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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01:26:13
好容易出文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01:26:40
讀者有名架原來
脫撚晒節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01:27:17
未CHECK先估
老板婆打成老婆娘
客家仔變成客氣仔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01:30:32
明日星期日,但因為連續見工而引致副連載進度落後,照常停文
取消一次停文會安排係下星期四
黑椒牛丸河
2021-04-25 01:32:19
因為啲人等文等到寫左段文出黎
然後就自嘲了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01:33:05
我其實少睇其他故, 唔知自己出文算係點
黑椒牛丸河
2021-04-25 01:35:28
睇下病港囉
短短地好快睇完 紙言有 第一季完左 家下出緊第二季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01:40:24
完全唔覺係「短短地」
唔知點解自己專注力好差睇唔到長文
真係得返睇戲專心到
睇劇睇動畫都會玩下手機
黑椒牛丸河
2021-04-25 01:59:05
認真睇 應該一星期完到
160冇希望
2021-04-25 03:32:16
月滿軒尼詩
2021-04-25 09:00:32
為日後對付唐老板,費勝嵐和那女人
個女人係邊個
ex?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5 15:18:07
Coming Zoon
六四洛克人
2021-04-25 15:25:22
好正!支持
助教-卡域克
2021-04-25 22:24:36
定係老豆之前外遇果個?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6 00:06:01
直接問我劇情我答唔到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6 15:54:00
鑑於上次有人話MISS左選擇,以後進入選擇情節前會預告
下次選擇會係4月28日晚既連載,29日停文全日供投票,30號晚7點截止開始寫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6 22:08:33
黑椒牛丸河
2021-04-26 23:33:50
黑椒牛丸河
2021-04-27 01:40:59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7 01:41:05
本身冇諗過佢會走出黎
但係咁寫好似好睇啲
依加唔知點收科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7 01:41:34
要訓屠龍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7 17:49:34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4-27 23:46:45
前無去路,後有客家仔,局面相當棘手,這完全是我的計劃之外。
也許我真的太低估他,他有在依然在地下世界殘存的原因。
「白先生…」
「亞娜,唔使驚。」我道,「全部交俾我處理就得。」
不過應付逆境才是我的強項,我正因為得到寶藏後一帆風順而不自在…如果能從容地這樣說就好了。
「你睇黎係我背後做左好多事啊,伯爵。」客家仔道,「如果唔係你個支手杖,我都真係認唔到你。」
我舉起雙支魔杖的一頭一尾輕輕扣上一扭,兩支魔杖又合而為一成我平日用的手杖,雕花巧妙地把接縫隱藏起來,旁人絕不會察覺這是武器。
「我就真係唔知你講緊咩啦。」我說,「我收到風個鄧有德想搞你,當然就想跟埋去睇下咩料,始終我地係朋友,然後呢班人就無啦啦截住我架車想動粗,我都估唔到呢班咁無禮貌既人係你既手下。」
「哈哈,哈哈哈!講到好似真既咁!」客家仔大笑,「我由你只想買斷藥房條數已經知你有竟滾,然後又叫我地只針對鄧有德一個人咁,之後收到風,又係鄧有德!你係咪當我ON9?!」
「個箱錢應該無問題。」我說,「就算我係針對佢,又有咩問題?你有錢收,我針對到佢,我覺得係幾好既合作…」
「合作定利用啊?!」他怒喝,「我唔理你點解要針對個中藥佬,但係我似收左你錢就要幫你做既野人?!你條靚啊?!」
正面衝突不是上策。
「當然唔係,所以我先話一收到風佢掌握左你既…資料即刻通知你,仲驚有咩變故親自跟埋去有咩事可以幫手,我咁叫當你係靚?」我反問。
「……」客家仔一時語塞。
「我無可能講俾你知我點收風,但係我針對鄧有德係有自己既原因。」
「係咩。」
正中下懷。
「當年我家姐嫁左俾呢個垃圾,我好記得係73年,點知佢又賭錢又玩女人,仲扔妻棄子,個仔係菲律賓被人綁架要贖金佢都唔俾,最後同個狐狸精遠走高飛。」我走近客家仔,在他面前壓低聲量道,「我針對佢只係因為咁,我有冇做過任何不利你既事?我除左因為驚出事所以跟住佢仲做過咩黎?我連呢啲家醜都同你講埋,你可以信我未?」
我早就預計過萬一被不同人發現要解釋時的不同版本,版本各有所差異,例如客家仔因為客家人重視血緣關係,重視祭祖,祠堂等等,所以在萬一被客家仔發現的版本中,強調的是家族仇恨。
「你…」客家仔眼神愈見動搖。
「你信唔信我都好,頭先講既故事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保密。」
既然要保密,即是不理他眼中的真偽,對我來說就是「真」。
這是極具說服力謊言。
「好,我信你,伯爵。」客家仔道,「信埋你最後呢一次。但係你要坐我地車,同埋我一齊去處理呢件事。」
「無問題。」我伸出右手。
「…嘖。」他握住我的手上下晃動,力道相當強。
我轉身呼喚亞娜下車,她提著那公事包下來並和我說會有人來處理的士。客家仔有手下收起雞爪釘,除了那個攔截我們的客貨車外,客家仔召來另一架全黑的BenzG系越野車,由另一個手下駕駛,車廂相當寬敞。
「亞娜,頭先有冇嚇親你?」
「無。」她搖搖頭,「只係希望伯爵你以後唔會咁衝動,應該係由我保護你,而唔係…」
「個下你都黎唔切。」
「好…對唔住。」她抱著公事包低頭的樣子叫人憐愛。
「嗄?我唔係怪你呀。」我說,「頭先咁突然點會怪你。」
客家仔一直在用手機和不同人聯絡,在這之後實在不能單純把他視為江湖中人,其城府與心計實在見我刮目相看。
車子繼續往前駛,從邊陲駛進真正的郊野,最終停在路邊。
「就係呢度。」
客家仔下車,我與亞娜跟隨,馬上就聽到海浪聲與聞到海水的鹽味,似乎我們來到了海邊。抬頭望遠處,龍鼓灘發電廠的煙囪在遠處,夕陽正在西沉,這兒大概是下白泥一帶。
附近幾個明顯是俗稱天文台的放哨者,在路邊涼亭鬼鬼祟祟的打量零零落落的路人,是客家仔的手下吧。
也就是說這附近暫時已經全部在他的控制之下。
「亞娜,小心,使唔使我拎個公事包?」
「唔使,我無事。」
下去海灘的路對我們來說不算是甚麼,但我沒想到連穿著高踭鞋的亞娜也是如履平地。我們從路邊穿過樹林,然後沿一條小路下到沙灘,從這兒可以聽到海水拍打沙粒的聲音和海水中因發電而受污染所散發的異味。
這無名的沙灘就是了結昔日恩怨的地方。
「客家仔,我地離遠睇就得。」
「咪玩野,伯爵。」
我與亞娜離開那一行人,走到沙灘的另一角,這兒是一塊凸出的礁石背後,剛好看到和聽到沙漠上的動靜。
一個人頭上被環保袋罩著繩子綁在頸子上,一看就知道是鄧有德。
不知道他那日捲走所有錢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幕?
「白先生,個個咪…」
「就係佢。」我說,「哎呀,如果有紅酒係度送呢個景就好。」
「…」
亞娜是重視親情的好女孩,大概她不會理解到我這種對生父的無窮仇恨吧。
客家仔出現,與手下走向在海邊的鄧有德。
「亞娜,幫我打個電話。」雖說嚴格來說新買那東西還未可以啟用,但也不能等了。
客家仔與手下們半圓形的走向鄧有德,我看到附近的高處也有人在看守,甚至有無人機在空中盤旋監視有沒有警察,敵對幫派之類,我再次見識到客家仔的手段。
「鄧有德下嘩。」
鄧有德從橫躺變成跪坐,向著聲音來說求饒:「大佬!大佬!」
雖然中途有變故,但是現在這局面正是我所樂見:坐在最佳位置,欣賞仇人的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