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智] 【獅子山恩仇記】. 仇敵已成權貴,誓要復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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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8 22:08:51
幾天後晚上,我看到了Fiora的IG限時動態。

「係咪你講個種?」

我扔手機給亞娜,她抱著阿布揉臉的手馬上接住。

「係,黑色細字,嘩有冇…20個?」

「22個。」我說,「全部都係黑色細字STORY…點解唔直接一次過POST啦?啲字細到咁到底想唔想人睇?唔想俾人睇又點解要POST?」

亞娜苦笑:「你唔明依加啲後生女架啦泰思…幫你打左俾佢啦。」

早前亞娜說如果Fiora上傳超多限時動態,然後全是黑色細字的話多半是和人吵架,最大可能就是Jesscia,我本來還是半信半疑,現在才知道是真的,她們喜歡這種表達方法。

我接過手機放到耳邊,「喂,別離公子?」

「伯爵?」

「你咪同你講過,Fiora同Jesscia鬧交要同我講?」

「咁快收到風?」

「佢自己放上網既。」

「都係…個晚佢地出完後就咁。」別離公子說,「好少可見Jesscia咁嬲,又好少可見Fiora咁委屈…你知唔知Fiora差啲車左佢一巴?你做左咩黎?」

「唔關你事。」我說,「你只要哄返掂Fiora就得,同埋睇熟我俾你個啲筆記,下星期會考你沽空,軋空,超額沽空…」

「係~係~,日日睇緊架啦我,唉。」他嘆一口氣說,「但我見到Fiora咁唔開心,自己都無咩心機。」

「你應該咁諗:佢唔開心對你黎講係一個機會,佢咁樣係IG上面叫春一定好多兵仔會去哄佢,但係如果你係佢身邊哄得掂佢既話,你就贏。」

「…我唔覺得人地既情緒係一種機會…咁樣利用人地唔開心好咩?」

「唔好咩?」我說,「唔係咁樣你點會有機可乘?」

「係就係…我會哄佢先,你個啲筆記我會繼續溫。」

「仲有…」

「叫佢堅持啦嘛,同Jesscia撐行啦嘛。」

「無錯,有咁行撐到咁行。」

「嗯,我會陪佢,唔需要個個Jesscia。」別離公子堅決地說,難得他有這樣的志氣。

「只要佢同Jesscia反面,佢唯一依靠就係你,對你有著數。」

「…」他好像想說甚麼,但最後還是支支吾吾。

當然,我還是知道他在說甚麼的:「你仲因為Fiora傷心而心痛?」

「…係,覺得自己好似利用左佢咁。」

「呢個局面對你有利,你記住呢點就夠。」

「但係…伯爵,你咁樣當人地既情緒係計算,我唔係咁既人。」

「唔計算既,你點贏班公子哥兒?財力?靚仔?」

「…」他再次無言以對。

「佢既傷心只係一時。」亞娜在我旁邊開始教我如何說話,「日後你可以哄返佢,定係你連帶俾佢幸福既決心都會輸俾其他二世祖?」

「絕, 絕對唔會!」

我向亞娜舉起大姆指,這小子還真易騙。

就與林牧師和賈姑娘一樣,痛苦,傷心,內疚是一時的。相對於日後長遠的幸福,一時間的犧牲,一時間的陣痛是必要的。應該這樣問吧:世界上有沒有犧牲的快樂嗎?即使是那些在現代社會天生就是皇族者,不憂衣食,萬千寵愛的皇子公主們,還是有人在說犧牲了人生,犧牲了自由。

沒有幸福是不需要犧牲的,沒有快樂是沒有代價的。

犧牲別人,以別人為代價—已經算是一種幸運。

「咁樣你就陪下佢,諗下其他兵仔會點樣哄佢,然後超越佢地。」我說,「呢樣野我都幫你唔到。」

「唔使你幫,雖然我唔夠伯爵你有錢,但我哄女仔係唔會輸既!」

亞娜忍不住口:「你肯定?」

「嗄?!亞娜小姐!?你聽住架?!」

「哈哈,加油啦別離公子。」

「多…多謝。」

「好啦唔同你傾,有進展同我講,拜。」

掛斷電話,放到茶几上。

亞娜看著我說:「其實…別離公子咁樣先係正常。」

「嗯?咩意思。」

「唉反正收左工,我就直講,泰思。」亞娜在沙發上挪向我些許,「對於其他人黎講,他人既唔開心,情緒…唔單只係一個參數,唔單只係一個計算咁簡單。」

「我知你想講咩。」我說,「冷血,無同理心,完全唔係人…我無所謂。」

我看看她,別別頭不以為然,我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而是在眾人背心編織陰謀的復仇者。

「即使係咁,你都係你。」

感覺「你就是你」這句話我可以咀嚼上一晚。

本來我們這一通電話到此為至,但是這電話帶來的沉思馬上化成為痛苦的現實,並噬咬了我一口。

我放在茶几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正如先前所說有我這個電話號碼的人不多,聯絡我的人多數會聽到亞娜的聲線和那句「我同伯爵講低,之後佢會聯絡返你」。

來電顯示:林牧師。

「喂?」亞娜拿起電話,「係,係……」

「…」亞娜臉色閃過一下陰沉,「好,我地即刻到,唔該你,拜拜。」

這時間?

她放下電話變回了工作模式:「白先生,林牧師既老婆…」

連亞娜也要這樣猶疑?

「林太佢岩岩被人發現係長洲渡假屋燒炭自殺,岩岩送左去醫院,危殆。」

亞娜臉色發青。

第九章:星星燎原火



第十章:人子的羔羊

2021-05-28 22:11:18
THX
2021-05-28 22:11:33
飲水真係好堅要
2021-05-28 22:11:59
2021-05-28 22:17:54
2021-05-28 22:19:36


是晚連載特別版歡迎驗眼
2021-05-28 22:27:01
《基度山恩仇記》有沒有人因為主角而死了?
2021-05-28 22:28:16
2021-05-28 22:43:50

陷球產
2021-05-28 22:44:19

話說牛丸河巴打真係睇過好多故,無處不在咁,由舊登開始
2021-05-28 22:53:03
未睇過舊故慎入
2021-05-28 22:57:36
2021-05-28 23:02:36
2021-05-28 23:45:55
2021-05-28 23:54:58
2021-05-29 01:28:22
2021-05-29 09:23:53
唔夠細
跟住再左下角一啲就似
2021-05-29 12:21:39
2021-05-29 12:25:47
2021-05-29 12:2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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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9 23:50:49
2021-05-30 01:03:13
2021-05-30 01:30:22
等我把睡衣換成西裝,把阿布拖回牠房間再從玄關跑出後,亞娜已經駕著LaFerrari開篷超級跑車泊在我門前。

「佢係那打素醫院!」

我沒有打開蝴蝶式車門,而是飛身一躍跳過車門,腳才剛離地,亞娜馬上踏下油門向前飆出,我被慣性摔到座位上扣上安全帶,果然這種時候就要由亞娜駕駛,我這種P牌仔還是好好的坐著。

「熊———!!!」車子的引擎咆哮,V12缸自然進氣引擎把空氣轉變成巨大推力,在山路上亞娜使出飄移絕技,車子上的燈號在夜空中化成一道猩紅色流星向醫院衝去!

但沒人比時間更快。

地圖計算我們需要16分鐘,但我們10分鐘後已經在東區醫院門前。亞娜下車,一個穿西裝的後勤人員走過躬身接過她的車匙,而我與她急步跑向急症室。

一走進去,畫面倒是挺經典的:林牧師正抱頭坐在一角,旁邊的人卻是憂心忡忡的賈姑娘,其他人都在呆然的等著叫號碼而顯得像雕像一樣,只有那二人是活生生的人類。

然後,一個醫生拉開布幕走向林牧師,搖搖頭說了幾句話。

接著,他頹然坐下雙手掩臉痛哭,旁人為之側目,而賈姑娘就是輕拍他肩膊遞上紙巾。

唉,造孽,不過造孽的是他。

我與亞娜緩緩走向他面前,陰影把正在廉價膠椅上彎腰痛哭的林牧師覆蓋。

「……」他抬頭望向我,似乎沒想到我會出現,表情又是錯愕,又是震驚。

「你…」

接著—

「呼!」

「砰!」

亞娜完美格下他扇向我的一記耳光,想抽手離開卻被亞娜五指牢牢的捉住沒法動彈。

「你地係咩人?」賈姑娘說,「林牧師,你…識佢地?」

「我地識,我係林牧師既朋友,收到呢個消息專程過黎睇下有咩幫到手。」我俯視著可憐的他,「亞娜,放開佢。」

亞娜放開手。

「你…你…」還好他記得不得提及我。

「我地過黎單獨傾傾。」我說,「亞娜,陪住賈姑娘。」

「但…係,我明白。」

這傻女孩在擔心林牧師又會襲擊我吧。

「但我…想去見埋佢最後一面。」林牧師哽咽道。

「…都好,去,我唔急。」我坐下,雙手按住手杖,瞪著他的表情,有夠噁心。

賈姑娘馬上攙扶著林牧師走向急症室,在重重的布幕後可以看到有護士搖頭輕嘆的離開,那兒正有一具人型蓋著白布靜靜的躺著,躺在永遠的寂靜中。

有人以為燒炭自殺是不會痛的,但其實不然,燒炭自殺的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大腦缺氧,死前會承受劇烈的頭痛,而且全身沒法動彈連掙扎,叫痛,中斷的機會也沒有。

林師母用的,就是這種方法。

我在等待的過程打了一通電話。

「啊…我都收到風。」化名為阿強的男人說,「我同黑PR確認過,抹黑既力度同預先講定既一樣,只係合理化離婚。」

「嗯,我都…睇緊。」

手機上滑過一個又一個討論區的貼文。

「所以黑PR無做錯任何事,亦無任何責任,尾數都係要俾。」

「唉。」我說,「你講得合理,尾數會過俾你。」

「嗯,幫到朋友係我既榮幸。」阿強笑著說,「下次有需要再聯絡我。」

以售賣人脈為生的「中間人」,Deep World中的阿強…如無需要還真的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收回手機,亞娜在我旁邊坐下不發一言,似乎被悲傷所感染。

「感想…之後再講。」我輕輕按住她大腿上的手背,「今晚幾耐我都會陪你。」

「…嗯。」

林牧師進去了良久,時間大約是十分鐘左右,但我們感覺上已經過了一小時以上。待林牧師再次出現時二人雙眼都是血絲和淚痕,我看到賈姑娘那個樣子特別痛心。

「…最後,我想再祈禱。」

無聊。

「隨便你。」

二人低頭,喃喃低語不知在幹甚麼,這樣會使心中好過點嗎?

祈禱結束後亞娜與賈姑娘留在急症室繼續處理林師母的身後事,至於我就與林牧師從旁邊的通道走到住院大樓下的咖啡店。

「依加,得返我地兩個。」我環顧四周,這種時間只間中有醫院職員或是等待手術的家屬來買咖啡,基本上只有我與林牧師二人。

「…嗯。」

「所以,你唔使再扮。」

「……」他收起眼淚,收起哭臉,呆坐在我的面前。

「你對佢根本就無感情可言,如果佢既死真係對你咁大打擊你當日就唔會出軌…賈姑娘鐘意你呢種咁既人真係不幸。」

「你咁講又實在過份,我都失落,我都真係傷心…雖然我對佢無感情,但始終都一齊生活左十幾年…」

「你出軌個時唔咁諗?」

「……」

「總之,依加我地更加方便,你只要過一段日子再同賈姑娘結婚,我俾返教會既股分你,你地兩個就可以名正言順就快樂生活落去,你只係失去一個你根本唔緊張既人同佢帶俾你既名譽。」

「但點都好,我害死左一個好人,一個咩都無做過既好人…為左自己既利益。」

「我已經講過,呢份內疚就係你既十字架,背負佢一生就係對你既處罰…只係依加呢一個十字架變得更沉重。」

「真係…好沉重。」他苦笑,沒了,就是苦笑,這是已經是他最大的敬意。

如果期待這傢伙因為害死了林師母而陷入內疚的話恐怕只會失望。這傢伙只是一個為了名譽而娶…入贅林師母家的人。結果就是因為二人心中根本沒有一絲愛情而感到枯燥,然後轉而向身邊的賈姑娘出手,這種人會為了林師母的死而傷心?

別引我發笑了!

「我對你有咩掙扎,有咩內疚根本無興趣。」我道,「但如果你敢咁樣對賈姑娘既話,我就唔會放過你。」

「我會對佢好啦。」他說,「始終日後我同佢既二人世界,係…用人地條命換返黎。」

對他來說,林師母的死甚至方便了他。
2021-05-30 01:36:17
自從慣左早睡早起後點零就超級眼訓
聽日再覆大家,聽日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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