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生春夏
2020-10-26 17:01:52
我地同一時間望向聲音嘅方向,見到細佬企咗係我地隔離,手上拎住個膠袋,可能啱啱落樓買完野返嚟。
同阿怡出去之前,我有打過電話畀佢話會夜啲返,只係點都估唔到,會係咁嘅情況下畀佢撞到。
「聰?」
問呢句嘢嘅人唔係我,而係阿怡。
細佬聽到之後,佢本來已經瞪到好大嘅眼又瞪得更加大,仲有少少抱住敵意咁問:「你係邊個,做咩咁叫我?」
平時氣定神閒嘅阿怡,今次都終於因為衝口而出,亦都可能因為面對住自己細佬,而變到唔知點應對。
我趁住呢刻,鬆開佢攬住我對手,一野推開咗佢,緊張咁向細佬解釋:「無事啊,我地無做乜野。」
細佬見到我推開阿怡後,走埋嚟拖開咗我,「但我頭先見到好似係佢捉實咗你。」
估唔到佢前面仲見到晒,但係我已經諗唔到有咩藉口,只可以口疾疾咁話:「因為……因為……」
「因為我同你家姐拍緊拖。」阿怡竟然擅自咁搶住嚟講。
我完全估唔到佢會咁答,當刻緊係想即刻否認。
但係諗深一層,呢個根本係唯一解釋,唔同我要同細佬講,唔係啊,我係畀佢強吻,佢咁聽到嘅話真係報警都似。
只不過我又唔想畀阿怡得逞,所以唯有唔出聲咁扮係默認。
佢好似明白咗我嘅意思,笑笑口咁講:「咁聽日返學見啦怡,Bye Bye啦聰。」然後就轉身準備走。
死人黃雪怡,竟然將個波拋畀我。
細佬仍然半信半疑,「係咪真㗎家姐?」
我用力咁拉一拉郁佢手臂,「行啦,我地返屋企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