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體】《病港ＩＩ》（５７）

所以唔好寫死大本型啲人之前見到夏晴就黎做媽媽，心諗仆街會唔會比湯婆捉去變病孕，唉，有啲掛住小六

之前同韓湘生活嗰排有形容過一兩句
元朗旺角都有

文呢

屯門史迪仔

我都好鍾意小六呀一方面想佢多啲戲份但係多咗戲份又驚佢會死

一人勢力語出驚人

屌 無文

推

推

Push

推

咁我要重睇了 旺角就記得有

我要文

臭氣熏天的囚室中，瑪昆站在某間牢房前，與監房裡的囚犯對視，不發一語。

對象是他的同類，微笑詭人。

「瑪昆。」我打聲招呼，站到他旁邊。

微笑詭人十年如一，盤坐和微笑。

「我已經同佢對望咗成日。」

「有冇出過一粒聲？」

「無。」

「你嚟搵佢，係點解？」

「佢係病港第一隻被發現嘅詭人，咁佢對病者國度嘅事理應都好清楚……」

「隻詭人當初點發現？」

「當初喺倖存區大家都覺得佢係個奇怪人，但後嚟有人發現佢唔識餓同渴，開始懷疑係病者，就捉咗嚟病獵協會驗，驗完後確定係病者就囚禁到依家。」

「喂。」我踢踢圍鐵欄。

微笑詭人不為所動。

「之後你應都長留喺協會？」我不白費勁，轉問瑪昆。

「我都無地方可以去。」瑪昆目光低落。

「我記得你有個妹，有冇探下佢？」

「遲下會搵佢。」

「有事同我講。」我拍拍瑪昆背部。

「嗯……」

看著微笑詭人盤腳打坐的樣子，我突然靈機一閃，想起昨日才道別完的朋友。

「可能我有個朋友可能幫到手……」

「點幫手？」

「等我消息。」

那位朋友，是賴桑。

到底賴桑能否侵入病者的思想？既然詭人和人類的身理結構無異，而且具有智力存在，那麼想窺探微笑詭人的腦袋，不是不可能。

想出法子的我馬上回到會長室寫了封信，派遣病獵即日送到病獵公會中，希望會盡快獲得回覆。

因為遠走了整個星期，循例上我都需要視察病獵協會的事務。

寫好寄好信件後，我打開每個月的統計報告。

病獵協會平均每個月都會損失八名以上標準病獵，原因不外乎殉職、辭職和跳槽，不久前迎來的一波申請率，都是出自和西城薈戰亂後，大量市民失去工作而加入。

長遠下去，人員嚴重流失是個問題，一旦南征第三次戰爭正式爆發，恐怕會加劇成員離辭潮。

早晚得想個方法解決，不然只剩低對病者懷有恩怨情仇的老病獵留下。

其次，是南征部隊的據點和叛獵組織的據點，我都要找個時間視察。

關於人員流失問題，後來我向副會長博海德徵詢意見，他給出一個我意想不到的方法，答案竟然是拍電影。

「邊到有電腦嗰啲拍嘢剪接？做下話劇都可能得……」

「最早期嘅電影二十世紀已經有，即係成一百年，嗰陣都係電腦都無部，Charles Spencer咪又係拍到好多精彩嘅電影。」

「邊個嚟？」

「查理‧卓別林。」

「但係……」

「你唯一要擔心嘅就係成本。」

「成本？大約幾多到。」

「嗱，我喺康城倖存區就識個導演，佢試過喺病港之後幫人拍片嘅，預算你當最少要有幾千萬。」

「幾千萬……」

「片長仲可能唔超過三十分鐘，首先係器材費、電費、演員、劇組、道具、場地、宣傳、播放器材，製片，全部都係錢。」博海德給我逐項計算。

「咁真係要諗下……」錢不是問題，我這些年都儲蓄不少家當，重點是我會否把錢掉落鹹水海中。

「因為拍攝都用到唔少時間，會長你決定好同我講。」

「你話有成功例指？」

「喔，係啊，個導演有喺病港之後，拍攝過一啲作品，都係接艾寶琳貴族啲富家子弟生意。」

「有冇作品名聽下。」

「我記得好似有套叫……《無名英雄：貴華傳》。」

「咩嚟……」

「我無睇過，套嘢聽落都唔對路。」

「呢個投資好有風險，我唔想用協會嘅資金做呢種事，例如買多幾多麵包。」

「集資或者眾籌都得。」

「可唔可以叫佢試片？想睇下質素先。」

「好，我寫信俾佢問下。」

「公仔娃娃佢兩個融入到？」

「我搵咗馬爾斯同維納斯教佢哋協同攻擊技巧。」

「好。」

本來我想賴桑應該幾天後才有回信，結果信是沒有了，但他人居然特地前來港島區。

即使我不在面前，亦如有隔空讀心能力。

「你信入面講嘅事，我或者做得到。」

賴桑給我親自答覆。

我自是不會那麼無情，將賴桑當是工具人呼喚，讓他馬上去讀取微笑詭人精神。

我叫人切半盤醬牛肉，開瓶珍貴的洋酒，好好招待賴桑。

這些食材過年過節才會拿出，菜式捧出廚房時別人還以為是什麼大日子。

我和賴桑一塊肉幾口酒，談及了南區赤柱所發生的事，讓他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你以前有冇試過用病者做對象？」

「試過，但讀到嘅都係病港前世嘅記憶。」

「咁病港後嘅記憶？」

「佢哋成為病者後嘅思想太混亂，我隨便亂讀怕會自己都影響到，但你信入面講嘅詭人係具智慧的話，任何行動同事都應該富邏輯，咁都可能讀得到。」

「咁就拜托你。」

「我收到你信個陣，我係幾開心。」賴桑一口喝盡杯中的貴酒，嘆出胸臆的悶訥之氣：「因為終於有件事，我係幫到手。」

「唔好咁講，幫手唔一定淨係指上場殺敵嘅病獵。」

賴桑會心一笑，點了點頭：「你想幾時開始？」

「聽日？你今日長途過嚟都攰，抖下先。」

「嗯，我仲想睇下呢個地方。」

「咁我帶你參觀。」

大家將碟上最後的幾塊醬牛肉吃光，酒瓶倒得一滴不剩，方參觀不同凡響的病獵協會。

補昨日文

病獵協會面積大小是公會的好幾倍，人員數目亦是。

正常烹煮、維修、研究、煉藥、醫療等事務，公會中的病獵是需要包辦，但在病獵協會都有專屬的後勤人員辦理，讓賴桑感到驚訝。

「睇落要養唔少人，夠食？」賴桑問。

「我哋有政府支持都勉強夠，只係唔夠人賣命。」

「依到成個地方已經唔少人，我實在想像唔到仲可以有個病獵營。」

「依到唔少係戰爭後無飯開嘅人，當經濟、生活上返正軌，呢堆人會開始流失……」

「無可避免嘅事，社會總有依種人。」

「博海德叫我拍套戲，你點睇。」

「我印象中，我哋艾寶琳貴族圈子間都有流傳一套戲……」

「係咪叫咩咩無名英雄？」

「類似，故事大概係講個肥仔主角，暗底下係艾寶琳王國嘅守護者，秘密咁儆惡懲奸，連DR.D呢個角色都寫埋做反派……完全嘅打飛機片。」賴桑捧腹低笑，搖了搖頭：「當係笑片都唔錯。」

「我最怕拍拍下向呢個方向發展。」

「如果係拍病獵嘅故事，不妨參考美國部份愛國情懷嘅軍事片，最重要係有首氣勢磅礡嘅音樂，畫面影住病獵協會旗喺風中飄。」

「你幾熟咁。」

「最緊要揀啱拍攝團隊。」

「如果真係咁做，我諗住用哂自己家當去投資，因為都唔係平。」

「錢你喺到應該唔擔心？我無記錯王達尼就係港島合眾國嘅政府。」

「佢依家貴人事忙、日里萬機，我都唔好意思打擾佢。」

「估唔到一個街頭發跡做走私嘅，可以做變黑市商人，最後做到倖存區總統。」

「應唔應該帶你見下佢？成日仲流流長。」

「見下都好，等我知佢諗緊咩。」

賴桑一句話，我推普輪椅帶他前往金鐘倖存區去。

這段冗長的路程令我想起地下鐵道，於是我問起賴桑穿越鐵道時，有沒有遇到什麼奇人怪事。

賴桑竟答有人要他幫忙掉棄行李袋，明明他明擺著雙腳不便，對方後來被隨行保護的病獵蓋伊趕走了。

更讓賴桑毛骨悚然的一點是，他悄悄閱讀了對方的心思，駭然發現那人曾經在鐵道下謀殺不少旅人，當他想叫蓋伊拿下對方時，對方經已跑遠不見蹤影。

「正面遇著連環殺人犯，真係第一次。」賴桑感嘆。

「……」如果真要計算，我殺過的人應該不比那人低。

前往至守衛森嚴的政府總部，我們在大堂被代職的愛紗告知，王達尼他人去了鄰近的香港公園，說那裡舉行著五年一度的末日博士拍賣會，問我們要不要都去。

當是給賴桑見識見識，我跟愛紗點頭說好，她便利用第一夫人身份帶我們前往那座都會中的溫室花園。

「末日博士，好似邊到聽講過。」前去中途賴桑努力回想著。

「呢個人應該一直都喺港島活動，你係咪講緊某英雄漫畫嘅角色。」我說。

「唔係，好幾十年前，我已經周不時喺報紙網上聽佢個名，佢成日發表一啲生存主義嘅文章，講話未來世界點都會發生災難，特別係香港呢種都會，唔做定準備只有死路一條……」

「咁都俾佢扑中，可惜無獎。」

「呢個末日博士佢係專家嚟。」愛紗聽了我們那麼多猜測，終於忍不住回答：「病毒爆發嗰日，佢即刻俾政府推上位做專家顧問，針對香港發生災難應該有咩準備同研究，之後佢拎咗堆一早研究好嘅發電機藍圖出嚟，叫政府大量生產，然後喺港島將某啲工廠轉型，設立成生活必需工業，再一早買入咗大量豬牛羊雞繁殖、水果種子仲有海產，叫做力挽狂瀾，幫到個社會少少。」

「咁佢搞個五年一度拍賣會係賣咩？」我續問。

「其實佢期期唔同，上次係能源節，專賣發電機俾人。今次係食品節，我估主打賣畜牲水果魚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