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焉樺也露出了微笑,淺淺的酒窩掛著,揶揄我道:「做得不錯嘛,看不出來,在家庭調和這種事情上,你還有兩分天份。」 我也就座,托著頭:「是啊……處理別人家的關係比我想像中的要容易。」 眼中閃爍著的是欣慰?還是某種釋然?白焉樺看不懂我眼內那宛如老懷安慰的感惜從何而來,只是感覺我很……羨慕。