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
我訓左係露天餐廳長椅上,晨光整醒左我,簡單梳洗後拎部相機就去河邊影相。正走出門時jin拉住我
jin話都想出去睇日出,我問佢有冇事,佢就笑住話乜事都冇,只係訓得太多肌肉痛。
我問佢對尋日既事有冇印象。
佢話當然記得,話我趁佢訓著搞左佢幾次,仲叫hye係隔離睇。
我嘆左口氣,話咁你應該去搵警察。
jin至老實答我,話記得有一段路比個男人截住,你又講得好大聲好唔耐煩。同埋見到我同hye接吻。
唔知咩時候,hye都醒左出埋黎,話都要跟我地出去。
走到去河邊,正當我專心影相時,jin問我點解會滿足佢地咁任性既想法。
我本來想答佢,因為香港人都唔太識拒絕人。
結果我話,睇在同你做過幾次。我可以補償既只有呢樣。
jin話原來你真係趁我訓左搞左幾次?
我話當然假啦,我對冇反應既野冇興趣。
jin話我成日好認真咁講笑,不過唔討厭,我就答佢咁你呢,想唔認真咁過日子?
佢話係呀,我問點解,佢答我話,認真面對好痛苦。
我除左望住部dc 既日出外,我唔知仲可以做乜或者講乜。
就係咁影相散步,搞到成九點至去食早餐。係印度,因為熱又乾,每日其實食好少就夠,我同樣食左芝士蘑菇三文治,佢地就食左一個印度式「早晨全餐」。

下邊就係我住既guesthouse,大家點睇,入邊既畫唔係我搞既。
三十幾蚊港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