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地以往既流程一樣,第一日去到一個新城市,都係會行去市中心,然後冇目的咁周圍遊覽。
我地去嗰陣,正好離Brussels發生過既一場自殺式恐怖襲擊冇耐,所以街上都多左好多警察巡邏。
唔知係咪受恐襲影響,呢度既氣氛好沉重。
可能係我心多啦,但我覺得途人都向我地投以不友善既目光。
比利時,朱古力同窩夫既聖地,兩樣都係可以甜都漏,好多人都中意既食物。
呢個國家理應都係充滿歡樂,但我連一個笑容都睇唔到。
雖然只係五點幾六點,但市中心入面既商店大部分都已經關左門,街上都冇乜人行緊,好少見一個首都城市會咁僻靜。
「原來唔只間Hostel係咁…根本係呢個城市既問題。」我不禁暗暗打起冷震。
「可能因為之前恐襲,所以少左遊客姐,唔好諗咁多啦。」
「我琴日同朋友講我要去Brussels,佢即刻好激動咁叫我唔好黎,要三思喎。」
「要三思咁嚴重?不過你依家咪又係黎左。」
「係啊,因為我覺得呢啲野冇得計算,touchwood講句,如果我註定左今日要死,無論我喺地球既邊一個角落都好,我都係會死,根本唔關我去左邊度事。」
「咁我諗你朋友都係覺得關心你,覺得依家比利時好危險姐。」
我聽到後只覺得感概:「根本成個地球都好危險。」
Nick大概係唔想我地既話題越黎越沉重,就提議道:
「幾危險既地方都有令人開心既事既,我地去食Waffles啦!」
聽到食,仲要係甜品,我又點會Say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