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個時代可以嗎?】

唉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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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燴飯 2025-04-22 08:31:31
就嚟結局大家一齊推
唉瘋人 2025-04-22 10:00:23
【在線上】

在他們的眼中,我們是一班滿手鮮血的屠夫,毁了玉瓊樓和整條街道的罪人。

但我不在乎了,因為我已經沒甚麼好失去的了。

賈府不遠,沿著大街走了一會,那座氣派的大宅就出現在眼前。

門前的巡防營甲士見我們逼近,卻沒動手,只是默默退到兩旁。

我皺起眉,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何修文低聲說:「大人,這不太對勁……」

我沒回話,只是揮手示意宿衛戒備,然後踏上了賈府的石階。

沒想到,賈府的中門竟然大開。

我愣了一下,腳步停在門檻前。

門內靜得像一座空宅,一道身影從正廳緩緩走出,身著紅袍,步伐從容,正是賈似道。

他停在門口,雙手負在身後,臉上掛著那抹熟悉的陰冷笑容,看著我,像是早就等著這一刻。

我握劍的手竟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那份恐懼,竟然蓋過剛才的怒火。

我咬緊牙關,拔劍指向他,沉聲道:

「奉聖喻,拿下賈似道,押到大內面見受審。」

他沒動,只是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冷得讓我背脊發寒。

「這一天,終於來了。」

他的語氣平靜得不像一個即將赴死的人。

我心頭一震,劍尖微微顫抖,他從容地抬起手:

「進來吧,別讓這些將士淋雨。」

他轉身走進正廳,竟連一點防備都沒有。

我愣在原地,腦子裡一片混亂。

他是束手就擒?還是另有陰謀?

何修文湊近我,低聲說:「大人,小心有詐。」

我點了點頭,可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宿衛跟在我身後,刀劍出鞘,隨時準備應對突變。

正廳裡,賈似道盤膝坐在主位上,面前放著一壺茶,他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後緩緩道:

「人生就像一杯茶,第一口是苦澀,喝到最後,除了回甘,卻甚麼都沒有了。」

他放下茶杯,目光銳利地刺向我。

「你以為拿下我,官家真的會放過你?放過你的部下、家族、還有......玉瓊樓的那位小丫頭嗎?」

這話像一把刀,狠狠扎進我心裡。

賈似道毫無懼色地說:

「不過......你們只能聽話,我也是。」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

「我早就知道官家不能容忍自己的秘密,掌握在趙姓以外的人手中。你來之前,我已遣散了親信,燒了所有證據。我不跑也不反抗,因為我明白,這局棋,我只能這樣下。」

腰間的傷口突然劇痛起來,像在提醒我這一切的代價。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院外傳來,我轉頭一看,眼見官家的內侍帶著一隊禁軍衝進來。

內侍沒有說別的,彷彿在催促著我。

賈似道笑了笑說:「看來,這位官家比起先帝的個性更急。」

內侍不悅地喊道:

「哼,將他拿下。」

賈似道的話還在耳邊迴響,我點了點頭,宿衛與禁軍一湧上前,正準備將他五花大綁。
唉瘋人 2025-04-22 10:01:35
怎料,賈似道一手奪過禁軍的佩刀,並以一敵十的氣勢,將前來綁他的人瞬間殺掉。

剛才不悅的內侍,也在頃刻間沒了脾氣,其餘人等只能將他圍住,卻不敢上前,彷彿他腳下的屍首就是不能雷池的界線。

然後,我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賈似道,握緊劍柄,手心滿是冷汗,心裡卻亂成一團。

畢竟這個人彷彿以赴死的心態應戰,以這點人手,根本擋不住他的殺意。

只見他又神態自若地喝上一口茶,把弄著玉佩:
「茶還未喝完。」

他的身姿又將剛才的殺氣收起,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從容,像早就看透了自己的結局。

突然間,他看著茶杯大笑。

那笑聲在宅第內裡迴蕩,刺耳得讓人不安。

他笑夠了,才放下茶杯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字字清晰:

「我剛剛下了最後一著。」

屋內瞬間寂靜,內侍的臉色微變,眉頭皺得更緊,只是顫慄地問了一句。

「你說甚麼?」

賈似道的眼中閃著一抹瘋狂的光芒,像要把這一切撕開。


她說,萬物皆種也,以不同形相禪。


【待續】等大家追到live今晚再出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4-22 10:20:38
唔通係焗秦聶同佢一齊
等煙雨的天青色 2025-04-22 12:01:31
新讀者live,遲下睇返前面兩部曲
大眼仔仔 2025-04-22 23:43:37
在線上
忌廉燴飯 2025-04-23 00:26:27
Live
唉瘋人 2025-04-23 21:15:02
【在線上】2115


第三十九章 【了結】

面對內侍的提問,賈似道咧嘴一笑,沉聲道:

「我早就知道自己的下場,所以我早在府裡留了一手。」

「當我解散府內親信、燒毀證據時,讓蒙古人潛入府內的細作偷走一份細要。」

我忍不住問:

「細要?」

「前線邊防的駐軍細要。包括各地駐軍人數、要塞地形圖、糧草和兵甲儲蓄數量,目前全部落在蒙古細作手中。」

此言一出,眾人不禁臉色鐵青。

內侍萬分緊張地叮嚀著身旁的禁軍:

「快將這個消息告知官家,否則我們辦事不力啦。」

賈似道眼中滿是譏諷:

「太遲啦,估計現在已經離開臨安。我猜蒙古人拿到這份細要後,平衡一定被打破,加上官家在玉瓊樓的一著,不管是誰發號施令,已讓江湖抗蒙之人還有天下文人寒心,此消彼長下,蒙古人很快便會南下。」

我忍不問:

「你不是說過要保護宋室嗎?」

大概,賈似道也猜到我這話的意思。

他手持佩刀,不徐不疾踏前了一步,在場的人見狀稍為退後。

他見狀悠然地笑說:

「以文大人的個性肯定誓死反抗,畢竟靖康元年的恥辱,也是金人南下失敗的原因,還有姓趙的大部份都是貪生怕死之徒,總有人會取代賈某討好蒙古人,而為了盡快結束戰爭統一江山,蒙古人一定會善待宋室收買人心。」

「忽必烈這匹狼和他的手下們,可不像金人般愚昧,是有些慧眼的。」

「我所做的,只是將蒙古人南下之日推前一點,萬人之上的那傢伙過得太安穩啦,讓他明暸就算是棋子,也會有不服氣反撲的一天。」

就在這個時候,賈似道看了我一眼,與此同時,步司營的增援前來,領頭的人果然是鄭虎臣。

這時的他,雙目充滿怒憤,狠狠地瞪著賈似道,還不忙瞄過我和一眾宿衛一眼。

畢竟在他眼裡,是賈似道還有在場的人有份將念柔姑娘逼死。

直到現在,我依然想不透為何她會選擇了結自己?

真的是純粹為了保住語嫣嗎?

內侍喝道:

「來人,快點把賈似道拿下。」

只是賈似道戚了戚眉,在場的人再瞧了眼臥在地上的屍首,然後又陷入一片沉默,沒人敢動。

連鄭虎臣也是手握劍柄,皺著眉頭靜觀其變;畢竟見過賈似道身手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他那快如閃電般的殺著所震攝。
唉瘋人 2025-04-23 21:15:28
「看吧,說到底沒人想為這樣的朝廷而死,哈哈。」

說著說著,賈似道的鼻孔冒出鮮血,我不明所以,只是感到震驚。

賈似道的笑聲漸漸低沉,鼻孔裡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下巴,順著衣襟滴落在地上。

我愣在原地,腦中一片混亂。

他的話還在耳邊迴響,那份「細要」的事讓我心頭一緊,但眼前的景象卻讓我無法思考更多。

他突然身子一晃,像是再也撐不住,緩緩攤軟在椅子上,手中的佩刀也應聲落地。

內侍見狀,急忙朝我一推,低聲喝道:

「快去瞧瞧吧!」

我踉蹌著上前,半是無奈半是被逼,只能硬著頭皮靠近。

賈似道的臉色已蒼白得像一張紙,嘴唇微微顫抖,卻仍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

他抬起頭,眼神渾濁卻又異常銳利地鎖住我,像是要將什麼東西刻進我的腦子裡。

他伸出一隻顫抖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塊昔日從玉瓊樓取來的玉佩,手指撫過玉佩,然後硬塞進我手中。

這一塊玉佩雖然已損毀,連雕上的走獸也看不清是甚麼。

我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他已氣若游絲地開口:

「替我轉交給那位,你懂的,求你。」

我一怔,賈似道竟然會開口求人。

他的聲音越來越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還幫我帶句話,這一輩子她不懂我不要緊,但我仍然是當年月下的少年。如有來世,我們只記得月下的胡琴聲就好。」

他的眼眸漸漸渙散,像是陷進了某個遙遠的回憶,低聲呢喃:

「看來這個時代也是不行,唯等待下一個時代。」

他頓了頓,聲音更低了幾分:

「只是這一世的經歷,唯願不要再讓我再夢見……」

「來世再憑著玉佩上的走獸相認吧。」

「真想......再見她一眼......」

話音剛落,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下一刻,他的頭緩緩垂下,氣息全無。

但諷刺地,他卻嘴角微揚般合上雙眼。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賈似道的臉上掛著笑臉。
唉瘋人 2025-04-23 21:16:02
我站在他面前,手裡緊握著那塊玉佩,心想他居然服毒自盡?

內侍走上前,隨手拿起一把短劍,狠狠地連番刺著賈似道的心臟,以防他裝死。

直到確認他已斷氣,便揚了揚手,示意步司營的人過來收拾殘局。

內侍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道:

「走吧,官家已經知道這裡的事,要你進宮面見。」

我點了點頭,內侍補上一句:

「賈似道跟你說的事情,到底是甚麼?」

我頓了頓,編了一個謊言:

「希望我將他好好安葬。」

畢竟向內侍如實道來,對我也是不利。

既然如此,倒不如給逝者一點尊重吧。

內侍不屑地瞄了賈似道的屍首一眼,然後再沒有說別,我亦轉身跟著他離開。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金屬聲。

我轉頭一看,只見鄭虎臣不知何時拔出了佩刀,狠狠一揮,賈似道的頭顱應聲落地,鮮血噴濺,染紅了地面。

在場的人無不屏住呼吸,連內侍也只是瞥了一眼,便轉過身去,裝作沒看見。

鄭虎臣拾起賈似道的頭顱,眼神冷得像冰地瞪著,帶著一股壓抑已久的恨意,用勁一扔,把他的頭顱像個皮球掉在地上。

我低頭看著賈似道無頭的屍身,心中五味雜陳。

所謂的權臣,落幕的時候也不過如此,追名逐利的背後,或許純粹是為了心中的痴情吧?

曾經權傾朝野,如今卻連遺骸也無人問津。

我將那塊玉佩收好,指尖感受到它的冰涼,心中卻湧起一股說不出的唏噓。

賈似道的事情終於有個了結,但我卻沒有因此而感到暢快。

這一生他沾上的鮮血,或許會一直隨著因果輪迴,而我手中的鮮血,也是同樣吧?

大內的偏殿近在眼前,腳步聲在空蕩的皇城裡回響,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門口的禁軍見我們到來,默默讓開一條路。

我帶著何修文和副統領走進殿內,空氣中瀰漫著龍涎香的氣味,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殿中央,官家端坐中央在龍椅上,一身紅袍繡著金龍,眉頭緊鎖,目光冷冷地掃過我們。


【待續】等大家在線
無力 2025-04-23 22:01:38
在線上
忌廉燴飯 2025-04-23 22:59:09
Live估唔到賈似道會伏毒自盡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4-23 23:16:20
道哥去到最後好型
唉瘋人 2025-04-24 17:50:15
佢累了
唉瘋人 2025-04-24 17:51:22
無人埋到佢身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4-25 01:09:28
同埋搞咁多嘢,都係為咗心愛嘅女人
忌廉燴飯 2025-04-25 09:03:37
真係,背負咁多罵名
Btw推
唉瘋人 2025-04-26 03:29:58
【在線上】0330

我上前一步,單膝跪下,拱手沉聲道:

「卑職秦聶,未能完全任務,讓賈似道服毒自盡,還讓蒙古人細作取走細要,求官家開恩。」

官家微微點頭,聲音低沉而威嚴。

「細要已下令誓要奪回,只是......」

官家狠狠地拍案,讓在場的內侍慌張起來。

「沒能讓朕親眼看賈似道如何死去,心裡難以舒暢。」

想不到,如此重要的前線邊防的駐軍細要,在官家眼裡,遠遠不及未能親眼目睹賈似道的死況。

就在這時,官家的目光盯在案上的卷宗。

「看來玉瓊樓知曉的事也挺多,慶幸已經一把火燒了。」

我沒有回話,官家的神色變得暗淡,跟我說道:

「只是......玉瓊樓的餘黨,聽說在押往大理寺途中,讓他們逃掉。」

官家合上案上的卷宗,語調冷颼颼的。

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有過一絲僥倖,但不敢表現出來。

可是,官家接下來的話,讓我茫然。

「秦聶!」

「在。」

「你認為如何?斬草除根?還是開一個恩?」

「卑職......」

在我支支吾吾的一瞬,官家打斷了我的話。

「別跟朕裝傻,當日從賈似道口中稍有聽聞,你和玉瓊樓有點交情。」

我愣在原地,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氣餒。

這時官家突然發話。

「想求朕嗎?」

「是。」

我恨自己,在這個時候懦弱得只能說是。
唉瘋人 2025-04-26 03:31:03
「你憑甚麼跟朕談條件?」

官家頓了頓,率先搶白:

「不過......念在你還有利用的價值,朕就要你這一生都要為朝廷效力至死,當然朕也不會虧待你。」

「玉瓊樓的餘黨,他們要是從此隱姓埋名,朕可以允許他們苟延殘喘,但只要他們再出現在臨安城內,或者讓朕聽到一些傳聞,你的九族和玉瓊樓之間,你二選一吧?」

這就是棋子的宿命,不停被利用被要脅,最後連選擇的資格都沒有。

這種種的一切,讓我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喪失了,同時腰間的痛像一把鎖,把我死死釘在這無盡的絕望裡。

「謝官家。」

「從此以後,賈似道的宿衛營、虎冀營和巡防營,歸你統率。」

「得令。」

「還有,為免賈似道在朝中的爪牙跟太后說三道四。從即日起,虎冀營嚴加看管德壽宮,沒朕的准許,所有人不得離開宮門,違者格殺。」

言下之意,即是太后被軟禁嗎?

「得令。」

我愣了愣,官家冷漠地說:

「現在朕才終於像個皇帝。」

他陰沉地笑了笑,低聲道:

「可惜啊,賈似道看不到這一天。」

「聖上威武萬福。」

在場的內侍說上一些奉承的話,逗得官家哈哈大笑。

官家擺了擺手:

「退下吧。」

這個時候我才恍悟,一切的部署,也離不開一個權字。

比起賈似道,眼前的官家才是最冷酷無情。

將要辦的公文辦妥後,離開那座讓人喘不過氣的皇城。

半個月後,一切都塵埃落定,我從城樓看著遠處臨安城的燈火。

遠處有一部份卻湮沒在黑暗裡,那個地方曾經無比的繁華,那裡的人曾經與我有所交集,甚至對我施有恩情。

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大人。」

就在此時,何修文和副統領來到我身旁,估計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聚。


她說,凡人善夢,智者無夢,醒來一場空。


【待續】進入最後四章
無力 2025-04-26 08:08:06
Live
抽水專家 2025-04-26 11:23:28
在線上
忌廉燴飯 2025-04-26 22:16:46
Live語嫣
你好,香港! 2025-04-29 09: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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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廉燴飯 2025-04-29 10:14:48
在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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