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吉日
2022-09-24 00:51:10
大將軍白花油調戲牙超不成,終於疊埋心水做正事了。
他走到正在大快朵頤的強哥跟前,長揖說:「皇上,依家士卒陣形鬆散,恐有覆軍之禍!請重新結陣,防香肛之精兵!皇上明察!」
「yum….yumm…ummmm……朕再考慮下啦。」強哥忙著低頭扒飯,沒空理會白花油。
強哥自從出獄後,肚子就沒再進過一粒米,剛打包好的六道是旦也分派給飢民,正是飢腸轆轆的時候。
而妒忌白大將軍以久的烏爾恭,怎會放過這個打擊對手的機會?
他跳出來大罵白花油:「陛下食飯,唔係為自己嘅私慾,而是貨真價實為國為民!皇上如此急於補充營養,正是要更好處理國事啊!白花油你身為大將軍,唔好好幫陛下分憂不特只,竟在此妨礙陛下用餐?陛下,請斬此人以正視聽!」
白花油快氣瘋了,他不知道這個契弟為什麼總是跳出來針對他?他白花油大將軍進個諫言又怎麼了!白花油也馬上對強哥説:「陛下,此人有礙言路,立心不良,請斬此獠!」
二人怒目相對,誰也不服誰。
「寡人知兩位愛卿皆一心為國,朕邊捨得斬你地?係啦,咁烏愛卿有咩良策?」強哥乾脆放下碗筷,應付起眼前兩個麻煩精。
「係囉,你有咩良策啊,講黎聽下?」白花油嘲諷的說,在他看來,這些只會拍馬屁的小人,一做實事的時候就瞬間收皮,打回原形了。
但是他忘了,小人除了會拍馬屁之外,還會進讒言啊!
「陛下,小人夜觀天象,再結合茅山道術以及西洋法術,研究出一個以無上陽氣破玄陰之勢嘅必勝之法!」烏爾恭自信滿滿的說。
「茅你老母咩茅廁道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胡言亂語,陛下請斬此人以阻歪風!」白花油見此個奸人意圖蠱惑強哥,按捺不住又打斷他的說話。
「白愛卿,比佢講落去!」強哥微帶慍怒的開口。
強哥對這些稀奇古怪的事特別有興趣。
資深讀者可能會知道,強哥成為皇帝的契機,也是因為天上派下來的仙人啟蒙他的….
所以強哥在聽見「茅山道術」四字後,就當機立斷相信了!
烏爾恭得意地看了白花油一眼,繼續他的妖言惑眾:「帝者,炎也,正氣也,屬陽,所以破法之物當為至陽之物也。而香肛縣名字帶肛,肛者,排洩,玩弄用,為洩陽之處,當為極陰之所邪!」
強哥猛然站了起來,連忙問:「烏愛卿,有何解救之法?」
「當以二百精壯男子,俱列於軍陣前,正向香肛城,以輪翻射擊之法,脫褲洩精方可得勝!」烏爾恭頓了頓,也不用強哥主動詢問,主動解釋起來當中原由:「精液者,為至剛至陽之物,人體精華也,以陽氣攻屬陰嘅香肛;必定如勢破竹!臣先賀陛下奪城之喜!」
他補充道,「當然,白大將軍威望極高,由佢主持呢個洩精儀式,必可以馬到功成!」烏爾恭瞟了眼大驚的白花油,陰惻惻的說。
「此計大善!白愛卿,朕就靠你啦!」強哥滿面笑容重重的拍白花油的肩膀,「唔好令朕失望!」
留下滿面苦澀的白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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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肛城,南門。
「報告將軍,兄弟五十人已經全數集結完成!隨時可以出發!」徐瘋子的親兵找到在城牆上眺望遠方的徐瘋子,畢恭畢敬的匯報說,言語間有藏不住的興奮。
徐瘋子轉過身來,俯瞰城下行令禁止的軍士。
披上皮甲的兵士都牽著膘肥體壯戰馬,腰間別著擦得鋥亮的馬刀。五十匹戰馬,是徐瘋子拿得出的極限了。
他徐紹基,要乘著馬勢,一擊建功!
「再等等。太陽仲未完全落山。」徐瘋子說。
還未到時機。
還未到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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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油b,你真係要去?」牙超拉住白花油,小心翼翼的去。
「嗯。」白花油不敢直視牙超,咬住下唇點了點頭。
「花油b…你真係唔記得咗你應承左我啲乜?」
花油b這個稱呼,牙超一向是不用的。因為他覺得這個稱呼很基,說出來很丟臉;為此兩人吵過不少次。
「你仲記唔記得?你話過以後唔會幫其他男人打丁㗎?你記唔記得?」
白花油轉過頭,輕輕說了聲:「對唔住,我一定要去。」
白花油瞪大雙眼,怕一個不小心,淚水就個奪眶而出。他自己又何嘗不想守信呢?
「對唔住?我唔要對唔住啊!我…我要你啊!」牙超歇斯底里的大叫,終於揭開了這層薄紗,上前抱緊了白花油。「唔…唔好去啦!我哋走啦不如!天大地大我地邊度唔去得?」
白花油狠下心來,從他的懷抱裏掙脫開,說:「對唔住,我一定要去。」說罷,大步離開了牙超。
豆大的淚水無聲滴在地上,一滴,兩滴,三滴….
「牙超,信我,我都係為咗我地嘅將來….」白花油輕輕的吐出了這句,義無反顧的走往了以陽破陰的前線。
留下無助的牙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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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油擄來的男村民跪在地上,褲子已被飢民脫下;褲子堆成一座小山。
「吉時已到,開始作法!」不知何時換上一身道袍的烏爾恭在得到強帝的首肯後;一聲令下,開始了施法!
以白花油的飢民們整齊劃一,熟練地開始挑逗着村民們的jerjer,顯然這些人經過多年的訓練,動作皆行雲流水至極!
但是,打丁也是要講時間地點人物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面對黑漆漆的香肛城,這些飽受驚嚇的村民怎能夠輕易勃起?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烏爾恭揮舞着桃木劍,在飢民旁打起了拍子。在拍子的幫助下,飢民們的動作更加整齊,更加的起勁!
但不論飢民如何榨取,如何輕撫,村民們仍是死氣沉沉的,毫無反應。
「你再唔扯,送你全家上天!」飢民見成效不彰,出口恐嚇起了村民。
「唔…唔好…我…我扯啦。」村民哭喪着臉哀求,也不知道是否威脅成功,還是他們被伺候得爽了,各式各樣的陰莖都開始充血,漲大。
強哥近距離看了看,嗯,有長的,有短的,有細的,有粗的;有牙籤的,有筷子的,有司華力腸的,有頭小身大的;有黑的,有黃的,有乾淨的,有骯髒的;但唯獨沒有,像強哥這樣,空蕩蕩的。
強哥不忍心再看了,提起只徒添傷心,唉。
可能因為白花油是熟手技工,也可能別的原因,他負責的村民,很快便射了。
黃色混濁的液體射得他一頭一臉,此人很久沒有清槍;精是腥的,不是魚腥味,是人腥味。
白花油拿起竹矛,二話不說把他捅個透心涼。
「就要射要講啊,唔好忍唔住射左出黎,咁就神仙都救你唔到。」白花油善意的提醒村民。
村民看到出人命了,俱心中一驚,接二連三的舉起手來示意。
飢民會意,馬上停止手上的動作,紛紛喘起氣來;但他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因為每隔十五秒,他們就要幫村民重新進行刺激,以確保武器隨時都是在激活的狀態!
白花油見幾乎每人都舉起了手,就把村民分作三排。用他的說話是:「隨時確保有火力輸出,避免火力空窗期。」
這就是一個三段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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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已到,出城破賊!」徐瘋子一聲令下,城門緩緩的打開,馬隊奔騰而出!
五十個披甲的騎兵,半斜著馬刀,蜂擁而上!
騎兵騎在馬上,感受著馬兒狂奔時迎面而至的烈風,他們的刀,也很久沒有飲血了!
今日來痛飲一番!
「踢躂…踢躂….踢躂…踢躂….踢躂…踢躂」馬蹄踏在城外的硬地,發出震天的響聲!
趕往這個狂歡派對。
天下間彷彿只剩下萬馬奔騰,可憐的飢民那見過這番畫面?只感受到地龍翻身,天崩地裂!
強哥軍中一時之間軍心大潰!
「穩住穩住!準備武器!舉矛!」強哥吞了吞口水,大呼道。
「傳寡人命令,臨陣逃脫者殺!」在強哥殺了幾個欲跑路的飢民後,才勉強迫使他們半斜的提住竹矛。
洩精小隊,毫無遮掩的直面在鐵騎的兵鋒下。
馬是刀,御者也是刀,在強哥毫無章法的布陣,一切都會被鐵騎撕裂!
徐瘋子提著他的厚背刀,身上隨馬背上下起伏,馬速越來越快!他要一鼓作氣,直接把這羣烏合之眾衝開!
他的戰術,就是衝!
一直衝下去!
「弟兄們,衝啊!」他大喝一聲,一夾馬腹,馬兒奔得更快了!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
這樣的距離,對面的敵人皆清晰可見。
每一根汗毛,每一下呼吸,每一絲恐懼,都被無限放大。
飢民們怕得連竹矛都拿不穩了,心中只想著如何逃跑!
徐瘋子猙獰扭曲的面孔,在飢民看來,簡直是惡魔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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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應該
a.提早發射
b.放棄,令矛兵接戰
c.逃走
d.照原定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