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路]《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5）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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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較晚出文
94 填補空白
一直以來，周樂樺和魏仁傑之間的空白，都無法填補。
但是現在，我和小遙正合力填補空白。
坐在地上期間，小遙發表了意見。
「剛剛才問了名字，幾句不到就親嘴，魏仁傑真大膽。」小遙說。
「不好嗎？」我問。
「像經驗很豐富，是個玩家。」她說，「周樂樺肯定逃不掉。」
「嗯，被他吃定了。」我說，「之前也提過幾次，說魏仁傑很會哄人，特別會哄女友。」
我們先把沙發放平，物歸原處，再想下一步。
「準備下一個場景吧。」小遙說。
「下一個場景的目的是什麼？有什麼指標？」我在想。
「不用想太多，就是魏仁傑用賤男的方式，哄她答應做女朋友。」小遙說。
賤男的方式？什麼意思？
「因為吊在半空的時候，周樂樺沒有答覆，接下來就要讓她答應，甚至主動想做他女朋友。」她說。
我想像不到，但也要嘗試一下。
一直以來，周樂樺和魏仁傑之間的空白，都無法填補。
但是現在，我和小遙正合力填補空白。
坐在地上期間，小遙發表了意見。
「剛剛才問了名字，幾句不到就親嘴，魏仁傑真大膽。」小遙說。
「不好嗎？」我問。
「像經驗很豐富，是個玩家。」她說，「周樂樺肯定逃不掉。」
「嗯，被他吃定了。」我說，「之前也提過幾次，說魏仁傑很會哄人，特別會哄女友。」
我們先把沙發放平，物歸原處，再想下一步。
「準備下一個場景吧。」小遙說。
「下一個場景的目的是什麼？有什麼指標？」我在想。
「不用想太多，就是魏仁傑用賤男的方式，哄她答應做女朋友。」小遙說。
賤男的方式？什麼意思？
「因為吊在半空的時候，周樂樺沒有答覆，接下來就要讓她答應，甚至主動想做他女朋友。」她說。
我想像不到，但也要嘗試一下。
「先說說背景。」我說。
「從直昇機下來的人，正常應該要去醫院接受檢查。」我說。
「但是兩人很快又在渡假營碰面，因為是四天三夜的活動！」小遙說。
「野外定向只是第一天的活動，周樂樺在醫院休息一晚後，第二天再回到渡假營。」她說。
「第二天的活動很忙，兩人很少機會見面，真正再次碰上是在晚上。」她說。
「時間是晚上，兩人忙了一天後遇上，周樂樺表現尷尬。」我說。
「對，畢竟昨天才被奪走初吻，肯定很在意。」她說。
她一句，我一句，把背景拼好。
接著，小遙再次去換衣服。
我也要代入角色。
讓自己擁有幾個「玩家」特徵。
小遙出來的時候，頸掛一條毛巾，像剛洗完澡出來。
她穿著拖鞋，彷彿走在路上，看到了像我的人。
我馬上轉身，找點事做。
「場景四，〈奪去我初吻的人竟不記得我名字〉，開始。」她說。
「從直昇機下來的人，正常應該要去醫院接受檢查。」我說。
「但是兩人很快又在渡假營碰面，因為是四天三夜的活動！」小遙說。
「野外定向只是第一天的活動，周樂樺在醫院休息一晚後，第二天再回到渡假營。」她說。
「第二天的活動很忙，兩人很少機會見面，真正再次碰上是在晚上。」她說。
「時間是晚上，兩人忙了一天後遇上，周樂樺表現尷尬。」我說。
「對，畢竟昨天才被奪走初吻，肯定很在意。」她說。
她一句，我一句，把背景拼好。
接著，小遙再次去換衣服。
我也要代入角色。
讓自己擁有幾個「玩家」特徵。
小遙出來的時候，頸掛一條毛巾，像剛洗完澡出來。
她穿著拖鞋，彷彿走在路上，看到了像我的人。
我馬上轉身，找點事做。
「場景四，〈奪去我初吻的人竟不記得我名字〉，開始。」她說。
日落渡假營，又名「日落戶外康樂中心」。
場內本身有很多康樂設施，例如射箭、繩網、羽毛球、門球等。
也有餐廳和燒烤場。
男女宿舍是分開的，各自有一座兩層高的宿舍。
周樂樺在女生專用的浴室出來，看到一個像昨天救她的男童軍。
「他怎會來了？」周樂樺在轉角處偷看。
摸摸自己的嘴唇，回想被奪走的初吻。
「他叫什麼名字？」她竟然不知道。
再看一眼，發現他正在跟其他女生接吻。
周樂樺氣得要上前，再看清楚點才發覺，原來看錯了人。
「死男生，我要去舉報他！看他還敢不敢潛入女生宿舍！」她一樣很惱怒。
她一轉身，就碰到高大的魏仁傑。
「你要去舉報誰？當看不到不行嗎？」魏仁傑露出陽光的笑臉。
由於他出現得太突然，周樂樺有點失措。
場內本身有很多康樂設施，例如射箭、繩網、羽毛球、門球等。
也有餐廳和燒烤場。
男女宿舍是分開的，各自有一座兩層高的宿舍。
周樂樺在女生專用的浴室出來，看到一個像昨天救她的男童軍。
「他怎會來了？」周樂樺在轉角處偷看。
摸摸自己的嘴唇，回想被奪走的初吻。
「他叫什麼名字？」她竟然不知道。
再看一眼，發現他正在跟其他女生接吻。
周樂樺氣得要上前，再看清楚點才發覺，原來看錯了人。
「死男生，我要去舉報他！看他還敢不敢潛入女生宿舍！」她一樣很惱怒。
她一轉身，就碰到高大的魏仁傑。
「你要去舉報誰？當看不到不行嗎？」魏仁傑露出陽光的笑臉。
由於他出現得太突然，周樂樺有點失措。
「周……樂……」他想不起她的名字，正在搔頭傻笑。
周樂樺要走了，雙手抓住毛巾走開。
「敏？周樂敏，對不對？」魏仁傑猜測。
「要舉報的人變成兩個。」周樂樺說。
魏仁傑及時拉住她的手肘。
「周樂樺，我不玩了。其實我記得你的名字。」他說。
「我只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受驚。看來還是有點受驚啊。」他正在看。
「放手，不要碰我。」周樂樺說。
「生氣了？」他鬆開手。
「莫非是在意我昨天說的話？要你做我女朋友。」他問。
「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會做你女朋友？」她直接地說。
「這樣吧，你讓我送你回房間，我就告訴你。」他說。
「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她問。
「沒有，只是想送你回房間。」他說。
周樂樺要走了，雙手抓住毛巾走開。
「敏？周樂敏，對不對？」魏仁傑猜測。
「要舉報的人變成兩個。」周樂樺說。
魏仁傑及時拉住她的手肘。
「周樂樺，我不玩了。其實我記得你的名字。」他說。
「我只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受驚。看來還是有點受驚啊。」他正在看。
「放手，不要碰我。」周樂樺說。
「生氣了？」他鬆開手。
「莫非是在意我昨天說的話？要你做我女朋友。」他問。
「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會做你女朋友？」她直接地說。
「這樣吧，你讓我送你回房間，我就告訴你。」他說。
「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她問。
「沒有，只是想送你回房間。」他說。
兩人上了一層，就到了她的宿舍房門前。
「到了。」周樂樺說，沒有打開門。
高大的魏仁傑有話想說。
「我們上了一層樓，關係是不是也應該上一層樓？」魏仁傑厚臉皮地問。
「由救命恩人，上升到男女情人。」他說。
「走，在我大叫之前。」周樂樺說。
他覺得她果然很可愛。
「我叫魏仁傑。」他微笑，退後一步，「明天見。」
然後就真的走了。
「魏仁傑。」周樂樺默念一遍，雙手抓住頸掛的毛巾，走近圍牆，目送他從地面走去男生宿舍。
扮演結束。
小遙站在餐桌上，像是在二樓一樣。
我由廚房回來客廳。
「居然沒有一舉拿下。」小遙不滿意。
「再給他一天時間，就沒問題了。」我說。
「到了。」周樂樺說，沒有打開門。
高大的魏仁傑有話想說。
「我們上了一層樓，關係是不是也應該上一層樓？」魏仁傑厚臉皮地問。
「由救命恩人，上升到男女情人。」他說。
「走，在我大叫之前。」周樂樺說。
他覺得她果然很可愛。
「我叫魏仁傑。」他微笑，退後一步，「明天見。」
然後就真的走了。
「魏仁傑。」周樂樺默念一遍，雙手抓住頸掛的毛巾，走近圍牆，目送他從地面走去男生宿舍。
扮演結束。
小遙站在餐桌上，像是在二樓一樣。
我由廚房回來客廳。
「居然沒有一舉拿下。」小遙不滿意。
「再給他一天時間，就沒問題了。」我說。
暫時咁多
歡迎留言正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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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仁傑
推
推
我們聊了一會兒，就決定再來一次。
場景五，〈這是第三天〉，開始。
四天三夜的活動營，需要以隊伍形式進行計分制的比賽。
周樂樺和隊員們，每天要參與不同的活動，盡量拿取最多的分數。
童軍總會是舉辦方之一，負責帶領活動和提供各種支援。
魏仁傑也有要帶領的項目，包括攀石。
他在露天攀石牆下，在導師的指示下，穿上裝備，示範了一次給大家看。
高大的他，熟練又快速地攀上高點，才放鬆手腳，被繩吊拉下來。
他下來後，看到周樂樺，卻對其他女生眨一眨眼。
攀石正式開始，輪到周樂樺穿上裝備。
石牆最高點有一個掛勾，裝備上有繩子穿過那個掛勾，再回落到輔助人員手上。
如果攀石的人中途放棄，或者失足，就由輔助人員拉著繩，放人下來。
周樂樺要上了，是計時賽，繩子被其他輔助人員拉著。
魏仁傑負責拉另一個人，因為每次可以讓四個人爬，由四組人拉。
他卻一直看著周樂樺，沒有注意自己拉的那個。
場景五，〈這是第三天〉，開始。
四天三夜的活動營，需要以隊伍形式進行計分制的比賽。
周樂樺和隊員們，每天要參與不同的活動，盡量拿取最多的分數。
童軍總會是舉辦方之一，負責帶領活動和提供各種支援。
魏仁傑也有要帶領的項目，包括攀石。
他在露天攀石牆下，在導師的指示下，穿上裝備，示範了一次給大家看。
高大的他，熟練又快速地攀上高點，才放鬆手腳，被繩吊拉下來。
他下來後，看到周樂樺，卻對其他女生眨一眨眼。
攀石正式開始，輪到周樂樺穿上裝備。
石牆最高點有一個掛勾，裝備上有繩子穿過那個掛勾，再回落到輔助人員手上。
如果攀石的人中途放棄，或者失足，就由輔助人員拉著繩，放人下來。
周樂樺要上了，是計時賽，繩子被其他輔助人員拉著。
魏仁傑負責拉另一個人，因為每次可以讓四個人爬，由四組人拉。
他卻一直看著周樂樺，沒有注意自己拉的那個。
周樂樺順利地攀上最高，無驚無險。
反而是魏仁傑拉著的女生滑了一下，嚇得他不敢再分心。
中午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魏仁傑跟不同的人聊天，也有不少女生偷看他，更有一群女生出來問他要電話號碼。
他也擺出一副很受歡迎的樣子。
但周樂樺卻完全沒有找他，自顧自地跟自己的隊員玩。
她還跟男隊員玩得很親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
魏仁傑一直都是出眾的人，在朋輩中很受歡迎。身邊是有很多人，卻不覺得有哪位女生是特別的。
有時候他跟朋友們玩得太親密，還懷疑自己是基的。
直至遇難時，一時興起地說了句：「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才首次期待女生的反應。
接著他趁周樂樺旁邊的男隊員離開一下，就主動端著餐盤過去，坐在周樂樺左邊。
反而是魏仁傑拉著的女生滑了一下，嚇得他不敢再分心。
中午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魏仁傑跟不同的人聊天，也有不少女生偷看他，更有一群女生出來問他要電話號碼。
他也擺出一副很受歡迎的樣子。
但周樂樺卻完全沒有找他，自顧自地跟自己的隊員玩。
她還跟男隊員玩得很親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
魏仁傑一直都是出眾的人，在朋輩中很受歡迎。身邊是有很多人，卻不覺得有哪位女生是特別的。
有時候他跟朋友們玩得太親密，還懷疑自己是基的。
直至遇難時，一時興起地說了句：「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才首次期待女生的反應。
接著他趁周樂樺旁邊的男隊員離開一下，就主動端著餐盤過去，坐在周樂樺左邊。
「這個位不是你的。」周樂樺說。
「這裡又沒有寫著別人的名字，任何人都可以坐。」魏仁傑說。
周樂樺很怕隊員回來的時候沒位子坐，這個臉色魏仁傑是懂的。
「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我就走。」他輕聲說。
「我的電話號碼不像你的號碼，不是人人都能拿的。」她回絕。
他才想起，剛剛的確是人人都拿到他的號碼。
「我也不想要人人都有的號碼。」她說。
接著，魏仁傑站了起來，端起餐盤讓出座位。
「我現在就去回收所有電話號碼。」他說，「我去叫她們都刪了。」
「只有你可以拿我的號碼。」他微笑。
他坐言起行，馬上拜託剛才拿了他號碼的人，叫人們把他的電話號碼刪掉。
原因是「女朋友不喜歡」。
這個行動持續到晚上。
「這裡又沒有寫著別人的名字，任何人都可以坐。」魏仁傑說。
周樂樺很怕隊員回來的時候沒位子坐，這個臉色魏仁傑是懂的。
「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我就走。」他輕聲說。
「我的電話號碼不像你的號碼，不是人人都能拿的。」她回絕。
他才想起，剛剛的確是人人都拿到他的號碼。
「我也不想要人人都有的號碼。」她說。
接著，魏仁傑站了起來，端起餐盤讓出座位。
「我現在就去回收所有電話號碼。」他說，「我去叫她們都刪了。」
「只有你可以拿我的號碼。」他微笑。
他坐言起行，馬上拜託剛才拿了他號碼的人，叫人們把他的電話號碼刪掉。
原因是「女朋友不喜歡」。
這個行動持續到晚上。
推
晚上在燒烤場，周樂樺在這最後一晚，負責教隊員燒烤。
當隊員吃飽了，去玩的時候。
周樂樺留下來看火，順便再幫他們烤一點雞翼。
這時高大的魏仁傑疲累地出現，坐在她身旁。
他臉上還有些碳，因為一直幫不同的爐加炭。
「你知道嗎？我的手機可能不會再響了。」魏仁傑說。
「為什麼？壞了？」她專心地加蜜糖。
「因為人人都沒有我的電話號碼。」他說。
「我才不信。」她說。
「我已經叫這些人刪了。」魏仁傑指著後方的人群。
「你喜歡我嗎？」周樂樺望向他。
「我不只是喜歡你，我是只喜歡你。」魏仁傑說。
聽了這話，周樂樺拿一包紙巾給他。
「你先抹臉吧，抹乾淨再說。」她叫。
他馬上抽出一張來抹，卻抹不乾淨。
「先加點水在紙巾裡。」周樂樺教他，替他打開水樽，幫他倒水。
他雙手攤開紙巾接水，一直含笑。
當隊員吃飽了，去玩的時候。
周樂樺留下來看火，順便再幫他們烤一點雞翼。
這時高大的魏仁傑疲累地出現，坐在她身旁。
他臉上還有些碳，因為一直幫不同的爐加炭。
「你知道嗎？我的手機可能不會再響了。」魏仁傑說。
「為什麼？壞了？」她專心地加蜜糖。
「因為人人都沒有我的電話號碼。」他說。
「我才不信。」她說。
「我已經叫這些人刪了。」魏仁傑指著後方的人群。
「你喜歡我嗎？」周樂樺望向他。
「我不只是喜歡你，我是只喜歡你。」魏仁傑說。
聽了這話，周樂樺拿一包紙巾給他。
「你先抹臉吧，抹乾淨再說。」她叫。
他馬上抽出一張來抹，卻抹不乾淨。
「先加點水在紙巾裡。」周樂樺教他，替他打開水樽，幫他倒水。
他雙手攤開紙巾接水，一直含笑。
但他還是抹不乾淨，還留下紙屑。
最後還是要周樂樺幫他抹臉。
兩人眼中都是對方的臉，她也由看臉，變成看他眼睛。
瞳孔裡有爐火，和一點別的火花。
魏仁傑伸手到她的背後，讓她有點緊張。
他拿到她的手機後，收手再遞給她。
「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好嗎？」他問。
周樂樺接過自己手機，一解鎖就被魏仁傑拿走。
魏仁傑立即打給自己。
直至自己的手機響起，他看到電話號碼，才露出成功的笑容。
看到周樂樺的隊員要回來了，他是時候離開。
「我會再約你的。」魏仁傑說，「記住，你是我的女朋友。其他人都不是。」
周樂樺取回自己的手機，臉有點呆。
直至別人叫她，她才把烤好的雞翼遞給隊友。
「你怎麼了？」隊友問。
「嗯沒什麼。」周樂樺說。
最後還是要周樂樺幫他抹臉。
兩人眼中都是對方的臉，她也由看臉，變成看他眼睛。
瞳孔裡有爐火，和一點別的火花。
魏仁傑伸手到她的背後，讓她有點緊張。
他拿到她的手機後，收手再遞給她。
「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好嗎？」他問。
周樂樺接過自己手機，一解鎖就被魏仁傑拿走。
魏仁傑立即打給自己。
直至自己的手機響起，他看到電話號碼，才露出成功的笑容。
看到周樂樺的隊員要回來了，他是時候離開。
「我會再約你的。」魏仁傑說，「記住，你是我的女朋友。其他人都不是。」
周樂樺取回自己的手機，臉有點呆。
直至別人叫她，她才把烤好的雞翼遞給隊友。
「你怎麼了？」隊友問。
「嗯沒什麼。」周樂樺說。
扮演結束。
「就到這裡吧。」我站在客廳說。
旁邊有一個用靜止的A4紙堆成的假火堆。
「就當作下次兩人約出來見面，精心準備的魏仁傑再次表白，成功跟周樂樺在一起吧。」我說，「這就不用演了。」
小遙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支扮燒烤叉用的膠叉。
她的樣子十分陶醉。
「很開心嗎？演周樂樺。」我問。
「對啊。」小遙說，雙掌敷臉，「很享受。」
「為什麼？」我好奇。
「因為可以借這個機會，被小才才再追一次。」她充滿私心地笑。
「這個才是主要原因？」我問。
「是啊。」她意氣風發，「但現在你能寫下去了吧。」
「還差一點。」我把思緒調到他的家中。
我馬上做幾下掌上壓；他馬上做幾下掌上壓。
茄子妹走後，魏仁傑看著她刻意留下的飯盒和周母親的支票。
他無法下決定，又站起來要跳繩。
「OK了。」我對小遙說。
「就到這裡吧。」我站在客廳說。
旁邊有一個用靜止的A4紙堆成的假火堆。
「就當作下次兩人約出來見面，精心準備的魏仁傑再次表白，成功跟周樂樺在一起吧。」我說，「這就不用演了。」
小遙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支扮燒烤叉用的膠叉。
她的樣子十分陶醉。
「很開心嗎？演周樂樺。」我問。
「對啊。」小遙說，雙掌敷臉，「很享受。」
「為什麼？」我好奇。
「因為可以借這個機會，被小才才再追一次。」她充滿私心地笑。
「這個才是主要原因？」我問。
「是啊。」她意氣風發，「但現在你能寫下去了吧。」
「還差一點。」我把思緒調到他的家中。
我馬上做幾下掌上壓；他馬上做幾下掌上壓。
茄子妹走後，魏仁傑看著她刻意留下的飯盒和周母親的支票。
他無法下決定，又站起來要跳繩。
「OK了。」我對小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