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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超越的現實,無法阻擋的約定
共讀東坡滿江紅(懷子由作)
與君今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
——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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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會出新文
講完兄弟情會講咩???
難以超越的現實,無法阻擋的約定
共讀東坡滿江紅(懷子由作)
與君今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
——東坡
正文第十二章
東坡 滿江紅(懷子由作)
清潁東流,愁來送、征鴻去翮。情亂處,青山白浪,萬重千疊。孤負當年林下語,對床夜雨聽蕭瑟。恨此生長向別離中,彫華髮。
一尊酒,黃河側。無限事,從頭說。相看恍如昨,許多年月。衣上舊痕餘苦淚,眉間喜氣沾黃色。便與君,池上覓殘春,花如雪。
呢篇最後為東坡子由之情作結
我地只好穿梭時空,跳到東坡五十七歲,子由五十四歲
佢地都已經係老人家啦,東坡仲有七年嘅人生
距離當初嘅約定,似乎仲未有實現嘅一日
但係餘下嘅人生已經唔多,又點會唔令人悲傷呢?
又點會唔再次「懷子由」呢?
清潁東流,愁來送、征鴻去翮。情亂處,青山白浪,萬重千疊。孤負當年林下語,對床夜雨聽蕭瑟。恨此生長向別離中,彫華髮。
上半片用兩個意象起首,我地稱之為「複合意象」
即係呢兩個意象結合起黎,更有力咁表達相似嘅情思
抽象嘅愁借流水具體化,一個「送」字
可以想像係流水相送,詞人眼送
流水之盡之上,只見征鴻遠飛
係中國詩文化入面,「征鴻」往往象徵羈旅飄泊
詞人借物起興,由流水、征鴻中有所「情亂」
愁起不止,有如萬重青山、千疊白浪,紛亂不休
呢兩個意象都係自然現象,自然嘅循環不休
其浩瀚嘅力量,更顯東坡思念之濃烈
「孤負當年林下語,對床夜雨聽蕭瑟」
上面都係虛寫,呢到轉入實事
唔再只係普遍嘅泛情,係東坡個人切身嘅生活經驗
〈辛丑十一月十九日既與子由別于鄭州西門之外馬上賦詩一篇寄之〉:
亦知人生要有別,但恐歲月去飄忽。
寒燈相對記疇昔,夜雨何時聽蕭瑟。
如今東坡老去,回首此約
只覺「孤負」子由,只有感傷悔恨之情
呢兩句實事撐起上半片嘅虛神,虛實相生
家鄉,本係人嘅最終歸屬,本是人嘅心靈渴求
如今卻係「恨此生長向別離中,彫華髮」
聚少離多,或者人生嘅時日也無多
一尊酒,黃河側。無限事,從頭說。相看恍如昨,許多年月。衣上舊痕餘苦淚,眉間喜氣沾黃色。便與君,池上覓殘春,花如雪。
下半片東坡再次落入回憶過往,甚至係幻想
係十五年前,東坡同子由相見於澶濮,小聚於東園
就曾經攞酒對飲,旁邊對住黃河流道
東坡似乎係到幻想,如果我地可以再次一齊
多少往事,也能從頭細說
「相看恍如昨,許多年月」
眼前一切熟悉得歷歷在目,有如昨天才相見會談
衣上縱有過去因孤負流下嘅淚痕,但當我地告老還鄉
果種開心呢,真係喜形於色,連眉間也沾上黃色
「便與君,池上覓殘春,花如雪」
東坡寄詞未來:
呢種幻想嘅開心,仲有機會成真架
我地退休,就可以一齊養老啦
就算係「殘春」、「如雪」,都無所謂
老家池塘,係家嘅歸屬
即使再遲,也總有殘春可覓,花雪足賞
縱觀東坡子由一生,「雨夜對床」,反覆重現
呢種一心想回到家鄉,兄弟安穩老去嘅理想無法失實
不過得兄弟如此,已經好幸福啦
東坡係入獄以為自己就死時寫過:
「與君今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
呢種手足之情,就算有些許遺憾,都足以令人傾慕
睇完呢首,
加埋之前睇咁多,
真係好感慨,
特別係下半片
整蠱專家:東坡隨時無厘頭過周星馳
讀東坡南歌子(師唱誰家曲)、踏莎行(這個禿奴)
今日會出新文
講完兄弟情會講咩???
愛情、親情之後仲有咩
友情???
訓前睇埋佢先
我地先講東坡同王安石
王安石主張新法,東坡係反對嘅,兩個係政敵
除左係朝廷互相爭論,私下成日互串
王安石對文字學有研究,寫左本《字說》
但其實入面唔少對字嘅解釋都係鳩吹
有一日東坡見到王安石
東坡好好聲語咁講:
你本書好勁!你話鳩字係從九從鳥,一早就有證據啦!
王安石好開心咁問:
吓?係咩?我自己都唔知
東坡笑笑口咁講:
《詩經》話「鳲鳩在桑,其子七兮。」
七隻雀仔,加埋爸豆老母,咪九個囉!
東坡又問:
王大師,坡字點解係咁寫嘅?
王安石就話:
土嘅皮,即係坡!
東坡笑住咁講:
哇!咁滑字咪係水嘅骨頭囉!
應該係波者水之皮也,即波,唔係坡。
王安石整字說,目的並唔喺文字訓釋,更加似係推廣自己嘅理論,所以問題多多。
我地先講東坡同王安石
王安石主張新法,東坡係反對嘅,兩個係政敵
除左係朝廷互相爭論,私下成日互串
王安石對文字學有研究,寫左本《字說》
但其實入面唔少對字嘅解釋都係鳩吹
有一日東坡見到王安石
東坡好好聲語咁講:
你本書好勁!你話鳩字係從九從鳥,一早就有證據啦!
王安石好開心咁問:
吓?係咩?我自己都唔知
東坡笑笑口咁講:
《詩經》話「鳲鳩在桑,其子七兮。」
七隻雀仔,加埋爸豆老母,咪九個囉!
東坡又問:
王大師,坡字點解係咁寫嘅?
王安石就話:
土嘅皮,即係坡!
東坡笑住咁講:
哇!咁滑字咪係水嘅骨頭囉!
東坡把口真係好閪
應該係波者水之皮也,即波,唔係坡。
王安石整字說,目的並唔喺文字訓釋,更加似係推廣自己嘅理論,所以問題多多。
呢到有兩個講法
坡同波係古籍都有記載
故事有兩個版本咁
我見唔太重要就選東坡嘅坡
王安石將學術變做政治目的
難怪東坡會笑佢
當時佢權傾一時,敢笑佢嘅人好少
嗯,確實如此,我讀得唔夠全面。
文字算學術,但又唔算學術,政治同學者嘅文化影響比較大,王安石既然講到祖宗不足法,行事大刀闊斧,字說自然係佢嘅武器。呢點,其實同說文差唔多。
我地先講東坡同王安石
王安石主張新法,東坡係反對嘅,兩個係政敵
除左係朝廷互相爭論,私下成日互串
王安石對文字學有研究,寫左本《字說》
但其實入面唔少對字嘅解釋都係鳩吹
有一日東坡見到王安石
東坡好好聲語咁講:
你本書好勁!你話鳩字係從九從鳥,一早就有證據啦!
王安石好開心咁問:
吓?係咩?我自己都唔知
東坡笑笑口咁講:
《詩經》話「鳲鳩在桑,其子七兮。」
七隻雀仔,加埋爸豆老母,咪九個囉!
東坡又問:
王大師,坡字點解係咁寫嘅?
王安石就話:
土嘅皮,即係坡!
東坡笑住咁講:
哇!咁滑字咪係水嘅骨頭囉!
東坡把口真係好閪
古代連登仔黎
出名嘅假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