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嘅諗法
起碼我地嘅精神暫時仲係自由先
「只能活著」vs福貴嘅「只要活著」
活著就係個目的,唔需要再問活著係為咩,呢個係福貴屈機個位,強調返生物本能嘅重要性
唔活著就冇之後嘅可能options~
後殖民書寫是他的研究範疇之一。「在一些加勒比海國家的語言Creole,曾經也只是口語,它基本上是一種混雜法語的語言,後來又混了英語等。在大概30年前,一些作家決定要用這語言來寫小說,他們首先是把它寫下來,然後編字典,再寫小說。他們全都做了,做得極好,明顯會讀的人很少,可能100萬人也沒有,而香港可以有700萬人讀粵語。一種文學語言是不會一夜之間就能創造出來的,但你可以去做,看看近代歷史,有現代希伯來語,亦有西班牙的加泰隆尼亞語,這語言在19世紀末基本上是死了的,然後去到法國南部,出現過變異的版本,他們把文法等帶回來建立這個語言,現在加泰隆尼亞是可被人書寫閱讀的,這一切都非不可能做到。」
「香港在1950、1960年代,寫作基本上仍由從內地逃來香港的人主導……所以一開始沒有香港文學,只有在香港寫的文學,而1960及1970年代迎來變化,出現流行文化元素,如電影從國語轉為粵語,又有廣東歌冒起,有了電台、電視,我會說到1980年代類似開始穩定,我想在那個時候可以有推動書寫粵語的運動。但在1967年後,出現了自內地激起的反英情緒,人們要求入郵局時可以使用中文,在那個時候(所指的中文)可以是普通話的。」至《法定語文條例》將中英文同列為法定語言。「這是很聰明的解決方法,容許寫中文,但到法庭上和入郵局可以說廣東話,就成為中文與英文之間的事,而不是討論普通話還是廣東話,因為英國人也不想人們說普通話,令他們更靠攏內地或台灣。」他不諱言香港的語言問題是個政治問題,但在流行文化裏,如電影、舞台表演仍蘊含着書寫粵語的基礎。「我們不是在談無中生有的東西,我知道現在香港人也嘗試去做,近年亦某程度上帶着抵抗的政治意義,但有許多例子說明,文學不一定要與一個國族(a nation)聯繫在一起,不必然是一種國族文學(national literature),我覺得將書寫粵語連上這種願望會是一個錯誤。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種廣泛的文化語言(cultural language),不止在香港存在,希望有一天也存在於邊界另一面,亦絕對可在離散社群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