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路]《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5）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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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殘忍。」
推
推
被人寫成咁
83 聽兩人說往事
客廳，餐桌上都是獨立包裝的麵包。
我們都拿喜歡的來吃，拆包裝，咬下去。
有碎也不會掉到地上，因為是靜止的。
「為什麼你們都知道玉瑤的事？」我邊吃邊問，「好像都很了解。」
「因為她真的很有名。」廣祥說，「電視上常常看到她的表現。」
「而且有很多節目介紹『單翼天使部隊』。」童遙說。
「對了，這個名稱——單翼天使，有什麼含義嗎？還是只是為了耍帥？」我問。
因為一般的部隊，不會起這種名字。
童遙和廣祥對望了一眼，不知道誰開口比較好。
「是因為簽了協議，不准說嗎？」我問。
「在我們那邊是常識。」童遙說。
客廳，餐桌上都是獨立包裝的麵包。
我們都拿喜歡的來吃，拆包裝，咬下去。
有碎也不會掉到地上，因為是靜止的。
「為什麼你們都知道玉瑤的事？」我邊吃邊問，「好像都很了解。」
「因為她真的很有名。」廣祥說，「電視上常常看到她的表現。」
「而且有很多節目介紹『單翼天使部隊』。」童遙說。
「對了，這個名稱——單翼天使，有什麼含義嗎？還是只是為了耍帥？」我問。
因為一般的部隊，不會起這種名字。
童遙和廣祥對望了一眼，不知道誰開口比較好。
「是因為簽了協議，不准說嗎？」我問。
「在我們那邊是常識。」童遙說。
「最初外星怪物出現的時候，怪物沒有遇過人類的武器，所以軍方總能慘勝。」她說。
「後來怪物的進化比人類的武器快，軍隊就節節敗退，一輸就是一個區。那個區就會淪陷。」她說。
「我們那邊沒有國的概念，只用『區』來區分。」廣祥補充。
「有段日子，十分絕望，因為戰力相差太遠了。軍人跟平民沒有分別，遇到怪物就會被屠殺。」她說，「腦袋被抽出，身體被吸收。」
「所以當後方推出新的作戰部隊時，就用天使來命名。因為想給予全世界的人希望，有天使來了，大家不用怕。」她說。
「至於單翼。」她說，「如果雙翼的天使代表著飛上天空，單翼就代表『落下來』。」
「單翼天使是落下來救人和作戰的部隊。是不會袖手旁觀的，第一時間來到的空降部隊。」她說。
「就是有這層象徵意義。」她說。
「後來怪物的進化比人類的武器快，軍隊就節節敗退，一輸就是一個區。那個區就會淪陷。」她說。
「我們那邊沒有國的概念，只用『區』來區分。」廣祥補充。
「有段日子，十分絕望，因為戰力相差太遠了。軍人跟平民沒有分別，遇到怪物就會被屠殺。」她說，「腦袋被抽出，身體被吸收。」
「所以當後方推出新的作戰部隊時，就用天使來命名。因為想給予全世界的人希望，有天使來了，大家不用怕。」她說。
「至於單翼。」她說，「如果雙翼的天使代表著飛上天空，單翼就代表『落下來』。」
「單翼天使是落下來救人和作戰的部隊。是不會袖手旁觀的，第一時間來到的空降部隊。」她說。
「就是有這層象徵意義。」她說。
「在我們那邊，常常會看到她們的報導，人們都很支持她們。」廣祥說。
「像我這麼自閉，也會認識她們。」他說，「你可以想像她們多有名。」
我正在動腦子，想想有什麼可以問。
「廣祥，之前你不是說，很多同學都預計會升讀軍校嗎？為什麼玉瑤當時會投考失敗？」我問。
「她跟我相差了很多年好嗎？」廣祥問。
「早幾年，男人數量足夠的時候，參軍是男人的專利。」他說。
「戰事出現一面倒的劣勢後，才開始加入女兵。」他說。
「玉瑤可能是第一批吧。」他說。
「女兵的體力通常不及男性，所以才被安排去穿上動力服。」他說。
「因為動力服本身就有能源，有力量去做出跳躍、高速跑步和打擊動作，需要的是能運用自如的人。」他說，「在男性人員不足的情況下，派女兵去配合研究和測試是最合適的。」
「像我這麼自閉，也會認識她們。」他說，「你可以想像她們多有名。」
我正在動腦子，想想有什麼可以問。
「廣祥，之前你不是說，很多同學都預計會升讀軍校嗎？為什麼玉瑤當時會投考失敗？」我問。
「她跟我相差了很多年好嗎？」廣祥問。
「早幾年，男人數量足夠的時候，參軍是男人的專利。」他說。
「戰事出現一面倒的劣勢後，才開始加入女兵。」他說。
「玉瑤可能是第一批吧。」他說。
「女兵的體力通常不及男性，所以才被安排去穿上動力服。」他說。
「因為動力服本身就有能源，有力量去做出跳躍、高速跑步和打擊動作，需要的是能運用自如的人。」他說，「在男性人員不足的情況下，派女兵去配合研究和測試是最合適的。」
「慢慢地，她就擁有了動力服，更肩負了艱難的任務。」他說。
「她的事跡，因為有太多報導，所以人人都知道。」他說，「事實上也讓全世界重拾了希望。」
「至於她本人的壓力大不大，我就不知道了。」廣祥把麵包塞進嘴裡。
「玉瑤。」我先把這個名字記住了。
儘管對我來說可能並不重要，因為我不是那邊世界的人，但我就是想記住。
「那我們按她的指示，繼續如常工作吧。」我說，把最後一點麵包放口中。
兩人開始收拾包裝袋，慢吞吞的。
我用力拍手三下，激勵一下自己和他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我說，「她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們也要做好自己的本份。」
「打起精神，游少山要開始下半場了。」我說，「有建議的話，現在提出。」
童遙舉手，我就聽聽她說。
「她的事跡，因為有太多報導，所以人人都知道。」他說，「事實上也讓全世界重拾了希望。」
「至於她本人的壓力大不大，我就不知道了。」廣祥把麵包塞進嘴裡。
「玉瑤。」我先把這個名字記住了。
儘管對我來說可能並不重要，因為我不是那邊世界的人，但我就是想記住。
「那我們按她的指示，繼續如常工作吧。」我說，把最後一點麵包放口中。
兩人開始收拾包裝袋，慢吞吞的。
我用力拍手三下，激勵一下自己和他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我說，「她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們也要做好自己的本份。」
「打起精神，游少山要開始下半場了。」我說，「有建議的話，現在提出。」
童遙舉手，我就聽聽她說。
咁多先
她一直在想，一直在說。
我拿起紙筆，在餐桌上邊寫邊想。
她一直說不如做這個，不如試那個。
我畫出一個時間表，四點半、五點半、六點半地劃分。
再填滿游少山可能要做的事。
廣祥早就回到沙發休息，躺下來，偶爾在畫板畫幾筆。
童遙說了一大堆，就給我一點時間思考了。
眼下是兩張寫滿字的紙。
我轉一圈筆，漫不經心地思考著，廣祥有自己處境和煩惱，即將要面對小美和不再被記起的痛。
名為星星的遊隼飛了回來，落在廣祥的手臂上，跟沙發上的他玩。
我拿起紙筆，在餐桌上邊寫邊想。
她一直說不如做這個，不如試那個。
我畫出一個時間表，四點半、五點半、六點半地劃分。
再填滿游少山可能要做的事。
廣祥早就回到沙發休息，躺下來，偶爾在畫板畫幾筆。
童遙說了一大堆，就給我一點時間思考了。
眼下是兩張寫滿字的紙。
我轉一圈筆，漫不經心地思考著，廣祥有自己處境和煩惱，即將要面對小美和不再被記起的痛。
名為星星的遊隼飛了回來，落在廣祥的手臂上，跟沙發上的他玩。
我留意窗外，沒有什麼在飛，沒有踏著飛行器的特種兵。
玉瑤有各種的大戰，想必經常面對生離死別，內心想必痛到麻木了吧。
而且還會持續地經歷下去，看不到有完結的一天。
游少山的痛苦，會有完結的一天嗎？那種單戀的痛苦，是不是無法適應和放下？
雖然三者的性質完全不同，沒有可比的成分。
但是對當事人而言，都是佔據了思緒的事，都自認為是最重要的事。
他們的痛苦將會持續，但是痛苦過後會不會有回報，或者獎勵呢？不然人怎麼在痛苦中生存下去？
「獎勵？獎勵！獎勵……」筆尖在兜圈子。
「嗯……獎勵。」
玉瑤有各種的大戰，想必經常面對生離死別，內心想必痛到麻木了吧。
而且還會持續地經歷下去，看不到有完結的一天。
游少山的痛苦，會有完結的一天嗎？那種單戀的痛苦，是不是無法適應和放下？
雖然三者的性質完全不同，沒有可比的成分。
但是對當事人而言，都是佔據了思緒的事，都自認為是最重要的事。
他們的痛苦將會持續，但是痛苦過後會不會有回報，或者獎勵呢？不然人怎麼在痛苦中生存下去？
「獎勵？獎勵！獎勵……」筆尖在兜圈子。
「嗯……獎勵。」
暫時咁多
推
推
推
七十九、《就算在遙遠的未來》四五六點半
四點半的班房。
同學們休息完畢，就歸位排練了。
艾波兒回到本身的位置，跟錢同學一組。
李小生想必在休息期間受到不少壓力，協助他的人變成董明月。
排練開始，要加強休息前的動作，有時候腳要按節奏蹦跳。
周樂樺全情投入，相比之下，我有點心不在焉。
我們有很多組合動作，而跟她的單純相比，我的心有點複雜。
仍盡量跟上每個動作。
我們扣著雙臂，與其他同學平排地站著，沒有前後之分。在我眼裡，我專注得像是二人世界。
反正其他人都專注在自己的組員身上。李小生也不會理我們。
「加油。」搖啦啦球，「５Ｂ，加油。」
即使是簡單的口號，周樂樺也一樣很投入。
我的心思，有那麼難察覺嗎？
四點半的班房。
同學們休息完畢，就歸位排練了。
艾波兒回到本身的位置，跟錢同學一組。
李小生想必在休息期間受到不少壓力，協助他的人變成董明月。
排練開始，要加強休息前的動作，有時候腳要按節奏蹦跳。
周樂樺全情投入，相比之下，我有點心不在焉。
我們有很多組合動作，而跟她的單純相比，我的心有點複雜。
仍盡量跟上每個動作。
我們扣著雙臂，與其他同學平排地站著，沒有前後之分。在我眼裡，我專注得像是二人世界。
反正其他人都專注在自己的組員身上。李小生也不會理我們。
「加油。」搖啦啦球，「５Ｂ，加油。」
即使是簡單的口號，周樂樺也一樣很投入。
我的心思，有那麼難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