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牙睡眼惺忪的拿起了經已響了四次的電話,那是Sarah。「不⋯⋯我說哈囉⋯⋯」她說回英文。
「阿牙!!!!!!!!!!!」電話另一端的尖叫聲幾乎震穿了她的耳膜。
「天啊!怎麼了?」阿牙不由得醒了過來。
「救我啊阿牙救我啊救我啊救我啊救我啊!」Sarah哭叫說著語無倫次。
「冷靜下來!告訴我發生什麼事!」
「你怎麼不接電話⋯⋯」「現在是凌晨⋯⋯一點多!我怎麼⋯⋯」
「我很害怕,有人在門外不停敲門,我剛才剛才⋯⋯我的手有血!我⋯⋯」Sarah哭著,依然是語無倫次。
差不多有五分鐘,阿牙才明白發生什麼事。
「你給我看一看門孔,是什麼人?」「是⋯⋯是一個低下頭來的警察,我該開門嗎?」「一個警察?不是兩個?」
「對,一個。」「千萬不要開門。」
「為什麼?」「你沒看電影嗎?警察是兩個人一起行動的!再者,凌晨一時怎麼會有警察來敲你的門?」
「我不⋯⋯」
「你家裡沒有人嗎?」阿牙問。「爸媽跟弟弟都去了旅行,我該怎麼辦!」
「鎖好家中每一道門窗然後報警,讓警察處理這件事。現在馬上去做,做完打給我好嗎?」阿牙說。
「好吧,但你要⋯⋯」「我會聽電話的。」
第二天清晨,阿牙在走往Sarah家的途中,發現她家附近的整條街道圍起了封條,還有許多警探在問附近鄰居詳情。
「喂?哥?」「你而家係Sarah隔離?」
「係啊,佢成晚冇訓過,到而家先訓得著。」
「咁你最好唔好開新聞俾佢睇啦,佢手上個滴血的確係人血,而且係一隻掛住係樹上面既斷手滴落黎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