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善忘的人,對內疚這回事是有抗體,大不了內疚只能讓我「傷風」,絕不能使我怎樣。
因為不甘心?但又怎麼會不甘心?
就在那個瞬間,Elsa的傳了一則訊息給我;
「今晚一齊過?」
然後,Elsa的訊息、Monnie漠視我的眼神,和她現在和朋友有說有笑的側臉彷彿把我喚醒,想起了Monnie的固執,她那句叫我別後悔,而我自己也是一個倔強的人,想起了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東西,把她留著倒不如這樣看一下就已經不錯;
我該要說她和自己的「仁慈」嗎?
那一刻,我終於坦白面對內心的感性,同時也感到無可奈何,我回不了頭,她也肯定不會回頭,既然那是抉擇的結果,也只能一直將錯就錯。
昨天,也許我們需要對方,可是今天她已經不需要我,需要果然不是永恆。
於是我從褲袋拿出手機,回覆了Elsa;
「你想去邊?」
「我今晚想開心。」
「你肯定我得閒?」
「咁.....我求下你,最多你想點就點。」
「今晚8點見。」
把手機收起後,用上一個不知怎的眼神和心情,再看Monnie一眼,那個人也見了,舊記憶也回想了一次;
也許,說不出口的話,往往才是真正想說的感言,有一些倔強的說話和選擇,就是一輩子的遺憾。
也許,每個人在鏡中都看不清的自己,卻在別人的臉上和眼中看見了,而Monnie就是我的答案。
接下來便倒抽了一口涼氣離開這座圖書館。
站在他人前默言不語,轉過身後卻內疚不已,也許這是每個人的寫照;
相聚和離別從來都是一個轉身,而錯過就是許多許多的轉身得出的結果,不過這次轉身也是我的選擇。
他說,失戀就是受傷,處理不當便會破傷風,這會致命的,稍為輕微就會留下一道傷疤。
她說,一邊渴求真愛,一邊放任自己,一邊擁著錯愛,一邊無病呻吟,這是大部份人的做法。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