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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正
2025-01-15 13:18:55
姐控們可以出嚟喇!
陳立正
2025-01-15 13:19:12
獅子山連杯咖啡都係伏筆
月滿軒尼詩
2025-01-15 17:33:33
仲有兩姊弟一齊係間房行出黎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1-15 23:55:17
唔通發生咗啲唔應該發生嘅嘢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1-18 00:37:14
終於齊腳
雨帶雙關
2025-01-18 17:24:56
推
座右銘
2025-01-19 16:17:28
你係咩控
座右銘
2025-01-19 16:23:53
繁文縟節,係咪禮儀 儀式個類情況用先適合?例如係結婚擺酒過大禮
解決返失蹤人口既身份問題,咁用好似怪怪地
但我又唔知要用咩詞語代替
狩獵夢的人
2025-01-19 21:36:05
推
黑椒牛丸河
2025-01-19 22:09:00
黑椒牛丸河
2025-01-22 09:07:01
陳立正
2025-01-22 15:11:41
翌日的行程比想像中更累,除了於法律上要復活外,阿倫亦幫我張羅了不少物資,回到Café Arcana時已經是晚上十一時多。
而有人比我們早到。
「鈴兒!」
坐在那兒等我們的正是小月和阿力夫婦二人,一見到我,小月就走過來輕擁我一下。
「鈴兒!好……好耐無見,就嚟十年喇!你,嘩……你真係無老過!」
「十年……嗯,好耐無見。」
但對我來說,和二人在阡迴旅館分開只是幾天前的事,所以我真的沒有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但二人都變得成熟,阿力更是開始中年發福,想必小月照顧得他很好吧。
看到二人婚後這樣幸福,我也為二人覺得高興。
「鈴兒,見返你就好。」一旁的阿力也略為哽咽,「個時阡迴旅館好在有你同阿柏。」
「嗯,我都係,大家都記得彼此,實在太好。」
說畢我望向躺在自己新貓窩中滾來滾去的渺渺略有所思,既然沒有吸收我們的記憶,也意味著牠完全沒有補充法力吧。
「我地之後再傾,咁多年我地有好多嘢想同你講……我仲要帶個女嚟見下你。」阿力說。
「嗯,可以呀,我地救埋阿柏返嚟再約,愛莉呢?」
這時Café Arcana的大門打開,愛莉推著一架手推車進來,上方堆了幾個紙箱。
「阿力,阿倫,幫我拎啲嘢出嚟。」
「哦!好!」
阿力與阿倫把紙箱打開,然後將其中的雜物拿出,像展示證物一樣整齊地放到拼起來的桌子上。
說是雜物是因為我還真不知那些是甚麼,有磚塊,繩子,布碎,金屬片,玻璃球……一時間還以為她剛在清理雜物房。
「呼!唔該。」愛莉說。
「愛莉,呢啲係……」
「呢啲啊……我呢九年以嚟嘅成果。」她看著眼前的雜物,臉上略帶一絲自豪。
這段時間以來她除了為自己的夢想努力外,一定還記掛著阡迴旅館的事吧。她到底背負著幾多不屬於她,因我而令她背負上的重擔?而且為甚麼她要收集雜物?
「呢啲嘢,可以幫我地救阿柏?」
「無錯,呢啲係我呢九年以來係世界各地收集,有可能同雛臨神性有關嘅物件。」
角落的渺渺也站起來,搖著屁股尾巴走過來。
「二戰結束後,絕大部分嘅海外神社都被拆除,或者被改建,恐怕當中嘅雛臨神性都已經煙消雲散。」愛莉繞著桌子慢走,眼中如閱覽著過去九年自己的旅程。
「咁呢啲係……」
「大部分都來自日本神社,海外神社遺址嘅都有少少,雖然大部分都改建晒或者變成廢墟。全部物件都係我用人脈同……少少手段拎到手。呢段係注連繩,狛犬雕像嘅牙,石燈籠嘅擬寶珠,鳥居嘅額束……」
愛莉平靜地介紹著,但這兒每一件物件背後都是她這九年以來的努力吧。
「我只係諗緊,會唔會當中有任何一樣嘢當中,依然殘留住神性?呢九年以嚟,我……其實都唔知點做,就只係靠住呢一個猜測,默默咁收集呢啲嘢。」
「愛莉……」
我忍不住捧起她的雙手,與她一樣眼中熱淚盈眶。
這段日子對我來說只是具具幾天,但卻是愛莉在現世九年以來孤單卻堅韌的奮鬥。
而且還是因為我的錯。
「咩都唔使講,鈴兒,對比阡迴旅館……唔係,對比你同阿柏幫我,唔算係咩。」
「多謝你。」我壓下心頭激動後,幾乎只能以氣音道謝,「多……多謝你。」
不管這件物件之中是否真的能幫助渺渺回復法力,也許始終只是愛莉的猜測,也許終會徒勞無功,但……也足以叫我無以為報。
「渺渺?」愛莉目光從我臉上移開,只見我腳邊的渺渺從地板躍到桌上,然後開始探頭探腦地用鼻子嗅著那些物件。
我們眾人都屏息以待,看著渺渺在那兒晃頭晃腦檢視物件。
終於。
「喵!」
渺渺突然舉起前爪巴到一個玻璃球上,就在玻璃球要在地上摔個粉碎時,身手敏捷的小月千鈞一髮將之接著。
「嘩我接!好在啫!呢個係……」小月把玻璃球拿著自己眼前仔細打量,「好靚。」
那是一個像高爾夫球尺寸的玻璃球,但雖說是球,卻不是光滑工整的球體,而是像桌遊用的三十面骰。三十片精緻的玻璃互相組嵌成三十面體,每一面上都以極細微的線條刻著一個日文的假名,在球的表面上組成咒文,而在玻璃球的正中央則是一面小鏡子鑲在中心。
「果然……」愛莉雙眼發光,從小月手上拿過玻璃球,「渺渺,呢個有用係咪?」
「喵!」
渺渺高聲喵叫一下,還在空中翻騰一圈。
「呢個咩嚟?」
「呢個……呢個係呢度所有物件之中我認為最有機會!呢個係御神體!」
「御神體?!」小月似乎知道是甚麼,「你點解會拎到御神體?!」
「老婆,咩係御神體?」一旁的阿力問。
「御神體就係日本神道教之中認為被神明寄宿嘅物件,一般嚟講會放喺神社最深處供人參拜,你點拎到手?!」小月問。
「就算係咁,御神體都係由人製造,我只不過係搵到製作御神體嘅匠人造咗一個一模一樣嘅御神體,然後再借攝影工作為由,搵機會潛入神社,再將佢同神龕入面嘅真貨對調……」
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愛莉這些年來的執行力也成長得驚人。
「我放嘅御神體同本身個御神體係完全無分別,所以價值上間神社係無損失。」愛莉別過頭去搔搔髮尾說,不知是害羞還是心虛。
「……點都好,如果係真嘅御神體,當中一定蘊藏神性。」阿倫拿著御神體感嘆,「咁依加要點做?俾渺渺食咗佢?」
「應該唔係用嚟食。」我抱起渺渺,「我地要點做?」
「呢個問題我地大家都知,咩人,點情況下先會去到阡迴旅館?」愛莉望向我。
答案我當然知道。
那是阡迴旅館,迷途之人終將抵達之處。
陳立正
2025-01-22 15:17:12
現在我暫時住在Café Arcana之中。
因為這兒是商業大廈,夜裡四下自然是一片死寂,但仔細一聲,其實一點也不「自然」。樓下的旺角街頭不像我那個時代般是個不夜城,看看牆上的掛鐘現在才一時左右,窗外便只剩水靜鵝飛的街道,昔日繁華如同未曾存在過。
香港,似乎變了呢。
坐在窗邊的我正把玩著如波子般的御神體,手感大小重量也的確與波子無異,它真的是解救阿柏的關鍵嗎?
「喵……」
看到我悶悶不樂,渺渺從牠的貓窩中步出伸伸懶腰,然後躺到窗台上與我臉貼臉。
毛茸茸,渺渺今天也很可愛。
「渺渺,你就唔可以再講嘢一次,話我知應該點做?」
「喵嗚?」
「唉……」
感覺渺渺自從離開阡迴旅館後,能通人言的能力時好時壞,好像信號接收不穩般。
又是因為法力耗盡的問題嗎?
雖然不知道牠是否能聽懂我的說話,我還是在漆黑一片的咖啡店中與牠說起話來。
「我知道係我嘅錯。」
牠靜靜地看著,聽著。
「係我唔想自己留喺阡迴旅館一個,結果就令阿柏自己一個留低。」
我掩著臉搖頭說。
「唉,我到底做咗咩嚟……渺渺,依加點算……」
在他們眼中,我大概已經是個反派女魔頭之類吧。
特別是繁家姐,阿柏與她都父母雙亡,二人都是對方彼此唯一的親人。
萬一真的沒法帶阿柏回來,我怎樣面對她?
渺渺於黑暗中其貓瞳亦是圓滾滾,閃亮亮,牠輕輕用頭蹭向我的眼角,以其頭毛把我的淚珠擦去。
「如果連呢粒波子都救唔到阿柏,就真係無晒辦法。而已仲要係佢仲未死為前提,如果阡迴旅館已經被常夜風暴吞噬而已經消滅……」
萬一已經消滅了的話。
萬一阿柏已經死掉了的話。
……光是想像我也微微顫抖。
「……點解又係咁,次次都係咁樣?個個都會走,我身邊咩人都無……」
我很清楚即使阿力,阿倫,愛莉三人心中還牽掛著阡迴旅館的事,但三人本身都有自己的人生。
即使三人已離開,還因為我而受困阡迴旅館其中嗎?
愛莉離開阡迴旅館後應該全力追夢,向成為攝影記者進發,但她現在卻要分心幫我。萬一在日本偷換御神體的事被發現,那可是神社的核心,她一定會捲進天大麻煩之中吧。
我真是個罪該萬死的女人。
也許渺渺應該吞噬三人的記憶,住客離開阡迴旅館後便忘記其存在與當中故事的規則確實不無道理。
離開了,就不應回頭再望。
「喵……」
渺渺如在說「還有我在」般安慰我。
我默默地抱起牠,一手揉著牠的肚子,一手握住御神體,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不知不覺間眼皮漸漸變重,我就這樣抱著渺渺,依著咖啡店的卡位改裝而成的床舖睡著。
夢中又見那片朦朧。
「呼隆……」
暴風席捲,塵埃漫天,但是奇怪的是沙塵如慢動作般在空中流動,就像時間被緩速了一樣。
緩時區?等等,這裡是哪兒?!
四周灰朦朦一片,除了風暴籠罩外似乎是日落後的夜幕,頭上還有圓月高掛,雖然在風暴的頂部,但還是能看到那月輪高掛閃耀。
而在遠方皓月下的是一座高塔,是一座破破爛爛的木塔建築,如在破碎前的瞬間被凝住了時間一樣。整座木塔都在土崩瓦解,邊緣化成瓦礫被風暴扔到空中,只要時間流動多一秒整座木塔就會轟然崩潰吧。
但就是沒有。
時間在毀滅完全降臨前的剎那,停住了。
那是阡迴旅館!
阿柏!阿柏!你在哪?!
叫不出聲,我「低頭」一看,自己卻沒有身體,如同幽靈一樣浮在空中。
但找阿柏的念頭才一動,馬上鏡頭便穿過暴風向前掠去,從空中的沙塵瓦礫中可以看到越是接近阡迴旅館,時間的停滯便越見嚴重,進入了阡迴旅館門前階級後更是完全時間停頓,一切如被定格,如破碎前的瞬間被延續至時間盡頭。
視角穿過正化成廢墟倒塌的阡迴旅館,然後沿天井往上升,最終我看到了。
阡迴旅館的最高層之中,一個少年正在那兒,身穿阡迴旅館職員制服的他左手握拳掩胸低頭如在默禱,如在起誓,其右手高舉風鈴,閉上眼的俊俏臉孔有淚花滲出,即使沒有開眼也能看到其堅忍,其悲壯。
阿柏……
阿柏!!!
突然間,他如同聽到我的心聲般左耳抖動了一下。
他,他能聽到?
阿柏!!等我們……
突然間鏡頭轟然被彈飛,「我」穿過阡迴旅館外頭的暴風圈,接著穿過不知是雲還是霧!阡迴旅館化成沙塵深處的一個小黑點,掠過雲霧後竟然是連綿不斷的密林,密林如從四方八面包圍了樹海,直到我飛過樹海邊陲後,映入眼中的是丘陵互接的山脈,天海環擁著山脈線,有碼頭,有都市,公路……
等等,這兒好眼熟?
西貢!!
在我認出這兒是西貢某處後,鏡頭又飛著越過城市與郊野交錯的地方,最後飛進了石屎森林,穿過密密麻麻的大樓,沿著空蕩蕩的馬路前進後鏡頭鑽進了旺角,最後穿過一座商業大廈的窗戶!
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少女身影正抱著一隻淺米色的貓兒入眠,貓兒的額頭正抵著那少女的前額,在窗邊的卡位床舖入睡,突然間貓兒張開滲著金光的雙眼與虛空中的「我」四目交投!
渺渺看著我,我看著自己與渺渺……那個少女是我!
「呀呀呀呀!」
鏡頭撞進「我」的身體,同時我本人亦嚇得猛然醒來,我與渺渺同步躍起,牠跳到旁邊的地板上向我搖搖尾巴抗議動作太大。
「渺……渺?」
我前額還殘留著牠額頭的餘溫。
「喵!」
「阿柏未死,等陣,西貢?點解阡迴旅館外面會去咗西貢?」
我連忙拿起旁邊在充電的手機打給愛莉。
「鈴兒……幾點啊……三點幾?咩事…嗚……」
「愛莉!我……我我我頭先!我頭先!!你,你,你聽我講!我啊,頭先,渺渺佢,飛啊!西貢啊!」我因太激動如失去語言能力,連完整句子也沒法說出。
「下?等陣,你冷靜啲,冷靜啲先,鈴兒你慢慢講。」
我拿起一旁的水仰頭喝盡,喘了一口氣後才順利說出剛才渺渺向我展示的景像。
「迷途之家,阡迴旅館,西貢……莫非係西貢結界?」
「西……結界?」
「蕩失路同西貢,我只諗起西貢結界,的確……你收線先,然後將你頭先睇到嘅嘢,錄音又好打字又好Send上群組,睇下大家瞓醒點睇。仲有檢查下御神體,渺渺唔知會唔會襯你瞓著咗個時自己搞粒御神體。」
「好,好,唔好意思,咁夜仲打俾你阻住你瞓覺……」
「唔緊要啦,呢件事咁重要,你係應該要打俾我,好啦你都早啲瞓喇,鈴兒。」
掛線後,我摸摸睡裙袋之中的御神體。
不見了。
御神體不見了!!
「渺渺!」
我抱起渺渺,用手擠開牠的嘴檢查口中,空無一物。
「你你你,你唔係真係食咗佢呀?」
這時我低頭一看,馬上發現御神體所在。
在風鈴之中。
阡迴旅館之中我已失去了職員權限,所以我身上沒有阡迴風鈴。但是渺渺頸上一直戴著阡迴風鈴作為鈴鐺,現在定眼一看,御神體的大小就與阡迴風鈴一模一樣,御神體就如波子般完美地嵌入到風鈴內部,表面的咒文被風鈴折射更如被映亮,一時間整個風鈴像在散發幽光。
「渺渺……」
「喵~」
牠神氣地向我晃晃風鈴,用後腳搔搔耳邊茸毛後躍回地上,然後鑽進自己的貓窩中盤成一團毛茸茸,再舔自己前爪幾下後才伏下閉眼。
這就是御神體的用法?所以那時牠不是想將御神體摔到地上,而是想抓向自己?
但似乎事情有進展了。
只要找辦法找到阡迴旅館這異界的入口,再安然穿過雲霧和風暴即可。當然了,所有人也要全身而退,要回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即使不知道該如何做到,但我們……我必須要做到才行。
關鍵,就在「西貢結界」四字之中。
陳立正
2025-01-22 15:18:04
寫作控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1-22 23:38:19
終於有曙光
黑椒牛丸河
2025-01-23 08:04:41
座右銘
2025-01-24 00:52:04
以寫作做擋箭牌逃避答出真正答案既男人
咁唯有以筆下女角做參考,應該係妹控
狩獵夢的人
2025-01-24 01:38:12
陳立正
2025-01-24 12:04:31
我大部分女角都係姐姐
座右銘
2025-01-25 03:23:49
有無人統計下係咪咁
黑椒牛丸河
2025-01-25 04:17:16
溫可柔 莉莉原本都係妹妹
但都長大做左姐姐了...
陳立正
2025-01-25 12:48:29
暫時筆下係無妹系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