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阡 迴 旅 館 》迷途者終會抵達,重覓方向者方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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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8 16:26:21
下篇開始就會咁出文,多謝大家支持
2024-09-09 01:15:38
2024-09-09 15:05:24



《 Fate/Victoria 命運/維多利亞 》
第五章:知名度補正
已更新

PNN會員限定
2024-09-09 15:05:46
後日阡迴(按上面講嘅出文方式)
2024-09-09 23:43:28
有少少re 0感覺
2024-09-10 18:57:00
2024-09-12 16:06:24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1010282
好多謝之前有支持既讀者
2024-09-12 23:25:45
寄葉bb最正
2024-09-14 11:33:38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1511840

阡迴旅館最新篇已經免費公開PNN
四日後先會POST過黎,大家可以去PNN先睇
想再快D既讀者可以訂閱我PNN
2024-09-14 11:35:01
支持
2024-09-14 11:54:07
本身今日會再出,但因為有事(又參賽)推後一日,多謝大家
2024-09-18 14:40:38
果然,待我在平行宇宙再次推開眼前的阡迴之門,門後已經變回了酒店的大堂,就和當時一模一樣。

再次迷失在平行宇宙的我已經沒有當時的驚慌失措了,只是——

「嗡……」

空無一人的酒店安靜得叫人耳鳴。

……好寂寞。

這段時間,除了鈴兒外,我就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談笑之間,眾人還是一樣的親切,但誰人也沒有察覺到時間已經被回溯,誰人也不知道這已經是第二輪……甚至第不知幾多輪的阡迴旅館。就只有我一人保留著上一輪阡迴旅館的記憶,只有我察覺到鈴兒的機心和計劃。

就只有我一人在這兒,默默尋找著破除時間迴圈的方法。

孤軍作戰……呢。

「渺渺,依加點算好?」

唯有躲在房間中與渺渺玩耍時,我才敢說出自己的心底話。

「點先幫到大家,幫到鈴兒?」

渺渺當然沒有回話,只是搖搖尾巴於我的被子上滾過去。

「踏……踏……」

腳步聲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回這幻境之中,過去鈴兒的身影憑空出現並走向走廊。我保持著適當距離尾隨,同時也注意著身後將平行宇宙吞噬的昏暗,在她穿門而過後我也連忙拉開門追上。

[13座 西翼4/F]
[安寧病房]



再次回到安寧病房的我這次沒有打擾過去的鈴兒,畢竟我的目的地是回到白醫生那邊,所以也不用干涉……

「今日見點樣?」

咦?

正在尋找阡迴之門的我被身後的鈴兒吸引著目光,因為她沒有像上一輪那樣步進護士長的辦公室,而是走向了一張床。

他是……

「你又嚟咗喇,夏姑娘,真係有心。」

說話的人背著我坐於病床上,床就在窗戶旁邊,外頭的陽光斜照,加上分隔著床位之間的白色薄紗,我沒法看清他的面容。

「護士長吩咐過,我專門負責照顧你,當然要嚟檢查你情況。」

「即使你明明已經收咗工?」

「……」鈴兒不發一言。

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

「既然我已時日無多,亦無妨。」男人說,「難得有美女相伴。」

「請唔好對護士性騷擾。」

「你已經收工,所以並非護士身份,當然朋友更加需要尊重。」男人說,「如果你將對你嘅讚賞視為冒犯,我感到遺憾,但有啲事再唔講就無機會。」

再無機會……畢竟是安寧病房呢。

「你份人就係咁。又泡茶?」

「無錯,茶葉,熱水,簡單,實而不華嘅享受。」

男人盤膝坐在床上舉起茶杯呷了一口。

「要試一杯嗎?夏姑娘。」

「嗯。」

男人手一伸按下旁邊的電熱水壺,馬上沸騰聲低鳴,蒸氣於窗邊輕繞。

鈴兒看著男人的眼神,我看到有別樣的感情深蘊其中。

莫非她竟然……

「噠!」

水沸騰,電熱水壺關掉後男人拿起,將水倒進茶壺之中,優雅地泡起茶來。

不知不覺間,鈴兒也挪來了一把膠椅子坐在他旁邊,與他看著外頭的日落。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男子把茶壺放下,「嚟,小心熱。」

「……」

「鈴兒,我只係隨便念句詩,你唔使過度解讀。」

這是安寧病房,所有病人都是夕陽。

但對鈴兒來說,這句詩過份地喚醒了她心中的悲傷吧。

「唔……該。」

鈴兒接過茶杯,輕呷了一口。

「味道點?化療後我味覺幾乎無晒。」

「好飲。」

「咁就好。」

「既然你飲唔到味,點解仲要泡茶?」鈴兒問。

「醉翁之意不在酒,泡茶亦係。」男子意味深長地說,「你睇,泡出你覺得好飲嘅茶,幾有意思。」

「……多謝你嘅茶。」

「即使日子唔多,但至少可以為你多泡幾次。」

鈴兒看著他,眼角滲出眼淚。

那個本應已習慣了安寧病房的死別,那個抹煞了自己感情的鈴兒,在他面前流下了眼珠。只見淚珠滑過她的俏臉,默默地落到茶杯之中,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這聲音,茶,夕陽,說話文縐縐,莫非他是……

「喵!」

和上次一樣,渺渺再次莫名其妙地不知從那個角落鑽到這過去的幻境之中。

「渺渺!」

牠搖搖尾巴,頭也不回地離開往走廊盡頭出發,我連忙別過頭去追上。

「叮鈴……叮鈴……」

風鈴聲在走廊中大作,我與渺渺跟著風鈴聲跑,本來十多秒就應跑完的走廊卻伸延得像百米賽跑,終於——

「咚」

門打開,門關上。

「返嚟喇,溫年柏。」

熟悉的陽台,熟悉的榻榻米和茶几,白醫生正坐在那兒。

最關鍵的問題,即將迎來解答。

白醫生他保有上一輪阡迴旅館的記憶嗎?

「既然已經係第二次初見面,就無需太見外。」

天啊……

「你……你記得上一輪?」

「我未老到咁。」白醫生淺淺一笑,「明白你有好多問題,好多野想講,放心,阡迴旅館內最唔缺嘅,就係時間。」

我走向白醫生,只見他舉起手指輕抹空中,陽台外隨風飛過的鳥兒突然動作被放慢,牠如雕塑一樣凝在空中。

「緩時區……」

「你作為職員上手得咁快實在太好,咁樣件事或者易解決好多。阿柏?」

夕陽……夕陽卻有異。

我握住陽台的欄河,震驚地看著外頭的夕陽目瞪口呆。

「個太陽……沉咗!」

要知道阡迴旅館外頭的環境會不斷變動,稻田,平原,雪山,都市……但永遠不會變的就是那懸在地平線上的斜陽。

但是,現在眼前的太陽毫無疑問地正在西沉!

「哦,太陽。」

「之前明明無見過佢郁㗎!點解個太陽會突然沉咗?!」我轉頭問白醫生。

「日升日落,日復如是。」白醫生說,「但呢度唔係常世,自然唔可以用常世角度去理解。」

「咁到底係……」

「我嚟到阡迴旅館個時,太陽大約係個邊,感覺就係……朝早八九點左右。」

白醫生一手拿著茶,一手指向天空的另一邊,既然是相反方向,自然是東方了。

「朝早八九點……但依加睇落似傍晚五點左右啊!」

「無錯。阡迴旅館外面嘅太陽係唔會郁——直到鈴兒發動時間回溯。我諗邊個係幕後黑手呢點你已經察覺到。」白醫生說。

「所以……」

「每回溯一次,太陽就會沉多少少。」白醫生說,「感覺就係某種計時裝置,某種倒數計時……我唔覺得阡迴旅館可以被鈴兒咁永無止境地回溯落去。」

倒數計時。

「完全日落嘅話,會發生咩事?」

「邊個知。」白醫生聳聳肩道。

但既然是倒數計時,完全日落後準沒好事發生。

「頭先我又睇到鈴兒嘅過去。」我走到他對面坐下。

「哦?」

「你到底係……」

「我從來唔出現係鈴兒同大家面前係有原因。」白醫生搖頭說,「即使我想。」

「所以你就係病房個個男人。」我道,「……身為安寧病房護士,鈴兒最唔應該愛上嘅個一個男人。」

「愛啊……唔知呢,佢無講過。」白醫生說。

「唔係所有野都要講出聲。」我說。

「有啲愛,會令人永遠被困其中。阿柏啊,阡迴旅館係令人返去嘅地方,既然你已經察覺到鈴兒對我嘅感情,想像一下,如果我同鈴兒見面,會發生咩事?」

不難想像。

白醫生那時候在安寧病房中等待死亡到來,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進入了阡迴旅館,但是想必如果鈴兒在這兒與他重遇的話——

「永恆呢個概念本身有違阡迴旅館本意。呢度係中途站,唔應該成為任何人嘅終點。」白醫生眼神中帶著愁緒說。

但鈴兒卻說過這兒是她的終點。

萬一白醫生與她相見,這兒就會化身二人的永恆樂園。

垂死的他在這兒不會死亡。

因此,鈴兒可以在這與白醫生得到永恆,變得眷戀於阡迴旅館,永遠不願離去。

「所以你想我幫佢離開阡迴旅館?」

「無錯,係完全日落之前令鈴兒放棄時間迴轉,令佢亦可以離開阡迴旅館,就係你作為解鈴之人嚟到呢度嘅使命。」

等等,我是解鈴人?

我本來又不認識鈴兒,我為甚麼會是她的解鈴人?!

感覺問題變得更多了。但白醫生金絲眼鏡後射出的眼神,多了一份誠懇,如在請求著我一樣。
2024-09-18 23:30:49
2024-09-19 00:04:59
唔通柏仔本身識鈴兒
2024-09-19 08:59:04
我唔劇透,引用原文黎答你

序章:你從哪而來? 一之節

我不坐的士或Uber的原因不複雜,這樣夜深人靜根本沒有車能攔。

正當我打算輸入「姐你能不能來接我時」,我在屏幕上幾毫米的指頭卻停了下來。

但以防萬一,我還是掏出了手機查看地圖。


第三章:迷失在已逝昔日 一之節

但馬上我就看出端倪了。

無論是那邊那個醫生手上拿著的摺式手機。

還是在角落中放著的顯像管「大牛龜」顯像管電視。
2024-09-19 11:34:29
柏仔唔通係鈴兒嘅私生子?!
2024-09-19 12:55:03
似了
2024-09-20 14:23:01
2024-09-21 21:34:47
2024-09-23 02:31:39
2024-09-23 08:45:47

第八章:迷失在訣別之後



我激動地站起來,無意義地走兩圈又坐下,一口氣把杯中的茶全部灌入肚中,放下杯子還把茶几撞出「咚」一聲。

「無可能,我點會係鈴兒嘅解鈴人?我係作為阡迴旅館嘅職員被召喚!我都唔識鈴兒!」

白醫生淺淺一笑為我再倒一杯茶:「仲記唔記得你當日進入阡迴旅館嗰時,見過啲咩?」

就……就我走在路上,然後跟著渺渺穿過鳥居……

等等,鳥居?

遠方傳來似有還無的低語,我連忙把視線從手機屏幕移開,只見一條米色毛茸茸的尾巴消失在路邊的深紅色鳥居之後。

「係唔係見到鳥居?經歷過上輪嘅你,應該明白鳥居出現代表咩意思。」

解鈴鳥居出現,代表阡迴旅館內有職員正在傳召解鈴人。

而我和小月於上一輪一樣,在紀錄簿上沒有名字。

「係解鈴鳥居……」我震驚地說。

「從來無人講過你係呢度只有一個身份,得一個原因嚟到阡迴旅館。」白醫生說。

「嗯……唉。」

百感交雜都差點沒法形容我當下的感受。

「係你傳召我嚟阡迴旅館?」我抱起渺渺。

「喵。」

這貓竟然還會點頭。

還好身處於阡迴旅館,身處於白醫生展開的緩時區內,我有充足的時間收拾心情和整理頭緒。

「你既迷失,亦係鈴兒嘅解鈴人,同時都係作為職員嚟到呢度。」白醫生說,「只有你先幫得到鈴兒。」

「因為你唔可以出現係佢面前啊……」

「雖然都係你嘅慣性反駁,但的確係咁。」白醫生道,「嚟,同你去睇鈴兒另一段嘅過去。」

白醫生從懷中取出那熟悉的琉璃風鈴交給我,我也和上一輪一樣掛到自己身上。

「點去?」

「跟我過嚟。」

白醫生把盤起的雙腳放開站起來,對面夕陽露出意思深長的微笑。

那時候我還不知這微笑後是何等沉重。

「呢一層無門,所以方法都無乜特別。」

「下,唔通你又想啊啊啊啊啊——!!」

這傢伙又推我下樓了!!

「時間——咦?你都跳埋落嚟?」

還未待我施法,身邊白醫生已經飄過來。

「咁當然,係我話要帶你去睇㗎嘛。」

無限的木頭回廊在眼前出現,又然後在頭上無盡的消失點後。由其說我們在往下墜,倒不如說我們像在一道隧道之中飛行,四周亦是阡迴旅館內部無限交錯延伸的空間。

「到喇。」

視野盡頭出現一扇門,要命的是那扇門不是像普通的門般鑲在牆上,而是飄在空中!這真的是隨意門了!

「會撞上去㗎喎?!」

「係會穿過去。」

我們於阡迴旅館的天井中墜去那扇浮在空中的灰色門,門上還有防火玻璃,似乎是阡迴之門那種重現門在常世的樣子。

「呼!」

門瞬間打開,白醫生與我穿過,突然間重力再次於腳下出現,我們也瞬間減速至安全範圍站穩。

又是安寧病房?

「了解鈴兒將大家困住嘅原因,同為佢解鈴,係你作為解鈴人嘅使命。不過知道佢當日係點樣進入阡迴旅館應該有幫助。」

雖然進入的方式很誇張,但說到底他就只是用阡迴之門向我展示鈴兒的過去罷了,和我們那時候去看阿力逃婚沒甚麼兩樣。

眼前又是安寧病房的走廊,看人們的打扮和窗外風景似乎時間已經流逝了不少,是深冬嗎?

「……」

「……」

病床上,白醫生躺在那兒。

而坐在床邊的人不是誰,正是鈴兒。但這個鈴兒沒有穿著護士制服,而是便服打扮,貼身牛仔褲和黑色恤衫,甚是端莊。

二人正牽著手。

過去的白醫生即使是我這個醫學的門外漢,也看得出正奄奄一息是彌留狀態。

而鈴兒也很冷靜,她連哭也沒有哭,其俏臉依然是靜如止水。

只有沉默的彌留,牽著手卻即將分別的二人,眼前是無聲的悲劇結局。

「嗶——嗶——」

屏幕上的心電圖顯示著他的生命正一點一滴地消逝。

「喂,你唔想睇可以唔使睇。」我。

「放心,我早就睇到無感覺。」身邊的白醫生。

目睹自己離世,是可以看到沒感覺的事嗎?

「嗶——嗶——」

二人就這樣互相陪伴著彼此,茶具正在角落陰影中默默地守候,窗外亦再無夕陽。

早就已經日落西山。

「嗶——嗶——」

突然,病床上的白醫生挪動了頭,望向我們這邊。

我連忙回首一看,但我身後只有空白的牆壁,他到底是在看甚麼?阡迴之門並不是時光機,我們不會與過去的人有所接觸……

「唔使擔心,你哋兩個最後都成功咗。」過去的白醫生說。

你們兩個?過去的白醫生……為甚麼?!

「……嗰邊有啲咩?」鈴兒狐疑地望向我們這邊,但明顯她沒有看到我們二人。

「呵呵,你總有一日會知道,鈴兒。」過去的白醫生搖頭望向她,眼中只有憐愛。

那是內疚與釋懷交錯的複雜眼神。

卻沒有愛情。

「……總有一日啊。」鈴兒幽幽地說,側臉中帶著寂寞。

「如果我講出嚟就唔會發生,所以……唔使擔心,要有勇氣相信自己。」病床上的白醫生再次望向我們道。

「佢點解……」我問道。

「嗯,原來係咁。」身邊的白醫生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但看樣子沒打算跟我解釋。

鈴兒牽著垂死的白醫生始終手沒有放開,又是極度漫長,卻令人恨不得更漫長的寂靜與彌留。

終於——

「……」

白醫生看著鈴兒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

「嗶————」

心電圖化成直線,蒼白的蜂鳴聲響徹病房,掩蓋了鈴兒終於釋出的飲泣聲。

「下一站。」白醫生拉拉我離開病房,我看到有兩個穿著西裝的人馬上步進病房,看樣子是白醫生的父母。

西裝人是來幹甚麼?手上拿著的好像是合約。

身邊光影閃動,我與白醫生如行走在縮時攝影的影片之中,人影高速滑進又滑走,窗外的太陽飛著橫過穹頂,斜陽照出的影子如時針般掃過時間的洪流。

「白醫生,嗰個你……」

「已經死咗。」他直截了當地說,「無乜嘢,住得嚟安寧病房都係為咗等嗰一刻。」

「……」

那時候我卻沒有想過那一個極重要的問題。

「鈴兒應該係呢邊。」

我們沿走廊前進,他熟悉地推開護士長辦公室的房門,房內的鈴兒與護士長正在對話。身為過去幻境的一員,二人自然無視我們,任由我們站在牆邊。

「對唔住,護士長。」鈴兒說。

案上放著一封信,我把頭湊過去仔細看,是鈴兒的辭職信。

果然呢。

「當然,辭職係你嘅自由,夏姑娘。」護士長帶著眼鏡搖頭嘆氣說,「但我希望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我考慮得好清楚。」

「你只係錯誤地,對將死之人投入咗唔應該存在,亦唔會有結果嘅感情。」

「我知道,我已經無資格做護士,無資格被稱為夏姑娘。」

「我絕對唔係怪責你,感情嘅事無人可以控制,包括你自己。」

鈴兒一言不發,但似乎正在壓抑自己感情。

的確這是注定悲劇收場的單戀。

但鈴兒還是一頭栽進去了。

「我亦有錯。」白醫生垂頭說。

「你根本唔鐘意鈴兒係咪?」

「唔重要,我見到佢個時已經死期近,但係……你見唔見到根本無屋企人嚟探我?」

……的確如此。

「我同屋企人關係唔好,係我貪心,鈴兒送到我面前嘅陪伴對我嚟講太吸引,即使我知道咁樣一定會重創佢,但我依然貪心,寧願……唉。」白醫生搖頭嘆氣道。

本來想怪責他一下,但始終還是說不出口。

誰也不想形單影隻地逝去吧,誰都不想孤伶伶地被遺下吧。

如果是我——

真的說不出任何一句責怪話。
2024-09-23 09:49:22
開始有啲燒腦
2024-09-23 13:54:28
終於有人死
2024-09-25 02:15:51
Push
2024-09-25 23: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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