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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慮縈心
2019-02-01 22:38:31
post 3個名有無好提議
結左尾開估
精神分裂
葡萄牙你老母
2019-02-01 22:42:33
時間停止
綠色的巨人
2019-02-02 08:23:09
你同我抱負類近掛
綠色的巨人
2019-02-02 08:23:37
個題目勁好笑,實吸引到人
友人s
2019-02-03 20:31:37
推
青山院長
2019-02-05 07:05:44
推一下
羅碧芝隻兵
2019-02-07 01:04:35
支持
友人s
2019-02-08 19:00:08
文
友人s
2019-02-11 01:57:34
文
青山院長
2019-02-11 10:01:00
白忠崩潰,他忍了那麼久,做了那麼多,最終仍然一無所得。他在這片黑暗中仰天長嘯,悲嗚痛哭,淚涕縱橫,依然看不到一篇新文。
黑椒牛丸河
2019-02-11 12:18:44
也是無可奈可
撞豆腐
2019-02-12 19:22:53
13/
中國與世界聯軍的第一戰已經打響。王為善留在研究所中,自是不知情。此時他甚至不知時候,一個人埋首於化學元素合成,腦裡甚麼都不想。
現在已是凌晨一時,軍方早應該闖進來帶走他,回守北方。
王為善的直屬上司又再走入研究室。他傍晚已經警告過王為善,要王為善準備撤離。
然而他們還在這裡。
「王督察。」軍官道。
王為善明明聽到,但仍故作不知。手指仍在鍵盤上跳動。
「開戰了。」
這次王為善的手指有半分遲疑,他自知肯定被看到了,裝不下去。放下手頭的運算,回過頭去:「所以呢?」
「我們真的要走了。雖然我們贏了第一仗,在赤柱攔下了國際聯軍的登陸部隊,但不代表你能留在香港。」
「贏了就好。」
王為善回過頭去,又繼續輸入參數。軍官看他一副泰然自若,不由得焦急起來。
「聯軍可不是為了世界和平或伸張正義而來的,他們一登陸已經開始了大屠殺。」
王為善心中有數。這場戰爭跟歷史上任何戰爭都不同,這個時代裡,所有患上精神疾病的人都可能變成狂人,若要開戰,把平民全數殲滅,不留任何無辜百姓,免得他們變成狂人,才是最正確的開戰方式。
「我們能守住這一波,只因為我們剛好有能偵察敵人的狂人助陣,只是幸運而已。他們下次再來,一定會派出更強的狂人。現在大部份軍人都撤走了,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
「明白的話就走吧。」
「既然聯軍有那麼可怕,你為什麼讓我留下來?」
王為善一瞥時鐘,現在已是凌晨一時,已經超過原定的撤離時間。他還能留下來,恐怕沒有其他原因--是這個軍官放過了他。
「我讓你留下來,不代表我放心。」
這個軍官故意在撤離名單上登記了王為善的名字,換而言之,現在所有人都以為王為善已經安全撤離,但事實上只剩下他跟軍官兩人還在研究所,再帶著幾個機械狂人作護衛而已。
「我想留下來,可能只因為我找死而已,你沒有想過嗎?」
「想過,但我不覺得是真的。你堅持留下來,一定有你的理由。」
王為善在造的藥就是理由。
「你陪我留下來的理由又是什麼?」王為善問。
「重要嗎?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信。」
「這倒是真的。」王為善冷笑一聲,續道:「但你還是說吧,我距離完工還有一點時間,你還是找兩個廢話來說吧。」
「你記得自己在立法會被質詢的事嗎?」
王為善略一沉思,好像有過這麼一件事。那是他們剛從俄羅斯回來的事。
「當時我也在現場……你大概不認得我吧?你最後用文件去摔建制派主席的臉,連那一幕我也看眼內。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不是壞人,我會幫你,就看在那一摔。」
「你這樣不是白痴嗎?就憑我的暴力行為認為我是好人?」
「至少證明你是真誠的人。」
「但也證明不了我現在做的事真的有益。」
「至少我願意相信。」
「盲目地信嗎?」
「現在這個世界裡,能相信一件事,總比什麼都不信來得好一點。」
「但我什麼都不信。我不信神,也不像Crimson那樣執信命運。信我真的好嗎?」
王為善甚至不信自己能改變世界--即使他曾經相信如此,但現在已經認清現實,世界會滅亡,這是既定的事實。
但他沒有放棄。也許到頭來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掙扎,命運總會找到方法懲罰他,一切都是他當年引發狂人病的報應。
「你的狂人科仍然相信你的理念,至今仍然在暗中行動。即使你不信,但那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也許吧。」
但也許那一切都是自我安慰。
就像白忠尋求時光機,又像個白癡一樣捨命去救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人。
王為善只想有人原諒他做過的一切錯事。即使微不足道,也要補償。
撞豆腐
2019-02-12 19:23:36
狂人警報突然響起,打斷兩人對話。軍官聞聲,雖然早料到聯軍攻來,卻沒想到下一波會攻勢會來得這麼猛。現時也不是吃驚的時候,他正想飛奔向指揮部察看情況,方一轉身,研究室的外牆竟被從外挖穿。
來的人竟是Ari。
研究室在軍事中心的五樓,也是建築物的正中心處,然而在Monster的全力一爪下,卻像是膠水黏成的廢屋。Ari一扒一挖,便從外開出一條路來,化回人形飄入房中。
「Monster?怎麼可能--外面的機械狂人呢?」軍官驚問。
「你說這兩件玩具?」Ari隨手拋出兩顆鐵球到地上。兩物擲地聲鏗鏘,正是機器人的人頭。
王為善倒是不意外,以Ari的能力,她認真動手的話,什麼機械狂人確實都像玩具。Ari在外面跟機器人交手,前後根本花不了兩秒,只消多變出幾隻手來扭斷對手就行--這對她來說已經很花工夫了,平常她殺人只要一隻手就能了事,這次她考慮了這些機械人會自爆,特意扭斷頭部,可謂用心良苦。
Ari來了,卻又一言不發,只盯著王為善不放。軍官也搞不清這個氣氛是怎麼回事,Ari不似是來劫走王為善,王為善看到Ari來了,卻只跟她對望,也是對顧無言。兩人似乎都在等對方開口,卻又猜不到對方會說什麼。
王為善對軍官道:「你先出去。」
軍官本想說些什麼,然而眼前的可是把機械狂人活活拆開的Ari,他根本沒有插話的餘地,只得乖乖走開。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沉默得王為善也覺得不對勁。他認識Ari也有一段時間,這丫頭最怕無聊,可不是能等別人先開口的人。王為善只以為Ari還氣在心頭,怨恨著自己是狂人武器的開發人,才默然怒視自己。
「你就是王為善吧?」
王為善心想,為什麼是問句?他心裡想過許多理由解釋Ari的沉默,但聽得她這一句,才想到她原來失憶。
從身體變形到能力失控,最後失憶。
結果全是王為善的錯。
王為善有一剎那心酸,就像心室被猛然抽空一般劇痛。但他忍住,不表於神色。
「你果然認識我,我看出來了。」
Ari雙眼冒出幽藍之火,彷彿整顆眼球都被可燃物取代。她用上了透視能力掃描王為善,雖然比不上Crimson的讀心,但要測謊也是綽綽有餘。
「你到底是誰?為何我什麼都記得,就是忘記了你?方圓又是誰?你為什麼成立狂人科?」
Ari一口氣拋出所有問題。她對可兒說自己不想要過去的記憶,因為她知道那一切都很痛苦。然而她越不想要,偏偏又想得越多。
就像心臟不能用半邊心房泵血。
她很想知道那些感覺是什麼--深藍的森林,某人懷內的體溫……她懷念那些感覺,不記得會頭痛,記起了又會心痛。
「我需要答案……王為善,回答我!」
問題太多,反而讓王為善無從說起。
「讓你記起來又怎樣?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忘記了才是最好的嗎?」
「我當然想過!」
但她就是放不下。
明明放棄就好,放棄了更輕鬆,卻又放不下。
「你少管我!快回答,你究竟是誰?」
然而對王為善而言,Ari追尋的答案不止對她殘忍,對王為善一樣殘忍。
明知道會痛苦,還是要去做。
「……我是引發狂人病的人。是我害你變成Monster。」
Ari聽完,藍光變出獸爪,把王為善直推向牆上壓著。她隨便再動一下手臂就可以把壓平王為善。
但她動彈不得。知道了真相,剩下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殺了他。
就當他是垃圾或螻蟻一樣輾碎。
她從第一次狂人病發作起就覺得自己活在噩夢中。
家人放棄了她。
被關在治癒中心。
放出來又到處殺人。
--殺了他。
但殺了他也無補於事。不如說,就這樣壓平他也太簡單了,應該把他的皮膚逐吋撕開。
但就算如此,感覺也不對。
到底有什麼不對?
「為什麼--!」
為什麼下不了手?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如果你想的話就殺了我吧。」王為善道。
這是報應。
他早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才一直隱瞞這件事。
他毀滅了Ari整段人生,該要償還的。
「為什麼我之前都沒有殺了你?說不通……我應該早就殺了你,為什麼我會忘記?為什麼!」
Ari的身體變形,全身異化成遍身眼珠的Monster,但腦後卻長出藤蔓,順著身體纏繞,混著A head full of dreams的能力形態。
「純粹是因為你不想記起而己,沒有其他原因。」
「你又為什麼要成立狂人科?」
「因為我看著你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是誰害你,覺得好笑,所以想近距離觀察你。」
「騙人!」
Ari抓著王為善摔到地上。
「你就那麼想死嗎?」
他早就該死的。
就當就一切都是答案吧。
殺了我吧。
就這樣了結所有痛苦,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殺了……我吧。」
就算Ari已經手下留情,剛才一摔還是讓王為善痛個半死,連痛苦呻吟的力氣都沒有。
Ari只差一招就能殺了他。
「為什麼……你書桌上會有我們的照片?為什麼你要記住我們的生日?」
王為善沒有解釋。
「為什麼!」
為什麼會痛苦?
撞豆腐
2019-02-12 19:24:10
王為善試過拯救他們,但到頭來卻走到這個地步。
他敢向上天起誓,他把能做的一切都做好,每個選擇,即使再不情願,寧願讓自己陷入困境,也不讓他們犧牲。
為什麼還是那麼痛苦?
Ari換回人形。
「我不會殺你……別妄想會死得那麼容易。我詛咒你,我詛咒你的餘生都要受上天懲罰,你不會有好下場!」
她說完便展開雙翼,捲起巨風而飛,拖曳藍光化作夜空的星塵。到Ari已然遠去,留在王為善身邊的就只有狂人警報的鐘聲。
還有他疲弱的呼吸聲。
自己竟然還活著。
--我詛咒你。
最初是劉慧研的詛咒,他捱過來了。
現在是Ari的詛咒。
他仰臥在地,面向由Ari挖開的一片沉寂夜空,淚水沿著眼角淌流至腦後。他的眼淚從遙遠的星輝看來,也許同樣是幾顆無法以肉眼辨識的星屑。
Ari也許不會再回來了,她失憶,不再記得他們在狂人科裡攜手作戰。現在她只會記得仇人是誰,她留下的詛咒將是他的一切。
她終於自由--王為善如此想著。這樣一來,Ari就不再受他注定失敗的理念束縛,不會再為狂人作戰,像上次唐康寧一戰,協同巫知雨救人的事也不會再有。
是他用以死相迫的方式趕走Ari。
明明上次他把Ari的姐姐請來都趕不走。
王為善正自沉思,想著想著,不免覺得警報太刺耳--
Ari已走,怎麼還會有警報?
她不可能折返。
折返的倒是被王為警使開的軍官。王為善只聽得一陣急速的腳步聲,便知軍官又來。他心想,雖然Ari那一摔確實鬧出挺大動靜,但軍官現在才來也太遲……
「王督察!真的到了要走的時候!」
那些警報不是為Ari而響。
「青年黨的人殺來了!電腦探測出研究所附近有兩名狂人反應,帶備槍械的人也不少,他們才掃除自動防衛裝置了!快走!」
「青年黨?你不是說過他們在赤柱嗎?那邊才剛開戰,馬上就趕到這裡?」
「問我也沒用!看情況,他們不知道為何在赤柱開戰前就離開了,一直趕到這裡。」
「所以我才問為什麼會來!」
「我就是不知道!」
中國軍方在赤柱一戰投下機械蜈蚣,一方面要化國際聯軍的狂人為用,二來可以一舉清除青年黨狂人,卻正是事與願違,青年黨根本不在赤柱。
王為善不知道,早上白忠遇見的四個狂人誤會王為善在製造新的狂人兵器,白忠又心軟放過他們,才讓青年黨有時間部署進攻。此時護衛研究所的機器人又被Ari肢解,難怪軍官急著要走。
但王為善不能走。
「不行。」
「還不走?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Monster也沒有帶走你,你還期待誰來救你?」
沒有人會來。
王為善很清楚,他不值得任何人來救。
但他要救人。
「不能走,我這裡的資料未備份,輻射反應爐也未關閉,哪裡都不能去!」
「資料有什麼用!只要你還活著,還有後路--」
「--沒有後路!」
王為善高聲喝道。
他捨棄了後路。
「……我早就知道,一旦開戰,當世上所有人都視我為視敵,償命的時候就到了。
我必須做好這件事--即使這個狂人病解藥也許不會成功,也很可能不成功……我不想所有人只記得我成立過失敗的狂人科和創造了狂人病。
我想做些什麼去改變世界,讓世界變好。」
軍官嘆氣搖頭,拿王為善沒辦法,問:「你需要多少時間備份資料?」
「半小時。」
「我想辦法拖延時間,你就專心做你的事。」
軍官說完便給手槍上膛。看他的樣子,正是打算用槍火拖延三十分,然而便是他持著機槍或火箭炮,也不可能用血肉之軀攔下三十人。
「你為什麼要幫我?」王為善問。
軍官微笑。
「你已經幫我說了理由。」
--我想做些什麼去改變世界,讓世界變好。
撞豆腐
2019-02-12 19:24:46
希望今晚有多篇
遲黎既新年快樂
黑椒牛丸河
2019-02-12 22:24:42
出多篇
塵慮縈心
2019-02-12 23:31:35
lm
酒保
2019-02-13 05:57:30
好好睇啊
蚹蛤蟈蜻
2019-02-13 09:58:04
感動左
我已經痴撚左線
2019-02-16 07:44:38
P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