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附近目擊到整個過程的成敏研見狀,亦發出了一聲驚呼,道:「宋蓮,妳做咩打人啊?」
臉上雖然只是微微一痛,但被宋蓮這樣輕蔑侮辱,我感到慍怒。
宋蓮見我神色不善,立時道:「咩啊?玩下之嘛!隔離班陳志安夠打我咯!」
宋蓮這個解釋儼如火上加油一樣,我的怒火宛若閃燃般頃刻爆發,我一腳重重踢在宋蓮的桌子上,含著憤恨飽受屈辱讓我這一腳爆發出120%的威力,桌子上的書本文具飛濺一地,而桌子則打著轉,砰的一聲響砸在班房後的壁布板上,一直坐在班房後吃花生看好戲的霍去登嚇得臉青唇白,只因桌子只在他身旁五厘米的距離掠過。
我指著宋蓮破口大罵道:「我屌你老母啊!妳戇鳩死遠啲?人地打妳關我撚事啊?妳老母臭閪,妳邊撚個啊?當我出氣袋啊?」
我怒目圓瞪,一雙拳頭握得架架作響,宋蓮現出驚懼的神情愣立原地,相信她還以為我是從前那個怯懦、受屈受辱亦一言不發、可以隨便她欺凌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沒用鬼,所以她怎樣也想不到她摑我一巴,我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宋蓮向四周打量希望尋求幫助,但不知是她長得太醜,沒有同學來個「英雄救醜」;還是那些同學並沒有具備足夠的正義感去當排難解紛的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