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路]《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5）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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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咁多
粉紅色大肉球=貓掌？
推
廣祥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童遙過來挽著我的手。
比起我的驚怕，他們有更多不安的回憶。
這時我才想起，他們原本居住的世界，每天都要擔驚受怕。要怕隨時上空有飛船出現，有怪物空降下來，隨隨便便對面大廈會爆炸，街上會死一堆人。
屍體還會被怪物回收。
廣祥和童遙在那種地方長大，真的很了不起。如果死亡是太容易的事，如果同學都會升讀軍校，然後戰死的話……
如果人類存亡是大前提，在「整體」面前，「個體」的確很容易被忽略。
因此他們才沒有重視過愛情、健康、友情等等的個體感受和項目吧。
潛伏在這個世界A的怪物，最多也就是一隻。比起他們的世界來說，這裡安全多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想讓他們過得更安心。
「我們首先把粉紅色的東西丟掉吧。」我說，「從此家裡不留一件粉紅色的物件。」
「這樣你們會安心一點吧。」我自信地說。
童遙馬上面紅。
「我有很多粉紅色的……」她不看我，「衣服。」
「不准丟。」她說。
「OK，當我沒有說過。」我收回指示。
童遙過來挽著我的手。
比起我的驚怕，他們有更多不安的回憶。
這時我才想起，他們原本居住的世界，每天都要擔驚受怕。要怕隨時上空有飛船出現，有怪物空降下來，隨隨便便對面大廈會爆炸，街上會死一堆人。
屍體還會被怪物回收。
廣祥和童遙在那種地方長大，真的很了不起。如果死亡是太容易的事，如果同學都會升讀軍校，然後戰死的話……
如果人類存亡是大前提，在「整體」面前，「個體」的確很容易被忽略。
因此他們才沒有重視過愛情、健康、友情等等的個體感受和項目吧。
潛伏在這個世界A的怪物，最多也就是一隻。比起他們的世界來說，這裡安全多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想讓他們過得更安心。
「我們首先把粉紅色的東西丟掉吧。」我說，「從此家裡不留一件粉紅色的物件。」
「這樣你們會安心一點吧。」我自信地說。
童遙馬上面紅。
「我有很多粉紅色的……」她不看我，「衣服。」
「不准丟。」她說。
「OK，當我沒有說過。」我收回指示。
仔細一想，我還有一些疑問。
「我又想問，要是怪物襲擊靜止的人，怎麼辦？」我問。
「即使怪物殺了人，只要過了晚上十二點，一切會回復原狀的。」童遙說。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如果你們死了呢？」我說，「我死了呢？」
「我和童遙姐死了就是死了。」廣祥說，「事實上我那邊的世界，每次開戰都有很多人死，死亡不是新鮮事。」
「剛才說的每條怪物情報，都是用很多條人命換來的。」他說。
「至於你……」廣祥說。
「你死了，世界A和世界B都會靜止。」童遙說。
「永遠靜止？像兩個齒輪，永遠都不會再動？」我問。
我記得她說過，世界A與世界B的關係，像是兩個相連的齒輪。
「世界管理局或許有方法，讓你像其他人一樣，回到踏進十一月一日的樣子。」廣祥說。
「就像把世界的齒輪，逆時針轉一點，回到原來的你在午夜十二時的狀態。」他再說。
「不過你就會失去至今為止跟我們一起的記憶，變成你沒有經歷過的事。」他說。
「我又想問，要是怪物襲擊靜止的人，怎麼辦？」我問。
「即使怪物殺了人，只要過了晚上十二點，一切會回復原狀的。」童遙說。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如果你們死了呢？」我說，「我死了呢？」
「我和童遙姐死了就是死了。」廣祥說，「事實上我那邊的世界，每次開戰都有很多人死，死亡不是新鮮事。」
「剛才說的每條怪物情報，都是用很多條人命換來的。」他說。
「至於你……」廣祥說。
「你死了，世界A和世界B都會靜止。」童遙說。
「永遠靜止？像兩個齒輪，永遠都不會再動？」我問。
我記得她說過，世界A與世界B的關係，像是兩個相連的齒輪。
「世界管理局或許有方法，讓你像其他人一樣，回到踏進十一月一日的樣子。」廣祥說。
「就像把世界的齒輪，逆時針轉一點，回到原來的你在午夜十二時的狀態。」他再說。
「不過你就會失去至今為止跟我們一起的記憶，變成你沒有經歷過的事。」他說。
我聽到呆了。
「用比喻來說，這裡是世界A當中，被抽取出來的齒輪A，名為11月1日的齒輪A，轉一圈之後會繼續是11月1日。」他說。
「你擁有讓齒輪往前轉的能力。」他比出順時針的手勢。
「世界管理局擁有往後轉的能力，能讓一切回到最初的樣子。」他做出逆時針的手勢。
「但就像剛打出來的、未儲存的文章，我們至今為止的經歷都沒有儲存下來。」他說，「世界管理局要干預的話，你就會回到上一個儲存點，就是原先的你。」
「怎樣才可以儲存下來？」我問。
「一直不要關電腦，一直開著那個檔案。」他說，「目前只有這個方法。」
「直至你寫好了世界B，齒輪A被安裝回去，世界A正常流動為止。」他說。
「廣祥，你說得太多了。」童遙說。
「抱歉。」他說。
「用比喻來說，這裡是世界A當中，被抽取出來的齒輪A，名為11月1日的齒輪A，轉一圈之後會繼續是11月1日。」他說。
「你擁有讓齒輪往前轉的能力。」他比出順時針的手勢。
「世界管理局擁有往後轉的能力，能讓一切回到最初的樣子。」他做出逆時針的手勢。
「但就像剛打出來的、未儲存的文章，我們至今為止的經歷都沒有儲存下來。」他說，「世界管理局要干預的話，你就會回到上一個儲存點，就是原先的你。」
「怎樣才可以儲存下來？」我問。
「一直不要關電腦，一直開著那個檔案。」他說，「目前只有這個方法。」
「直至你寫好了世界B，齒輪A被安裝回去，世界A正常流動為止。」他說。
「廣祥，你說得太多了。」童遙說。
「抱歉。」他說。
隨後，廣祥在沙發休息了。
我看過童遙的左腳踝後，就一起回到睡房睡覺。
兩人躺在一張單人床上，我看著她。
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噴水池的旁邊——
她一直說話，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認識我？」我第一句就問。
「當然認識。」她馬上回答。
其實她為什麼會認識我？只是因為看過我的資料嗎？
她為什麼會對我充滿好感？為什麼會一直鼓勵我和欣賞我？
她是不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經認識我呢？
我以前明明沒見過她。
「合上眼睛。」她用手掌蓋我的眼。
「嗯。」
我就閉上眼睛，準備入睡了。
我看過童遙的左腳踝後，就一起回到睡房睡覺。
兩人躺在一張單人床上，我看著她。
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噴水池的旁邊——
她一直說話，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認識我？」我第一句就問。
「當然認識。」她馬上回答。
其實她為什麼會認識我？只是因為看過我的資料嗎？
她為什麼會對我充滿好感？為什麼會一直鼓勵我和欣賞我？
她是不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經認識我呢？
我以前明明沒見過她。
「合上眼睛。」她用手掌蓋我的眼。
「嗯。」
我就閉上眼睛，準備入睡了。
暫時咁多
John Wick!
推
因為江郎才死過一次
推推先
七十七、《就算在遙遠的未來》順理成章
星期日，下午的運動場。
我和未來聯盟的成員一起練習推鉛球。
背向草地的我，右手托沙袋在鎖骨窩處，彎下身子同時右膝屈下。
輕輕提起左腿。
要開始了！
左腿一收再伸出去，右腿發力蹬後，著地後立即轉身面向草地，把動力傳遞到腰肌再傳上肩膀和手臂。
整道「力」透過動力鏈，一層一層地加強，直至傳到手指。
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拍合起來，仍被沙袋壓後，往前推的手指需加上最後一點的彈力。
「呼——」來把沙袋推出去。
推出去後，我再旋轉到踏前一步才停下。
「呼——噠。」沙袋劃出一條高遠的弧線才著地。
星期日，下午的運動場。
我和未來聯盟的成員一起練習推鉛球。
背向草地的我，右手托沙袋在鎖骨窩處，彎下身子同時右膝屈下。
輕輕提起左腿。
要開始了！
左腿一收再伸出去，右腿發力蹬後，著地後立即轉身面向草地，把動力傳遞到腰肌再傳上肩膀和手臂。
整道「力」透過動力鏈，一層一層地加強，直至傳到手指。
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拍合起來，仍被沙袋壓後，往前推的手指需加上最後一點的彈力。
「呼——」來把沙袋推出去。
推出去後，我再旋轉到踏前一步才停下。
「呼——噠。」沙袋劃出一條高遠的弧線才著地。
廖愛河拿一個水樽出去，放在落點做記號。
「好像比上次遠了。」劉文青評價。
大家都這樣認為。
我為了更加熟練整套動作，為了增加流暢度，又再推了很多次。
使身體記住了，閉著眼都能做出標準的動作。
接下來，在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後，再嘗試跑三千米。
這次用較彈性的方式來進行，由我來調整變速跑的變化頻率。有時候是五十米就衝刺一次，有時候一衝就是一百米。
結果並沒有比早上的成績好，可能是因為體能早已消耗過大的緣故。
但仍獲得了不錯的經驗。
由於我已經超過一天沒有回家，今天沒有練得太晚，黃遙就讓我回家了。
我也的確要回家見見家人，溫習一下和休息一下。
「好像比上次遠了。」劉文青評價。
大家都這樣認為。
我為了更加熟練整套動作，為了增加流暢度，又再推了很多次。
使身體記住了，閉著眼都能做出標準的動作。
接下來，在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後，再嘗試跑三千米。
這次用較彈性的方式來進行，由我來調整變速跑的變化頻率。有時候是五十米就衝刺一次，有時候一衝就是一百米。
結果並沒有比早上的成績好，可能是因為體能早已消耗過大的緣故。
但仍獲得了不錯的經驗。
由於我已經超過一天沒有回家，今天沒有練得太晚，黃遙就讓我回家了。
我也的確要回家見見家人，溫習一下和休息一下。
星期一，我如常地上學。
早上的班主任節，李小生在黑板前宣佈，經過一星期的努力，啦啦隊舞已經編好了。
放學後需要大家留下來練習。
「由於時間有限，不可能一天就學會。」李小生說，「所以會分為上、下部分來教。」
「我們班有十四男、十四女，剛好是十四個男女組合。」
「星期一，也就是今天，有七組要留下來練習上半部分。」他說，「星期二是另外七組，一樣練習上半部分。」
「星期三和四就會重溫上半部分，再學下半部分。」李小生說。
接著，他就讀出今天先學的七組名單。
包括了我和周樂樺。
讀出名字時，我望向右邊的她，她也剛好望向我。
有個別同學需要調到明天才學，有些同學要調到今天。
我在桌面的右手，做出OK手勢，問她今天有沒有問題。
周樂樺看到後，在桌上的左手，也做出OK手勢。
我們就這樣約好了。
早上的班主任節，李小生在黑板前宣佈，經過一星期的努力，啦啦隊舞已經編好了。
放學後需要大家留下來練習。
「由於時間有限，不可能一天就學會。」李小生說，「所以會分為上、下部分來教。」
「我們班有十四男、十四女，剛好是十四個男女組合。」
「星期一，也就是今天，有七組要留下來練習上半部分。」他說，「星期二是另外七組，一樣練習上半部分。」
「星期三和四就會重溫上半部分，再學下半部分。」李小生說。
接著，他就讀出今天先學的七組名單。
包括了我和周樂樺。
讀出名字時，我望向右邊的她，她也剛好望向我。
有個別同學需要調到明天才學，有些同學要調到今天。
我在桌面的右手，做出OK手勢，問她今天有沒有問題。
周樂樺看到後，在桌上的左手，也做出OK手勢。
我們就這樣約好了。
咁多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