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知?」莎姐問。
「嗯。」你點頭。
「唔後悔?」她又問。
「唔後悔。」你答。
她長嘆了一口氣,「唉,如果俾人發現你知咁多嘢,絕對唔會有好下埸。」
「咁都要佢發現到至得㗎?」你向她眨了眨眼,莎姐卻直接回以白眼,似是在說「這根本易如反掌」一樣,不禁讓你有了一瞬間的動搖。
「時間無多,既然你已經有心理準備,我就唔講咁多廢話。」她邊說邊走到操作面板前,一道孤形鐵閘隨著她按下按鈕而降下,把裡頭的兩隻喪屍暫時遮擋起來。
聽到莎姐如此一說,你也不自覺地坐直身子--終於要入正題了。
「首先亦都應該係你最感興趣嘅所謂『組織』……IBJSDCMC,全寫係Intelligence Bureau of Joint Staff Department of the Central Military Commission,即係中央軍事委員會聯合參謀部情報局。而我同出面個個男人都係隸屬情報局嘅特工,係同事之餘亦都算係競爭對手。」
「即係……你係大陸嘅特工?」
「Not exactly,九七回歸之後,中共收編咗大量海外回流同前英政府流落嚟嘅情報人員,主要係香港負責培訓新一批嘅特工,我同佢都係屬於新一批嘅人;而大陸自己培訓嘅特工,絕大部份都係隸屬國家安全部,另外一小撮嘅人就同我哋合組情報局,所以組織入面亦都會有大陸人嘅存在。」
「咁……今次病毒係咪同沙士一樣,都係佢哋搞出嚟?」你突然想起了那一份名為「AMMS011」的研究報告,其中就有著有關於03年冠狀病毒爆發的紀錄。
「性質唔完全一樣,個次放SARS出嚟嘅目的係為咗推『CEPA』加速中港融合,但今次病毒爆發……」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係要將香港嘅人口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