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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om lesson》(2)
P牌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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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邀請她吧。
「Heyhey，有冇睇Email？出咗考試日期，不如我哋一齊做？兩個人做效率高啲。」我主動提議。
「可以啊，不過我唔係好叻，唔知我會唔會連累你㗎喎，你唔介意？」
「有人陪住我又點會介意，可能我先係連累你嗰個，今個Sem我都無乜心機，特別對住嗰個Zoom，完全無心機。」
「我都係啊，不過而加有你Carry就唔洗擔心，咁我哋去邊度做？」
我把建議權交給她：「你想呢？」
「翻學校？」
「Ok，咁我哋約定㗎啦。」
未經，今個學年亦接近完結，我就只差一個考試就能宣佈「Sem已完」。
為了慶祝此事，我更向Janice提出考試後到餐廳共享午餐的意見，她亦爽快答應我。
我們約在大學正門門外，特意比考試時間早到半小時，避免有任何的突發事情發生。
而這次約會，我倆都準時到達目的地。
Janice揹着一個小背包，而我就只拿着平版電腦，她好奇問我：「你淨係帶部腦？」
我語帶雙關道：「唔止，我帶咗兩個腦。」
「咁一陣個exam就靠曬你啦，咦，你今日無戴眼鏡添喎。」她仔細觀察我。
「眼鏡唔可以成日戴。」
她笑說：「點解咁講，唔係有近視嗰啲要成日帶咩，第一次聽人講唔可以成日戴。」
「因為見到靚嘢會爆。」
「哦……咁你唔洗擔心啦，我都唔係好靚。」她迴避我視線。
「你幾時見過啲人讚靚？就正如醉咗嘅人唔會話自己醉。
話時話，你打算去邊度考試？」
「去一個只有我哋兩個人嘅地方。」她神秘地說。
「Heyhey，有冇睇Email？出咗考試日期，不如我哋一齊做？兩個人做效率高啲。」我主動提議。
「可以啊，不過我唔係好叻，唔知我會唔會連累你㗎喎，你唔介意？」
「有人陪住我又點會介意，可能我先係連累你嗰個，今個Sem我都無乜心機，特別對住嗰個Zoom，完全無心機。」
「我都係啊，不過而加有你Carry就唔洗擔心，咁我哋去邊度做？」
我把建議權交給她：「你想呢？」
「翻學校？」
「Ok，咁我哋約定㗎啦。」
未經，今個學年亦接近完結，我就只差一個考試就能宣佈「Sem已完」。
為了慶祝此事，我更向Janice提出考試後到餐廳共享午餐的意見，她亦爽快答應我。
我們約在大學正門門外，特意比考試時間早到半小時，避免有任何的突發事情發生。
而這次約會，我倆都準時到達目的地。
Janice揹着一個小背包，而我就只拿着平版電腦，她好奇問我：「你淨係帶部腦？」
我語帶雙關道：「唔止，我帶咗兩個腦。」
「咁一陣個exam就靠曬你啦，咦，你今日無戴眼鏡添喎。」她仔細觀察我。
「眼鏡唔可以成日戴。」
她笑說：「點解咁講，唔係有近視嗰啲要成日帶咩，第一次聽人講唔可以成日戴。」
「因為見到靚嘢會爆。」
「哦……咁你唔洗擔心啦，我都唔係好靚。」她迴避我視線。
「你幾時見過啲人讚靚？就正如醉咗嘅人唔會話自己醉。
話時話，你打算去邊度考試？」
「去一個只有我哋兩個人嘅地方。」她神秘地說。
說罷，她把我帶到一個沒有人的活動室，而其位置非常隱蔽，就我這些初來的新生根本無法得悉這秘密房間的存在。
我吃驚道：「你點解會知呢啲地方？我成年都無乜係學校，都唔知成棟個結構係點。」
她沾沾自喜：「我係咪好叻呢？係班hallmate 話比我知㗎咋，呢度本身無乜人行，所以應該無人會見到我哋，而且又有冷氣嘆，Wifi接收都唔差。」
她邊說邊從背包取出飲品：「我仲買咗啲咖啡，諗住可以提神做卷，咁就唔怕做做下訓着。」
「醒喎，揾你果然係正確，哇，原來仲有十分鐘就開波，我哋都係快啲開機先。」
趁第待開機的空檔，我向Janice問：「除咗我之外，其實仲有冇人R你一齊考試？」
「你想聽真話定假話？」
兩難的問題？
哼，怎麽會難到我。
「我全部都要聽。」我得意地回應。
「果然陰你唔到，真話係有人問過我，但我推咗，假話係如果我話因為你而拒絕人，你信唔信。」
「等陣先，假話同真話有分別咩？你最後都係推咗人而同我一齊喎。」我指出其問題。
「哈，真係無嘢呃到你，個假話就係根本無假話。」
「呃……我係咪要笑？」我引用她上次的說話。
「……Ok你贏。
原來仲有兩分鐘就開始做！我哋快啲討論下點樣分工。」
「做咗唔識嗰啲先？然後揾題答方向，唔好exacutly用同一字眼。 」我建議。
「好，就咁話。」
其後，我倆一邊討論一邊埋頭苦幹地寫下答案，終於剩餘最後的十分鐘。
「仲差最後一題！今次一定得！」我興奮地說。
她亦雀躍道：「我都就快！Yeah！可以完Sem啦！」
「等我飲啖咖啡先……」我只專注於電腦螢幕上，沒有看好飲品的位置。
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咖啡倒在我的電腦鍵盤上，「哇！Shit shit shit！頂！點會咁㗎！」
她驚慌問：「做咩事？」
「我倒瀉咗杯咖啡！」我不斷抹乾鍵盤，經已忘記自己正在考試。
「你Save咗未？」她提醒我。
我被她驚醒：「係喎！我未Save！」
我即時望向螢幕，但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螢幕不知不覺間就變成漆黑一片。
「喂！搞咩！我未Save㗎喎！」我崩潰地對電腦喊道：「無啦無啦……今鋪爛Grade啦。」
Janice關心道：「真係咩都無曬？佢無自動save？」
我失去希望道：「無㗎啦，mac book又死埋，grade又爛埋，我都係defer算。」
「你交我嗰份啦。」
甚麼？我是否聽錯了？
「你話過要證明比屋企人睇你係得，我都希望你可以成功exchange，我對grade呢啲無乜所謂，但對你嚟講係好重要，而加無咩時間，應該無辦法重做，你快啲用我個名交啦！」
我無力道：「咁你點算……」
她比我還要着急：「唔好理我啦！你顧自己先啦！」
怎麼辦呢？
我應否接受她的好意？
但這樣的話，她或會在此科取得不合格的成績。
A、接受
B、拒絕及查看電腦
我吃驚道：「你點解會知呢啲地方？我成年都無乜係學校，都唔知成棟個結構係點。」
她沾沾自喜：「我係咪好叻呢？係班hallmate 話比我知㗎咋，呢度本身無乜人行，所以應該無人會見到我哋，而且又有冷氣嘆，Wifi接收都唔差。」
她邊說邊從背包取出飲品：「我仲買咗啲咖啡，諗住可以提神做卷，咁就唔怕做做下訓着。」
「醒喎，揾你果然係正確，哇，原來仲有十分鐘就開波，我哋都係快啲開機先。」
趁第待開機的空檔，我向Janice問：「除咗我之外，其實仲有冇人R你一齊考試？」
「你想聽真話定假話？」
兩難的問題？
哼，怎麽會難到我。
「我全部都要聽。」我得意地回應。
「果然陰你唔到，真話係有人問過我，但我推咗，假話係如果我話因為你而拒絕人，你信唔信。」
「等陣先，假話同真話有分別咩？你最後都係推咗人而同我一齊喎。」我指出其問題。
「哈，真係無嘢呃到你，個假話就係根本無假話。」
「呃……我係咪要笑？」我引用她上次的說話。
「……Ok你贏。
原來仲有兩分鐘就開始做！我哋快啲討論下點樣分工。」
「做咗唔識嗰啲先？然後揾題答方向，唔好exacutly用同一字眼。 」我建議。
「好，就咁話。」
其後，我倆一邊討論一邊埋頭苦幹地寫下答案，終於剩餘最後的十分鐘。
「仲差最後一題！今次一定得！」我興奮地說。
她亦雀躍道：「我都就快！Yeah！可以完Sem啦！」
「等我飲啖咖啡先……」我只專注於電腦螢幕上，沒有看好飲品的位置。
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咖啡倒在我的電腦鍵盤上，「哇！Shit shit shit！頂！點會咁㗎！」
她驚慌問：「做咩事？」
「我倒瀉咗杯咖啡！」我不斷抹乾鍵盤，經已忘記自己正在考試。
「你Save咗未？」她提醒我。
我被她驚醒：「係喎！我未Save！」
我即時望向螢幕，但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螢幕不知不覺間就變成漆黑一片。
「喂！搞咩！我未Save㗎喎！」我崩潰地對電腦喊道：「無啦無啦……今鋪爛Grade啦。」
Janice關心道：「真係咩都無曬？佢無自動save？」
我失去希望道：「無㗎啦，mac book又死埋，grade又爛埋，我都係defer算。」
「你交我嗰份啦。」
甚麼？我是否聽錯了？
「你話過要證明比屋企人睇你係得，我都希望你可以成功exchange，我對grade呢啲無乜所謂，但對你嚟講係好重要，而加無咩時間，應該無辦法重做，你快啲用我個名交啦！」
我無力道：「咁你點算……」
她比我還要着急：「唔好理我啦！你顧自己先啦！」
怎麼辦呢？
我應否接受她的好意？
但這樣的話，她或會在此科取得不合格的成績。
A、接受
B、拒絕及查看電腦
B
B
B
B
B
B
B
好柒啊
好柒啊
B
B
以為倒瀉落佢件衫
然後就...
以為倒瀉落佢件衫
然後就...B
真漢子
真漢子
B
B
B
B
B
負皮王又出現
呢個Po已經得到負皮王加持
B
「唔得，件事係我自己搞出嚟，我唔想連累埋你，雖然我係好想攞靚grade、好想去exchange、好想威比屋企人睇，但我係唔可以為咗自己而令你爛garde。」
我邊說邊振作起來，並嘗試重新開機。
Janice憂心忡忡道：「真係可以？你唔洗擔心我喎。」
我堅稱：「得㗎啦，你做完就自己交先，我Ok。」
她離開自己座位，並且一同協助我清潔鍵盤：「我幫你。」
此刻，我有種莫名的感動。
她接著說：「原來你都倒咗好多喎，甜嘢倒落keyboard 好難清潔，早知我下次買無糖。」
我苦笑：「關事咩。」
忽然，電腦重新啟動起來：「Yes！部機開得翻！」我倆一同歡呼。
「你快啲打password睇下有冇save低！」她着急地說。
我連忙輸入密碼，沒想到，剛才的進度仍然存在，居然完好無缺！
「我係咪眼花？真係無事？」我愣住。
她興奮地拉着我手臂：「真係無事！你快啲做埋佢啦！得翻兩分鐘咋！」
「得得得！我而加即使做同Save低先。」我重新投入於考試中。
「咁我都交埋先！」她笑說。
「做好！快啲交先！」由於受時間所限，故此我只隨意寫點東西就提交。
「仲有十秒咋！」Janice顯得十分着急，我亦被她的情緒影響，自己也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Submitted！」我高興大叫。
有驚無險地，我倆最後成功於限時內提交試卷。
看見她喜悅的樣貌，我也不自主的快樂起來，她居然願意犧牲自己的成績，也要為我達成願望。
她都把我所說的一字一句，全都用心牢記住。
「頭先唔該你。」不知那兒來的勇氣，我竟伸手輕撫她的額頭。
她忽然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小聲回應：「唔洗多謝喎，好小事咋。反而你部腦就麻煩啲，可能要去整。」
我驚醒：「係喎！我都唔記得咗添，咁我哋快啲去整！」
「唔係去食嘢咩？我有啲肚餓。」她抿嘴。
我開玩笑：「遲啲食當減肥嘛，整部腦好快㗎咋，等多陣。」
「即係你話我而加肥？」她不滿道。
「我嘅意思係……你而加個身型啱啱好，再瘦就更完美，係90分同99分嘅差別。」我認真解說。
「點解唔係100分？」我早就猜到她會這樣問。
「因為……無人完美~~~」我唱歌起來。
「收到收到，耳膜就嚟穿，我哋執好嘢就行。」
這就是成功利用歌聲，使對方願意聆聽自己意見的方法。
我邊說邊振作起來，並嘗試重新開機。
Janice憂心忡忡道：「真係可以？你唔洗擔心我喎。」
我堅稱：「得㗎啦，你做完就自己交先，我Ok。」
她離開自己座位，並且一同協助我清潔鍵盤：「我幫你。」
此刻，我有種莫名的感動。
她接著說：「原來你都倒咗好多喎，甜嘢倒落keyboard 好難清潔，早知我下次買無糖。」
我苦笑：「關事咩。」
忽然，電腦重新啟動起來：「Yes！部機開得翻！」我倆一同歡呼。
「你快啲打password睇下有冇save低！」她着急地說。
我連忙輸入密碼，沒想到，剛才的進度仍然存在，居然完好無缺！
「我係咪眼花？真係無事？」我愣住。
她興奮地拉着我手臂：「真係無事！你快啲做埋佢啦！得翻兩分鐘咋！」
「得得得！我而加即使做同Save低先。」我重新投入於考試中。
「咁我都交埋先！」她笑說。
「做好！快啲交先！」由於受時間所限，故此我只隨意寫點東西就提交。
「仲有十秒咋！」Janice顯得十分着急，我亦被她的情緒影響，自己也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Submitted！」我高興大叫。
有驚無險地，我倆最後成功於限時內提交試卷。
看見她喜悅的樣貌，我也不自主的快樂起來，她居然願意犧牲自己的成績，也要為我達成願望。
她都把我所說的一字一句，全都用心牢記住。
「頭先唔該你。」不知那兒來的勇氣，我竟伸手輕撫她的額頭。
她忽然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小聲回應：「唔洗多謝喎，好小事咋。反而你部腦就麻煩啲，可能要去整。」
我驚醒：「係喎！我都唔記得咗添，咁我哋快啲去整！」
「唔係去食嘢咩？我有啲肚餓。」她抿嘴。
我開玩笑：「遲啲食當減肥嘛，整部腦好快㗎咋，等多陣。」
「即係你話我而加肥？」她不滿道。
「我嘅意思係……你而加個身型啱啱好，再瘦就更完美，係90分同99分嘅差別。」我認真解說。
「點解唔係100分？」我早就猜到她會這樣問。
「因為……無人完美~~~」我唱歌起來。
「收到收到，耳膜就嚟穿，我哋執好嘢就行。」
這就是成功利用歌聲，使對方願意聆聽自己意見的方法。
把電腦送去修理後，我倆準備尋找餐廳。
「附近有咩食？」我問Janice。
「唔知喎，等我用手機查下先。」
「咁我哋過埋條馬路先。」
然而，Janice只專注在手機螢幕上，沒有好好注意路面狀況，害我緊張地把她拉回來：「有車㗎，睇手機都要小心啲。」
「嗯。」她簡單回應。
「我揾到啦！喺呢度附近，地圖話行十分鐘就到。」
我不放心地說：「揾路就交比我啦，一陣你掛住睇手機撞到就麻煩。」
「係係。」她乖乖地把手機交給我。
其後，我倆就成功抵達餐廳，一坐下時，她雀躍地細閱餐牌：「睇下有咩好食先！其實全部都睇落幾好食……你想食咩？」
我裝在毫不在乎地說：「你食咩就叫咩，今餐我請。」
她睜大眼睛：「你請？做咩無啦啦請我。」
「完Sem開心嘛，加上你今日咁有心幫我。」
「好似唔係咁好……我都無乜幫你。」她雖這樣說，但語氣及表情卻是非常期待。
「咁好啦，既然你唔想就唯有唔請。」我作弄道。
她的態度馬上轉變：「唔得！你話咗請㗎，我諗諗下都係覺得無咩所謂，就咁話啦，多謝Oscar大佬！」
看？
這就是技巧。
享受完午餐及付款後，我本打算回家休息，然而她主動邀請我：「不如我哋去溜冰囉？」
溜冰？我完全沒有玩過。
「我無問題，不過我唔識㗎喎。」
「唔緊要啦，玩下玩下就會識㗎啦！」
不消一會兒，我倆就到達溜冰場。
我吃力地穿着溜冰鞋，但那綁帶就像與我有仇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繫好。
「我着好啦！你Ok我哋就行啦，每分每秒都計緊時㗎。」坐在我旁邊的Janice喊着，然後轉身查看我的進度。
我尷尬地解釋道：「就得就得，你比多少少時間我。」
她耐性地為我示範一次：「其實係咁樣做㗎……」
我照着她的方法嘗試，其後還真立即成功，無需花上大量時間：「我行得啦，我哋快啲去玩，你係咪識㗎？係嘅你可以教我。」
「我同你一樣都係唔識。」
我吃驚：「你唔係識先話去㗎咩？原來你都唔識㗎。」
她沒有理會我，逕自走溜冰場入口說：「我想玩好耐㗎啦，而加終於有機會，唔識都無所謂啦，玩下玩下就會識。
我唔等你啦！我自己玩先！」
也對……
走着走着，就應該會自動學會。
未幾，我快了大概二十至二十五分鐘的時間於場內的邊界位置慢慢前進及取得平衡點。
終於，我適應了那種感覺，可以大步地前進。
我滑到Janice身旁，她還在邊緣掙扎着，只能碎步走，她目睹我健步如飛後大吃一驚：「你咁快識嘅？快啲教我！」
我拉開與她的距離，並且挑釁道：「嘿嘿，你想我教你咪過嚟！」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遊走，我愉快地轉了一圈就走回她身旁，怎料她帶點生氣道：「我都想好似你咁樣啊！你又唔教我。」
「我教我教，首先你唔好怕跌，試下唔好扶先。」我指點她。
Janice搖頭：「唔得，一放手就會跌！」
我自然地說：「咁你扶住……」
等等，
我本叫她扶着我以取平衡，但應該叫她扶在哪裏呢？
衣服？手腕？還是……雙手？
A、衣服
B、手腕
C、雙手
「附近有咩食？」我問Janice。
「唔知喎，等我用手機查下先。」
「咁我哋過埋條馬路先。」
然而，Janice只專注在手機螢幕上，沒有好好注意路面狀況，害我緊張地把她拉回來：「有車㗎，睇手機都要小心啲。」
「嗯。」她簡單回應。
「我揾到啦！喺呢度附近，地圖話行十分鐘就到。」
我不放心地說：「揾路就交比我啦，一陣你掛住睇手機撞到就麻煩。」
「係係。」她乖乖地把手機交給我。
其後，我倆就成功抵達餐廳，一坐下時，她雀躍地細閱餐牌：「睇下有咩好食先！其實全部都睇落幾好食……你想食咩？」
我裝在毫不在乎地說：「你食咩就叫咩，今餐我請。」
她睜大眼睛：「你請？做咩無啦啦請我。」
「完Sem開心嘛，加上你今日咁有心幫我。」
「好似唔係咁好……我都無乜幫你。」她雖這樣說，但語氣及表情卻是非常期待。
「咁好啦，既然你唔想就唯有唔請。」我作弄道。
她的態度馬上轉變：「唔得！你話咗請㗎，我諗諗下都係覺得無咩所謂，就咁話啦，多謝Oscar大佬！」
看？
這就是技巧。
享受完午餐及付款後，我本打算回家休息，然而她主動邀請我：「不如我哋去溜冰囉？」
溜冰？我完全沒有玩過。
「我無問題，不過我唔識㗎喎。」
「唔緊要啦，玩下玩下就會識㗎啦！」
不消一會兒，我倆就到達溜冰場。
我吃力地穿着溜冰鞋，但那綁帶就像與我有仇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繫好。
「我着好啦！你Ok我哋就行啦，每分每秒都計緊時㗎。」坐在我旁邊的Janice喊着，然後轉身查看我的進度。
我尷尬地解釋道：「就得就得，你比多少少時間我。」
她耐性地為我示範一次：「其實係咁樣做㗎……」
我照着她的方法嘗試，其後還真立即成功，無需花上大量時間：「我行得啦，我哋快啲去玩，你係咪識㗎？係嘅你可以教我。」
「我同你一樣都係唔識。」
我吃驚：「你唔係識先話去㗎咩？原來你都唔識㗎。」
她沒有理會我，逕自走溜冰場入口說：「我想玩好耐㗎啦，而加終於有機會，唔識都無所謂啦，玩下玩下就會識。
我唔等你啦！我自己玩先！」
也對……
走着走着，就應該會自動學會。
未幾，我快了大概二十至二十五分鐘的時間於場內的邊界位置慢慢前進及取得平衡點。
終於，我適應了那種感覺，可以大步地前進。
我滑到Janice身旁，她還在邊緣掙扎着，只能碎步走，她目睹我健步如飛後大吃一驚：「你咁快識嘅？快啲教我！」
我拉開與她的距離，並且挑釁道：「嘿嘿，你想我教你咪過嚟！」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遊走，我愉快地轉了一圈就走回她身旁，怎料她帶點生氣道：「我都想好似你咁樣啊！你又唔教我。」
「我教我教，首先你唔好怕跌，試下唔好扶先。」我指點她。
Janice搖頭：「唔得，一放手就會跌！」
我自然地說：「咁你扶住……」
等等，
我本叫她扶着我以取平衡，但應該叫她扶在哪裏呢？
衣服？手腕？還是……雙手？
A、衣服
B、手腕
C、雙手
B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