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穿越)武學大師係未來撞到一堆痴線佬 完結篇 pos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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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0 06:25:11
尤其是係忠仔
故事一開始個陣佢比我個感覺係呢個樣
隨住個故一路寫落去佢都冇左個種輕鬆嘅感覺了
2018-12-20 15:03:54
agger, 第一下會覺得白忠係古人,佢d劇情會9下9下咁,點知
2018-12-21 12:34:04
到底黑忠承受了多少痛苦
2018-12-21 12:49:46
個結局好步向絕望
唔好太慘就得
2018-12-21 15:00:56
想知樓豬有無下個故嘅idea多啲
2018-12-23 20:20:13
推一下
2018-12-23 23:14:20
想知幾時有文
2018-12-24 17:55:40
2018-12-25 12:27:33
2018-12-25 22:32:00
今晚會有更新
但可能會12點後……本身重想當聖誕禮物
唯有係度講左先
祝大家聖誕快樂
今章應該無咁抑鬱掛
2018-12-25 23:03:59
2018-12-26 03:00:59
8/
  這個世界跟Ari認識的不一樣。至少其他人都是這樣說的,她看到的結果也差不多。幾乎被翻成爛泥的深水埗市中心便是一例,那本來是狂人科的總部,敢對那裡出手的人恐怕是不想活了--當然這時還沒有人跟她說,她本人就是始作俑者。

  她回去深水埗警署,只是想查證可兒說的事是真是假。現在可兒蒙著雙眼,靜坐Monster的手心,被Ari帶著在半空飛行。蒙眼是洛振晨的主意,而且是貼心之至的絕佳主意,要是可兒零距離看到自己坐在什麼東西手上,大概會在半空跳出Monster的手心。

  Ari身上雖然帶了洛振晨的狂人電波干擾器,但飛行途中仍不忘掃描環境,以防還有軍人來襲。就算沒有軍人,也怕狂人組織來找麻煩。飛近警署,Ari先在一里外的地方著陸,縮小形態,再把可兒安置在廢車上,自己拉著車頭拖行。可兒雖然不太理解Ari的行為,但也無暇過問,她忙著思考Ari給的難題。

  「深水埗怎麼變成這樣了?」Ari問。

  這件事實在挺不好回答。一來可兒也不清楚事情因由,一切只由王為善轉述;二來Ari因為精神崩潰才讓能力變異,變出那片森林,現在重提,可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只怕這件事不得不提,就算不提,Ari也遲早會從新聞裡找出真相,可兒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

  「這是你的能力變異的結果……”A head full of dreams”讓你的想像世界化成現實,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我?為什麼我想這樣做?」

  「如果要說理由,還是由你本人去想吧?你親身回來這裡,正是因為你不想單方面接受別人描述的世界觀,不是嗎?」

  這確實是她拉著可兒來的原因。只有深水埗警察才有狂人科各人最詳盡的紀錄。而可兒另一件憂心的事也在裡面。

  她們直走入警署大門,而警署裡面也完全沒有警署應有的影子,對警察心存怨恨的人早已在裡面大肆破壞一番,沒有半件東西完好,也沒有東西能留在原位。可兒不禁擔憂,狂人科的紀錄究竟還是否存在。

  結果那樣的擔憂純屬多餘。

  Ari帶可兒沿電梯而下,在底層的鋼門輸入密碼,終於得以進入。這個地窘經過特殊處理,基本上是為了囚禁狂人而設,雖然想要囚禁Ari的話,這些鋼門和機關槍根本是笑話而已,但人類科技能做到防禦措施,這裡已經盡力做好了。也因為如此,裡面的東西才完好無缺。

  Ari獨自操作電腦,不消一會已調出檔案紀錄。但Ari基本上不會看英文,所以可兒又接手查找資料。一查之下,發現他們每個人的檔案都以密碼鎖起,這讓可兒停了手。

  「怎麼了?」Ari問。

  「你們四人的檔案都有加密,密碼的話……大概只有王督察才知道。」

  「誰是王督察?」

  Ari會忘記王為善,也是情有可原。他是狂人病爆發的元凶,也騙得Ari久了,這樣的背叛,值得讓Ari的潛意識消除記憶。

  可兒搖搖頭,轉過別的話題。

  「你記得自己的生日嗎?」

  「2041年6月16日。」

  可兒輸入了一串數字,檔案果然開啓。王為善一如可兒所想,按他這種粗支大葉的個性,肯定不會在這種文書工作上下功夫,密碼要明顯好記,最忌曲折。

  更不必說他疼愛Ari,當然會記得她的生日。

  打開文件,裡面是一篇又一篇的文件,上面有心理測驗的分析,還有一堆鉅細靡遺的紀錄,全以英文紀錄。

  「上面都寫了什麼?」Ari問。

  「我看看……」可兒一看,最開始的紀錄自然是她被強姦後引發抑鬱症,官司敗訴後更惡化成身體畸形恐懼症,最後結果更是人所共知。

  「你還記得自己的病的成因吧?」可兒問。

  「……當然記得。」

  「好,那件事我就不詳細確認了,接下來你就看看……」

  可兒點開影片,播的是她在治療中心的單人囚禁室的畫面。然後有人進去了,那人正是王為善。Ari看著這個畫面,開始皺眉,她認不得王為善是誰,更想不起這件事可曾發生過。

  王為善環顧那狹小又空蕩的房間,裡面只有Ari一人抱膝躲在角落。他問:

  「你就是代號Monster的狂人吧?」

  她沒有回答。

  「你喜歡的話,隨時可以把這裡拆掉,你的能力做得到。」

  她仍然沒有回答。

  但接下來的問題,終於讓她有了一點反應。

  「如果你有機會把治療中心拆了,你會做嗎?」

  她半信半疑地點頭。

  「好,跟我一起動手吧。我們要來改變世界,而你,你成為狂人的榜樣。」

  影片至此中斷。

  「李小姐,你記得自己怎樣加入狂人科嗎?」

  「我當然記得。」

  但不是影片中那樣。

  可兒接著輸入王為善的生日,打開王為善的檔案。相較之下,王為善的檔案裡空虛得多,只有基本的照片和簡歷。

  「你認得這個人嗎?」

  「不認得。他到底是誰?」

  「他……他叫王為善,是狂人科的督察,是你們的上司。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沒有。」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世,卻忘記了王為善。

  可兒輕輕點頭,再找下一個檔案,剩下方圓的檔案了。

  「還有最後一個成員,方圓……但我沒有他的生日。我們在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吧。」

  「等等,我有問題--狂人科有四個成員,是這個意思嗎?」

  可兒點頭回應。

  「你們說我把不開心的事忘記了,這樣的話,這個王為善做過了什麼?那個方圓又做過什麼?」

  「王督察的話……他其實是開發生化武器的主腦,結果引發了狂人病。」

  「……你說……狂人病的起因不是什麼不解之迷,是人為的?」

  可兒心裡一陣不安,她好像看到Ari的血管有剎那間閃過藍光。

  「但我知道了這件事,卻沒有把他殺了,而是選擇把他忘記,是這樣嗎?為什麼?」

  「我沒辦法推測你在想什麼,也不能為你的行為找理由。但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你自己,你能猜出理由吧?」

  Ari不置可否。
2018-12-26 03:01:15
  「另外那個人,方圓是誰?」

  「他跟你一樣是狂人,最後在英國為了保護你而死。」

  Ari冷笑一聲,反問:「保護我?我會需要別人保護嗎?肯定搞錯了什麼吧?」

  可兒搖頭。她不禁覺得Ari的遺忘太殘忍,方圓為了她而死,她卻連方圓都記不起。然而她要是記住,這樣的回憶卻又對Ari太殘忍。

  Ari知道可兒所言非虛,笑不下去,眼神轉作驚異。

  「坦白說,我不太清楚方圓的事,我不是他的心理醫生。但他保護你的事,有阿晨作證。你曾經遠赴俄羅斯作戰,能力失控,身陷險境,那時也是方圓保護了你。」

  「有人……保護我?」

  在她被強姦時,沒有人保護她;在她患上狂人病時,家人也沒有保護她。

  但在她天下無敵的時候,卻有人為她而死。

  Ari不發一言,離開了檔案室,在狂人科的地下室到處搜查。她們第一個找的地方當然是方圓的房間,但方圓生性怪異,房間裡自然沒有任何擺設,甚至連私人物品都沒有,惟一的怪癖是喜歡收集單據,那些全都是買蛋糕的收據,都藏在抽屜裡,一張又一張整齊平放羅列。她們都沒想通那是什麼意思。

  接著她們又去了王為善的房間,那裡跟方圓房間完全相反,亂不堪言,文件都放到地上去了,上面甚至還有腳印,看來是垃圾多於隨處散落的要件。如果要在這樣的房間裡找方圓的生日,真是大海撈針。

  倒是王為善桌上的相架相當顯眼。

  相架裡是四人的相片,都是在入職時不得不拍的證件照片。能放在桌上的照片,應該是家庭照之類的,但王為善卻把四人的證件照拼成一張,看著倒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可兒試著拆開相架,果然發現四人的相片後都寫著各自的生日。這樣事情好辦得多,又可以回去打開方圓的檔案。

  除了王為善以外,其他人的紀錄都詳盡至極,甚至詳盡得有點多餘。連他們每個人在自己房間裡的行為都有記錄。當中自然少不了成員之間的互動。

  可兒播放了方圓帶著蛋糕走進Ari房間的影片。Ari裝睡,全然不理方圓。到方圓離開,她一手把整蛋糕掃進垃圾,全然沒看見方圓在盒上貼了紙條。

  放大畫面,才看得見上面寫著「我會保護你」。

  Ari一時頭痛,似乎想起了什麼。她腦海閃過某個畫面,是一團金光像螢火蟲般飛散的畫面。

  那是誰的臉?

  自己的記憶果然有錯?

  到底自己想忘記什麼?

  可兒也察覺Ari神色有異,正想停止影片播放,但Ari出手更快,怪手一揮,便把電腦連投影機一起貫穿。

  「……我不看了!麻煩死了,忘記了就忘記了!如果是重要的事,才不會忘記……」

  可兒跟Ari的想法不一樣。但看Ari還是小孩子脾氣,又失憶而醒,更不想刺激她,才沒把話說出去。

  不是因為不重要才忘記。

  卻是因為太重要,才令人想忘記。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找回自己的記憶嗎?」

  「不要了。反正我覺得忘記了好像比較舒服--倒不如說,我為什麼要記起來?既然是我自己想忘記的,就讓它忘記好了,不行嗎?」

  但想來確認記憶的,明明是Ari自己。

  「如果要我用醫生的角度給建議,我贊成你遺忘一切。這種事沒有對錯,要記起來也不是必然。只要你覺得舒服就可以了。」

  「如果我要你用普通人的角度給意見呢?」

  「我不可能給你『普通人』的意見,我知道得太多了。」

  「那你就用局內人的角度給意見。」

  「這樣的話……我反問你吧,你想自己怎樣活下去?」

  Ari根本毫無頭緒。

  現在狂人科解散,她自己除了戰鬥用的狂人能力,也沒有什麼專長可言。現在甚至連記憶都有缺憾,怎樣活下去?人生目標?這一切都無從談起。

  結果這個話題繞了一圈,還是回到起點。

  「這跟我怎樣活下去有什麼關係?沒有目標就不行嗎?」

  「有人覺得遺忘是福氣,也有人覺得,抱著痛苦走下去才是人生。關鍵不在於你記得與否,因為無論你記不記得,世界還是這樣,發生過的事也不會有變。分別只在於你作出怎樣的決定,你希望有怎樣的人生。」

  Ari沉默半晌,從座位上離開,走向檔案室大門。

  「你想錯了一件事,不是嗎?」Ari道,「你說關鍵在於我希望怎樣,但問題是不論我想怎樣都沒有意義。我是狂人,而狂人唯一的命運,就是被世界排斥。

  既然怎樣選擇人生都沒有分別,究竟我記不記得,又能有什麼分別?」
  可兒忽然覺得,這個世間彷彿真的有命數。這樣的對話,她好像剛剛才跟白忠談過。

  --然而在下便是接受了命運,又是為了改變什麼?
  
  「所以你不打算找回記憶了?」

  Ari略一猶豫才答:「我不知道。」

  「不能不知道,只有兩個選擇而已,要找,還是不要找?」

  「關你什麼事?你要逼我嗎?憑什麼?」

  「不憑什麼,就憑你剛剛問過我這個局內人的意見。」

  這番話聽著無賴,但可兒說得相當嚴肅。Ari忘記了王為善之後,記憶裡再找不出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以往所有人都對她敬畏有加,她說要做的事,沒有人敢反對。現在區區一個心理醫生竟敢咄咄逼人,Ari也是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不是說了嗎?反正一切都沒有意義,我做什麼都一樣,為什麼還要我選?」

  「不,不一樣的。我知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因為世界本來就沒有意義,我們都很清楚。

  但不能因為一切都沒有意義就放棄選擇,本質是不一樣的。

  你要憑自己的心意作出決定,不能被世界左右。就算要放棄,你也要為自己想出理由,不能用世界給你的預設選項。」

  這是洛振晨教會可兒的事--而她心裡也知道,這是巫知雨教了洛振晨,洛振晨又教了她,她才能對Ari說出這番話。

  Ari的頭又開始痛了。

  金色的光。

  深藍的森林。

  某人懷內的溫暖。

  「這不是很矛盾嗎?如果我要去記起那一切,那麼我當初為什麼要選擇忘記?我本來就是遺物的產物。」

  可兒不回答Ari的問題。

  因為她終於想到這一點。這一點,必須由她自己找出答案。

  她不是遺忘的產物。她本來可以忘記得更徹底,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狂人病也忘掉。

  她是「渴望改變的產物」,為了讓一切有所改變,才忘記最痛苦的部分,繼承應有的記憶醒來。
  
  「我……」
2018-12-26 03:06:10
但短期內應該唔會寫出黎
一來想整理一下自己今篇學到既野
二來……我學唔到應該現寫現賣 一定要寫完先好貼
2018-12-26 07:30:01
係文

係Ari
2018-12-26 13:04:41
蛋糕啲單
2018-12-26 20:41:41
我又諗起方圓臨死前諗既野
2018-12-27 01:21:29
依篇個張力好好

淨係睇佢會揀邊樣已經好緊湊
2018-12-27 02:43:15
可唔可以有個happy ending
2018-12-28 01:24:39
2018-12-28 02:01:38
好期待
2018-12-28 09:35:48
好撚正啊
2018-12-29 23:47:24
2018-12-30 16:29:25
2018-12-30 23:12:43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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