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諗唔到名既武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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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21 18:16:03
雞姐都有
唔食神唐牛都希望有
2018-02-21 18:56:12
留名
樓主文筆除左似古龍 都有d似鄭丰
btw支持短故mode 可以唔使煩之後情節
2018-02-21 19:04:31
黃昏。

斜陽西落,彩霞泛着鮮紅。

鮮血一般的紅,鮮血一般的絢麗。

殺人的最佳背景。

但殺手也有不殺人的時候。

不殺人的時候,殺手能做甚麼?

也許在苦練能稱霸江湖的絕世劍法。

也許苦煞思量如何報仇雪恨,讓死去的至親得以瞑目。

也許和某個千金小姐譜寫一段可歌可泣的悲劇故事。

葉飄坐在自家老巢發呆,提着筆幻想着。

很多人以為江湖生活必然精彩絕倫,每日美人醇酒,縱馬揮劍斬人頭。

殺手生涯更是無數名作的經典題材。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只是文人墨客的浪漫想像。

葉飄不是文人。

他真的是殺手刺客。

他幹的是污穢的血腥勾當。

他從不冒險闖甚麼龍潭虎穴,甚麼少林藏經閣,武當真武殿,他絕不會接這種買賣。

他沒有甚麼血海深仇,過去除了無聊,還是無聊。

他沒有甚麼絕世武功,如果不算上那不知所謂的心劍口訣的話。

殺手孤獨,殺手寂寞。

獨行獨坐,獨酙獨醉還獨臥。

這才是他的寫照。

他望向夕陽的餘輝,試圖尋找一星半點靈感。

只感到一陣空虛。

為何在最美的風景下,反而會感到悲傷?

葉飄丟下筆,不再苦思那段根本不存在的精彩經歷。

他飲着最便宜的燒刀子,望向窗外的枯葉飛揚。

枯葉在風中飄舞,漫無目的,毫無方向。

是風在動?還是葉在動?

落葉歸根,

人卻在飄零。
2018-02-21 21:35:47
即係葉飄係石頭?
2018-02-21 23:58:24
無啦啦做咩轉主角
2018-02-22 01:48:26
文筆
2018-02-22 01:57:45
又是黃昏。

今日的夕陽不似血,倒像情人嘴唇的櫻紅。

他也沒有殺人。

饕餮樓包廂。

一隻江南百花雞,一大碗紅燒火雲翅,一尾清蒸龍虎石斑。

一男一女。

面如刀削,身形也如刀削。

貌美如花,笑靨更是如花。

他沒有飲酒,卻已覺醉了。

「生日快樂。」他泛起笑臉。

「多謝。」她也笑了。

他很喜歡她。

她的眼很大,像兩顆黑耀石在發亮。

眼捷毛很長,微微彎起如兩排魚勾。

勾起春風秋月,勾起他的心。

她的胭脂比夕陽更紅,更漂亮。

最少他覺得比夕陽漂亮。

「十八歲了,以後學乖一點。」他說。

「是三日後十八歲 !」她糾正道。「今日還不是正日。」

他苦笑賠罪。

這已是你第幾次十八歲生日了?

你的十九歲何時才會來臨?

「最近怎麼了?」他問。

「煩死了,過年得幫爹娘打理家事,小翠和小敏那倆三八婆娘.....」她滔滔不絕。

葉飄一邊自酙自酎,一邊笑着聆聽她的瑣瑣碎碎。

這頓飯得花三十兩銀,值大半個陳刀的命。

但他不在意。

除了她,他實在想不到花錢的地方。

可惜男人不管賺多少錢,在討好女人時都不夠花。

「你又怎麼樣?竟花錢請我到這麼貴的地方,都說了不用破費。」她問。

「沒事,剛做完了買賣。」他隨口應道。

「甚麼?你還在當殺手?」她瞪眼。

「不然我能幹什麼?」他說。

「你...你繼續寫你的書,當個文人靠你的文筆賺錢!」她天真地說。「你那麼愛看那些話本小說,怎麼不跟着寫出兩三本名作,成了名有錢後就不用殺人了!」

他苦笑。

寫書比殺人難一百倍。

殺人只需一個時機,一個角落,一把能捅入要害的匕首。

寫書卻如下棋,講究起承轉合,伏筆如草灰蛇綫,伏脈千里而不斷。洋洋灑灑最少數萬字既要一氣呵成,卻又不能言之無物,還得文筆流暢字字珠璣。不然的話,寫的人都不好意思給人看。

難怪文人墨客總看不起武夫。

拿著刀,所有人都能當殺手。

拿着筆,可能一年都寫不出一篇文章。

他早就放棄這不切實際的兒時願望。

所謂夢想,豈不是白日夢中的幻想?

「寫書太難,殺人我倒挺有心得⋯⋯」他說。

「難即是有可能!你這人就是她媽的沒志氣!之前你寫的那段......」她又開始嘮叼。

不管多美麗的女人,嘮叨的時候都變得比蒼蠅更讓人心煩。

他很無奈。

又有點莫名奇妙的高興。

起碼她願意為自己嘮叼。

霞彩豔麗,醇酒香氣彌漫。

付錢請客的殺手俯首傾聽長篇大論的抱怨指責。
2018-02-22 04:33:44
2018-02-22 05:28:12
2018-02-22 14:20:13
原來樓主係殺手
2018-02-22 14:35:04
開始睇唔明
2018-02-22 14:44:12
年初七。

乍暖還寒。

不知道是甚麼原因,人類為各種子烏虛有的理由發明了大大小小的節日。

日復日,年復年,新年真的是新的開始?

人生苦短,也許節日的源頭只是無聊的人們找一個放縱的理由。

萬利賭坊。

萬老闆開懷地笑。

每逢這種時候,總有一群賭鬼在骰盅牌九堆中埋頭拼命。

春節是賭鬼的孟蘭,由年初一至元宵,賭場就是鬼門關,籌碼如紙錢紛飛,賭債似惡業纏身。

葉飄閒著無聊,漫不經心地下注,不管輸贏始終一臉笑意。

賭的樂趣本就不在於贏,而在於有輸有贏,永遠都不確定下一把的結果。

人生豈非一樣?

「葉飄?你這小子竟會來賭?」萬老闆發現了他的愛將。

「過年了,碰一下運氣。」葉飄微笑。

「你笑容春風得意,從我口袋裡贏了不少吧?」萬老闆問。

「不多不少,輸了五十兩。」葉飄說。

「你居然能笑,上一趟買賣不就白幹了?」

「沒關係,錢總能賺回來。」

「快到帳房再說。」

「好,這裡的人太多。」

能隨意出入帳房的只有老闆。

葉飄已數不清多少買賣在這帳房談洽。

他討厭這地方。

也許是因爲他討厭工作。

也許因爲他討厭這冰冷的錢財計算。

也許因爲她討厭賭鬼。

「大過年的,給你封紅包。」萬老闆說。

「我見紅不是好事。」葉飄閉目接下。

「我本以為你只懂做買賣,想不到還算是條好漢。」萬老闆拍了拍葉飄的背。

「會賭錢就是好漢?」葉飄好奇。

「㕷爺們豈能像個女人般斤斤計較?會賭的人都不太在意錢,能不在意錢的當然是好漢!」萬老闆振振有辭。

「有些女人比男人賭得更凶。」葉飄說。

「那就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萬老闆伸起大姆指。

葉飄訝然,然後不禁一笑。

世上總有似是而非,偏又令人無從反駁的歪理。

「非禮勿視,女人若不好好妝扮讓人不忍直視就是無禮,這是聖人教誨!」

他突然想起某個女人的話。

「你笑甚麼?」

「沒甚麼。」

「在賭場能笑的人總能拿錢走,只怪你運氣差了一點點。」

「輸點錢尚不算倒霉,也許你的運氣更差。」

「最少你的錢在我手。」

「可惜你的命在我手。」

銀光一閃而逝。

萬老闆狠狠抓著着自己的喉頭,似是阻止生命隨血水流逝。

誰能留住逝去的一切?

「省點力吧⋯⋯好好回憶一下人生更實際。」葉飄按慣例建議着。

萬老闆只死死盯着葉飄。

「盯我也沒有用,你總不能和收錢殺人的殺手談忠誠義氣吧,我可不是你的小弟。」葉飄拆着紅包。

五十兩銀票。

葉飄看着萬老闆,有點可惜。

這年頭的好老闆不好找了。

「下輩子別幹偏門了,多行夜路必遇鬼。」葉飄善意地說。

萬老闆眼神散渙,點頭微笑。

是坦然還是反嘲?

葉飄嘆了口氣,推開窗戶。

轉眼間無影無踪。
2018-02-22 14:46:01
正常

我成日飲完迷迷糊糊咁落筆
2018-02-22 15:06:14
2018-02-22 16:35:54
留名
2018-02-22 18:04:30
古人飲酒寫詩,樓主飲酒寫文
2018-02-22 18:22:24
莫閑係咪唔會再出場
2018-02-22 18:49:11
殺手們的散文集?
2018-02-22 19:25:20
[8}
2018-02-22 19:37:31
而家係鋪路寫宿敵?
2018-02-22 19:39:46
2018-02-22 20:07:55
「師父,那是甚麼信?」

「那不是信。」

「那麼是啥玩意?」

「不是玩意,是生意。」

「你看上去倒像去郊遊。」

「幹這一行,保持心情愉快最重要。」

「你昨晚才說安全最重要。」

「都是最重要。」

「最就是最,最沒有都是,沒有都是最。」

「......」

「怎麼不說話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熟人的一句話。」

「甚麼話?」

「愛就是愛,愛沒有更愛,更愛不是愛。」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這話已不算甚麼。」

「還有更奇怪的?」

「江湖太多瘋子,有的人就愛說點神神叨叨的奇怪話,甚麼人生就是不停的戰鬥...之類。」

「不停戰鬥...那得有多累...誰她媽說的。」

「刀聖。」

「他用刀?」

「據說他有九把刀,九式刀法,出手共有九九八十一種變化。」

「難怪人稱刀聖,會那麼多招式。」

「你覺得會的招式多就是高手?」

「不然呢?」

「再多的招數總是為砍人,能不能砍死人才是重點。」

「刀聖常砍死人?」

「他的刀很多,刀法很刁鑽,看著只是胡亂揮劃般的無理手,偏偏能一刀劈到人的心中。」

「聽着好厲害。」

「的確厲害。」

「怎麼我們只有一劍。」

「殺人的劍只需一劍。」

「如果那招心劍沒有用怎麼辦?」

「絕不會沒用。」

「心劍難道是無敵的劍術?」

「沒有無敵的劍術,只有無敵的心。」

「我不懂。」

「心即劍,劍由心發,只要用心,世間萬物都是劍,都能殺人。」

「我學不會。」

「沒關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汗水不會背叛人,你把生命奉獻給劍,只專心練手中一劍也能天下無敵,遇山開山,逢水劈水,身前三尺就是無人之境。」

「為何你不練?」

「練成了又能怎樣?」

「天下第一劍,聽着多拉風 !」

「聽着多無聊。」

「你總是這麼消極,人生多沒意義。」

「你這小子還學會談人生意義了?」

「我是不是成熟了?」

「只是變成了另一種幼稚。」

「操你娘,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從不對男人說好聽的。」

「你就只會看女人。」

「看,那女的不錯吧,那雙眼多漂亮。」

「你能幹點正事嗎...」

「這就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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