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個時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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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4 14:52:08
2025-02-24 19:22:50
估下
2025-02-24 22:35:43
【在線上】


只是單從外觀上看,琴上馬頭的雕刻,如無意外是馬頭琴,只是樣貌又與我認知的有所差異,而且琴弦已斷,琴身上也不難看出被歲月磨洗的痕跡。

「到底是何物?」

她沒有回答,反而悠然地泡起茶來,看來她在等人或者拖延時機。

「交出來吧,本將只是奉命行事。」

雖然我知道以賈似道的城府這般深不見底,動機沒有可能這麼單純。

但這次不能交差,賈似道肯定不會放過我,甚至是秦氏全族。

「大人,等茶煮好,你的任務自會大功告成。」

念柔姑娘這話有甚麼意味?

突然間,廳外傳來的一陣喧鬧聲。

伴隨著喧鬧聲的,是一陣齊整的腳步聲。

「小姐!小姐!是官軍把玉瓊樓包圍。」

怎樣?官軍竟然來了?

難道剛才何修文的報信,同樣是賈似道的計謀?

今夜我就像一個傻子般被眼前這人和賈似道不停作弄著。

就在那一瞬,從偏廳的窗閃過一抹倩影,飛速地在我面前擋著,毫不猶豫地使著短刀讓我不得已地掏出那把劍應戰。

這人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際讓我接過兩招,弄清一切回過神來,又是那熟悉的身影。

頭髮上繫上了一條髮帶隨風微微飄盪,全身淡藍色的衫子,腰邊系著式樣簡單,卻方便拔出的短刀,目光炯炯,這次終於可以看清這個人的臉龐,也讓最初的夢連上。

這個人的臉龐、輪廓與Kanna幾乎一模一樣,心又莫名地因她怦怦而跳。

「果然有詐,幸虧姐姐的安排,放心,我一定會保你周全。」

聞訊官軍前來,念柔姑娘的眼神卻有些淡漠,說話和肢體動作依然很有禮數,不知怎的卻雲淡風輕地笑了起來。

「茶終於煮好。」

念柔姑娘依舊寧靜如水的眼眸,使我不得不再謹慎地應對著,一邊心想眼前這個清麗貴氣,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動心的女子,雙眸、心思卻藏得深不見底。

彷彿她真的將一切看得透徹。

然而剛才的動靜,卻沒有讓何修文和壯漢闖了進來。

怎麼會這樣?

「大人是在想這次為甚麼沒有人進來?」

念柔姑娘補上一句:

「因為我說過,沒有我允許,不准任何人進來,所以估計大人的隨從已經暈掉了。」

「語嫣,把你的刀收起,不許胡來,待會失禮客人。」

眼前這個功夫了得,幾乎無時無刻都跟我有仇般的女子,卻竟然有著如詩般的名字,語嫣。

但客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

「姐姐。」

「不許頑皮,聽話。」

念柔姑娘這般弱質的女流,到底有甚麼本事,可以把這些絕非善類的人收服得如此妥當。

然而大門被狀漢撞開,只見何修文半臥在門框,看來他真的被狀漢打暈了。

「小姐,官軍來了。」

「不用慌張,我們就和大人待在這裡迎賓吧。」

一切彷彿被念柔姑娘所預料,而狀漢見狀毫不猶豫地點頭:

這瞬間,我被當前的形勢弄得不知所措。

隨著那堆整齊的步履聲愈來愈近,領頭闖進來的是兩名穿便衣,手執配劍,腰掛大理寺令牌的人,緊隨其後是一隊身穿步人甲,披黑紬衫子的甲士,手執長柄鐵刀,腰側掛弓,散開兩旁並整齊地排開。

我始料不到,前來查封並打完場的並非巡防營甚至廂軍,竟然是大理寺的人和禁軍。

這般凌人的氣勢,偏廳裡的三人卻絲毫不見恐懼。

這時一名身披紫紬衫子的甲士,徐徐走來說:

「屬下李都尉,奉賈大人之名,率禁軍協助大理寺和秦大人圍封玉瓊樓。」

語嫣嘲諷了一句:

「果然早有準備!不管當官還是姓秦的就是奸倭小人。」

李都尉立即變了臉似的:

「大膽。」

話音未落,他身旁的禁軍瞬間提起刀來,而壯漢和語嫣見狀也紮起馬步。

正當氣氛僵持不下的一刻,一抹既熟悉,又讓我的腦袋發麻的嗓子傳來:

「這裡是玉瓊樓,來客非富則貴,要懂點規矩,知道嗎?」

這把聲,讓李都尉生畏得語氣發抖:

「賈大人......抱歉。」

李都尉揚了揚手,禁軍立即將刀收回刀鞘。

賈似道居然也親身前來?

就在全場的人為漸漸走近的身影頓感譁然,唯獨念柔姑娘淺淺一笑,並默默地提起茶壺沏茶。


她說,光為何會這麼快?因為它在起步前已經算好到達終點的路線。


【待續】由於好似無乜人追到live,明日可能會休息一日
2025-02-24 23:21:50
究竟有咩陰謀
2025-02-25 17:13:51
追落去就知
2025-02-25 17:40:38
啲人名feel到好熟
大師兄返嚟喇
2025-02-25 19:48:54
你一post就live左
2025-02-26 04:38:11
在線上
2025-02-26 07:13:02
2025-02-26 07:21:55
留名支持支持
2025-02-26 10:11:19
在線上
2025-02-26 10:15:39
【在線上】

第八章【重複的觸感】

來者長相英氣,擁有一雙炯炯有神的虎眼,眼眸所到之處,包括我們的性命,對他來說簡直如探囊取物。

他每走近一步,都散發著一股壓場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都緊繃起來。

甚至連剛才不知地厚天高的語嫣、還有看來能夠以一敵十的壯漢,他們也悉數被突然來訪的身影,以及這人的名號,嚇得稍有猶豫,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從他們的肢體語言和臉色看來,山野間設伏的亂黨,就算不是他們,也與他們有密切關係。

整座偏廳理應沉靜得完全無聲,在場的人都在靜觀著這道身影之時,唯獨一抹沏茶時的水聲,以及散發著的茶香,彷彿在暗地裡告知某人,我一直都在等待你,並且不會感到生畏。

「這茶真香,是雨前龍井嗎?」

就在賈似道踏進偏廳的一瞬,我看到有四名戴著圖騰面具,披 上黑衣鐵甲的宿衛在其身後緊緊相隨。

他瞅了臥在一旁的何修文一眼,卻竟然暗嘆道,沒有任何不悅。

「抬他回家,別睡在這裡。」

其中兩名宿衛輕聲地回應:「是,大人。」

何修文便應聲被兩名宿衛所抬走,而賈似道也將注意力投放到偏廳正中央的念柔姑娘身上。

「非雨前龍井也,念柔在為賈大人沏茶,沒暇走前恭迎,就在此見過賈大人。」

大概,一直被人奉承慣了的賈似道,突然被一名弱質女子無視,他感到的不是憤怒,而是好奇。

「果然是臨安的名歌妓,在本相還有一眾甲士面前,仍然處變不驚。」

「我知道賈大人今晚不是來殺人,而是另有所圖。」

賈似道生起一絲冷笑,面上卻是一片平靜應道。

「嗯?難道念柔姑娘猜到。」

這時我留意到賈似道的眼眸定睛在配劍一會,起初我以為念柔姑娘所亮出來的玉佩和胡琴,只是混淆目標的物品。

怎料,賈似道在見到配劍後不消一會,眼底間劃過一絲失望,然而他的目光挪到偏廳。

這時,他的目光定晴在胡琴之上。

他看了很久,眉梢的一個小舉動,在他板著的臉格外顯眼。

他稍為回神,並借故問道:

「念柔姑娘,茶還未煮好嗎?」

「還差一點,品茶閒聊的時候,還是清靜一點比較穩妥,對吧?」

「你想怎麼?」

「先把你的禁軍和宿衛撤到玉瓊樓門外,只留一人相陪,可以?」

要說是一般人的話,只會一律認為這是官軍,但念柔姑娘竟然分得懂禁軍和宿衛。

她到底是甚麼人?

賈似道眉頭稍皺,微微低下眼簾,未幾倒抽一口涼氣,揮揮衣袖:

「秦聶留下,其他人等撤到玉瓊樓門外候著。」

他竟然答允?難道胡琴果真是他尋覓之物?

「是,大人。」

未幾,外面便迴盪著號令:「賈大人有令,在玉瓊樓門外候著。」

「念柔姑娘,這可以了嗎?」

念柔瞄了狀漢一眼,朱唇微啟輕聲說道:

「你到門外候著吧,語嫣陪我就可以了。」

「是,小姐。」

偏廳一時三刻間變得清靜起來。

「茶煮好了,大人,可有興趣一嚐?一邊喝,一邊聊。」

賈似道莫名地婉拒:「這茶的水煮得太久,失卻了清甜,味道已然丟失,或是有所欠缺,已經算不上是我當初想喝的。」

念柔姑娘見狀笑了笑:「這水可能煮得太老,可是仍讓大人回甘。」

「這茶依舊,味道毫無缺失。」

念柔姑娘補上的一句,惹起賈似道的在意。

就在此時,她亮出了攤在手心的玉佩,並自信滿臉地說:

「這才是賈大人想要的,對吧?」

賈似道為著掩藏神色而板著的臉,漸漸地按捺不住。

「靖康年間,金人攻破汴京後,金國的完顏宗望保存了三件從汴京奪來的戰利品,一把配劍、一台胡琴,還有一塊玉佩,對吧?」

賈似道聽罷不屑地哼作一聲,然後繼續沉默起來,另一邊廂卻在衣䄂中緊握拳頭。

「金國被滅後,戰利品輾轉從蒙古商旅中流落到念柔之手。除了配劍屬禁軍殿前司之物以外,玉佩和胡琴雖說絕非凡品,但因為破損而不值錢了,知曉來路的更絕無僅有。」

賈似道聞言暗暗地宣一口氣,沉聲答道:

「早有耳聞,你們與蒙古人勾結,但今天不為此事而來。」

念柔姑娘笑道:

「念柔只是一介商人,勾結這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啦。」

語嫣察覺到賈似道的異樣,悄悄地將右手放到腰背,估計她把短刀藏在這處。

只是我肯定她的身手絕不能傷害賈似道分毫。


【每日一篇更新完畢】
2025-02-26 10:18:19
【滿60正評額外出文】

此時,賈似道目光炯然,就像眼前之物是志在必得:

「配劍我可以不要,胡琴還有玉佩,多少錢,你開價。」

念柔無視賈似道的眼神:

「賈大人向來無寶不落,難道有別的原因非要不可?」

「我只是問你開價。」

「我就是提問大人非要不可的原因。」

賈似道閉目皺眉,姆指輕輕抖動了一下,一直陰沉著,似乎漸漸不悅。

「既然如此......」

賈似道還未說完,語嫣立即提起短刀,用上凌厲的身法,先發制人衝上賈似道面前。

正當我走前擋著的一刻,沒想過賈似道張開雙目的一瞬,眼裡有些混濁地將我撥開,那一下的觸感,卻讓我感受到他的力度雄渾有勁,只是眼神卻略感無神地望著語嫣,手掌卻輕輕一彈,彈在她的手腕,將語嫣的攻勢化解。

他見狀立馬轉身到我的身後,並一掌準確地擊中語嫣的左肩,讓她稍退了數步。

語嫣的臉色頓感驚訝,畢竟在她的認知之中,根本無法想象一直靠著禁軍和宿衛保護的賈似道,竟然有著連武官也會被其比下去的身手。

此時,賈似道雙瞳裡寒光乍現,趁著這個機會右手一張,整個人的身體卻快得像在地面之上滑行起來,走到擺著偏廳的左側一手奪過配劍,並靈活地拔出劍鞘追上前;

語嫣壓下身子,揮舞短刀,賈似道沒打算避開,「錚」的一聲清響,聲勢驚人,刀劍劃過彼此。

雅靜的偏廳頓時刀光劍影起來,但他們間流暢的過招只有一個快字,完全沒有我插手的餘地。

只是仍然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賈似道舞動著配劍時的身姿,簡直完全不敢想像他是文官出身。

這個人愈接觸得多愈是一團迷霧。

同時只見對上賈似道的語嫣,隨著過的招愈多,賈似道愈看透她的招式,她的臉色漸顯吃力。

然而賈似道拍向語嫣的氣門,這一掌讓語嫣撤一步,繃著臉汗流浹背。

賈似道見狀再來一掌,語嫣只好握著短刀,雙肘交叉護住前胸,巧妙地擋住賈似道這一記掌,讓她退後數個身位。

突然間,賈似道向我投以冷凜的眼眸:

「秦聶,你上吧。」

話音剛落,他將配劍拋過來,讓我接實的一刻間,語嫣喘著氣,卻不忙挖苦般笑了笑:

「換個這麼三腳貓功夫的人來跟我打,賈大人你可真謙讓。」

「能夠把岳飛的斬馬刀和槍法,揉合用在短刀之上,姓岳的後人縱是女兒身,亦屬不凡。」

語嫣頓了頓,畢竟她沒想過賈似道不但有備而來,並且將每個人的底細查得如此透徹。

語嫣原來姓岳,可見在最初的夢裡頭,用刀刺我的人果真是她。

「切磋一下,我也想看看自己的部下能力如何。」

話音剛落,他將配劍拋過來,但在我接實的一刻間,語嫣已經立即攻了過來。

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秒,我不知怎的竟然反應不過來,語嫣的短刀連番劃過我的左肩和腰間,鮮血的紅瞬間染在衣裳......

「啊!」

劇痛的感覺,使我從夢中醒來。

眼見自己置身在雜物房內,身上還披著毛毯,並且滿額大汗,感冒引起的四肢酸痛,讓我就像經歷過劇烈打鬥。

這次醒來,不單止伴隨著一陣間的頭痛,而左肩和腰間確實感到被𠝹傷的痛楚,只是掀起自己的衣衫卻不見任何傷痕。

我繼續愣著,仔細地打量著自己在夢中受傷的位置。

現在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這麼邪門,直到這刻仍然感受到那陣陣的餘痛 ,彷彿剛才夢境和現實同步,使我的觸感亂作一團。

我走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清醒過後,痛楚已然消散,但頭依然痛著,我知道不關夢境的事。

我摸了自己的額頭一下,那燙手的溫度,意味著該死的燒還未退卻。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腦袋梳理一番打結的思緒。

倘若是夢,痛楚又怎會如此真實?而且每次夢醒,頭都會有一陣的劇痛,是腦袋負荷不來的警號嗎?

那個所謂的夢,其實不單止是一場夢。

不知怎的,我有這個強烈的想法。


她說,最痛的感覺,是現實中,還是回憶裡?


【待續】下個目標80正評額外出文
2025-02-26 18:15:49
秦聶:又關我事!?
2025-02-26 21:00:36
典型打工仔
2025-02-26 23:36:13
真 希望有
2025-02-27 11:44:04
又無人
2025-02-27 12:01:10
在線上
2025-02-27 17:16:59
Live
2025-02-28 02:52:55
而家重睇返頭兩部先
2025-02-28 03:05:09
條奸臣咁抽得嘅
2025-02-28 08:11:59
2025-02-28 12:19:38
【在線上】


第九章 【故人】

這不單止是一場夢,亦不是腦內虛構出來的。

但愈深入地思考,頭就愈痛。

或許燒還未退,連稍用腦袋也是一種操勞。

幸虧今晚的診所並不忙碌,主要是醫生已經下班,未來兩日都會放假。

沒有醫生當值,自然沒有急症,就算電話響起,都會將病患轉介到鄰近的通宵診所。

因此工作變得簡單很多,只需要專注照料留醫的動物。

簡單地清理一番牠們的「床位」,根據病歷報告餵藥、餵食、打針,以及作簡單的身體檢查,沒有異樣的話就意味著天下太平。

經過一番工作後,抱病的我只好到藥櫃找特效藥,再吃上兩粒。

今晚的時間過得很慢,距離下班還有五個小時,但我已經覺得自己過了一整天。

這款藥的藥效很厲害,不消一會的功夫,眼皮已重得撐不開,又一次在雜物室的紙箱上安然睡去。

「啊!」

語嫣的短刀連番劃過我的左肩和腰間,鮮血的紅瞬間染在衣裳......

這一次進入夢境的時候,只是眨眼間的事。

痛楚的感覺在夢裡醒來的一刻得以延續,痛得使我用劍撐著自己的身軀,而血亦一點一點滴在地上和劍身,正當語嫣再次攻過來的一瞬。

「語嫣,住手!」

念柔姑娘這番話也阻礙不了語嫣凌亂的攻勢。

賈似道的眉飄了起來,似乎對語嫣無故的偷襲稍有不滿,他伸出左手一掌,沒有太大的動作,將語嫣提刀的右腕握得動彈不能。

「只要我再使勁,你的右手就廢了。」

賈似道雙眼裡的殺意驟現,伴隨著語嫣的臉色展露出痛楚,素來鎮定的念柔姑娘,臉上的冷若全轉成了淡淡的擔憂,眉宇間不禁戚然。

賈似道見狀彷彿感到滿意,因此緩緩嘆道再陰陰一笑:

「既然賈某今夜是客,自然要給一點主人顏面。」

他的話語中雖然略有善意,但手下卻是絲毫不慢,左手一鬆開,右手自袖中如蟒蛇疾出,擊中刀柄尾端,這一掌力雄渾,短刀應聲插在木樑之上微微抖動。

語嫣看著也嚇得驚愣,稍為退後數步。

賈似道瞅了我一眼:

「還能站著,不錯。」

語末,他再用指尖蘸上一點傷口上的血,輕輕一嗅說道:

「傷口沒礙,那女的短刀沒有塗毒,不知是你幸運,還是她心善?」

然後,又是一抹挖苦般的冷笑。

念柔姑娘不悅地瞄了語嫣一眼,而語嫣就像犯錯的小女孩一直低著頭,並退到念柔身後。

「兩位大人,剛才得罪,念柔願意賠償湯藥費。」

賈似道揮了揮衣袖說:

「我們還是說回正事吧。」

這時,念柔姑娘雙眸淡然地說:

「感謝賈大人讓我確認了,久違的身姿,讓念柔懷念,你仍然是當年的少年,。」

聽到這句,賈似道在頃刻間變了臉,掩藏不住心底裡的驚愕。

「你......不可能......」

賈似道大驚,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念柔姑娘,並結結巴巴地喃道,而念柔姑娘見狀嘴角微彎地答:

「能在異地遇見故人,這三件寶物,就當作是重逢的見面禮。」

賈似道沉默起來,念柔姑娘走到賈似道面前。

他刻意地板著臉,但眉宇之間已經寫出慌亂二字。

念柔姑娘將玉佩遞到賈似道面前,縱使玉佩有所損毀,但從外形看來應該是曾經是一頭走獸的雕刻。

只是沒想過賈似道將玉佩接過後,卻把它像珍寶般輕輕捧在心手,然後接連嘆息,再沉著嗓子說:

「謝啦......念柔姑娘。」

「胡琴我會使人送到府上。」

語嫣提著語琴,緊隨著念柔姑娘,眼前的胡琴,琴弦也只餘下寥寥幾根,賈似道眼著倒抽一口涼氣,一反常態般婉拒:

「你留著吧。」

念柔姑娘正眼看過賈似道一眼後,心領神會地微笑:

「念柔在此謝過賈大人。」

他們的眼眸交投,猶似真的遇見故人,剛才的對峙之感卻在一瞬間退卻。

賈似道轉身離去,念柔姑娘在此刻追問了一句:

「你可有遇見那位嗎?」

他們間的對話,我聽得不明,但總覺得這二人間有所牽絆?

賈似道的眼神沉著:

「遇見了。」

念柔姑娘聽到後,本應一直看似冷漠淡然的神態,這刻她的內心看似被那個沒有說出名字的人所動搖。

「她可好嗎?」

賈似道沒有回應,只是提起腳步後又若有所思。

「念柔姑娘,念在一場舊交,我只說一遍。」

念柔姑娘立即收起剛才的情緒,深呼吸了一下。

「賈大人有話直說吧。」

「好好管著你的人,不要阻礙我要做的事,不然下回我不得不趕盡殺絕。」

語嫣聽到後眼神閃過一絲恨意,巴不得立即把賈似道在此碎屍萬段般。

但在場任何人都知道,她的想法只屬徒然。

念柔姑娘卻答得一臉雲談風輕:

「既然置身此處,理應有所共情,好好活在當下,過於念舊也不是好事。」

「我的好意到此為止。」

念柔姑娘嘆了口氣向賈似道說道:

「所以這將會是你的因果。」

賈似道不作理會,揮揮衣袖別過臉離開,臨行前拋下一句:

「我們撤吧!秦聶,配劍就轉送給你,休養一兩天,再去宿衛營找鐵匠修一下吧。」

「是......」

這把劍竟然屬於我?說好的皇室之物?今晚的一切還真是一場鬧劇。

正當我咬緊牙關,拖著受傷的身子隨賈似道的步伐離開之際,念柔姑娘卻說了一句讓我在意的話。

「剛才你是做夢才會受傷,對吧?」

「這......」

她淡淡地道:

「夢看太多太遠,最終只會讓人黯淡神傷,還是回去為妙。」

她這句話彷彿有別的意味,但我還未來得及領會,視線已經漸見模糊,周遭的事物像哈哈鏡般扭曲起來,然後像斑駁的牆紙逐點剝落,就在我倒地的眨眼間......

我又從夢裡醒來!


她說,如願某天,我們不需再為人而活,亦不再為時代落淚。


【待續】等大家在線追到Live
2025-02-28 12:33:03
在線上
2025-02-28 14: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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