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的受害人Mary Anne Pisce和Anita Luchese
在將近兩年時間的準備和腦內無數次預演,
終於是時候將幻想化為現實了。
在一九七二年五月,
他像平時一樣在公路上接載坐便車的女大學生。
這兩名同樣都是十八歲的不幸少女Mary Anne Pisce和Anita Luchese 怎樣都猜不到,
這次上的不再是一直很信賴的巡警車。
而是變態殺人犯駕駛著的地獄列車。
在女孩們上車沒多久,
Edmund Kemper 跟她們閒聊了一會兒,
「起初只是想認識同齡的女孩們,跟她們做朋友」。
然後,他開始有了性幻想,幻想把她們殘殺肢解,
幻想把她們的頭顱斬下來插在竹竿上會是怎樣呢?
他已經抑壓不住這詭異的想法,
今次他決定是時候行動了。
就在閒聊間,
他突然間掏出一個警察朋友借給他的手槍來指嚇她們。
叫她們乖乖聽話不要反抗。
天真的女孩們以為聽他說話去做就不會有危險,
於是服從了Edmund Kemper 的說話沒有反抗。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Edmund Kemper把車駛到偏僻的郊野中,
用手槍指嚇著她們下車,
早被嚇到花容失色女孩們只好照辦。
他腦海中首先最想虐殺的是漂亮的 Mary Anne Pisce,
於是把Anita Luchese先趕到後車廂裡「等待」。
之後拿出預早準備好的塑膠袋套在她的頭上,再拿出一件毛巾使勁地勒緊她的頸部。
預演了千百次的幻想終於成為現實了,
不料驚慌的Mary Anne Pisce不斷掙扎,還咬破了塑膠袋。
這使Edmund Kemper 緊張得手忙腳亂起來,
被惹怒的他,拿出小刀在她身上一輪亂刺,濺出的血液把她全身染紅。
就算身受重傷Mary Anne Pisce還是拼盡最後一分氣力反抗。
已經殺紅了眼的Edmund Kemper把她喉嚨劃破一道深紅色的口子,力度之大直接把氣管都割開了。
斷了氣倒臥在自己血海裡的Mary Anne Pisce成為他成魔之路第一個犧牲者。
目睹這一切的Anita Luchese知道自己難逃一劫,想試圖反抗,但在這兩米高的殺人野獸面前她只能看見絕望。
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的Edmund Kemper一手就把她拖出車廂,迅速地在車尾箱拿起另一把大刀,就向她身上瘋狂砍去。
想像她就是那個在他出精神病院後還是像以前那樣嘮嘮叨叨百般羞辱的母親。
在宣洩了滿腔怒火之後,他還有一些極端性幻想還未實行⋯⋯
瘋狂的他把兩個無辜女孩的屍體搬上後車廂,擦乾她們臉上被濺到的血跡,再蓋上毛毯。
就這樣車著她們的屍體,大模大樣地在公路上一邊閒逛一邊盤算著在哪裡對她們完成還未完成的事好⋯⋯
這時候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充分表現到他「智慧形殺手」的異常冷靜和高超的應對能力,
在他還未想好去哪裡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警察查車。
由於他經常跟執法人員混熟,在當地很多警察都認識他。
在那個警察上前查問閒聊時,注意到後坐位上有兩個女孩閉著眼睛,身上蓋著毛毯動也不動。
Edmund Kemper 冷靜地笑著說,
那兩個女孩都喝醉了,正打算送她們回家。
他從容不迫的回答令警察絲毫都察覺不到毛毯下的是逐漸冰冷的屍體⋯⋯
他在入獄後接受訪談回想這件事情時
說:「如果那個警察對兩個女孩起疑或是想打開車尾箱檢查,會把他一起殺掉。」
他運用高超的演技和冷靜的應對,令他順利騙過警察。
逃過一劫的他最後決定回母親的家實行最終的幻想吧。
回到家後他急不及待地把兩具屍首搬回自己的房間,
把她們被自己的鮮血染成紅色的衣服脫下,
看著被他親手刺穿、狂砍做成的一個個血洞和離亂無章傷口的殘缺不全屍首時。
他眼中發著光,這想像了十多年的場景不再只是幻想了。
這種主宰著他人性命的感覺,令他興奮起來。
忍不住拿起刀將她們開腸破肚,大卸八塊。
每割開拿出一樣還帶著微熱的器官來細心欣賞時,
還不忘幫它們拍照一一紀錄下來留待日後回味之用⋯⋯
把她們失去光芒的頭顱砍下來之後,
看著她們血肉模糊,支離破碎的殘肢,他再抑壓不住內心的興奮。
強姦了她們的殘軀。
「聽人們說,當一個人的頭被砍下來之後,身體沒有用處了。但不是,像這些女孩們沒有了頭,身體還是很有用的。」
在腦海中的所有極端慾望都一一實現之後,
他還保留了她們的頭顱當成「紀錄品」那樣保留了一段時間。
最後才依依不捨地把所有殘肢都放進塑膠袋裡棄屍。
因為不能讓別人發現跟他有關連,
謹慎的他還開車到了鄰鎮的郊野棄屍。
小心翼翼的他是為了要殺更多的人,
不可以讓其他人阻礙他,繼續享受這刺激的感覺。
在嘗到第一次出手成功的快感之後,令到他想尋求更多不同的殺人滋味。
腦中不停回想改進殺人手法。
所以在不到幾個月後,他決定再次出動。
這次的目標是一個亞洲女孩,
十五歲的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