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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兜膠
2019-04-12 04:17:07
留名支持
印度色魔
2019-04-12 05:28:25
快d同舞子扑野
二菇二菇
九龍張繼聰
2019-04-12 15:18:00
bedGeroge
2019-04-12 18:00:21
凌晨五點,我返到屋企,連涼都無沖就訓左。
我訓左兩個鐘,就被「陳鐵男」嘈醒左。
佢琴晚通宵達旦喺天台寫左十幾封情信,佢想讀俾我聽,要我俾下意見,我話訓醒先俾意見,跟住舞子又過嚟同我投訴鐵男,佢話鐵男唔肯讓返個人造人模型出嚟俾佢上身。
兩條友晨咁早就喺度吵鬧,但我實在太眼訓,我用枕頭「cum」住個頭,唔理佢地繼續訓。
我一直訓,訓到晏晝一點先起身。
睜開眼見到鐵男仲喺度寫信,而舞子就嬲爆爆鼓埋泡鰓,背對住鐵男坐喺地下。
「Dickson,你醒啦?呢沓係我琴日寫嘅信,你睇下寫得好唔好,俾小小意見。」鐵男拎左一沓差唔多有成吋厚嘅A4紙俾我睇。
「哇,你寫左咁多呀?」
「Dickson!」舞子行過嚟大嗌,「之前講明我地係一人輪一日,但鐵男依家霸住個公仔唔俾我上身,你快啲叫佢讓返個位出嚟!」
「等我再寫多幾封信先啦。」鐵男同舞子講。
「唔得呀,我今日約左人睇戲,就嚟夠鐘,我要出去呀。」
「咩話?約左人睇戲?你約左咩人睇戲呀?」
「講你都唔識架啦。」
「條友金毛仔嚟,一睇個樣就知唔係好人。」鐵男說。
「阿傑係好人嚟,你唔知就唔好亂講啦!」舞子駁斥鐵男。
「你快講,嗰條友全名係咩?住邊度?讀緊書定做緊嘢?」
「你做咩問咁多,我識啲咩人關你咩事姐?」
「我驚你唔知群埋啲咩人學壞曬。」
「都話阿傑係好人嚟架囖。」
「你仲入世未深,點會識分邊個係好人邊個壞人。」
「我前日見到條金毛仔送你返嚟嗰陣又攬又錫,抽曬水咁,好明顯想『呃蝦條』。」鐵男說。
「條友咁猖狂?舞子,我唔准你再上呢隻公仔身,以後你無得再去見嗰個金毛阿傑。」
「有無搞錯呀?」
「無搞錯呀,以後得鐵男可以上人造人嘅身。」
「哼!你地兩個大蝦細,我以後都唔彩你地!」舞子扁曬嘴,嬲爆爆咁飄走左。
「喂?你咁都發脾氣?」
「Dickson,你唔好理佢住,你快啲睇我啲信寫成點先啦。」鐵男好心急。
bedGeroge
2019-04-12 19:42:09
我隨手執起一張信紙,睇左幾眼,佢封信係咁寫嘅:
「親愛的Anna,
自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自我喜歡上你,我就無法忘記你。你的一動一靜、一笑一顰深深地刻在我腦海裡面。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你都是我最喜歡的那個女人。然而,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奇怪的事,當你越是得不到,你就越是喜歡,大概就是這個原因,令我喜歡了你二十年。
我知道二十年的時間很漫長,回頭再看,很多東西早已物是人非,或者你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你,而我亦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但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再重新認識一次對方,不過若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逼,因為我知道感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
以前的我是一名編劇,我最喜歡的就是將自己幻想出來的故事寫出來,而當中每個故事的女主角都是你,那時候我一邊寫一邊跟自己說,在現實中我得不到不要緊,至少在虛構的故事中我和你是一起的。殊不知,有次我喝醉了,不小心把這個創作的初衷說了出口,而且被我當時的老婆聽到,她非常生氣,她還想跟我離婚,最後她看著孩子的份上,還是原諒了我。我當時很惱怒自己,我怪責自己為什麼結了婚生了孩子,都還是忘不了一個跟她只聊過一次天的人,其實,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去忘記,但能否忘記一個人,這種事也是無法勉強的。
說了這麼多,其實我只是想表達我對你的喜愛之意,最後只想說一句,Anna,我喜歡你,你能接受我嗎?
九月五日
鐵男 」
「點呀,呢篇你覺得我寫成點呀?」
「我諗佢已經唔會記得二十年前嘅嘢,就算你用鐵男嘅名義寫信俾佢,佢都唔會記得你,同埋你點解無啦啦提你老婆?你寫情信俾人點解講自己結過婚?」
「我都覺得提起我老婆好似有啲奇怪,但我如果唔用鐵男嘅名義,咁用咩身份寫好?」
「咪用一個普通傾慕者嘅身份囖。」
「呢點我要再考慮一下,呢度仲有其他信,你睇下有邊啲寫得好,快啲評價一下。」
「得啦,等我刷完牙,碌個麵先慢慢睇啦......」
之後,我睇左一個幾鐘先睇曬佢寫嘅信,佢有好幾封都寫得幾好,但鐵男本人就好似仲係唔多滿意。
佢丟低寫過嘅信,拎一沓白紙上天台繼續寫,務求寫出一封真摯動人以及情深滿載嘅情書。
而我就繼續上網搵工,一直以嚟我都唔知自己想做啲咩或者係適合做啲咩,畢業左兩三年,我最長嗰份工都只係做左七個月,最短嗰份就做左一個禮拜。
我每份工都做唔長,個CV都花曬,都唔知仲有無公司肯請我。
我send左一日CV,見個肚有啲餓,諗住落街食晚飯,咁啱舞子「頭dup dup」咁飄返入嚟間屋,仲叫我開笑波子俾佢睇。
我問:「你又話以後都唔彩我嘅?依家又叫我開笑波子俾你睇?」
「哼!你唔俾我同阿傑睇戲,咁我咪唯有留喺度睇笑波子囖。」
小薯一粒
2019-04-12 19:57:58
舞子咁順攤嘅
係咪搞左咩大頭佛先翻黎
茶沒有喝光早變酸
2019-04-13 12:05:38
推 好故應該多d人欣賞!!!
相敬如賓
2019-04-13 12:09:49
推
黑椒牛丸河
2019-04-13 12:58:23
bedGeroge
2019-04-13 17:45:57
「我咁做都係想保護你,唔想你俾人搞呃渣。」我話。
「你唔好咁多口水啦,快啲開電腦啦。」
我開Youtube俾佢睇,跟住佢又話:「頭先我喺樓下見到圓圓,佢企左一陣,好似諗緊上唔上嚟。」
「跟住呢?」
「跟住,佢猶豫左一陣就走左。見佢呢排好似無乜點搵你,我諗應該係上次佢見到我出現喺你屋企,誤會我地有嘢,所以佢就呷醋唔開心,呢排就唔嚟搵你。」
「呷醋?佢無端端呷咩醋?」
「Dickson,你唔好扮啦,你點會睇唔出人地鐘意你?佢見到你同第二個女仔一齊,係女人都會呷醋啦。」
「你唔好喺度懶醒。」
「我唔係懶醒,我地女人就最清楚女人啦,我睇得出佢好鐘意你。」
「你得嗰八歲都叫自己做女人呀?」
「係呀,唔得咩?人地對你咁好,又咁鐘意你,你都俾返啲表示人啦。」
「都唔知你講乜,我依家肚餓,落街食飯,你自己留喺度睇笑波子啦。」
「哦,咁你快啲去食飯啦。」
我著好鞋,一打開門,就見到圓圓棟喺門口。
「你…要出街呀…」圓圓問。
「見肚餓諗住落街食飯,你呢?你嚟搵我呀?」
「咁啱經過咪上嚟探下你。」圓圓探頭張望,「你嗰個舞子呢…佢唔係屋企呀?」
「Er…...你食左飯未,不如同我一齊去食飯呀?」
「淨係我地兩個?」
「係呀,行啦。」
我同圓圓一齊去附近嘅茶餐廳食飯。
佢無咩點講嘢,心不在焉咁望住餐廳嘅電視。
「其實上次嗰個舞子…我同佢其實唔係嗰種關係…」我率先打破沉默。
「嗯?」
「佢只係我一個遠房親戚,佢嗰次同屋企人鬧左交,玩離家出走所以先嚟我屋企住兩日,佢依家已經搬返屋企架啦。」
「真係?你同佢只係親戚關係?」
「係呀。」
「哦…原來係咁…」圓圓嘴角微微向上揚,好似係度偷笑。
「咁你搵到工未呀?」佢問我。
「未呀,原來依家搵工真係好難。」
「我話左架啦,上次嗰筆遣散費你洗曬未呀?如果你等錢洗可以同我講wor。」
「得架啦,我仲應付到。」
「你有咩困難記得同我講,我會幫你架。」
「知啦,啲嘢食嚟啦,我地食嘢先啦。」
食完飯後,我送圓圓去搭車。
等車期間,巴士站隔離有一對情侶喺度好大聲咁鬧交。男嘅染曬金毛,劉海遮眼,成個mk仔咁,女嘅個頭染到五顏六色,個妝化到鬼五馬六,同條仔襯到絕。
bedGeroge
2019-04-13 18:15:49
「…呢個舞子邊個嚟架?佢做乜約你睇戲?」嗰個MK妹大聲質問男友。
「我同佢唔係好熟,網友嚟架渣。」金毛mk仔解釋。
「阿傑,你係咪又背住我搞三搞四?」
「幾時有呀,我都話上網傾下計囖,係咪咁都唔得呀?」
「我就唔信淨係傾下計咁簡單啦?」
「唔係掛,你咁都唔信我?條女約我出嚟睇電影我都無去啦,而且今日我仲陪左你成日,街上啲女撩我我都無理佢地,咁你就知我淨係鐘意你一個啦,我只係一時無聊先上網搵人傾計架渣。」
「真係?」
「係呀!我發誓!如果我蕭傑頭先講過半句假話,我就天打雷劈!」
「好,咁我就信你啦。」
睇嚟呢條金毛mk仔就係舞子識嗰個阿傑,唔怪得舞子咁乖返屋企睇笑波子啦,佢應該係知道左阿傑係一個有女朋友都周圍撩女嘅賤男。
「嗰對情侶講嘅舞子會唔會就係你嗰個遠房親戚?」圓圓問。
「可能係掛。」
「我問你,你覺得舞子靚啲定我靚啲?」
「你靚啲,你IG女神嚟架嘛,有咁多人鐘意你,梗係你靚啲啦。」
「哈,都算你有啲眼光。」
等左幾分鐘,巴士到站,我目送圓圓上車。
巴士駛走之後,巴士站隔離突然嚟左幾個警察,佢地圍住金毛mk仔阿傑同佢條女。
「蕭傑先生,我地依家懷疑你同一單強姦案同盜竊案有關,我地想請你返去協助調查」
「你講咩話?我強姦?你咪撚屈我wor!」
「有個叫舞子嘅日本女人報案話你琴晚喺酒店迷姦佢,而且仲偷左佢個銀包同手袋,我地依家想請你跟我地返去協助調查。」
「屌!你無撚嘢呀,我幾時強姦人同偷嘢?總之我就無犯法,我係唔會跟你地返去架!」
「你地係咪搞錯左呀?阿傑佢點會迷姦人呀?」
「蕭傑先生請你合作,我地依家只係請你返去調查,同埋錄一份口供,如果你真係無犯事,我地係唔會冤枉好人。」
「唔得!我唔會跟你地返差館!」
「如果你唔合作我地會告你阻差辦公,同埋我地唔排除使用武力押你返去......」
舞子報案話阿傑強姦佢?佢依家唔係應該喺屋企睇緊笑波子架咩?點解無端端走左去報案?
之後,警察強行拉走阿傑,而我偷偷地跟埋去差館,睇下發生咩事。
黑椒牛丸河
2019-04-13 18:31:09
病態賭徒
2019-04-14 00:00:29
圓圓好撚慘
月黑風高麥克風
2019-04-14 00:12:18
留名
九龍張繼聰
2019-04-14 12:46:03
舞子好波
唐樓養唐狗
2019-04-14 13:18:34
舞子: #metoo
黑椒牛丸河
2019-04-14 13:43:18
智利黑提
2019-04-15 06:03:18
Lm
茶沒有喝光早變酸
2019-04-15 12:00:34
bedGeroge
2019-04-15 15:07:32
嚟到差館,我見到隻人造人公仔翹曬手坐喺度,舞子果然又上左呢隻嘢嘅身。
佢一見蕭傑俾捉左返嚟,即刻好激動咁企起身指住對方講一堆我聽唔明嘅日文,而隔離個翻譯員就幫忙翻譯:「就係呢個人。係佢琴晚喺酒店強姦我,你地快啲捉佢去坐監。」
「仆街!舞子你條八婆竟然屈我強姦!」蕭傑極度憤慨。
「喂!呢度係差館!麻煩你講嘢細聲啲!」一個警察拎住口供紙行埋嚟蕭傑度。
我就走埋去問舞子:「喂,你喺度搞乜嘢?」
「Dickson...你...點解…你會喺度嘅...」舞子一臉驚訝,細細聲咁同我講。
「應該係我問你點解會喺度,你唔係應該喺屋企架咩?」
「Er...我...」
呢個時候,一名女警走過嚟問我,「咦,呢位先生,你識呢位小姐架?」
「係呀,我可唔可以同佢傾兩句?」
「可以。」
跟住,我就拉舞子到走廊一邊嘅角落頭,質問佢今次搞邊科。
「點解你又會上左呢隻人造人身架?」
「我見鐵男從個模型身上脫離左出嚟,咁我咪趁機偷偷地上左隻嘢身...」
「咁你依家係咪屈個金毛仔強姦你?」
「我無,我無屈佢。」
「你琴日都無上身,個金毛仔點強姦你呀?你快啲講,你點解要屈佢?」
「哼!鬼叫佢一腳踏兩船呀,佢有女朋友仲想呃嚟我感情,呢啲賤男梗係要俾教訓佢!」
「咁多嘢唔玩你玩啲咁嘅嘢?你知唔知報假案係犯法架!」
「驚咩姐,陣間我對住班差人大喊一場,只要我流曬馬尿扮成受害者咁樣,佢地就會信曬我講嘅嘢啦。」
「雖然阿傑一腳踏兩船,但你都唔洗咁樣整蠱佢下話?你咁樣砌佢生豬肉,你想玩死佢咩?」
「哼!呢個賤男玩弄我嘅感情,我就係要玩死佢!」
「舞子,做人唔可以咁架,人地無做過嘅嘢你就唔可以屈人,你快啲同警察解釋清楚呢個只係一場誤會。」
「唔得!」
「咁你唔好怪我啦...」我一手除左舞子頂帽,跟手喺佢頭頂快速拍左幾下。
「Dickson,你想點......」
眨眼間,個人造人模型就縮返細變返個只有手掌咁大嘅公仔。
同時間,剛才嗰位女警走過嚟問我。「咦?舞子小姐呢?佢去左邊呀?」
我拿拿臨收埋個模型,「佢…啱啱走左...」
「走左?我地仲想同佢錄多次口供添。」
「唔洗啦,舞子佢話全部只係一場誤會,佢決定唔告入面嗰個阿傑。」
「下?真架?」
「係呀,所以你地可以放走嗰個男人,唔洗查落去啦。」
「既然係咁,咁我地就銷案啦。」
「好,麻煩曬。」
離開警局之後,我同舞子一齊返屋企,佢已經從模型中抽離出來。
一路上佢都嬲爆爆咁樣,擺明發我脾氣。
「喂,你又發脾氣?」
「哼!」
「屈人係唔啱架,你知唔知呀?」
「佢呢啲一腳踏兩船嘅賤男,屈佢唔咪屈佢囖。」
「條友擺明唔係啲咩好人,但係當初你又『盅』個頭埋去?你依家無蝕底到俾佢都算係咁啦。」
「今次係我走漏眼,我下次會謹慎啲架啦。」
「你仲想有下次?我講過唔會再你俾上人造人嘅身,你唔洗旨意有下次!」
「哼!唔上咪唔上囖,好巴閉咩!」講完,舞子自己一個飄走左。
唐樓養唐狗
2019-04-15 17:58:59
咁兒戲
bedGeroge
2019-04-15 18:02:51
我返到屋企,開左燈,見到邱比特呢個白髮鬼佬坐左喺我張床度。
「哇,你做乜擅自入我間屋呀?」
「我打算趁你唔喺度就爆你格呀嘛。」
「唔好講笑啦,你諗到點樣將我變返做正常人未呀?」
「諗到啦。」邱比特遞出一包condom。
「你俾包condom我做咩呀?」
「呢個condom唔係一般嘅condom,佢可以幫你吸走你體內其中一道光。」
「下?姐係點呀?」
「你只要笠住呢個condom扑嘢,到你射精嗰刻,呢個condom除左會接收你射出嘅精液,而且仲會順勢吸走你體內其中一道光。」
「當真?」
「係!呢個係我最新嘅發明,叫做『吸光安全套』。我絞盡腦汁,不眠不休終於俾我發明到呢個condom嚟吸走你體內嘅光。」
「你話呢個condom會吸走我身體其中一道光,咁佢會吸走邊道光?」
「你同人搞嘢嗰陣,體內能量較弱嗰度光就會被吸走。」
「講清楚啲啦。」
「你依家之所以會不停改變性取向係因為呢兩道光能量不斷轉換,紫光較強嗰陣你就變直男,粉紅光較強你就係基佬。換言之,當你處於直男狀態嘅時候,紫光嘅能量會比粉紅光強,你喺嗰個時候射精嘅話,個condom就會吸走粉紅色嘅『同志之光』,相反你處於基佬狀態嗰陣射精,咁紫色嘅『直陽之光』就會被吸走。」
我陷入沉思,消化緊佢講嘅嘢。
「其實你只要笠住呢個套射精,佢就會吸走一道光,所以如果你笠住佢打飛機都無問題,同埋呢個套我係根據岡本0.02超薄安全套設計嘅,可能會比較窄同薄,會適合你地黃種人嘅size。」
「按照你啱先嘅意思,姐係如果我要做基佬嘅話,我就喺處於基佬狀態嗰陣射精,但如果我要做直男,就喺處於直男狀態嗰時射精?」 我問。
「係,無錯,總之你要變攣定係變直,完全係取決於你自己。」
「咁我明啦。」
「咁你依家想做基佬定係做直男?」邱比特問。
「呢層我......」
呢刻嘅我都唔知自己想變返攣定係變成直?
「睇你個樣就知你未諗好啦,唔講住啦,呢個套你自己袋穩,慢慢考慮清楚要射走邊道光啦,bye bye。」邱比特將個安全套交到我手,然後就消失離開左。
我望住個套,再次陷入沉思。
做直男定係基佬,我應該點樣揀?
屌屎忽好爽,但屌閪都好爽,你要我二揀一,一時間我都真係唔識揀。
如果諗深一層,同女人搞嘢既可以屌閪又可以屌屎忽,但同男人搞就只可以屌屎忽,不過我一生出嚟就係鐘意男人,理應我要選擇做返個基佬。
我諗左成個通宵,睇左好多套基片同男女色情片,我想知依家自己鐘意男人多啲定係鐘意女人多啲,但諗左成晚我都仲未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