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修仙】真山誌.八 (見字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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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7 19: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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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7 19:38:56
2024-05-17 19:40:04
「你為催加更而來?」
2024-05-17 20:00:10
「你攻擊我的輕舟?
2024-05-18 11:38:28
2024-05-18 23:07:36
2024-05-19 20:5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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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0 03:50:23
負10
2024-05-20 07:53:01
-10正評加更

第六百一十八章──你已經死了(上)

洛蝶衣的聲音很冷:「這小娃娃本來就是身受重傷,前往龍魔府尋求療傷之法。卻因為所謂的『劍魔』之名,招惹無數挑戰者。」

「他還能做甚麼?只能反抗了,不然就坐在那邊等人殺死?」

「你的堂哥既然前往挑戰,更連身負傷勢的小娃娃都殺不死,這還能說甚麼?」

「殺人填命是公道?」洛蝶衣重覆了第五過的話一遍:「不──」

「弱肉強食,才是公道。」

「現在此人身無半分靈氣,如尋常人無異。你還想要跟他交手,這樣是公道嗎?第五過,你的骨氣到哪裡去了?你的尊嚴到哪裡去了?」

雖然第五過從未跟洛蝶衣有如此詳談,但被洛蝶衣這般指責,他的臉色還是變得相當難看。他的目光落在段志身上──要麼此人已經達到歸一境,魔軀圓滿。要麼就是如仙子所言,身上已因為重傷而無半分靈氣。

雖然第五過想要殺死此人替那個並不相熟的堂哥報仇,但正如洛蝶衣所言,他還不至於殺死個手無寸鐵的人來報仇。第五過皺著眉頭:「你這是甚麼傷勢?」

段志看著他,像看著個白癡。他自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

二人再次相對沉默。

但這沉默,本來就象徵著一種態度。

第五過雖然不願殺死毫無靈氣的段志,但要他這樣轉身就走,他亦做不到。至於洛蝶衣看著第五過的目光越來越冷,似乎在思索著要否石姨來把他趕走。

就在這時,段志又再開口:「婆婆莫要為我的事而煩惱。此人衝著我而來,便由我來接著好了。」說著,他的手輕輕撫著無鋒石劍,看著第五過低聲道:「況且,想要啃下我,也得抱著掉下幾顆牙齒的覺悟。」

第五過渾身毛孔直豎,魔息如鬼嘯般自腦海低語,彷彿在訴說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男人有多恐怖。但他不單止沒有畏懼,反而激起心裡那團不屈之火,就想要站起來,與此人大打一場。

「誰要在這裡動手,誰就先死。」洛蝶衣冷冷的聲音傳來,似乎下了最後通牒。彷彿要印證洛蝶衣的話,船艙的門外,石無福的身影悄然出現,看著二人像看著兩具死屍般,漠然無色。

哪怕她頗為欣賞第五過,但若是小姐的命令,她將會毫不猶豫地動手、殺死這位白魔府主的兒子。

段志與第五過又重新沉默下來,變回安靜的乖寶寶,等待著婆婆的發落。

良久,洛蝶衣終於緩緩道:「既然你們那麼想打,那就打一場吧。」

……………

第五過神色微緩,覺得仙子還是講道理的人。至於段志更是面色從容平靜,對於洛蝶衣做的任何決定都不感到詫異。

二人慢慢站起來。

又在這時,洛蝶衣的聲音又再響起:「都坐下──我說的打不是這種。」

「既然姓黃的小娃娃現在身無靈氣,這樣打與送死又有甚麼分別?」

「你們都坐下,用說的來打。」

「鬥還是鬥,不過是文鬥。」

段志與第五過均是一怔,相視無語。饒是他們修行至今,卻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戰鬥的方式。

「怎麼,覺得老身在為難你們?」洛蝶衣冷笑一聲:「那只證明你們太嫩。文鬥,絕不比武鬥來得容易。」說著,她便開始引導著:「你們先在幻想──若是你們真的動手之際,會是怎麼開始?」

二人仍然是沉默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良久,第五過方冷聲道:「我會放任他先出手──畢竟他先受挑戰連場,後來又與第五衛戰過一場,身負重傷。」

第五過的說話很具氣度,哪怕他看上去不像──但他終究是出身白魔府的第五公子,自小受到正統世家的教導,哪怕在戰鬥時仍然極講風度。

「呃……」至於段志聞言後,便已經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率先失去耐性的反倒是洛蝶衣:「該你了!這姓第五的小娃兒讓你先出手,你出甚麼招?」

段志沉默片刻,方從嘴唇鑽出聲音:「婆婆,真的要文鬥嗎?」

洛蝶衣從來都算不上極具耐性,特別是「黃信葉」此人最近在樂理的愚笨,已經令她更加煩躁。只聽洛蝶衣一拍茶几,杯碟碰撞的聲音此起彼落:「叫你講就講,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終於,段志悶著聲音說道:「那麼……你已經死了。」

……………

「啊?」

洛蝶衣跟第五過起初都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前者更是下意識發出一道聲音。段志卻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擱在旁邊的石劍上那些細小如篆文般的紋路,似是看得入神,物我兩忘。

第五過沒有暴起,但其鼻息也是粗重了半分。他看著段志,認真地問道:「請問你在說甚麼?」

「你聽到的。」段志低著頭道,卻像是死活都不願意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是在問──你怎麼殺死我?」

「我……提著劍,走過來。然後砍下去。」段志試圖比劃著,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動作。第五過已是直接無語。至於隱在紗幕後的洛蝶衣的身子微微抽搐,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笑出聲音來。

沒想到這人還有那般有趣的一面。

第五過舉起手,這才發現他身上的衣袍略顯寬鬆。這舉手之間,便露出前臂來。片刻,他的前臂突然變成白色,在油燈映照間,泛著啞白的光澤:「我修煉的名為【白骨聖軀】,能夠將體內靈氣灌注骨骼、修煉,繼而外放,成為如鎧甲般的存在,水火不侵、刀劍難傷。」

「這……我有見過。」段志先是打量幾眼,旋即點了點頭,又問道:「與第五衛相比,誰更堅固?」

第五過聞言沉默。

白骨聖軀雖然兼具甲骨與乙骨所長,但若是單論防禦,白骨聖軀並不比甲骨特別強。至於修行境界,第五過跟第五衛同在噬元巔峰。而且,第五過已經很久沒有與第五衛見面,不知道後者的水平到哪裡。

若是隨意就肯定自己比第五衛的甲骨更堅固,那就顯得有些輕浮、甚至對死人不敬。

至於段志又補了一句:「他的骨甲,就被我斬開了。」
2024-05-20 07:53:57
「周末加更是公道?」掌掌重覆了第五過的話一遍:「不──」

「周末打機,才是公道。」
2024-05-20 08:21:07
「現在很久沒有加更,如尋常帖文無異。你還想要打機,這樣是公道嗎?掌掌,你的骨氣到哪裡去了?你的文章到哪裡去了?」
2024-05-20 17:17:52
推 負九
2024-05-20 17:43:51
就快有加更喇
2024-05-20 18:16:15
2024-05-20 19:20:56
他的手輕輕撫著無鋒石劍,看著第五過低聲道:「況且,想要我加更,也得抱著加更推Post的覺悟。」
2024-05-20 23:00:06
-18
2024-05-20 23:48:51
Ching是-8
2024-05-20 23:55:54
我數學家
2024-05-20 23:56:56
建議下次計到掌掌直接加更
2024-05-21 08:31:58
-8
最後衝刺

第六百一十九章──你已經死了(下)

段志把話說到這裡,其意思已經相當明顯。

你堂哥身懷骨甲,最後還是被我砍死了。若果你的骨甲沒比他的強,那你就準備死了。

第五過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既然你那麼有自信,我便先行退讓、暫避鋒芒。當躲過你的第一擊以後──」他右手手掌攤開,掌心的皮膚、血肉竟然如機關般打開,探出一根如三寸長的骨刺:「再用這骨刺,刺死你。」

白骨聖軀,不需要任何魔兵。

因為他們自身,便是魔兵。只要把自身的骨骼修行到極致,他們的骨頭比起魂魔兵都不遑多讓。白魔府主第五夜最有名的一戰,不是他從童魔府的混亂裡一舉稱王,而是在他成為白魔府以後曾與炎魔府主焦原交手。

雖然最後只在奪天巔峰的第五夜,不敵已臻魔神境的焦原。但他手中由魔軀衍化出來的骨槍,與焦原手裡的魂魔兵【燎原】交手上百招卻仍然沒有任何崩解的跡象。

魂魔兵難得,放眼魔境八府只有寥寥幾把。但那由魔軀衍生的骨兵能夠與魂魔兵分庭抗禮,光是這一點,便足以震驚天下。

段志聞言微微搖頭:「你躲不了。」

他的手又再次比劃:「我修煉的魔軀名為【不滅劍軀】,擁有的神通是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於空間閃爍。不論你怎麼躲……都躲不了。」

第五過聞言眉頭緊皺,下意識看向紗幕。至於洛蝶衣更是嘴巴微張,看著段志的目光同樣帶著懷疑。只是根據這段日子的相處,她知道此人不是信口開河之輩。想到這裡,她便微微點頭:「他所言非虛。」

第五過的眉頭皺得更深──

不滅劍軀?

從來未聽說過。

白骨聖軀位列日榜第六,光是這排名便已經證明一切。其魔軀集攻防一體,更是變化無端,極是強大。但現在聽著此人嘴巴說的……似乎自己的白骨聖軀在他眼中平平無奇,一劍便能斬之。

「若你的魔軀有你說的那麼了不起──」

第五過的臉色仍然冰寒:「那我就以左臂為代價,讓你斬斷。但之後我能夠肯定讓你負上性命作代價。」

夜風吹拂。

雖然二人至今仍未動手,但光是第五過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語,似乎要令此間變得更冷。但令人冷的不是夜風,已是那股決然的慘烈殺意。

「哦──」段志似乎甚麼都沒感受到,逕自道:「我忘了跟你說。我的魔軀能動用的神通次數,是兩次。而魔修擁有的魔息,足以讓我感知到你想要以左臂為餌、右臂捕殺的殺意。當我斬斷你左臂以後,便足以讓我動用第二次,揚長離開。」

洛蝶衣險些「噗嗤」的笑出來,也不知道這姓黃的傢伙是不小心忘記還是故意的。

第五過的額角微微抽搐,指頭的關節被握得「咯咯」作響,似乎在用無上毅力隱忍著自己想要出手、把眼前此獠格殺於此地的衝動。

「閣下之意,是不論如何,我都拿你沒辦法,對吧?」

「是啊。」段志很是坦然應道,目光靜靜地與其對望:「從一開始,你想要讓我先手的那刻,便已經注定你的失敗。」

……………

段志的話很氣人,但他卻沒有撒謊。

與第五衛的一戰,令他回想起曾經唐三笑的教誨,重新把握住劍修的真諦──是的,哪怕他已經從仙入魔,但他仍然認為,自己是一名劍修。除非在某些特殊情況,如在白骨山谷裡、他需要分神考慮簡青及盧至信等人,留有餘力,以待斬殺在場所有人的前提下……

他不會再犯如面對第五衛時的錯誤。

若他現在就與第五過交手,他肯定會獅子搏兔、以最快的速度斬殺,不給後者有任何反撲的機會。

但亦正因為段志話語裡的語氣太過堅定、果斷,他的眼神太過明亮。

不論是第五過乃至洛蝶衣,均對段志的說話下意識選擇相信。

第五過聞言先是一愣,旋即沉默下來。良久,第五過站了起來:「未知閣下高姓大名?」

「黃信葉。」段志面不改容地說著這用自己三位弟子的名字、信口開河的偽名。

「我姓第五,單字一個過。」

「今天紙上談兵的一戰,無法證明甚麼。我會靜待閣下療傷,待閣下傷勢好轉之日,便是我們印證之時。」

段志聽著,雖然明知道第五過對自己殺意未消,但內心也是生起幾分佩服:「好。」

當第五過踏步離去之際,那寬大的灰袍不經意地掃到石無福替他奉上的清茶──

呼──

銀光於船艙裡一閃即逝,彷彿剛才有霹靂於此間炸開。

下一刻,段志已是出現在第五過身後,接住快將落地的茶杯:「好險好險。」說著,他便把茶杯重新放回茶几上,看著第五過。後者仍然面無表情,收回目光以後,重新踏步離去。

他走出船艙,來到船尾,看著閃爍星光的江河。

夜風一吹,令他首次對自己這身衣袍有點煩厭。因為過於寬大的袖口袍擺,令夜風鑽進他驚出的滿身冷汗。

剛才段志身動的剎那,他赫然發現自己甚麼動作都來不及、那人便已經出現在身後。雖然他知道,對方的目標不在他、無法引起他魔息的警剔。但……若是那人對自己出劍,哪怕魔息有所感應,還真能夠躲得過嗎?

此等無助的感覺,令他無所適從。

也在這時,他驀然回想起,段志的那句話:

那麼……你已經死了。

如同死神索命的話語,言猶在耳。

第五過鼻息微重,船身猛地吃重一顫。下一刻,第五過的身影已是從船尾一躍到遠處的岸邊,消失在林間不見。
2024-05-21 08:59:20
志仔算唔算浪費左d mp quota拎個尾彩
2024-05-21 09:36:51
-8
2024-05-21 09:55:32
dio 都用mp 搬人落樓梯啦
呢d小兒科
2024-05-21 10:15:33
兩條友係度鬥作大咁款
2024-05-21 12:52:59
-6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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