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大宅內,陳卓東的屍體已經安頓好,宅內卻仍是一片愁雲慘霧。
陳春獨自在房中盤算,今晚一役,賠了夫人又折兵。師侄兼親侄兒被殺,人又給逃了。如今形跡已露,又同時開罪了秀聖門和丐幫。唯一可持的,似乎只有那「貨」還在自己手上。下一步該怎麼走,還未有定計。
「咚咚!」敲門聲把陳春從凌亂的思緒拉回現實。
「門沒有鎖,進來吧。」陳春提起精神,向門口叫道。
門開,張栢詩的俏臉出現在陳春面前。看到這個師侄女哀傷的神情,陳春心如刀割,痛恨自己安排不周,讓侄兒陳卓東枉死。
張栢詩走進房中,關上房門,坐到陳春的身旁道:「師叔,還未睡嗎?」
今晚的栢詩好像有點不同,但陳春又說不出有甚麼不同。
異樣的氣氛在流轉,陳春收攝心神嘆道:「唉!這樣的晚上,誰會睡得著呢?卓東的仇,我一定會報,定要謝鋒這小賊血債血償。」
說起陳卓東,張栢詩露出黯然的神色,又站了起來緩緩走到窗邊。
垂著無言倦眼的張栢詩望向天上明月道:「東師兄,我的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想你從無改變去渡這一晚。沒有你的日子,我不懂如何習慣,不懂驅走心裡苦。當你長離此間,便告別浪漫。」
陳春見她這麼傷心,不知道應該說甚麼做甚麼,也痛恨自己的身分不能做甚麼。
張栢詩轉過頭來倚著窗沿望向陳春,伸出右手,輕聲叫道:「師叔,可以過來嗎?」
陳春雙腳不由自主站起來,走到張栢詩面前。她仿似來自能迷惑人心的妖媚眼神,讓人就算明知是無間地獄,也會毫不猶豫的踏進去。
「師叔,我知你一直都有偷偷看我的,又經常迴避我的眼神,難道我不明白你的心意嗎?以前有東哥在,你才努力隱藏,如今他已經不在了。」張栢詩說完,伸手去牽著陳春的手。
「栢詩,這不可以的……」陳春還未說完,已經被張栢詩的吻封住嘴巴了。
唇分,張栢詩摸陳春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睛,挑釁的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僅存的理智讓陳春說道:「就算卓東不在,我也不可以的。我這個人,每段戀愛都會認錯人,是失戀的冠軍。不可以的。」
張栢詩把陳春的頭貼近自己胸前,擁著他道:「師叔,我知道我一向和東哥親熱時,你都會在門外偷聽。否則,當日豈能及時截住謝鋒那該死的小賊呢?我現在很痛苦,我知你也很痛苦,可以讓我們快樂一下嗎?每次你都在門外偷聽,難道師叔你,不想嗎?」
這句極具誘惑力的「不想嗎?」讓陳春的防線完全崩潰了。
張栢詩嬌喘一聲,倒在陳春的懷裡,這個時候,栢詩眼如媚絲,濕潤的雙唇微微張開,還噴出有如蘭花一般的香氣。對住如此尤物,佛也會心動。陳春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另一手也不閒著,偷偷從栢詩的衣襟滑入,在她豐滿的雙峰附近,到處任意遊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