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體】《病港II》(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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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14 01:41:44

又學到新字 多謝墨狗袋錢入我地袋
2022-09-14 01:54:00
閨蜜好明顯係玩膠
2022-09-14 02:21:37
2022-09-14 02:36:44
原來係上面條友打錯字
原文係鈔能力
2022-09-14 02:38:48
agger
係yag 嘅feel
但係其他兩個真係兜唔到
其實都唔係第一次
希望墨巴正視呢個問題
2022-09-14 03:22:11
在世界中心呼喚湘
2022-09-14 04:38:01
未有文
2022-09-14 05:00:51
2022-09-14 05:01:02
「嗰到危險程度幾大?」我想更具體了解。

「如果喺南區嘅生存率困難,咁喺病者國度生存率就係地獄級。」蕭梵對當時畫面歷歷在目:「單單係岸邊一帶,我已經見到超過廿隻病者,係屬於特殊品種。」

「你意思係,嗰到閑閑地都成街特殊病者?」

「病者收容所咁大量嘅特殊病者,或者同嗰個地方離唔開關係。」

「咁你用咩方法喺嗰到調查,就憑兩把刀?」

樞密基和蕭梵對望了眼,說出答案:「病袍。」

「咩嚟?」

「用病者皮膚縫合成嘅保護裝,偽裝成病者一份子。」樞密基舉出三根手指逐一說明:「如果要做出嚟,總共要幾款材料,病嘴嘅唾液、吞肥嘅皮膚同病者內臟,將吞肥嘅皮塊修剪縫合成全身衣,夾層中間塞滿病者內臟,然後全部開口位用唾液黏合,喺視覺嗅覺上欺騙病者係同類。」

「真係得?」為什麼我沒想過這點子。

「缺點係行動不便,你大概唔可以靈活咁行動,病袍負重唔輕。」

「唔會俾病者悉穿就可以。」

「其實著病袍仲有另一個條件,係要長年喺病者間打滾,令身上有陣自然嘅病者氣味。」樞密基鼻子湊來一嗅:「照我睇,你已經符合。」

「咁我出出去搵吞肥同病嘴。」我轉身就正要動身。

樞密基卻拉住我:「貴為病獵協會會長,用下你職權嘅便利,叫部下做就可以。」

我凡事親力親為,都甚少命令他人,但樞密基也不無道理,這種小事其實都無需我動身,當是給部下經驗,發落交由下面的病獵去辦。
2022-09-14 05:01:14
「你哋識整病袍?」我另外問。

「我哋會傳召另一位叛獵嚟整,叫蘭妙可。」樞密基撰寫著紙條:「兩日後你再嚟度身。」

「麻煩你哋。」

有兩位經驗豐富的叛獵幫忙,不得不說所有事情都事半功倍。

造袍期間的空檔,我前去訓練室測試身體。

關於自己前額中槍後不死,那驚人的防禦力其實我亦嚇了跳。

本來我以為自己只是稍為耐打些,結果卻變成刀槍不入的鐵人。

第一項測試,我在拳擊區進行,那是給病獵進行格鬥搏擊訓練的場地。

我對著吊式沙包出拳,奮力地猛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沙包啪啪作響,吸引得其他訓練著的病獵都垂下手來,往我這邊觀看。

正常人打沙包最多令沙包搖搖晃晃,但我發現自己會打得沙包頻頻飛起,拳頭的強度好像大大增強,但我不意外,畢竟湯藥就是加強身體質素強度。

最令我在意的,是身體的防禦能力。

於是我當場命令那些圍觀我打拳的病獵,都戴上拳套嘗試毆打我,這是最快測試自己身體耐打程度的方法。

「全部人,戴上拳套打我。」

對於我突然的要求,病獵們感到不解和困惑:「噫……會長,你認真?」

「認真。」我微微點頭。

「呃,哈哈哈,但我有啲攰啦。」、「我都係啊。」、「就算打,不如一個個咁打?」、「我未見過人有咁嘅要求……」

他們說得真的怕我會給打傷,執意給我下台階。

「嚟打得低我嘅,可以拎到一包米。」我添加獎勵。

聽到有米可以拿,病獵們眼神都變了。

眼裡再沒有我這個會長,有的默默戴上拳套。

「會長……」一位三十來歲的病獵,擺出拳擊架式:「多多指教。」

那病獵說過敬語,壓身衝刺靠近,直接對我打出數十記刺拳。

我站在原地,任他出拳揮打。
2022-09-14 05:01:28
拳拳命中,但沒有讓我感到一絲暈眩感。

見他十來拳都沒效果,我了當的出拳打在他臉上。

「啪!」

病獵當場昏倒。

「噫──」眾人訝異。

「十個。」我橫視場外的幾餘人,好戰之意倏然急增。

「噫、噫……」

我厲聲一喝:「俾十個我!」

十名本來只是圍觀的病獵,馬上將我重重包圍住,同時間擺出格鬥架式,齊聲呼喝。

「啊!」十名病獵一起衝來,出拳飛腳各樣來。

我能避則避,能打則打,轉眼間本該是他一對一決戰的擂台,被我玩成大混戰般,幾個病獵對準我腹、胸、背出拳,我擺出最基本的護頭姿態,中下盤任他們恣意亂打,莫名的怒氣悄悄上升。

整個群毆過程維持了約莫兩分鐘,其他訓練區的病獵都被吸引過去,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我見那十來個毆打我的病獵力氣稍歇後,馬上掙開雙臂推開他們,然後對準一個個病獵鎖定他們頭部出拳,即使戴上了拳套,他們都全被一拳打暈,兩拳打昏,三拳飛沫與鼻血都噴出。

無論如何,他們都僅僅傷及皮毛。

我肌肉和骨骼,毫無半點痛楚。

轉眼間,擂台遍地都是昏去的挑戰者,最後一個病獵看清情況後,壓根不敢上前迎戰,直接轉身打算跨繩逃跑。

我不知哪來的衝動,突然咬緊牙關上前一腳將他踢飛台外。

「哇呀──」被踢飛的病獵正仆台下。

「嗄……嗄……」我不是喘氣,而是釋放不明的怒氣。

糟糕,那莫名的快感又衝上腦。

我俯視擂台上倒下的病獵,才發現自己不經覺間下手過重。

本來我打算脫下拳套,給昏倒的挑戰者送去醫療室,但有個學徒卻無端上前查問:

「會……會長,想問下,嚟打低你係唔係仲有米派……」

我默默看著他,強忍住打架的想法:「你唔會打得低。」

「咁要試下先知,我係跆拳道黑帶。」

「……」

那學徒不發一語,對我連施五招腿技,橫踢、側踢、高踢、中踢、劈踢,記記踢向頭上,當真把我當成破木板。五腳踢罷,他大聲嘩啦一聲!發現自己腳尖紅腫,像踢到鋼板。

我感覺鼻孔中有什麼涼涼的液體流出,伸手去拭去發現是鼻血……

怦!
2022-09-14 05:03:37
補上po1000正評
2022-09-14 05:03:48
心跳再次急速跳動,周圍的聲音逐漸放大。

我兩眼圓瞪著跆拳道學徒,兩手捉住其腳踝,猛地一拉將他摔低。

「啊……」他痛吟。

我對他的腿由捉轉抱,並朝其上半身推向,換來啪格一響,強行弄斷了他的右腳。

「嗚呀呀呀!」這下學徒放聲大叫了。

目睹事情的病獵都心下駭然,明顯認為我太超過了。

我也這麼認為,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會長!?」大家見我神情恍惚,試著呼喚我。

「唔好接近我……」我伸手不讓病獵靠近。

我帶著止許虛浮的步伐,打算行出訓練室,找個地方清靜自閉,不然其他人好危險。

經過鏡子時我無意看見自己滿目血絲,一副嗜血猙獰的樣子寫在臉上,彷彿被惡魔上身,變得不像自己。

我手放到門柄上,不是打開,而是上鎖。

「咔噠」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媽的!

我轉頭盯住一眾訓練室內的病獵和學徒,不言不語拉拳衝往他們。

他們一堆人未明狀況,還呆呆的站在原地。

「會呀呀──」有個主動上前了解的資深病獵仍未說完整句話,牙齒已經被我打飛幾顆,倒落地上。
2022-09-14 05:03:59
兩名病獵想要上前拉住我,拳頭卻像流星衝到面前,其後眼前一黑。

其他病獵見狀,紛紛拿起擺放架子上的木製武器自衛,並有共識地衝向我。

木劍、木戟、木錘、木矛、木斧、木棒,各種木製的武器打落我身上,皮肉依然是不痛不癢,如同霸體般無可阻擋。

訓練室裡少說都有二十多人,但三分鐘後只剩下一人仍然站立,其他人不是昏掉了,就是痛得無法站起。

萬幸的是我戴住了拳套,傷害已經減至最低。

那尚未應戰的病獵索性向我亂擲武器,地上有什麼擲什麼,最後被欺近的我以日字衝拳重複毆打,打得血都咳出……倒落地上。

「嗄啊……」擊倒眾人後,我方清醒少許。

看見全場倒下的病獵和學徒,我無奈低頭嘆氣,暗唸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事後,大家都被送到醫療室,最嚴重大概是打到某個病獵吐血。

被我弄斷腳那位則是輕微移位的骨折,需要全身麻醉將骨骼擺弄到正確位置,並用石膏固定,康復應該要很長一段時間。

對於自己的失控行為,是責無旁貨,但我身兼會長令情況非常十分尷尬,因為沒人能夠懲罰和責備我,可我始終需要給傷者一個交代,不然像個濫用職權毆打下屬的無良上司。

因此金錢賠償和每日探訪外,我跟大病獵們召開會議,讓他們決定我的下場。

會議室。

「訓抄對唔住一百次、捏住耳仔訓企兩日、做掌上壓一千下,會長你自己揀啦。」陳一劍給出幾項提議。

「劍兄,依家唔係講笑嘅時候,處理得唔好……可大可小。」副會長博海德說。

「我想氣氛好少少啫,唔好意思。」

「你動咁狠手嘅原因係?」劉吉想問。

「湯藥……個副作用令到我收唔到拳頭。」重生的代價,比我想像中要大。

「原來係咁……咁都唔可以完怪哂你。」

「點解唔問班傷者意願,反而問我哋?」換富馬史問。

「我有問,佢哋都唔敢講咩懲罰,淨係識講唔緊要……」
2022-09-14 05:04:09
「嗯……」

「但用最傳統嘅方式監禁你嘅話,都唔係好划算下,你有好多職務在身。」博海德憂心地搖頭,苦惱地搓額。

「上山。」冷不防,薛墊仁吐出句。

大家都望向他,不明所以。

「上病獵營開荒。」

簡直來說,就是發配邊疆。

「幾好,叫住順便睇住病獵營。」富馬史同意。

「我都覺得唔錯。」博海德贊同。

「就咁決定?」陳一劍拍手和離座:「好。」

這個懲罰未嘗不好,反正病袍做好後,我會找個日子前去病者國度,當是去個蠻荒之地閉關修練。

會議後當晚我再前去密室,其時已多了位叫蘭妙可的女叛獵,她做衣服有一手,能大大減輕樞密基的工作量。

我跟他們說,自己會去病獵營一段日子。

在真正摸清特種病獵的能力前,我都不會前去病者國度。

說罷,我收拾行李,連夜趕上山頂去

自從南征部隊駐紮石澳,病獵營變得甚為荒涼,火炬都只得數個。

還待在病獵營中的,多是南征部隊的後備,例如楊良。

木圍牆構成的大營區有著不少木屋,如今變得空蕩蕩。

楊良握著火把,帶我前去宿舍放好行李:「鳥嘴會長,點解你會突然上嚟?係咪有咩緊要事……」

「無咩事,純粹我會喺到住陣。」我說。

「咁你自便,營入面都唔係剩低幾多人。」

「幾多人?」

「都係十幾個。」

「咁邊個管理緊營地?」

「羅曼森補給官。」

原來是那位人兄,我上次見過了。

好快,我們進到宿舍中。

我放好行李到床邊:「營地每日有冇咩要做?」

「都係劈柴、種田、挑水、搬石、開地個類。」

「好。」

如是者,我展開了牧場物語般的生活。

每天大清早醒來到田裡除草和澆水,續到雞場餵飼糧食,緊接是劈柴方便生火,最後是挑水供全營地飲用。

這些活通常是輪班制,如一組人今天處理了農務,第二天就換別的工作,最困難自然是挑水。

一來水源香港仔上水塘遠,二來當日要來回多遍。

我成為特種病獵後,這些累人的苦差變得不值一提。

我可以全程來回都保持跑步方式挑水,大大的節省時間。

有時候我會遠眺病者國度,想著自己總有天會登陸上岸。

打從我上到病獵營暫居後,整個人與大自然為悟多了,好像少了些副作用帶來的影響。

這清幽怡人的環境,抑制住我脾氣。
2022-09-14 05:18:16
有文可以休息了
2022-09-14 05:46:49
每日一推
2022-09-14 06:46:52
媽的 如果轉仆街 會唔會仲有味道
2022-09-14 06:48:09
美國隊長 葉問 Hulk
2022-09-14 07:17:33
感覺不破經已成condom
2022-09-14 07:21:27
2022-09-14 07:21:47
葉問M
2022-09-14 08:31:26
作者係大陸人
你今日先知咩
2022-09-14 08:43:11
我手殘
「鈔能力」
2022-09-14 09: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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