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某程度上係同意你嘅講法,特別係最後徐福貴救咗隻牛再同隻牛相依為命,耕田時講邊個做咗咩野佢又做咗幾多野,比我一種感覺人活着嘅責任要記住死去嘅人,因為係佢哋存在過嘅證據(或者換個講法,佢地在生時給予我地嘅情感),唔係為咗咩大情大意,而係作為一個普通人所能夠做到咁繼續生存。
如果將自己代入徐福貴身份,係咁嘅時代背景下,我唔覺得自己可以做得比徐福貴好。時代或者「命」令到我地無可選擇,被剝奪一切美好事物後,我地只能選擇生存落去,失去對生命嘅激情或者期望——當然嚟樣野可以以後再去發掘,但活着比唔到我嚟種感覺,而正正因為係嚟種環境下,普通人只能夠能做嘅事(生存)帶比我de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