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穿越)武學大師係未來撞到一堆痴線佬 完結篇 pos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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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4 09:04:30
2019-01-15 09:21:20
文啊
2019-01-15 15:58:53
2019-01-15 16:25:30
2019-01-15 19:15:49
2019-01-15 20:2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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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6 01:08:25
約定大家聽日一定有文
同埋好耐無回覆同埋向大家交待近況  都會講下
2019-01-16 17:02:34
2019-01-16 17:07:34
2019-01-17 00:15:00
  「我只是醫生!是真的!大家都被狂人害成這樣,我們何必自相殘殺?拜託,讓我躲一會就好!」

  「醫生不是早就逃出香港了嗎?胡說八道!」

  難民反轉槍尾,一棒敲在洛振晨頭頂,又扯著他的衣領,拉出電梯底下,正好摔到軍人腳邊。洛振摔將計就計,偷看軍人的行動。只看到其中一人拍拍持槍上膛的人,打個眼色,隨後三人又棄下洛振晨他們不顧,走入商場更深處搜索。

  現在算是過了軍人那關,但難民這關還要想辦法。洛振晨頭頂中了一棒,頗覺天旋地轉,後來腹間又吃了幾腳,苦不堪言。

  「阿晨!」

  「別……!」洛振晨想叫可兒別出來,但正忙著抱頭捲腹捱打,半句話都說不完。

  洛振晨正在捱打,不料難民打上幾棍,竟然用盡力氣,不曉得餓上多久才會這樣。洛振晨雖然吃痛,但一時三刻倒不會被打出致命傷。他這便有空檔去窺看軍人的去向,只見有人在商場基柱下放置保齡球大小的東西,無獨有偶,其他軍人也這麼做了,洛振晨頗覺不妙,心裡焦急,想著如何帶著可兒離開這裡。

  難民愈打愈乏力,最後終於停下手來,問:「你說你是醫生?」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好!你給我過來,你治得好我兒子,我就信你是醫生!」

  難民的槍指著洛振晨與可兒兩人,同時逐步偏開身子,讓出一條路讓兩人離開電梯底,逼著他們往商場二層而去。洛振晨自是不願越踩越深,他看見軍人在基柱做手腳,那些圓球恐怕是炸藥,再跟難民在這裡糾纏下去,無疑是自尋死路。

  但現在也別無他選。

  洛振晨一路而上,難民緊隨在後,他身後也零零星星地有幾人跟了過來,上到二層,跟的人也越多。洛振晨不免疑惑,他到底要去醫誰,才招來這麼多人旁觀,這下倒讓他相當不自在。

  讓他更不自在的,是一陣怪異的臭味。那味道似是腐屍,卻又混雜著化學劑的酸味,讓洛振晨疑心更重。

  他們被逼進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房,難民一燃起蠟燭,洛振晨即見由衣服臨時鋪成的床上躺著一人,只見他雙手齊斷,傷口殘缺,恰似被活活撕斷雙手,叫人觸目驚心,又見他傷口上冒著異煙,血水滴在地上,竟可冒出輕煙,委實奇異。

  洛振晨立即想到,這個傷者是狂人。

  「兒子……兒子!我給你找到醫生了!」

  洛振晨如此一看,頗覺難為,不是他不想救,他打算留在香港,正是有不分敵我,盡力救人的打算,只是他現在沒有任何設備,更不用說這個傷者是狂人,一般的醫生常識可能不管用,他根本無可奈何。

  「還站著做什麼?你是醫生的話,快去救我兒子啊!」

  洛振晨覺得後背被輕輕刺了一下,就知道難民的刀子在背後什麼地方了。逼不得已,他還是先去檢查斷手人的傷勢。他小心繞過地上的血,探了一下對方的脈搏和呼吸,已經能肯定對方是狂人,只是洛振晨想不通,像這樣的傷勢,傷口又因為狂人能力無法包紮,早就應該失血至死,到底是怎樣活下來的?

  洛振晨萬萬想不到,正是白忠下了狠手,才讓自己落入如此困境。
2019-01-17 00:15:10
  「你還醒著嗎?喂?」洛振晨借了可兒的手機,用閃光燈代替醫生的電筒,照射斷手人的瞳孔。

  「……誰?」斷手人答得氣若浮絲。

  「你才是,你是誰?怎麼弄成這樣?」

  「袁……暉……」

  「袁暉?你叫袁暉吧?我就這麼叫你了。聽好,你能關掉自己的能力嗎?應該可以吧?像你這種會反傷自己的能力,應該可以控制自如才對。」

  「……不……不行!」

  袁暉正在半夢半醒之際,聽得洛振晨下命令,竟想從床上掙起,用斷手上的血去抹洛振晨。洛振晨心知不妙,當即把他壓回床上。洛振晨心裡暗叫走運,要不是他斷了手、神智不清,他帶著那種能力反抗起來,自己絕對會死。

  洛振晨撕出布條,勉強幫袁暉止了血,這便回頭去看袁暉父親。

  「我就叫你袁先生了--你兒子不對勁,我要帶走他才行。」

  「什麼帶走?我要你救他!你快動手!」袁先生動了動槍尖虛聲勢。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給他輸血,讓他清醒過來才能關掉他的能力,不然他要麼失血而死,要麼被自己的能力侵蝕身體。他一死,我們這裡全部人都遭殃,你還不懂嗎?我在這裡治不好他!」

  洛振晨這番話一出口,氣勢完全換了樣。先前他還處處捱打,為了保著可兒,便是裝作膽小怕事也可以。但現在事關人命,他不裝下去,即使手無寸鐵,還是要一字一句把話駁回去。

  「開什麼玩笑?你剛剛才說外面有狂人追你,我們還怎麼出去--不、不對,你果然是青年黨的人!你又要來帶走我兒子!是不是?」

  洛振晨忍不下去,長嘆一口氣,好壓下自己的怒火,答:「我要是青年黨的人,剛才又怎麼會任你拳打腳踢?我真的沒時間理會你了,讓開,我要去找手推車--」

  「你根本不懂!」

  袁先生長槍橫揮,洛振晨猝不及防,前肩被劃上一刀。

  「他被政府收押三年,後來逃出來了,加入了青年黨,到他斷手成了廢人,才回到我身邊來!我怎麼可以讓你說帶走就帶走?」

  洛振晨知道對方蠻不講理,懶得說下去。然而眼下的問題不只這個隨時會變成黑洞的傷者,樓下還有軍人,再拖下去也是死路一條。

  在外面圍觀的其他人聽得如此,有人匆匆離開,剩下還有幾人也幫著洛振晨,道:「你他媽有病?本來你把狂人帶進來就算了,他現在半死不活,還想留在這裡?快滾!」

  袁先生一聽,扭身將槍頭對外,道:「你閉嘴!關你什麼事!」

  「你敢刺我?來啊!」外面那人竟掏出手槍來,半吋不讓,「你敢再走一步看看?」

  形勢劍拔弩張,洛振晨看那人舉槍的位置不對,袁先生攔在兒子身前,要是開槍,流彈射入袁暉身上,也是不得了的下場,又搶身攔到兩人之間。

  「喂!別亂來!」

  「你敢過來?」

  「閉嘴!閉嘴!」

  「你們都想死嗎?」

  「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沒你的事!滾!」

  「冷靜!」

  「來啊!」

  場面一下子就變得亂七八糟,子彈隨時飛出,長槍也不知指到哪裡去了。病床上的袁暉聽得一陣混亂,即使意識迷糊,也想掙扎著起床自保,血一流,地上冒煙更多。

  然後率先倒下的是袁先生。

  可兒正在混亂之際,在袁先生背後偷偷打了一劑麻醉藥。那針筒本來就她用來止痛的,現在竟派得上用場。洛振晨不禁猛呼一口氣,他處處想著要保護可兒,怎樣都想不到她臨危生智,用自己的藥穩住場面。

  「……謝謝。」洛振晨擠出這麼一句。

  「別說了,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袁暉的情況真的很危急?」可兒道,即使她只是給人打了一針,此時也是喘氣不止,受驚不淺。

  「沒有我說得那麼危急,但也不能再拖下去,要把他帶回我的診所。」

  「那就走吧。」

  他們齊首看向有手槍的人,他也識趣,答道:「行,我幫你們找手推車,但別想我會幫忙抬人。你們走得愈快愈好!」

  果不其然,那人轉身走上兩層,回來的時候果然帶來了手推車。洛振晨把袁暉父子抬到車上,正眼也不看其他難民一眼。一來是他正是心亂如麻,忙著救人;二來是其他難民剛才莫說見死不救,他們一聽見袁暉危殆,竟想把兩父子趕走,讓洛振晨頗覺不屑。

  洛振晨離開商場,把袁暉父子抬回汽車上,帶著可兒開車就走。

  「阿晨……你不是說過看到聯軍嗎?他們現在怎麼樣?」

  洛振晨一聽,也想起了這麼回事,便回頭察看遠處岸上的國際聯軍。

  「他們來是來,但又好像沒什麼動靜……」

  他忽然想到剛才在二樓大鬧一場,軍人也沒有上來察看,看來他們只放下那保齡球一樣的東西就走。念及此處,洛振晨就更確信那是炸彈。

  商場裡至少還有數十個難民根本不知道聯軍已經登陸。

  「……該死!」

  洛振晨把車急煞,嚇了可兒一跳。

  「怎麼了--阿晨!」

  洛振晨不多交待,下車直跑回商場的方向去。

  這種狂奔,就像他去救巫知雨那時候一樣快。

  他從看見聯軍船隊駛來開始,就好像一直被什麼東西追趕,沒有半刻能停下來。

  原來救人這麼累。

  --你到底怎麼過活的啊?

  他在心裡暗問,想問的人當然是已經消失的巫知雨。

  洛振晨臨近商場,卻又想起自己的話恐怕沒什麼說服力,便是直說聯軍已經放了炸彈,大概除他以外也沒有人看得見,又怎麼能說服一群死守在這裡的難民?

  但不管怎麼樣,不能不說,他沒辦法放著一批無辜--

  他的意識戛然而止。

  他記得自己正想收步減速,才有空間喘息,在商場裡對人大喊「快跑」。

  但他前腳一抖,竟發現自己仰望星空,手腳橫展,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劇痛不已。耳裡嗡嗡作響,什麼都聽不到。他強自坐起,發現可兒已經趕到身邊,不知道朝著自己叫嚷什麼,臉上掛著兩行淚。

  怎麼回事?

  到他開始聽到聲音,第一時間聽見的,盡是慘叫。

  到底怎麼了?

  --我不是要進商場了嗎?

  洛振晨定晴一看,眼前應是商場的地方,竟已倒成一堆碎石,火舌高躍,彷彿伸著手要把滿天群星都扯到地上來。著火的還不止眼前這一處,他放目一看,視野裡從遠至近,處處爆炸,烈火狂飆,把斷了電的城市照得似燈火通明。

  他跟可兒在戰火的包圍中,還不如沙灘裡的一顆細沙。

  「阿晨……阿晨!你沒事吧?你說話啊!」

  --我……

  「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

  這一刻,洛振晨才確切感受到自己身處戰場。他想著救人,但第一時間已眼睜睜看著數十人葬身火海。

  異變遠遠不止於此。

  這次到聯軍的船爆炸。洛振晨回頭一看,只見數里以外的艦隻沿著海岸線的形狀連續爆炸。然而火光只閃出半秒,卻被黑洞吸去,頃刻間便連殘骸都不留,彷彿憑空消失一樣,只留著大坑讓海水填灌。

  「……那些……就是國際聯軍的船?」可兒問,話音輕抖,恐懼與疑感都混作一團,令人聽不清她確切的感受。

  洛振晨同樣無言,只得輕輕點頭示意。

  「他們的船毀了?為什麼……」

  洛振晨也想不出理由來。

  他呆著半晌,才發現自己思考的問題太奢侈。

  這裡確實是戰場。

  他們還活著已是幸運,實際的戰局、戰況,根本不到他們過問。他們唯一應該思考的,是怎樣活下去。
2019-01-17 00:26:46
係文呀
2019-01-17 00:41:19
原本真係打算上年就完 結果依家個終章先到一半左右 我錯…
新目標 今個月完
有時唔係話想催自己 慢工出細貨係好 但我更加怕一拖起黎 個張力會無左
黎緊大直路啦 望就望無病無痛 又唔洗點加班 可以好好地完曬佢

認真寫左半年有多
偶爾番轉頭睇番自己寫過咩 已經幾想嘔 明明好多野都可以寫好D
依半年原來都發生左大大小小好多事
故事既Idea發展到依家 同原本比其實都有唔少出入
個感覺幾神奇 半年由無到有
認真諗番 舉例洛振晨本來既設計係配角黎
依家重係最終章生存緊 我其實無諗過
只係自自然然就變成咁 重要係睇自己寫既setting稿先諗到
原來前後咁大分別 我都唔知比自己咩反應好
有樣野無變既係白忠
個故事開頭真係鳩既(故仔名鳩就反而係我唔想+唔知真係鳩得咁緊要 )
因為想人睇既話 點都要有d輕鬆既野包裝下
我夠膽話 如果我一開始就講哲學 依家應該一個post都唔過
鳩鳩下鳩到勁認真(可能係大家眼中係認真地鳩 而唔係由鳩變認真 ) 應該得依一點係按原定計劃進行緊



以前寫果時只係因為一個fd出於道義(我估係因為義氣 )話好睇 所以我先寫落去
到依家得閒無事有大家催我文 有其他見都未見過既巴打讚我覆我
我覺得真係好神奇
唔知係咪因為好攰我個腦淨係諗到「神奇」「多謝」依兩組詞
我睇朝一聽自己打左咩應該會想死
但……係囉
多謝大家 唔知講咩
聽日繼續加油
2019-01-17 01:06:39
好心急啊⋯⋯

有時寫輕卜寫下離開咗本身個plan都係好事
因為你已經成長咗,唔會做番以往嘅決定。

我有時諗,如果我有心機寫個故,我都未必可以有咁嘅內涵同埋文筆,唯有支持下啲好故,推到出書

每日睇一睇你個post已經係我嘅習慣,加油
2019-01-17 01:07:11
好心急啊⋯⋯

有時寫下寫下離開咗本身個plan都係好事
因為你已經成長咗,唔會做番以往嘅決定。

我有時諗,如果我有心機寫個故,我都未必可以有咁嘅內涵同埋文筆,唯有支持下啲好故,推到出書

每日睇一睇你個post已經係我嘅習慣,加油
2019-01-17 01:29:37
加油好好睇
2019-01-17 01:58:42
留名
2019-01-17 02:40:40
加油呀豆腐巴
2019-01-17 08:23:51
加油
係好睇嘅
好少有故睇完要思考
咁先係出色嘅文學作品
2019-01-17 09:47:44
2019-01-17 21:01:07
加油
2019-01-19 18:28:06
加油啊,我覺得慢唔緊要,最多重睇
2019-01-21 09:34:17
2019-01-22 00:51:35
巴打 加油!
推!
2019-01-22 09:10:06
今晚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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