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穿越)武學大師係未來撞到一堆痴線佬 完結篇 pos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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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Like 6 Dislike
2018-10-20 01:51:57
白忠好慘
2018-10-20 02:21:28
咁慘...
2018-10-20 08:19:00
點解白忠同王為善都回到過去?
Monster已經同crimson共用能力
2018-10-20 17:25:54
好正
2018-10-20 19:05:49
幻覺黎姐 嚇我唔到嘅


之後白忠就嚇到有狂人病
2018-10-21 02:24:20
好耐無追

一次過追返兩個月嘅文

講真依篇真係神作黎

希望樓主出得到書

自己印十零廿本出黎賣得唔得
2018-10-22 08:22:41
Push
2018-10-22 08:43:53
睇黎我入早左黎
2018-10-22 09:17:21
白忠大魔王
2018-10-22 15:03:29
Pish
2018-10-23 08:06:33
文呢
2018-10-23 08:46:31
又有文
2018-10-23 09:34:29
做任何事都唔會彌補到
2018-10-23 10:28:11
2018-10-24 00:22:46
2018-10-24 01:42:10
都係同一個結局
2018-10-24 06:43:39
2018-10-24 12:24:09
2018-10-24 21:55:05
23/
  「爸爸!爸爸!我要學輕功!」

  白忠聞聲,回頭一看,正是妻子攜著一兒一女走來。時間倒流了,他還記得自己在上一秒看著孩兒慘死,此刻又見家人健在,只覺悲喜交雜,無言以對。

  他沒有想通這是怎麼回事,彷彿夢裡有夢,而他永遠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醒來。

  但一切都沒所謂。

  他只想家人在旁。

  白忠站著流淚,臉上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妻子看他神情有異,問道:「相公,怎麼了?」

  「我不會走的。」白忠卻是答非所問。

  「什麼?」

  「夫人,我不會離開你。你是我天地間的至寶,我哪裡都不會去。」

  妻子聽完,臉頰半紅,笑道:「這個當然。」

  白忠抽劍,躍向妻子一砍,當即把她身後飛來的一箭劈開。妻子回身一看,驚見白忠玄黑之氣纏身,身形彷佛暴漲一圈,竟似殺面修羅。

  「我不會走的,你們等著……我清理好門戶就回來。」

  她定神一看,只見一隊人馬自遠方奔來。她心裡約算一下,這豈是一隊人馬?少說也有三百人,是軍旅之勢。他們都與白忠同門,此刻卻是衝著白忠,帶殺氣而來。

  白忠提氣怒喝,卻是想也不想,迎面躍向自己的門生。手起劍落,著地一刻已連人帶馬把前鋒劈倒。

  --殺光你們。

  白忠腳方著地,重心一旋,撩起萬鈞劍風,又把幾人從馬背上打落,接著一腳踩死一人,另一手劍尖直下,又殺一個。而三百多人已圍上了白忠,漫天飛箭如雨花抖落。

  --一個不留。

  他卻是躲也不躲,任箭雨橫飛,全因他的修羅魔功催至頂峰,區區箭矢,根本不值一提。他身形疾舞,自人群中穿梭,翻出陣陣血潮,氣勢銳不可擋。他行經之處,陣形潰散,慘叫不絕。

  --我只是想跟愛人到老。

  白忠眼角瞥見大師兄,一個箭步踏去,搶出一劍。大師兄抬劍想擋,哪知白忠功力之強,劍招之猛,絕非一劍能擋,馬上橫飛開去。

  --為什麼不還我達成這麼卑微的心願。

  白忠緊追而去,沿途受眾人圍攻,都一一化解,招招把人一分為二,毫不留情,也不管劍下血肉飛濺,濺入眼簾與嘴裡,仍喘著粗氣。此時白忠手上的劍已受不住他一輪怒砍,應聲斷開。

  --都是你們的錯!

  手中無劍,仍不阻白忠之勢。他猛躍向前,追上大師兄,雙手貫入他腹中,橫手撕開。然而他意猶未盡,明知大師兄已當場斃命,仍把他屍身壓到地上,重拳狂擊。

  「我要殺光你們!只有這樣,我才可以一家團聚!」

  不出三拳,大師兄的面容已爛如稀泥。

  他早就做過這樣的事。

  兩年前,他看著家人被殺後,也是這樣向師兄尋仇。這像這樣,把對方按在地下,打得不辨原藐。

  這次有點不一樣。

  從大師兄毀爛的肉血中,藏著另一張人臉。

  「這就是你改變過去的方法嗎?把殺過的人再殺一遍,這樣你就會得到解脫嗎?」

  那竟是Crimson的臉。

  「跟我說的一模一樣,你只是想逃避罪過,不是扭轉過去,把時光機給你也沒用。」

  白忠驀地回頭,驚見背後一座屍山,全是自己兒女的屍首堆成。

  「這是你的命運,你無法改變的。」
2018-10-24 22:17:34
2018-10-25 00:40:58
crimson 連幻覺都出埋?
2018-10-25 08:40:42
2018-10-25 08:54:49
可能係ari呢
2018-10-25 23:51:56
  「給我閉嘴!」

  白忠又出一拳,狠狠打在Crimson臉上。正在拳勁傳至Crimson臉上的一刻,白忠身邊的景色隨之幻變,他們回到了電波發射站。那個地方,正是他與Crimson第一次單獨交手之處。

  就像這樣,他本來可以大獲全勝,把Crimson壓在地上狂毆。

  但他只贏下這場戰鬥,沒有贏下整場戰役。

  「你根本沒想過救人贖罪!你知道世上有時光機,只想著回到過去、改寫過去,你以為把自己做過的錯事抹掉,你就不會有錯了!這是逃避!你想的是逃避!不是覺悟前非啊!」

  「給我閉嘴!閉嘴!閉嘴--!」

  「沒有時光機可以救你!一切都是必然的命運!是你的錯!是你的錯!」

  「我何錯之有?我想與家人團聚,僅此而已!若是我知掌門之位會招來殺身大禍,我便不當掌門就是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白忠又怒打一拳,空間又轉,他們來了俄羅斯的荒廢教堂,重執長劍與小刀,彼此交擊,在身前織起星火之幕。

  「這就是你的天命!」

  「不是!」

  「時光機也改不了的命運!」

  「不是!」

  白忠猛揮長劍,而長劍愈舞,愈無招式可言,單純地在砍劈而已,是任誰都能砍出的軌跡。而Crimson連連中劍,但身體穿劍而過,彷如幻影,臉上欣喜若狂。

  「你就這樣後悔到永遠吧!」

  「給我閉嘴!」

  白忠正想凝氣劍上,一招砍死Crimson,忽然聽得教堂外有人慘叫,當即想起這裡是俄羅斯教堂,這個時候,正是王為善帶著Natalie來勸阻他們鬥個至死方休。

  果不其然,有人來了。

  在白忠眼前的是--

24/
  「王博士,王博士。」

  有人喚醒了王為善。他半睜著眼,看不出眼前人是誰,所以他去看眼前人胸前的工作證,上面寫著「劉慧研」。 

  王為善沉默半晌,仍是驚魂未定。他還記得眼前一黑之前看過什麼,劉慧研變成了狂人,最後化身黑洞--

  但他眼前的卻是劉慧研。

  「王大人?你沒事吧?」劉慧研看王為善雙目無神,彷彿夢遊,不禁問道。

  那不是假的。

  他叫王為善,這裡的一切全是他記憶的投影,他清楚這一切。

  劉慧研是他第一個親手害死的人。

  他知道。他記得。

  「喂……」他道。

  「什麼?」

  「如果我們終止實驗,你覺得會怎麼樣?」

  這次呆著的倒是劉慧研。

  「……也許軍方會報復我們吧?」

  他們沉默不語。劉慧研像是等著王為善的回應一樣,一句話都沒有接下去。

  王為善知道的,劉慧研當然不會說下去。她根本沒辦法把話接下去。

  「如果我們住手的話,恐怖的事也許不會發生。至少我們不會害死任何人。」他道。

  「……是的。我是這麼想的,雖然我們研究的武器,被冠冕當皇地稱上『終止戰爭』的研究,但它不會讓任何人得益。

  我知道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就算我們做好人,邪惡的事仍會在身邊發生,憑我們微小的力量,不可能會讓世界變好……更別說拯救世界、改變世界。

  但至少我們改變了身邊的世界,這至少是一點好處。」

  她句句直擊王為善的心屏。

  這樣更印證了王為善的想法。

  「那就終止吧--跟我來,我有件事想做。」

  王為善從椅子上離開,劉慧研聞言,也默默跟了上去。

  「王博士,你為何突然會這樣想?」她問。

  「不是突然,這件事我想了二十多年,一直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劉慧研心裡好奇,二十多年?王為善這才二十多歲,即使他從小就是眾人口中的神童,但如果他從小時候就開始思考救世的問題,也未免成熟得太早。

  難道他名字裡的「為善」,從他出生那天便注定了這一切?

  「王博士……」

  「什麼?」

  「聽到你願意終止實驗……坦白說,我有點高興。我本來就想這麼提議了,只是沒想到……」

  「我早就知道你想這樣做了。」

  「什麼?」

  「沒什麼。」

  兩人一直行走,他們穿過一排房間,窗戶中可以看見實驗對象躺在病床上掙扎,唸唸有詞。也有人雙目無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與死人無異。

  但王為善仍是不看一眼,徑自直走而去。

  「劉慧研。」他呼叫她的名字。

  「是。」

  「你知道嗎?我很少記住別人的名字,以至樣貌、性格、喜好。我從來不覺得別人有什麼重要的,人反正會死,大多死於很無謂的意外,就算沒有意外,人還是會死的,會病死老死,每個人都一樣,既然每個人都不特別,又有什麼特別好記?

  所以我做研究才做得那麼得心應手,實驗對象只是我研究裡的一串數字。你明白嗎?」

  劉慧研很少聽王為善說這麼長的話。誠如他自述,他根本不會記住別人的名字,自然也不會喜歡人類,甚少與其他人交談。

  但她聽出這番話裡有一處矛盾。

  為什麼他會記得劉慧研--她自己的名字?

  「真諷刺啊……到你不在了,我才記得你的名字。我甚至把你的一語一言都記在腦裡了,就連你一部分的性格也記進心裡。認真想來,你的詛咒,你的死亡,真的對我造成很大創傷,以至我記住了你二十多年。」

  劉慧研開始聽不懂了。

  「你想知道,我們做的研究最後變成什麼了嗎?」

  劉慧研似懂非懂,一邊跟著王為善,一邊輕輕點頭。但這是多麼愚蠢的反應,王為善走在前面,根本不會看到自己點頭。

  「我創造出足以毀滅世界的精神病,後來我把它稱為狂人病。這種病無藥可治,而且患者死後會變成黑洞,不斷削減這個世界的質量和資源,而且融入人類基因,真真正正的無藥可治。

  我很後悔自己做了這樣的事。真的。

  也許你不會相信--甚至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會悔過。也許我只是被你死去的畫面嚇得人格扭曲,誰知道?

  但我同時……有點興幸你的死亡。因為你死了,我才有改變。

  我後來成立了一個小隊,叫狂人科。就跟你的一樣,我試著去做點好事,盡我微薄的能力做一點點好事。我知道自己救不了所有人,但如果能消滅一、兩個沒救的狂人,至少會有幾十個無辜的人會得救……這樣也夠了。

  我從來不奢望會有人原諒我。無論我做任何事,無法改變的事,就是無法改變,我毀了這個世界,我活該被人憎恨的。」

  劉慧研早就沒再跟著王為善前行。

  她聽到一半,已被他嚇得愣在原地。而王為善走入房間,到他再出來時,手上已拿著手槍。

  「說起來,我後來遇上一個從古代穿越過來的怪人,他叫白忠。他來尋找時光機,多麼單純的孩子。

  如果能有時光機改寫一切,早就有人從未來回過來阻止我,甚至殺死我了。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時光機,只有命運。

  即使如此,我還是從心底裡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找到真正的時光機。如果時光機真的存在,它會比起任何科學突破都重要--那會是我的救贖吧。」

  王為善抬起了槍,指著劉慧研。

  「對不起……」

  劉慧研回過神來,只見王為善抬槍的一刻,淚水也像缺堤一般狂流。

  「我真的……對不起你。我知道的,我還對不起很多人,即使我用二十年時間補救,世界還是沒有改變,以後也不會有變。

  我本來想放棄了,我玩不贏Crimson,也玩不過中國政府。

  狂人科最後還是解散了,一切都化為烏有。

  我很痛苦,我真的想放棄了。

  但多虧了你……多虧了你在我的幻覺中再出現。我好像……還能再試一次。

  對不起,慧研。我要再殺你一次。」

  王為善開了槍。劉慧研眉間中彈,卻沒有倒地,甚至沒有流血,只是保持直站,像電腦遊戲裡的程式錯誤。

  王為善仰天高喊:

  「Ariana!你滿足了吧?我知道的!你要懲罰我,不是嗎?

  但是你太小看我了!你根本沒想過吧?像這樣的往事,在這二十年間每分每秒都在我腦中播放!」

  他身邊的一切都靜止了,連空氣中的浮塵都沒有飄動。

  「你想錯了,Ariana!重播我的精神創傷是不會擊潰我的!」

  所以,讓我醒過來吧。

  讓我回去那片森林。

  即使你不願意。

  即使你痛恨我。

  即使你痛恨我為你帶來終生的痛苦。

  我還是想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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