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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悠長的晚上】
橫跨聖誕夜和Boxing Day的「馬拉松」使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基本上一整天都待在梳化上,我們沒有進房,雖然我為人比較開放,可是依然希望為和Monnie的回憶保留一點純潔......
嗯,是純潔。
面對著Elsa的百般挑逗,小Kenny也抬不起頭來,縱使抬得起頭,腦袋亦沒有力氣去思考,就在那個瞬間,我明白到自己是有極限的。
那一晚完事後,我們再也沒有交談,只是靜靜地沉醉在The Beatles輕快的結他旋律中,Yesterday使我想起看似遙不可及的回憶,實際上只是昨晚的事,也許遙不可及的不是回憶,而是人心和想法的差異,接下來一首Let it be讓我稍為釋懷,然後再走進Elton John的音樂世界。
Elsa整個人聽得十分入神,直到晨曦的第一抹的光線透過窗簾照進屋內,她才回過神來對我笑說,
「要返去啦。」
我和她凝視著彼此,我沒有任何回應,只是輕輕點點頭,畢竟我和她的關係終究是維持在夜裡和高潮之前,也是人類不甘寂寞的證明和替身,硬要為這樣的關係寫上續集總會有點奇怪,也許這樣完結是最好的結局吧;
我和她每一次完事後,總會說一聲再見,可是一聲再見並不代表下次真的會再見,依然會再見都要配合時機和感覺,而我們二人的感覺就只應維持在某個位置,任何一方稍為僭越,或者雙方都想再進一步的時候,意味著這段關係該要結束,畢竟從錯誤開始的關係,總該是錯,也許會有例外,雖然Happy Ending的故事有很多,但現實中的幸運兒太少。
至少這天過後,Elsa真的再沒有找我,我亦沒有打擾她,只是某天在熟悉的街頭,看到她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我們擦身而過,縱使曾經在床上如此熟悉,在街頭上卻變得素未謀面,但實情上又沒有別的回憶,我們和偶遇過幾次的路人也是無異。
看到她臉上幸福的笑容,我知道她不用再找替身。
我和她還會再見嗎?難道像我這種人可以給予她想要的愛情嗎?
有人說過,每一個人打從心底都在憧憬一段讓人小鹿亂撞的愛情,都在等待一個例外,只是我們還未感受得到或者已經把他/她錯過。
有人會問,像她這樣的女孩,會收心養性嗎?別忘記人是愛重覆犯錯。
這條問題我想過很多遍,換上自己的角度思考的話,能讓一個人收心養性只可以是心甘情願,而不是心甘情願的話,只能怪自己不是他/她命裡的那個人,又或者老套一句時機未到吧。
由於我只會對自己心甘情願,所以很多人都不是我命裡的那個,也許我命裡那個已經出現,只是我把她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