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慎入】一覺睡醒,沒人記得旺角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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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0 11:23:30
中午前一推
2025-01-20 11:28:51
我又推
2025-01-20 11:44:09
2025-01-20 11:46:09
每次見到呢個帖都想問

無人記得旺角可以有幾恐怖
2025-01-20 11:51:22
lm
2025-01-20 11:58:47
以前睇過電車個故仔睇到我好驚,原來作者就係你,加油加油
2025-01-20 12:52:05


感謝各位踴躍留言

留言讀者數已達標,今晚會推出新幻墟卡一張
2025-01-20 12:52:35
宮本勇次巴打
2025-01-20 12:52:56
好問題,睇吓咪知
2025-01-20 12:53:50
歡迎片皮鴨絲打,期待你喺故事終結之時,搵到屬於自己嘅體會
2025-01-20 12:55:02
多謝你!電車已經係7年前有多寫嘅故事,但連載過程記憶猶新好高興今次有你live住出文!一齊驚多一次啦!(之後仲有好多次)
2025-01-20 21:02:29
2025-01-20 21:45:33
等文
2025-01-20 22:04:35
[10.5]

「夢菌會寄生在人體內,在耗盡養分而枯死前,他們會一直在空氣播種。」

女孩與我倆,在茶餐廳的卡位對坐,她把脹鼓鼓的背包抱在胸前,逕自就提起了夢菌。

「如何在空氣播種?」小浪咬著煎蛋軟糖,摸著鼻。

「哼哼,難道你們不知道,幻墟地的藍霧是由夢菌釋放出來的?」女孩挺起胸膛,手按胸口,「幻墟地的空氣中的藍霧,充滿夢菌的種籽,他們一路在靜待入侵我們的機會。只要你身上有見血的傷口,種籽就有機會寄生你的身體,慢慢操控你。」

「後果是?」小浪追問。

「哼哼,妳作為崇洞者一定很清楚,裝什麼天真啊?」女孩嘆氣,對小浪吐舌頭。

小浪呆了一呆,舉起桌上的匙羹。

女孩皺眉:「妳在做什麼——哇!」

小浪用匙羹背面,連續敲打女孩的頭,像玩太鼓一樣。

「好痛啊!」女孩摸頭慘叫,「妳知不知本絲是誰,竟然夠膽打我,我......釣......釣妳——哇!」

她嘗試噴髒話,卻結結巴巴,連聲調都咬不準。她根本在裝大人吧。

小浪連擊了她兩三下,淡然道:「小孩,我不是崇洞者。」

「釣——釣——釣妳!本絲不是小孩!」女孩撥開小浪的手,臉蛋脹得像氣球一樣!

我忍不住叫停她倆:「喂,不如回到正題。」

女孩抱緊背包,「哼」一聲,繼續鼓起臉頰:「無臉者,是被夢菌寄生的人。」

我詫異不已:「那些無臉者……是人類?」

「他們的心臟已被夢菌種籽紮根。人類的心臟是記憶的容器,所以失去心臟的人類,就會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們會喪失五官,搶奪其他人類的臉孔——又或者說——身份。」

我和小浪不聲不吭。

女孩續道:「無臉者撕破生還者的臉,製造的傷口又會令空氣中的種籽可以寄生受害者。受害者如果存活下來,就會慢慢變成無臉者,不過他們極大機會因失血過度而死,這樣屍體就會成為夢菌的養分了。」

我臉色一沉,那噁心的畫面烙印腦海,揮之不去。

「但是,射中我們的只是麻醉針,沒有嚴重皮外傷,所以不會有風險。」女孩指指自己的腿,又指指小浪的手臂,再轉頭望向我,「即使是你的腳傷,如果在包紮之前,並沒有長時間暴露在夢菌幾米範圍內,亦不見得會被寄生。」

亦即是說,我們三人應該沒有被寄生的風險。

幻墟地的藍霧,竟然是由植物造成,而且牠們彷彿擁有智慧與意識似的,能使人變成喪屍一般的怪物,協助自己繁衍……

「好啦,本絲還了人情給你們,現在我們沒拖沒欠了。」女孩站起,準備離開,卻一拐一拐,明顯麻醉藥效未過。

我叫住她:「我們的同伴在草地足球場,可能仍被追殺中。」

女孩停住,背向我們:「所以呢?」

「他們隨時會死。」

「......沒辦法啦。」她愛理不理,竟然打算繼續走。

「......為什麼妳可以這樣冷血?」我忍不住罵道,這傢伙怎會如此冷漠無情?

「本絲只是比你更懂看透世事。」她攤開兩手,「說不定轉過頭就到我們死呢?你急什麼?」

我面紅耳赤,而她握著門柄又道:「在幻墟地,做什麼都注定是徒勞,你這樣著緊又能怎樣?」

小浪握住我抓緊的拳頭,對女孩道:「呢,我們的同伴剛才是要救妳,才會被槍手槍擊,生死未明。」

女孩本來已經拉開門,卻停住了。

「所以妳有責任,不能一走了之。」

女孩聽到「責任」一字,肩膀震了一震,抓著衣角。

好一會兒,她微聲道:「他們,很難逃出獵犬的圍捕。」
2025-01-20 22:07:06
[10.6]

獵犬?豈不是阿蚊提及過的……

「那些槍手,就是崇洞者的武裝部隊?」我連忙追問。

「他們是教會的爪牙,只會聽從新教主的命令。」女孩轉過身,好像打消了離開的意欲。

「他們為什麼戰鬥力這麼強?」我追問。

「他們從來都穿戴著面具,即使是信徒,對他們的來歷亦是一無所知。」

「呢,我們剛才不就殺死了一個嗎,他們的戰鬥力有多驚人?」小浪如貓般伸展身體。

「那隻獵犬持有的是麻醉槍,如果是實彈,妳早就死了。」女孩對小浪做著開槍的手勢,然後望向我,「本絲從來沒有見過人,能夠用手槍命中獵犬。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問者先答。」小浪冷道。

茶餐廳內的氣氛降至冰點,我們對峙了十秒許,女孩才道:「包剪揼。」

小浪討價還價:「三盤兩勝。」

==

小浪贏了。

沒想到,輸掉的女孩很老實,坐回卡位上——儘管仍舊擺出「欠了她」的不忿臭臉。她從口袋抽出一條黑朱古力,咬在嘴邊,像在吸雪茄般。

女孩漫不經心道:「哼哼,就算告訴你們,本絲亦沒有損失。」

望夕兒,是她的名字。

夕兒是崇洞者某成員的女兒。自從被拖入幻墟地後,父親失蹤,於是她跟母親相依為命,跟崇洞者信徒們共同生活。

崇洞者對叛徒採取零容忍政策,這也是為什麼教會需要獵犬。因此,當夕兒母在沒有通知女兒的情況下,突然帶著教會的機密資料出走,不知所蹤後,新上任的教主就命令獵犬啟動圍捕行動。夕兒在偶然之下,偷聽到教會高層的對話,得知教會的行動,就明白了母親逃離教會的原因。

因此,她選擇出走,成為被獵犬追捕的叛徒。

「就是這樣。」夕兒把黑朱古力吞下,別過臉,「到你們說了。」

我簡潔歸納:「小浪失憶,不記得自己身份;而我和失散的另外兩位同伴,是威斯治的學生——」

夕兒兩眼瞪大,站起並大力拍打桌子:「威……斯治?」

她為什麼……驚訝?

「你們叫什麼名字?」夕兒近乎跳起,彎身靠近我,焦心如焚。

「……她是小浪,我是阿琦。」我不解何以她如此激動。

「......阿琦是你的全名?」她莫名其妙地追問。

「……我姓羽,羽琦。」我回答。

不知何解,夕兒聽罷目瞪口呆,彷彿三魂出竅。我的名字,有什麼不尋常嗎?

我見她毫無反應,於是續道:「我們有位同學,到了妳們教會那邊一段時間,但是她音訊全無,所以我們正打算找她。」

「……是不是......『靜萱』?」

我和小浪訝異不已,夕兒見我們默認,臉色驟變。

「妳為什麼會認識靜萱?!她在教會裏面嗎?」我也站起來,追問夕兒。

夕兒身體一軟,癱坐卡位上。

好一會兒,夕兒才木然道:「聽聞啊,她是今晚聖禮的主角。」

冬彌提及過,今晚崇洞者將在聖殿舉行聖禮,但我們並不清楚細節。

「呢,如果我們立即前往聖殿,是不是就能夠見到她?」小浪睜大眼睛。

「......可以這麼說,但是......」夕兒別過臉,抓著衣角,「本絲不肯定,她是否仍是你們認識的靜萱。」

今次插圖較為恐怖,敬請斟酌觀看:
2025-01-20 22:08:56

第11話:《1號》





背景音樂:https://www.youtube.com/watch?time_continue=451&v=bg4m2yZSIr4&embeds_referring_euri=https%3A%2F%2Fwww.penana.com%2F&source_ve_path=Mjg2NjY

[11.1]

世事難料。

我們跟冬彌和阿蚊走散了,隨後遇見望夕兒這名崇洞者的叛徒,而她竟然主動提出帶我們到聖殿。

為什麼她願意協助?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第一,夕兒不是正被崇洞者追緝中嗎?她如何安全無恙地帶我們進入聖殿?

第二,夕兒剛才還如此冷漠,現在態度為何驟變?

「教會暫時不會對本絲做些什麼。」夕兒攤開兩手,驕傲自滿。

「為什麼?」我不解。

「哼哼,別小看本絲。」夕兒挺起胸膛,手按胸口,「還有,如果要本絲帶你們去聖殿,你們要先答應一件事。」

夕兒要我們協助她尋找失蹤的父親。我們答應了,反正我們別無選擇。

儘管食慾不振,為了補充體力,我們還是在廚房儲物櫃搜刮了些材料,用了瓦斯爐和半樽瓦斯,隨便煮了一頓午餐肉公仔麵——順帶一提,難吃極了。我還喝了一罐黑咖啡,提振一下薄弱的理智。夕兒沒有吃,只是又從口袋抽出了一條黑朱古力咬在嘴邊。

出發前,小浪質問夕兒:「呢,為什麼妳會改變注意,答應幫我們?」

「......我最討厭不負責任的人。」

「妳對我們有什麼責任嗎?」我疑惑地問。

夕兒收拾好背包,戴上笑臉面具,結結巴巴。

「沒有......沒辦法,本絲......答應了。」

黑時,就是深夜。天上沒有星月,地上沒有亮燈,儼如死亡的具象化。

我和小浪一人一把手電筒,然而夕兒完全不用照明,她穿戴著崇洞者的面具,大搖大擺走在街上。誰會想到,這詭祕面具背後是個玲瓏可愛的臉孔,而這臉孔背後是個憤世嫉俗的傢伙。

她手裏撫摸著一個小型的鵝蛋型金屬頸飾,小得可以握在掌心。金屬蛋是個金屬密碼鎖,鎖中有五個轉輪,代表密碼是五位數,彷彿輸入正確密碼,就能打開金屬蛋般。她正轉動著數字的轉輪,就像玩弄扭計骰一樣,這似乎是她的癖好。

夕兒一直把金屬蛋掛在脖子上,帶我們邁向狹窄的長街。

長街兩側架起了一個個攤位,攤位以金屬支架撐起五顏六色的布料。本來,這些攤位在售賣形形色色的貨品,然而現已廢棄。

有的販售手袋,掛起了一個個奢侈氣派的皮製包包,每個看起來都琳瑯滿目,然而價錢牌的資料都被抹滅了,我搞不清楚它們是真貨抑或冒牌。

有的販售衣服,形形色色的純色衣服,大概是原來的「I Love HD」字句化為空白的緣故。

夕兒說,這條街曾因主要售賣女性用品,而被俗稱「女子街」。

但是,我和小浪毫無印象,夕兒似乎難以置信。

夕兒帶我們走到一個毫不起眼的攤位,這裏似乎是售賣翻版球衣的,它們懸掛在金屬支架上,無人問津。

攤位內,一個骨瘦如柴,卻非常高挑的阿叔,穿著白色背心、黑色短褲、人字拖。奇特的是,他穿戴那個崇洞者的笑臉面具,代表了他的身份。

阿叔坐在一張殘破的折凳上,正「閱讀」手上的報紙,然而報紙每頁都空白無字,可他卻聚精會神,彷彿報紙面上真的有什麼內容。

夕兒只是指著我倆,對阿叔說出兩個數字。

阿叔隔著面具打量我倆。由於他身材接近兩米,他坐著都不用抬頭看我們。

然後,他掏出一本筆記簿、原子筆,在上面書寫著什麼,然後把兩條黑色絲帶遞給我們。

夕兒連再見也沒說,就拉著我倆邁步離開,並叫我們把絲帶綁在臉上,遮掩雙眼。
2025-01-20 22:13:48
【角色解鎖:望夕兒】
來自崇洞者,熟知求生技能,不相信任何人的少女。

2025-01-20 23:37:54
睇空白報紙個阿叔好好笑
2025-01-20 23:39:23
扮工嘅極致,應該拎奧斯卡
2025-01-20 23:41:20
諗起細個扮溫書
2025-01-20 23:41:41
牙琦唔通就係原本嘅教主?
2025-01-20 23:53:58
戴起個面具就可以睇到原本睇唔到既文字
2025-01-21 00:33:57
右手托住個額頭,手背對外,咁就冇人睇到自己訓覺
2025-01-21 00:34:44
點解巴打咁諗呢?係咪有乜跡象令你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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