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路]《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5）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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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伸手去索取嗎
「我有什麼好處？」我默念著這句對白。
「我有什麼好處？」我代入角色地想。
看一眼旁邊，我先伸個懶腰，再把手墊在頭後。
他可以有什麼好處？我想不到。
「要休息嗎？」小遙在門外問。
「先來看看這篇吧。」我馬上叫她過來，把位子讓給她。
我去喝杯水，看看外面的夜色。
已經十點半了。
不知道廣祥那邊進行成怎樣？
我慢慢地等，等小遙看完。
她出來客廳時，穿著粉紅色的上衣和短褲，是新衣服，手上仍戴著戒指。
坐在沙發上，她樣子也有點苦惱。
「一直以來，只要周樂樺需要幫助，游少山都一定會去幫她。」我說。
「會為她著急，會想為她付出。」我拿著水杯，看著靜止的水。
「但是突然出現的一個念頭。」我說，「在他面前形成了兩條路。」
「一條是『她需要我，我要去幫她。』的好人之路。」
「一條是『她需要我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有所索求？』的索取之路。」
「我有什麼好處？」我默念著這句對白。
「我有什麼好處？」我代入角色地想。
看一眼旁邊，我先伸個懶腰，再把手墊在頭後。
他可以有什麼好處？我想不到。
「要休息嗎？」小遙在門外問。
「先來看看這篇吧。」我馬上叫她過來，把位子讓給她。
我去喝杯水，看看外面的夜色。
已經十點半了。
不知道廣祥那邊進行成怎樣？
我慢慢地等，等小遙看完。
她出來客廳時，穿著粉紅色的上衣和短褲，是新衣服，手上仍戴著戒指。
坐在沙發上，她樣子也有點苦惱。
「一直以來，只要周樂樺需要幫助，游少山都一定會去幫她。」我說。
「會為她著急，會想為她付出。」我拿著水杯，看著靜止的水。
「但是突然出現的一個念頭。」我說，「在他面前形成了兩條路。」
「一條是『她需要我，我要去幫她。』的好人之路。」
「一條是『她需要我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有所索求？』的索取之路。」
「游少山應該在好人路上走到盡頭，一直為她著想。」我問。
「還是走向很不同的另一條路，向她索取一點好處？」我問。
如果他堅持自己的好人品，那麼下一句就會含糊帶過。游少山會全力幫她想方設法，一起面對周母親。
其他事之後再算。
如果游少山決定要先談好條件，再少的好處都好，他有所貪戀，不想再無償付出。
「讓我牽手也好，陪我出游一天也好，給我一點不對等的好處也好。」類似的請求。
此時，小遙要發表意見。
「但明明在巴士上，游少山因為吃了很多周樂樺的飯菜，欠了她人情。」她說。
「要是周樂樺用這個人情來償還，游少山也一樣不會得到什麼。」她說。
「好處固然是重要的，但游少山的心境變化也很重要。」我說。
「即使這次索取沒有結果。」我說。
「好人到底的人格，和索取回報的人格，發展下去總會有不同的。」我說。
「還是走向很不同的另一條路，向她索取一點好處？」我問。
如果他堅持自己的好人品，那麼下一句就會含糊帶過。游少山會全力幫她想方設法，一起面對周母親。
其他事之後再算。
如果游少山決定要先談好條件，再少的好處都好，他有所貪戀，不想再無償付出。
「讓我牽手也好，陪我出游一天也好，給我一點不對等的好處也好。」類似的請求。
此時，小遙要發表意見。
「但明明在巴士上，游少山因為吃了很多周樂樺的飯菜，欠了她人情。」她說。
「要是周樂樺用這個人情來償還，游少山也一樣不會得到什麼。」她說。
「好處固然是重要的，但游少山的心境變化也很重要。」我說。
「即使這次索取沒有結果。」我說。
「好人到底的人格，和索取回報的人格，發展下去總會有不同的。」我說。
小遙在思考，我也在思考。
「我總是覺得，即使周樂樺不付出回報，游少山也一樣會幫助她。」小遙說。
「因為游少山就是這樣的人，看到她的笑容就足夠了。」小遙說。
我也點頭同意。
最後我們想出了一個方法。
我們站在廚房的筷子筒前。
伸手去取一根筷子。
「無條件做好人。」我握在左手上。
「這次要有好處。」小遙也取一根，雙手拿著。
「無條件做好人。」我再取一根，看最後一根是誰的。
「這次要有好處。」小遙再取一根。
一根、一根、一根地……被抽出。
筷子筒愈來愈空了。
我和她手上各握一堆筷子，繼續我抽一根、她抽一根……
最後一根會是誰的？
無條件好人到底，還是要先有好處？
只剩下一根筷子——
我看著筷子筒，再看小遙。
小遙也望向我。
「我總是覺得，即使周樂樺不付出回報，游少山也一樣會幫助她。」小遙說。
「因為游少山就是這樣的人，看到她的笑容就足夠了。」小遙說。
我也點頭同意。
最後我們想出了一個方法。
我們站在廚房的筷子筒前。
伸手去取一根筷子。
「無條件做好人。」我握在左手上。
「這次要有好處。」小遙也取一根，雙手拿著。
「無條件做好人。」我再取一根，看最後一根是誰的。
「這次要有好處。」小遙再取一根。
一根、一根、一根地……被抽出。
筷子筒愈來愈空了。
我和她手上各握一堆筷子，繼續我抽一根、她抽一根……
最後一根會是誰的？
無條件好人到底，還是要先有好處？
只剩下一根筷子——
我看著筷子筒，再看小遙。
小遙也望向我。
「那就這樣決定？」我問。
「嗯。」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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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明天因重要事無法出文
星期二會開新post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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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小弟很珍惜可以寫故比大家睇既機會
期望可以將本故事寫到好好好好睇為止
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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