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的方法。」我淡然一笑,接著轉頭朝一直默言不語的薩麥爾問道:「這其實是你提起這項研究的原因之一吧?你想我,重歴成尚香的靈魂一遍。」
薩麥爾雖然素來並不多言,但他其實心細如塵,每一言一語,或是任何舉動,定有更深含義。
先前,他已經不止一次,提及過我母親的死,乃是我的精神弱點,這次重提舊事,他亦應已計算到這一步。
「你總得面對,那個在內心深處的疤痕。」薩麥爾冷冷的道:「我們每一人,不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的,必須達到最顛峰狀態來迎戰末日一戰。這當中,自然包括領軍的你。」
「嘿,若果這一次,我還是被你手下擊倒,退敗而回呢?」我笑問。
「那我只好以『縛靈之瞳』,抹掉你對那一晚的感覺。」薩麥爾一雙蔚藍亮目瞪視著我,俊俏的臉依舊如霜。
雖然說得簡單,但我知道薩麥爾言出必行,若我心魔不除,他定然會鐵心下手。
這時,我轉頭看向子誠,卻見他眉頭深鎖,臉額滿是汗珠,似乎一時三刻都難以完全讀取布蘭的記憶。
在『地獄』裡,體驗一個人生只是一彈指間的事,除非真有變故,不然我應該在子誠讀取完成前已回來。
因此,我沒有再和他們多說甚麼,只是在原地盤膝而坐,自絕氣息,進入「假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