反正只是在遊戲裡,沒有甚麼大不了的。」我說。
男人們面面相覷,小聲討論了好一會才圍了過來。「那我們,不客氣了!」
「嗚~~~~~~~~~!」電鋸的運轉聲不絕於耳,沒過幾分鐘他們就把我分成了五份。斷肢的接口安裝好之後就用鐵鏈把我懸在破屋子的柱子之間。
幾個男人粗大的手掌在我的身上摸著,遊戲裏所有男人的手掌都被設定得廣大、溫暖又細滑,就跟他們永遠俊美的外表一樣,是給女玩家們最後的溫柔。
他們有的手撥開了我的嘴唇探進口中把玩著軟舌,有的則輕輕的遊移在我漲奶的乳房上,輕輕一擠就射出一道母乳來。有的似有還無地扶在我的腰間搔癢,難受和觸電的感覺奔騰而至。鐵鏈把我的大腿根部往左右拉開,那些手指便輕撫在我的秘處上撥弄著,指頭在似入未入之間。
手腳被鋸斷的痛苦很強烈,但很短暫,傷口幾乎馬上就被生命藥水治好了。被懸掛著的殘缺身體剩下的就只有被束縛的感覺,但不像是有手腳時被綑綁著或者肢體被摺疊那種束縛。這時候的我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只剩下身體核心的肌肉能在鐵鏈的容許下微微的扭動著。那些鐵鏈的扣環發出的聲音,此刻就是我的籠牢。
一種完全無助,不能反抗的思潮填滿了我的腦海。在男人的接觸下我明顯感到自己的下腹蠕動著,小穴口有液體在流出來。
「嗯!」男人見狀嘴角向上揚了一下,用力捏在我的陰蒂上,還穿了銀環的陰蒂異常的漲痛著。
「真是個蕩婦!」男人說著。
「一定是.....一定是你們在我身上亂下的烙印!」我的臉紅到了耳根,甚至超越了男人把我包圍著的體溫。
「你剛剛死了之後烙印就消失了,我還未補回來呢!」男人說著,手一揮就在我身上加了一個淫紋。
「只有被男人內射的時候才能高潮。」他說。
「別玩太久了,先把她佈置好,吃完飯回來慢慢玩。」另外一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