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諗,邊有咁神。一切都只係即興,尤其開頭我真心只係想拎番野就走。
我話,見你玩得,咪玩吓你,睇到你個衰樣,就咁扯平算。
的確,而家都嬲唔落。
真心多謝你,講完呢句,hye一拳打埋黎,打正我個肚,乜都幾乎嘔番出黎。
一切正常後我地搵左個船家遊恆河,河上望番岸上風景,感覺好舒服。我發呆既時候,jin係隔離細聲問我。
係咪讀心理學,點知佢仲有野壓抑住,我係咁神就好啦。吹吓之嘛,呢樣香港最叻。
我答佢,如果佢冇問題,就唔會一再話問題已經解決,係咪好似覺得痴線既話自己冇痴咁呢。
我同佢講,我係香港見得多,做維修保養或者起野既,越強調無問題唔會出事,就即係一定會出事或者已經出左事。
jin想左陣同我講,個世界係咪乜野事都會向相反方向行
我話,呢個正係世界最麻煩既地方,有時好順利,有時又唔會,就好似河上既木咁隨波逐流
就好似我地相遇一樣,jin話,然後我答番同一句,就好似我地相遇一樣。
hye問我,記唔記得尋晚講左乜,我諗左陣,好老實話佢知我一啲都想唔起。
佢話我有時應該係講中文,不過唔明我講既方言,佢地只係學左好少中國話。
我理解佢講既中國話係普通話,廣東話當然唔明。
我話,不如你講一樣你聽得明既野我知
John Fitzgerald Kennedy 佢話
我下意識吓左聲,咩呀大佬。
其實大家可能聯想到我講左乜,太尷尬唔解釋
想講下邊既相,恒河的確好污糟,不過當地人就係咁游水沖涼。
我影左火葬場,呢度就係咁,乜都撈埋一齊。
仲有我住果度,有個門口貼左支𣄃
你地估唔估到係咩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